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我有没有嫁妆——可以,可以!”
爸爸高声答道,一听到嫁妆立马变了脸色,抢着答道:“老伴,小瑜也是咱们孩子,之前加了望轩的名,这次也把小瑜的名加上!”
我看着对面窃窃私语的父母,一打眼,就知道他们的小心思:无非是怕我让他们出嫁妆,先用这种手段稳住我,把慕寒的“彩礼”骗来再说。
而且房产证还随时可以更名,等拿到彩礼,他们完全可以改回来。
慕寒把钱转过去后,父母终于满意地急匆匆离开了。
我立马松开了他的胳膊,有些歉意地说道:“抱歉,又麻烦你配合我演了一场戏。
等一切结束后,我会付你‘出场费’的,还有,这一百万也不是小事……咱们可以先打欠条。”
慕寒噗嗤一笑,戏谑地挑了挑眉:“不用了,陈瑜,我相信你的契约精神。
再说了——”他意味深长地撂下一句话后,转身出了门:“你又怎么知道我是演的,而不是心甘情愿呢?”
07父母在房子上给我加了名后,我立马叫上了慕寒一起,把重生以来就开始布置收集的材料,递交了公安局。
“你是说,他被你父母和弟弟诈骗了?”
来做笔录的警察讶异地抬起头,表情渐渐变得凝重、严肃:“说一下具体情况。”
我从弟弟管我要钱开始说起,一直到我父母联合做出“被绑架”的假象,骗取慕寒财产,都保留了相关的视频和录音。
视频中不断传来“赔钱货”等刺耳的谩骂和殴打,警察投向我的目光渐渐变得同情,立马联系了当地警局,带着带着我和慕寒跟警察一起,直奔老家。
刚开始被警察带走调查时,父母和弟弟还纷纷嘴硬,大声嚷嚷着“冤枉”。
可由于我提供了确凿的证据材料,他们手脚又不干净,只能认罪伏法。
后来,父母又开始边哭边骂,死死咬住是弟弟出的主意,他们实在管不了弟弟,走投无路才找上的慕寒。
最后,经过警方的一系列调查,又根据 IP 地址,挖出了几桩弟弟之前做的几起电信诈骗的旧案。
原来,过年时他出去环游世界的钱,就是这样“赚”到的。
对于这种欺诈金额巨大、前科累累的诈骗老手,弟弟被判处了无期徒刑,而父母因为情节较轻,被判处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