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太子是否听过，但这足以引起他的注意和警惕。
说完这句话，我立刻叩头，起身快步退下，不敢看他的反应。
我能感觉到，在我说出那句话的瞬间，太子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
他看向我的目光，瞬间充满了震惊、疑惑和极度的警惕！
跟随他的两个太监似乎并未察觉异常。
我低着头，迅速消失在花园的阴影中，与前来接应的卫瑾汇合，有惊无险地撤离了御花园。
“怎么样？”
卫瑾低声问。
“我说了那句暗语。”
我将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他……反应很大。”
“他听懂了？”
卫瑾有些惊讶，“据我所知，这句暗语，连家父都未必知晓……我不知道他是否完全明白含义。”
我摇摇头，“但他一定意识到了，说出这句话的人，绝非普通宫女，而且……与靖王府有着极深的渊源。”
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不需要他立刻相信什么，或者做出什么反应。
我只需要在他心中，埋下一颗更深的、关于靖王案、关于他母亲、关于他自身处境的怀疑的种子。
这颗种子，何时会发芽，又会结出怎样的果实？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平静的湖面下，暗流已经开始加速涌动。
8上元节家宴之后，宫中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太子依旧称病，很少露面。
皇后也深居简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和卫瑾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的那句暗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必然在太子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会怎么做？
是置之不理，继续装聋作哑？
还是会暗中调查？
而皇后那边，她是否察觉到了什么？
她对太子的监控，必然更加严密。
我们在老周家蛰伏下来，一方面是为了躲避风头，另一方面，卫瑾也在利用这段时间，继续尝试从禁军和刑部的故旧那里，打探十八年前的蛛丝马迹。
进展依旧缓慢。
当年参与靖王案的人，死的死，贬的贬，知情的早已被灭口，剩下的也都是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心也越来越沉。
难道，真的要等到那个神秘黑衣人所说的“天时”吗？
可天时何时才会到来？
就在我们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卫瑾带回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王总管……死了。”
卫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