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他理所当然:“路过小梅家,她正好肚子饿了,就顺便给她了,你别为了一张饼置气。”
现在我一点都不想吃酸菜饼了,京市有更多馅料的饼,以后我可以自己买。
我依然露出得体的微笑,和他们摆了摆手,大步离开。
到了县城,我先和村里的刘婶子碰了面。
“闺女,你的房子这么便宜就卖给我们,你吃大亏啊。”
刘婶子拿着新的房屋产权证,有些不好意思。
我面露为难:“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搬走,到时候可能有些麻烦。”
刘婶子呸了一声:“老周家明摆着想吃你绝户,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吃你的,还住你的房子,我三个儿子可都是警察,我又是有理的一方,他们不敢和我对着干。
“等回去我就去收房子,赶走那对黑心母子,婶子祝你一路顺风啊。”
我终于坐上了去京市的火车。
弹幕一直在刷屏,我拼凑出在老家发生的闹剧。
8周荣宗和刘小梅提着各种礼品袋回村后,流水席正式开始了。
饭菜都上桌时,邮政送回来一封挂号信,周荣宗看着地址是从京市寄过来的,立刻喜上眉梢。
当着村民面拆开一看,却是驳回他去京市进修的文件。
周荣宗不敢置信地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喃喃道:“不会的,肯定弄错了。”
他抓住邮差,“我岳父立的可是二等功,怎么会?”
邮差只是送信的,更是摸不着头脑。
村民们知道原委,原本都在奉承周家母子的,瞬间都变了脸,开始讥笑嘲弄他们。
有的邻居不等散席,直接向周母要肉菜钱,毕竟都是周母赊账来的。
周母一个没有劳动力的老妇人,手头本就没有钱,这一年都是我负责家用,而周荣宗的钱也花光了。
有个蛮横的村民直接抢走了刘小梅的金项链,说卖了抵菜钱。
一场宴席不欢而散。
周母气得头晕目眩,怒道:“那个方晴怎么还不回家,家里乱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管管。”
周荣宗也紧蹙眉,他急着等我回来问问究竟怎么回事,他希望我能用我父亲的名义重新写一封信去医院。
还有小梅的项链,他指望我能拿钱重新买一条补给她。
周荣宗跑到村长家借电话打到我大姨家,大姨提前和我通过气,只说不知道。
到了晚上,刘婶子又带着三个儿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