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重要会议。”
会议？
呵，是方子默后天的发布会吧。
“药来了。”
雨薇递来水杯。
我接过，假装没看见她眼底的异样。
前两天我就发现，护士偷偷给我加了镇定剂。
想让我安静躺到发布会结束？
做梦！
我假装吞下药片，藏在舌下。
等她们走后，我吐掉药片，剧烈咳嗽。
<头晕眼花，视野发黑。
门外似乎有人低语：“再坚持两天……”两天？
等方子默的论文发表，我就彻底完了。
不，我绝不认命！
5我颤抖着手，摸出枕下的旧手机。
爸爸临终前给我的，说万不得已时用。
深吸一口气，拨通那个尘封的号码。
“喂？”
喉咙哽住，眼泪瞬间模糊视线。
“爷爷…是我，秦澜…”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那边沉默了几秒。
“小澜？
你…你还好吗？”
我咬紧嘴唇，泪水决堤：“爸…走了三年了…”电话那头传来沉重的叹息，然后是东西落地的声音。
“对不起，小澜，爷爷不知道…”爷爷声音哽咽。
“爷爷，我…我需要您帮我…怎么了孩子？
出什么事了？！”
语气瞬间紧张。
“妈…她要毁了我…”我断断续续，说了这几天的一切。
眼睛受伤，手术被拖延，被污蔑学术造假，方子默，还有母亲的背叛。
爷爷的呼吸越来越重。
“畜生！
她怎么敢！”
怒吼震得我耳朵疼。
一阵咳嗽后，他声音恢复冷静，却带着刺骨寒意。
“小澜，听着，别再吃她们给的任何东西。”
“我马上订机票回国，最迟明天到。”
“撑住，听到没？”
“嗯…”我轻应，心里有了底。
“我已经联系了国内最好的眼科专家。”
“我不会让你瞎的，小澜，爷爷保证。”
“至于那个方子默和你妈…”爷爷声音冷得可怕，“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没人能动我孙女！”
我握紧手机，泪水无声滑落。
“谢谢您，爷爷…傻孩子，我是你爷爷。”
“你爸爸…唉，这次我一定保护好你。”
6病房门开了，刺鼻的香水味。
三个人的笑声传来，格外刺耳。
我装睡。
“小澜，看谁来了！”
母亲声音惊喜。
睁眼，果然是她、雨薇，还有那个笑面虎方子默。
“学姐，听说你住院了，来看看你。”
方子默捧着花，一脸关切。
那虚伪的样子让我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