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亦柔楚亦的其他类型小说《韶华渐晚轻唤伊人归:楚亦柔楚亦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百变少女猪刚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花树下吹着横笛,浅香漾漾、花影幽幽,她待幽草一视同仁,该当值的时候当值,从未多召过她一次,此时开口相问,语气悠闲清淡,只是一时兴起。“会一点,但唱的不好,不知娘娘想听哪首曲子?”幽草正在修剪庭院一角的花枝,抬头问道。“《鹧鸪天》吧。”楚亦柔转头望向荷花池,唇畔的笑影辨不清悲喜,也猜不透心绪:“赏荷,‘秀樾横塘十里香’那首。”“嗯。”幽草放下手中的花剪,看着楚亦柔清妍隽丽的侧影,轻轻唱了起来:“秀樾横塘十里香,水花晚色静年芳。山黛远,月波长,醉魂应逐凌波梦……你不是不再饮酒了吗,怎会醉?”温润如泉的声音响起,翩翩君子逆风而来,隔着半步的距离,在楚亦柔身侧站定,温文尔雅、长身玉立,蔚色锦袍在太阳下.流转着薰暖迷醉的光,一抹云净苍穹。幽...
《韶华渐晚轻唤伊人归:楚亦柔楚亦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在花树下吹着横笛,浅香漾漾、花影幽幽,她待幽草一视同仁,该当值的时候当值,从未多召过她一次,此时开口相问,语气悠闲清淡,只是一时兴起。
“会一点,但唱的不好,不知娘娘想听哪首曲子?”
幽草正在修剪庭院一角的花枝,抬头问道。
“《鹧鸪天》吧。”
楚亦柔转头望向荷花池,唇畔的笑影辨不清悲喜,也猜不透心绪:“赏荷,‘秀樾横塘十里香’那首。”
“嗯。”
幽草放下手中的花剪,看着楚亦柔清妍隽丽的侧影,轻轻唱了起来:“秀樾横塘十里香,水花晚色静年芳。
山黛远,月波长,醉魂应逐凌波梦……你不是不再饮酒了吗,怎会醉?”
温润如泉的声音响起,翩翩君子逆风而来,隔着半步的距离,在楚亦柔身侧站定,温文尔雅、长身玉立,蔚色锦袍在太阳下.流转着薰暖迷醉的光,一抹云净苍穹。
幽草唬了一跳,愕然地看着宇文崎,诧异之心比初见楚亦柔时更甚,即便除去仇人的身份,她也没想到尊荣权贵的帝王竟这般温雅如玉、诗情画意。
宇文崎伸手轻拂楚亦柔肩上的花瓣,楚亦柔则将手中的横笛送到他唇边,似要他接着吹奏:“继续唱吧。”
这是何意!
自己不是和那个宫女长得相像吗?
楚亦柔不赶紧让自己退下,反而还让自己为宇文崎合音,总不会是在刻意示威或报复,报复帝王的风流花心?
可她清逸脱尘的神情和举止,怎可能如此……“不必了,难听。”
宇文崎一摆手,示意幽草快点走人。
楚亦柔抬头瞥了他一眼,幽湖般的眼眸闪烁着冰莹的流星,幽草看不出她的心绪,但感受到了冷意。
宇文崎的目光倏然委顿下去,连声音都不及压低,即刻歉声道:“不是说谎话,是同你比起来确实是难听,我只想……听你唱。”
“那你就慢慢想吧……”楚亦柔从裙摆上拈起一片花瓣,隔着这片香红软玉望天,淡金色的阳光洒落下来,在她脸颊溅起红晕,浅浅胭脂色,可惜是落花哀伤的叹息。
宇文崎执起横笛吹奏,《鹧鸪天》换成了《点绛唇》,奈何美人唇畔无笑痕。
帝王不似传言中薄情,皇后也不似传言中悲情,但两人之间究竟是怎样的情,一时间还真琢磨不透。
幽草
果呢……自己与亲人们的下场,只怕从生离变为死别。
这么想来,皇后的胆子还真大,定是个自小被娇惯的任性千金。
因为抱着上述想法,她在见到皇后楚亦柔时,着实感到意外。
权臣之女、娇贵任性,六宫之主、失宠弃后……这些传闻中的形容,和楚亦柔的容颜举止、仪态神情皆无半点干系。
“娘娘,这是从掖庭新来的宫娥,幽草。”
“嗯。”
坐在池边的楚亦柔应了一声,但并未侧头,纤纤素手执着沉香木梳,继续闲闲地梳着三千青丝。
