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祝马文才的其他类型小说《梁祝规则怪谈梁祝马文才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卿卿子在努力长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装的祝英台。昨日,我的注意力被学堂的规则吸引,思索着应当注意的是什么,并未仔细打量这个故事里的主人翁。眼下看过去,梁山伯正襟危坐,脊背挺得笔直。祝英齐用折扇掩着半张脸。扇骨上缀着的金蝶坠子随动作轻晃,在宣纸上投下翅膀翕动的阴影。而梁山伯与祝英齐的青玉腰带上,扣着与马文才相同的鎏金蝶佩。三人玉佩上的蝶翼,正以完全同步的频率震颤。“英齐,为梁生添墨。”山长走到祝英齐的身边,手中的戒尺突然伸长三寸,戳向祝英齐的后颈。那截纤细苍白的脖颈,随着触碰裂开细缝,露出底下年轮般的纹理。他抬手研墨,袖口滑落至腕间,露出手腕处缠着的七匝金丝,每道丝线都刺入皮肤形成蝴蝶刺青。每当梁山伯翻动书页,两人腰间的鎏金蝶佩便会渗出暗红液体,凝入血珠。那些血珠顺着...
《梁祝规则怪谈梁祝马文才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男装的祝英台。
昨日,我的注意力被学堂的规则吸引,思索着应当注意的是什么,并未仔细打量这个故事里的主人翁。
眼下看过去,梁山伯正襟危坐,脊背挺得笔直。
祝英齐用折扇掩着半张脸。
扇骨上缀着的金蝶坠子随动作轻晃,在宣纸上投下翅膀翕动的阴影。
而梁山伯与祝英齐的青玉腰带上,扣着与马文才相同的鎏金蝶佩。
三人玉佩上的蝶翼,正以完全同步的频率震颤。
“英齐,为梁生添墨。”
山长走到祝英齐的身边,手中的戒尺突然伸长三寸,戳向祝英齐的后颈。
那截纤细苍白的脖颈,随着触碰裂开细缝,露出底下年轮般的纹理。
他抬手研墨,袖口滑落至腕间,露出手腕处缠着的七匝金丝,每道丝线都刺入皮肤形成蝴蝶刺青。
每当梁山伯翻动书页,两人腰间的鎏金蝶佩便会渗出暗红液体,凝入血珠。
那些血珠顺着玉佩的纹路爬向彼此,在半空拉出细丝,织成张裹尸布般的血网。
马文才的玉佩也在衣襟下躁动,三只鎏金蝶佩的振翅声逐渐与更漏滴水声同步。
堂外又起了大风。
我不再关注窗外的景象,而是注意着学堂内的情况。
左侧的窗扇忽然被吹开,卷起一阵枯叶,掀起了马文才案几上的宣纸。
我看到,宣纸底下竟压着半幅女子画像,画中人云鬓散乱,眼眶处是两个焦黑的窟窿。
“你看到了什么?”
马文才突然站了起来,朝我喊道。
学堂墙上马文才的影子突然暴涨,后背凸起两片蝶翼状的黑翳,翼尖滴落的墨汁在地面蚀出小洞。
我的影子正被某种东西缓慢吞噬,襕衫下摆开始腐烂,蓝白交印。
“你看到了什么!”
马文才的声音愈来愈近。
我瞥见他广袖下的手腕皮肤正在鳞片化,指关节凸起处泛着冷光。
马文才若生出蝶翼,不可与其交谈我想了想,捂住了嘴,拼命的摇摇头。
木偶,手中不知何时捧上了流血的牌位,齐齐围成法阵。
我还未看清牌位上的字,地上的两只玉佩交缠着飞起,向着墓碑奔去。
而此时,祝公挥着龙头杖从荒草中走了出来,杖头夜明珠带着腥风裂成十二只鬼眼,大声呵斥道:“逆子敢尔!”
15.(第七日——成亲)祝公为何在这儿?
我正疑惑着,便发觉,他是朝着我这个方向看过来的。
我后退了两步,便见着十二具缠着金丝的腐尸破土而出,每具心口都嵌着刻有
话语,我突然明白了,原来那个上锁厢房里的男子,是祝英齐!
所以一直要阻止梁山伯和祝英齐在一起的,是祝公!
“吉时已误了三刻。”
马文才带着第四枚鎏金蝶佩从血雾中踏出。
当祝公的腐尸爪即将撕裂梁山伯和祝英齐时,马文才忽然抬手——所有琉璃蝶突然聚拢浮出八盏红灯笼,将祝公团团围住。
“谁也不能阻止我今日成亲!”
马文才的身形突然暴涨。
八盏灯笼里伸出无数双手,从头到脚紧紧地抓住了祝公。
然后左右用力交叉,将其残躯绞成肉糜。
前方的碑群突然下陷,大地裂开一条缝,吐露出一个巨大的青铜棺椁。
祝公的腐肉落地碎为尘土,尔后盘踞成锁链,将剩下的骨骸拖入青铜棺椁。
“不,不,我都是为了祝府……”黑色的骸骨挣扎着被拖入棺椁。
棺椁重重的合上,大地瞬地恢复原状,余留风中漂浮的血粉。
我怔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马文才怎的如此厉害?
而此刻,空中的梁山伯与祝英齐仅剩面部残留,周身便已化作琉璃蝶。
他们看向了前方的马文才,浅浅点头后,携着玉佩随着琉璃蝶消失。
我站在马文才的身后,看不清他的表情。
周遭的一切逐渐静谧,天色仍旧幽暗,但血月隐去,化作了一轮皎洁的明月。
这片坟冢中,唯留马文才、我和青衣男子。
而马文才缓缓转身向我,整张脸隐在荒草的阴影里,晦涩难明。
青衣男子见状,往旁让了半步。
马文才走近时,轻声对我说道:“英台,我来接你了。”
16.(第七日——成亲)成亲方可破局我环顾四周,世界未见坍塌。
如今梁祝已化蝶,为何故事还未结束?
我看着向我走来的马文才。
看来,梁祝的结局并不是这个幻境的终点。
而眼前的马文才,才是幻境的主角。
我拾起地上剩余的一枚玉佩揣入怀中,抬眼看来青衣男子一眼。
他对我点点头,我便抬脚重新入轿。
没有轿夫的喜轿自行浮空前行,轿底渗出粘稠黑血,在黄土路上拖出蜿蜒的蛇形痕迹。
轿身撞开“马府”的大门时,我看见青砖院墙上爬满了血蔓,檐角骨铃随着阴风晃动发出液体滴落的声响。
八十一盏红灯笼悬在朱漆廊柱间,每盏都贴着大红
片蝴蝶翅膀。
终于见到其他人了。
学堂里的学子,齐刷刷地看向我,死死地盯着我,直至我入座。
我看着这一片人群,思索着,这里面谁才是梁山伯和祝英台。
山长手持戒尺立于堂前,雪白长须间竟缠着几根银亮丝线,线头延伸至房梁深处。
山长敲击戒尺,梁上的丝线应声颤动如琴弦,讲经堂飞檐下,乌鸦开始啼叫。
弦时,琴弦突然暴起缠住了我的手指,皮肤竟有些灼烧感,烙出了些许焦痕。
这屋内的铜镜突然泛起血雾,四色暗了下来。
我瞧着身后突然出现了印出个巨大的蝴蝶虚影,左右两翼突然生出两个人形,明暗交替,扭曲交织了起来。
影子扭曲拉长,左右两个人影被巨大的阴影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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