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很需要钱。
也需要他替我摆平上门催债的人。
他把我带到了家里,极具冷感的色调,从落地窗可以眺望不远处的江景。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江亦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候,想到接下来的事,无意识攥紧浴袍袖口。
等到最后。
“抱歉,我有点事要先处理一下。”
他拿起外套和桌子上的车钥匙走了。
我心里骤然松了口气。
第二天,我拿着卡去医院缴清了欠款,把借同学的钱还清。
又过了几天,那些催债的人再也没来学校和医院闹事。
我知道,这都是江亦的手笔。
拿了报酬,自然要履行应尽的义务。
于是我每天晚上忙完学校和医院的事,就会回到那栋房子里,等他过来。
可从那天过后,他却再也没来过。
11一个月过后。
当医院打来电话,催缴费时。
我向江亦特助要了他的行程。
拿出前几天发呆时鬼使神差购买的布料极少的透明衣服。
跑到了他公司附近的住所,却没告诉他。
于是当他晚上带着酒气应酬回来,正要躺下却发现躲在被窝里的我时。
猛地坐起来。
盯向我的目光出现了几秒空白。
似乎是不太记得有我这号人了。
我脸烧得厉害,扶着头上快要掉下来的白色兔耳朵,连忙坐起来,攥紧被子支支吾吾地就要解释。
他却恍然大悟般捂了下额头,吐了口气,似是解释道。
“最近有些忙。”
然后视线这才落在我脖间的项圈铃铛上。
停顿了一下。
眼神渐渐变得幽深。
听到他的解释,我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我太害怕继续过上以前的日子了。
即使债务危机解除,可我目前还没有毕业,没有能力解决我妈的医药费问题。
在去会所陪酒和他之间。
傻子都不会选择前者。
这些天,他没来找我,我已经想明白了。
或许那天救我只是出于一时的英雄主义,也或许只对我的皮囊有点好感。
但更多的也没了。
我不想被他抛弃。
所以我必须主动,想尽办法让他记住我。
于是我强忍羞涩,大着胆子跟他对视。
“江先生,我最近总是胸口闷得慌,您要不要帮我检查一下?”
说着我颤颤巍巍地牵着他的手覆在我胸口。
他似乎并没被我大胆的行为吓到,而是盯着我看了两秒,突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