虽是素面朝天,但莹彻柔亮的脸颊宛若明珠生晕,眉似轻雁舞、唇若樱花瓣,只着一袭毫无嵌缀刺绣的玉色纱裙,也能将身后那池幽冶婉丽的碧水荷花,虚化成了神女生涯的梦境。
晚风拂来,她半湿的墨发宛若天水浸洗的绸缎,在霞光中轻轻摇曳,滟动的光影,美得让人恍神。
原是濯洗完秀发,在晚霞的香风中晾干,冷宫的凄凉岁月,竟被她过得如此诗情画意,这可不是缘于宰相千金的任性,而是超逸浪漫的心境——绝非等闲之辈。
楚亦柔觉察到幽草的目光,侧头看了她一眼,霜湖般的眼眸仿佛揉碎了月亮光,闪烁起灼灼光影。
幽草吃了一惊,心底不由慌张起来,皇后这眼神怎么好像勾起千情万愫似的,不至于是对自己,难道她有什么心魔吗……“把脸洗了吧。”
楚亦柔湮住潋滟的眸光,从袖口抽出一条丁香色绢帕,将墨发松松一挽:“放心,我不是好色之人,容貌算什么,重要的是心。”
言罢,她哀哀一笑,终于有了点冷宫弃后的悲伤意味,但旋即就被唇畔泛起的嘲讽所取代。
几日后,幽草才知道,楚亦柔初见自己时为何失态,原来自己长得很像之前那个宫女。
这到底是倒霉还是庆幸?
“女官姐姐,我容貌如此,你怎么还带我来凤宫?”
“冷宫不就是靠回忆来打发时间的地方么,让皇后睹人思人,追念欢乐往昔,不是挺好的。”
然而楚亦柔却不甚体会女官的用心,她总是独处居多,而且所做之事也不能称作消磨时光,毕竟抚琴弄笛、看书作画、赏花望月……这些都是高雅爱好,若都算是失宠后的消遣,那岂不是举国皆冷宫。
“你会唱曲吗?”
楚亦柔
下颔,幽草手中的瓷盏摔落,黑色地砖上绽出一地碎片,她的目光却不再畏惧:“皇后这曲子可不是唱给我听的,因为我怎会把自己许给仇人呢!”
幽草说完,趁宇文崎诧异之际,拾起一片锋利的碎瓷片朝他的心口刺去,白色幕布溅上点点血红,楚亦柔惊叫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死死攥住幽草的手:“不行、不行!”
“你终归还是…舍不得我……”宇文崎向楚亦柔温情一笑,而后挣扎着起身,扼住幽草的手腕,将她甩倒在地。
听到动静的侍卫冲进花厅,顷刻间,十几把长刀将幽草押在冰冷的地砖上,可怕的寂静中,宇文崎将楚亦柔揽入怀中:“多亏皇后护驾,朕才能避过行刺,你们把这宫女押到暗……阿崎还记得那句诗么?”
楚亦柔打断宇文崎的话:“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阿崎儿时总是错写成情意的‘情’,说这样更有意韵。
看来太傅一直记得呢,也赞同你的说法,故给孙女取了这个名字。”
宇文崎叹了口气,改口道:“罢了,押她去天牢。”
幽草抬头看了楚亦柔一眼,她的脸颊沾到了宇文崎襟上的血迹,好似被晚霞渲染的荷花,诡丽而沉重。
她没有回看幽草,怕又在人前惹出流言,但彼此心间已然明了。
楚亦柔为何那般好骗?
因为她知道,是宇文崎想骗她。
花荫和幽草,包括她自己,全都是棋盘上的棋子,去留随主人意。
皇后的人、嫔妃的人、掌事的人……归到最后,终究都是皇上的人。
右相在朝中位高权重,宇文崎早已心存芥蒂,但念在和楚亦柔的青梅竹马之情,不忍太过狠心。
遂先安排一个宫女去坏事,楚亦柔若有预感,定会上这艘罪行最轻的船,保全家族平安。
谁知花荫行计时动了情意和贪念,央求宇文崎封自己为贵妃遭拒后,竟说要将这本就阴险的计划更为恶劣地告诉楚亦柔。
宇文崎怒不可遏,召她到暗房严惩,楚亦柔担心事情闹大,前去相劝,却在暗门外听见两人的对话。
“你若识相,就赶紧回去把事情遮掩好。”
“可方才奴婢已经同皇后说了气话,皇上若是封奴婢为妃,奴婢还能解释成自己是因爱生怨,若是……给朕闭嘴。”
宇文崎扼住花荫的脖颈
:“皇后可比你聪明,知道朕是在给她台阶下,不然朕将宫女换为侍卫,她也毫无办法……”即便早有预感,但亲耳听闻,仍如箭刺心,疼痛难禁。
楚亦柔含泪回了凤宫,没人知道原由,但谣言有早就安排好的风,往猎.奇但罪轻的方向传去。
一场棋局暂且收场,两人的猜忌和试探却也从此开始。
他对我可还有情,旧情亦或同情?
