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套在他们未来的生活上。
但他们没有犹豫太久。
对视一眼,女人首先急切地点头,男人紧随其后,动作幅度很大,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迫切。
“行!
行!
我们都答应!”
女人抢着说,声音依旧沙哑,“全部答应!
只要你把那个……那个东西关了就行!”
男人也连连点头:“对对对,都答应,我们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他们的脸上,恐惧压倒了屈辱。
那无形的震动和声响,显然已经成了他们无法承受的梦魇。
“好。”
林枫的回应简洁,“看你们表现。”
他退后一步,准备关门。
“东西,我会暂时关掉。”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但如果再有下次……”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但那平静的注视,比任何严厉的词语都更有分量。
警告的意味,不言自明。
那对夫妻如蒙大赦,连声道谢,带着一种近乎逃离的姿态,匆匆转身,消失在楼梯拐角。
林枫关上门,隔绝了楼道里的寒意。
他走到客厅,找到那个藏在角落的震楼器,拔掉了电源。
嗡鸣声戛然而止,房间里瞬间恢复了绝对的安静。
这几天,楼上确实安静了许多。
起初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死寂,连走路都像是踮着脚尖。
后来,渐渐有了一些正常的生活声响,但明显是克制过的。
尖叫奔跑消失了,深夜拖拽家具的声音消失了,健身器材砸地的声音也消失了。
过了两天,林枫在楼道里遇到了快递员,送的是两大卷厚实的泡沫地垫,收件人正是楼上那家。
又过了几天,物业经理给他打了个电话,告知楼上夫妻确实拿着一份手写的道歉信和协商内容去备了案,态度十分诚恳。
奶奶脸上的愁容渐渐散去,晚上睡得安稳了许多,白天也有精神看看电视,偶尔还能听到她哼几句不成调的小曲。
林枫把那个震楼器拆了下来,用原来的包装盒装好,收进了储藏室的角落。
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但它的存在,就像一柄无形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楼上那户人家的头顶。
提醒他们,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需要他们自己去维持。
某天下午,林枫下楼扔垃圾,在电梯里遇到了住在同层另一户的邻居。
一个平常很少打交道的男人。
电梯门合上,缓缓下行。
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