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去了。
他以为是我求的酒,觉得伤了自尊。
我也懒得解释。
忠心耿耿的侍女们前来报告,卫清河搬到书房去后,对着白月瑶的画像发了一个下午的呆。
我特别想过去说几句风凉话,但被侍女按住了。
“冷静,您要冷静啊!谁都有年少无知的时候,最重要是太子他现在终于看清自己的真心了!”跟我成亲不久后,卫清河就被封太子了。
我觉得他是沾了我家的光。
虽然他号称要睡书房,可吃饭的时候还是按点来暖。
我猜他大约是厌恶透了我,原本我们相安无事地吃饭,但他现在看都不肯看我一眼。
甚至我看过去的时候,他的耳朵都气得发红。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就说,是我占了你便宜吗?
你也不出去问问,多少男的想被姑奶奶我占便宜——哗啦!”卫清河扔下玉箸,气势汹汹但结结巴巴,“你、你还敢出去问!问、别的男的!难道我没有、没有满、满足——”我冷哼,暗自按了按酸疼的腰但嘴硬,“一点感觉都没有!回卧房!”才换完的新瓷器和家具没能坚持太久。
当天又下了场雨,卫清河说书房漏水严重,又搬了回来。
他离家出走大约持续了两个时辰。
4后来,我们的感情渐渐好起来,偶尔争吵,也很快和好。
卫远帝和武皇后是被人在史书里记载的举案齐眉。
可成婚五十载,期间总有一些龃龉。
上辈子我之前只懂军营里的事情,练兵、行军、打仗,其余的事情我都一窍不通。
我替爹爹率兵打西夷的时候,卫清河也一同去了。
原本这一战是派了大皇子前去的。
我当时奇怪,阿爹怎会如此轻易同意。
但等到那熟读兵书的、文质彬彬的大伯哥苦苦支撑三月却始终没有进展的时候,我才终于明白。
阿爹对着愁眉不展的帝后笑呵呵,“让杳娘去吧。
这样的小事,我也懒得动了。”
我站在我爹身后,穿着软甲,微微抬着头。
阿爹把军权看得牢牢的,大皇子再会纸上谈兵又有什么用。
<领兵这个事情,要靠十年如一日地从军营里混出门道。
我就是在行伍里长大的。
阿爹没有儿子,我就是下一任武家军的统领。
大皇子没有指望了,帝后又腆着脸硬是把卫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