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刻着模糊的“1998”,这个数字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林夏心中的恐惧之门。
<“快逃!
去后山找......”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
铜锣声越来越近,林夏感觉有无数冰冷的手指顺着裤管往上爬,仿佛是一群冰冷的小蛇。
她拼命挣扎,后脑勺重重磕在床沿,一阵剧痛袭来,最后的意识里是阁楼地板渗出的暗红液体,正顺着木缝汩汩流淌,仿佛是一条通往地狱的河流。
晨光刺破浓雾时,林夏在村尾的乱葬岗醒来。
身边散落着沾满露水的纸钱,那些纸钱仿佛是一片片白色的雪花,在风中摇曳。
不远处有个新挖的土坑,半截桃木钉歪斜地插在坑边,仿佛是在守护着什么秘密。
她颤抖着摸出相机,发现昨晚拍的照片上,阁楼的窗前赫然多出一张惨白的女人脸,那女人的眼睛空洞无神,仿佛在凝视着林夏的灵魂。
王德发的咆哮声从远处传来:“谁准你进祠堂的!”
林夏转身看见村民们举着火把围住祠堂,每个人脸上都戴着彩绘的木质面具,那些面具狰狞恐怖,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神婆拄着蛇头杖走在最前面,枯瘦的手指直指她怀里的相机,声音尖锐而凄厉:“妖孽!
山神娘娘要收人了!”
混乱中有人推了她一把。
林夏踉跄着跌进祠堂,供桌上的山神像轰然倒塌,仿佛是一座被推翻的邪恶神像。
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牌位,那些牌位仿佛是无数双眼睛,凝视着林夏。
泛黄的纸钱被穿堂风卷起,仿佛是一群飞舞的幽灵。
她看清那些牌位上密密麻麻刻着的名字——全是这些年失踪的外乡人,每一个名字都像是一个无声的控诉。
“二十年前那个记者......”神婆的蛇头杖突然插入地面,整个祠堂开始剧烈摇晃,仿佛是一座即将崩塌的地狱之门。
“他拍到了祭坛的真相,所以我们不得不让他永远闭嘴。”
牌位纷纷炸裂,飞溅的木屑中,林夏看见每块碎片都映出不同时期的自己——举着相机的、躺在血泊中的、还有此刻浑身发抖的,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嘲讽。
地窖石门在震荡中开启,腐臭味扑面而来,那味道仿佛是千年的尸体散发出来的,令人作呕。
成排的陶瓮整整齐齐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