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清脆却又不失恭敬：“母亲，您这话可真是冤枉女儿了。
女儿不过是教训了一个不懂尊卑、肆意妄为的奴才，怎么就成了目无规矩之人呢？”
大夫人气得脸色铁青，怒道：“你还敢狡辩！
李嬷嬷是我身边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
今日若不给你点教训，你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就让旁边的两个仆妇上前去抓住她。
“清歌清歌，你父亲来了。”
树上的小鸟在叫。
林清歌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她抬手轻轻擦了擦眼角，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母亲，女儿今日不过是让小翠把那碗加了泥沙、根本无法入口的粥送回厨房理论。
实在是饿得没办法了，才自己开灶煮了点吃食。
可大姐姐那边，天天都有私灶开伙，从不间断。”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难不成，就因为女儿是庶出，便该受这般委屈吗……” 她微微低下头，双肩微微颤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在这时，林尚书恰好走进院中，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剑拔弩张的一幕。
顿时大怒： “混账，我堂堂尚书府的女儿竟饿得吃不饱！”
大夫人闻言，脸色一变，连忙转身迎了上去：“老爷，您怎么来了？”
林尚书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林清歌身上：“清歌，这是怎么回事？”
林清歌微微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委屈，声音带着几分软糯：“父亲，女儿实在是饿得受不住了，才偷偷煮了点吃的。”
说着，她缓缓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一副乖巧认错的模样，“女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尚书看向大夫人，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人连忙解释道：“老爷，清歌她私自开灶，还打了李嬷嬷，这…… 这实在是坏了规矩啊！”
林清歌不慌不忙地说道：“父亲，女儿今日确实煮了些粥，但那是因为厨房克扣了女儿的份例，女儿实在饿得受不了，才不得已为之。
至于李嬷嬷，她以下犯上，女儿不过是教训了她一下，免得她日后更加放肆。”
林尚书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转头看向大夫人：“克扣份例？
这是怎么回事？”
大夫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