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应该来对她说这些话。”
苏辙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
“我再说一遍，我爱的是黄溪月，不是任何人的影子，更不是因为那颗心脏。”
“过去是我混蛋，是我伤害了她，现在我在努力弥补，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
“她是独立的个体，不是谁的延续，更不是什么替代品。”
“我希望您能尊重她，也尊重我的选择。”
他的目光坚定，语气强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维护。
黄溪月站在他身后，听着他掷地有声的话语，心头猛地一震。
那颗沉寂了许久的心脏，忽然传来一阵清晰而温热的悸动。
不是疼痛，不是酸涩，而是一种…被坚定维护时，难以言喻的震颤。
她抬起头，看着苏辙挺拔的、带着保护姿态的背影，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苏夫人被儿子这番话堵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只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黄溪月，转身离开了。
巷口恢复了安静。
苏辙转过身，看着黄溪月，眼神里带着歉意和一丝紧张。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妈会来找你。”
黄溪月摇了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低声道：“没关系。”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苏辙看着她低垂的眼睑和微微泛红的耳根，心里那份失落和忐忑中，又悄然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她没有立刻推开他。
她听到了他的维护。
11巷口的光线昏暗，只余下路灯投下两道拉长的影子。
苏辙母亲离开的脚步声消失在转角，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紧绷的余韵。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黄溪月脸上，那里面盛满了未曾完全散去的歉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对不起。”
他的声音比刚才面对母亲时低沉了许多，带着显而易见的懊悔。
“我不知道我妈会来找你，她说的那些话…”黄溪月轻轻摇了摇头，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她避开了他的目光，声音很轻。
“没关系。”
只是这两个字，却像抽走了她不少力气。
她抱紧了怀里用牛皮纸包裹的花束，清新的花香似乎也无法驱散心头的沉闷。
“我先上去了。”
她找了个最简单的借口。
苏辙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个艰涩的音节。
“好。”
他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