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天,我嫂子也在我爸妈那里极力推销这种尊享版人身险,说可以报销大病住院费。
我妈拿不定主意,跑来问我。
我特地回了一趟家,拍板说:“我觉得这个险种不错,谁能保得住自己一辈子不出事啊?
出了事还能留笔财产下来,花小钱办大事啊。
受益人嘛,都写法定受益人好了,这险种的价格也不高,既然可以买多家公司,咱家每个人都买四份,我出钱。”
黄小琴乐开了花,也不跟我计较房贷的事了,说还是小姑子有眼光。
第二天下午,我哥开车,我嫂子挺着大肚子,带我们全家五口人去了四家保险公司,购买了高额人身险。
保单上,全都填着“法定收益人”五个大字。
买保险的时候,我不断在大厅里看到杜明朗的身影,他心里,多半已经把我们当成了他即将到手的猎物。
我就是要他放下戒备。
9很快,就到了黄小琴临盆的日子。
齐莹莹和杜明朗买过保险后不久,就打着“出国公干”的名义,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妈愁眉苦脸地来找我,说黄小琴住月子中心的定金早付了,但拿不出剩下的八万块,要我帮忙借点。
我说我没钱。
我妈再苦苦哀求,我就给她支了个招,让她把老房子卖掉,住到哥哥家的婚房里。
孙永君的婚房有 160 平米,两个人根本住不了。
上辈子,我嫂子就是在老房子的煤气阀门上做了手脚,才害得我爸妈煤气中毒身亡。
只要他们俩住进我哥的新房,短时间内,黄小琴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我妈毫无办法,只能挂牌出售房子。
老房子的地段很好,几天时间就成交了。
我爸我妈带着五十多万元巨款,住进了我哥家的次卧。
看在钱的份上,孙永君没多说什么。
我爸我妈给黄小琴出了八万元,让她住进月子中心,又订了每月八千元的月嫂。
我帮着把黄小琴送进月子中心。
与此同时,齐莹莹“回国”,约杜明朗到江边一家酒吧见面,答应第二天就去领结婚证。
上辈子,黄小琴在我的水杯里加了迷药,再由杜明朗开车把我运到郊区一处车来车往的路口。
那里,全是超速行驶的重载货车。
这一次,我要如法炮制。
杜明朗喝得迷迷糊糊后,我把他推上齐莹莹的车,开到当年那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