还是因为这皇宫森冷、权谋累心,才留住一枝年少青梅,闲暇时候得以慰藉?
她对我是爱是恨,阴谋看透了多少?
现下是舍不得我,还是因为这皇宫孤冷无依,才守着这支旧时竹马,寥寥过余生?
“帮朕做件事,若做得好,朕就悄悄赦免你们族人。”
幽草在牢中被宇文崎挑中,她除了答应还能如何?
但她知道,这试探的棋子,自己不是第一枚,也不会是最后一枚。
不过这次宇文崎出了血本,玩得有点大,或许他们两人可以安定一段较长的时间。
无奈心伤已成,如何抚平?
即便是破镜重圆,也留着清冷残缺的裂痕。
<“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这句话,楚亦柔不是唱给身为傀儡的幽草,也不是被利用后摈弃的花荫,而是她自己。
在这幽怨无情的深宫,失去家族依靠的女子,宛若被折断的青梅,哀然待在冰冷的花瓶,等着枯萎凋零、相思落尽。
好在心底那缕眷恋,让宇文崎不曾食言。
幽草从宫墙的角门钻了出来,回看辉煌却灰暗的皇宫,她忽然记不起,楚亦柔编的那出皮影戏里,少女究竟有没有骑上情郎的白马,不顾一切地随他去天涯?
她只记得楚亦柔沾了血迹的脸颊,没有被宇文崎歉意的温柔所渲染,而是晕出一抹忧郁的霞光。
似初见时的那池晚霞荷花,再幽冶美丽也终将逝去。
介时,留得残荷听雨声,一场年少的烂漫花雨,除了回忆,已了无痕迹……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许是知道大限将至,祖父在她十三岁生辰那天,将她改名为幽草,奢想她能躲过一劫。
然而,朝中权斗严酷,即便是纤弱无辜的少女,也被安上“余孽”的罪名。
男丁发配充军,女子点为官妓,美貌的女孩宽待些,可以入宫为婢。
于是,幽草被缚着双手,同一群美丽却悲苦的少女,送进了金碧辉煌的囚笼。
皇上宇文崎,年轻且俊逸,后宫自然衬托着美女如云,虽然登基不过三年,但贵妃、贵姬、美人、丽人……排得上名号的嫔妃就有几十位,又兼宇文崎喜好广爱尝鲜,嫔妃们想固宠十分不易。
因此,她们这群女孩堪堪进宫,便被吩咐站在院中,任各宫遣来的女官们挑选。
“我们娘娘擅舞,你们有人擅琵琶或擅箜篌吗?”
“唔,这姑娘清秀可人,我们娘娘妩媚雍容,就缺这一分景色。”
“……”幽草站在最末,且刻意在地上撮了点尘土,将脸庞抹成暗黄色。
虽说祖父曾叮嘱过,朝中纷争,天子也甚为无奈,即便家族落罪,也不可怀仇恨之心,但她眼见家中遭难、亲人离散,自己委屈为婢,心里痛苦难抑,哪还有争宠改命的念头,只想躲得远远的,永远别见那昏君才好。
天色渐暗,喧闹声散去,幽草抬头望向天边的残阳,才发现挑到最后,只剩她一个了。
“这个就留在掖庭做杂事吧。”
“凤宫的女官还没来呢,容貌差些的,去凤宫正好。”
“呵,也是。”
年长的宫娥内侍们闲聊着,等来了姗姗来迟的凤宫女官,那女官沉着脸,用眼神制止了众人的闲话,示意幽草随她走。
幽草这才想起,一年前宫中盛传的秘闻,因为事情太过惊奇,连朝野中都议论得沸沸扬扬。
据说,皇后失宠的原因,是因为她喜欢上了一个宫女。
国丈右相因此事失了颜面,又受到宇文崎的暗示,只得告老还乡。
皇后虽未被废黜,但恩宠耗尽、朝中无人,从此凤宫变冷宫。
至于那个传闻中的宫女,据说被召进宇文崎的暗室,再没出来。
幽草回顾从前的听闻,愈觉自己处境堪忧,但换个念头思量,倘若自己也能和皇后成就一段“传说”,再次让宇文崎在后宫和朝野中丢脸,岂不是快心事一件?
但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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