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能走公路,公路很快就会被村民追上,只能走山路,要爬过两座山。
我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再多观察观察。
这些老男人想娶媳妇想疯了,他们人多硬碰硬,我们捞不到好处。
想要离开这里只能智取。
村子里买来的媳妇我几乎都见过了。
但有两家,不仅不让我见,还用扫帚把我赶出来。
“滚!”
我隐隐感到不安。
是阿柔吗?
5程大勇喝完酒回来,躺在床上,我向他抱怨。
“今天我去程二飞家,他竟然拿扫帚把我赶了出来!
真是气死人了!”
程大勇说,程二飞家的媳妇两个月前逃跑,跑到一半被巡逻队的抓住,现在应该是关着。
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就别去找难受了。
“哦。”
我心里开始不安起来,会是阿柔吗?
阿柔,是我妹妹,她大一暑假来找我的路上失踪了。
虽然已经报警,但至今杳无音讯,不知生死。
我是一名52公斤级的散打运动员,在参加完全国比赛后,就选择退役。
我把她可能路过的每一个城镇都找遍了,都一无所获。
我判断应该是在路上被人拐卖了。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我把自己卖了。
第一个买我的是上岸村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他有暴力倾向,可惜那时候我还不懂隐藏,他打我一拳,我就让他跌倒磕到头一次,最后他和村民去河里捕鱼,掉河里淹死了。
在那个村子里,我只待了三个月,找不到阿柔就跑了。
此后我又把自己卖到了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我的目的只有一个。
找到阿柔。
趁黑夜,全村人都已经进入梦乡时,穿上黑色夜行衣,悄悄来到程二飞家。
动作利落翻身进他家后院,远处猪圈旁的柴房传来低声嘶吼的声音。
我走近悄悄踮起脚,从窗口偷偷往里看。
只见一个女的全身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痛苦地缩在角落,脚上用铁链拴着,就像拴着牲口。
男人解开裤腰上的皮带,扬起手中的皮带使劲地往她身上抽。
“我看你还跑不跑,看你往哪里跑,你是逃不掉的。”
“我可是花了钱买回来的。”
“还没给我生儿子,就想跑。”
“你怕是活够了。”
程二飞揪起她的衣领,露出她恐惧的脸。
顿时我松了一口气,不是“阿柔”。
女人缩在角落,等待着鞭刑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