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送一些蔬菜水果和肉类去。
第一次在路上遇见我,他停下摩托车,问我要不要搭顺风车。
我拒绝了。
之后他就再也没停下来过。
他似乎也是察觉到了我怕他。
直到那一次。
我半路上来了月经。
小腹的绞痛让我蹲了下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付砚那辆熟悉的摩托车开过来。
我赶紧伸手叫住他:“付砚……”他本来都开走了,又掉头回来:“怎么了?”
“你……能不能先带我回一趟镇上?”
村里没有商店,买不到卫生巾。
“这时候不怕我了?”
他挑着眉问。
见我抿着唇不说话,他像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上来。”
3连熬了几天,总算是把论文给交了上去。
寝室老大苏琦吵着要出去放松放松。
被论文折磨得“活人微死”的众人纷纷响应。
一行人到酒吧的时候,气氛正嗨。
场子里的音响效果极好,舞台上穿着清凉的男人扭腰、顶胯、对着台下送飞吻,绚丽的彩色光一浪又一浪地叠起。
苏琦家底儿颇厚,提前给寝室定了卡座,酒保殷勤地送上酒水。
“欸,你们家头牌什么时候出场?”
苏琦问酒保。
酒保听见“头牌”并不意外,毕竟就付砚那张脸,确实是长得够妖、够祸害。
他是店里的镇店招牌,多的时候一天来八个星探想要挖他出道。
“你说砚哥啊?
他今天没来。”
酒保说。
苏琦本来觉得可惜,但下一秒人群爆发尖叫。
蹲跪在舞台边的红毛小奶狗咬住棒棒糖的小棍,然后将另一头的糖果喂给怀里的女孩儿。
“那砚哥也有这项服务吗?”
酒保道:“没有。
别看砚哥长得放荡,但没这新来的放得开。
喂一根棒棒糖五千,这几个晚上下来,顶砚哥一个月的分红了。”
“放不开?
不会吧。”
我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吃果盘,见我面前的果盘都快吃空了,苏琦又点了几盘给我。
酒保跟着笑:“人不可貌相。
砚哥那回喝了酒,说想要买房子结婚。
你是没看到,他还在用存折。
我奶都不用了。”
我微愣,那存折我是见过的。
付砚喜欢这种能够随时都看到钱的入账记录的感觉。
因为我讨厌烟味,所以付砚事后也从不抽烟,就喜欢给我展示他的存款。
我有时候觉得他有点萌,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