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叫阿玉,说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说地下室很冷吧。”
雨水混合着某种温热的液体滑下我的脸颊。
十八年来第一次,我为陆暨流泪——不是作为妻子,而是为那个曾经在放学路上,偷偷塞给姐姐创可贴的少年。
之后,我将所有证据匿名发给了媒体和警方。
一周内,刘氏集团和陆氏企业股价暴跌,两大企业一周之内宣布破产。
精神病院里,我站在父母病床前,他们瘦得不成人形,眼中充满恐惧。
“知道吗?”我轻声说,”阿玉日记里写,她最怕黑,因为你们总是把她关在地下室。
所以你们也应该体验体验。”
母亲试图说话,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别担心,”我微笑着整理她的被角,”我会让你们长命百岁,好好享受余生。”
走出医院,阳光刺眼。
9,新生雨停了。
我来到墓园,每月21日(姐姐忌日)会买两个草莓蛋糕,一个自己吃,一个放在姐姐面前。
转身时发现远处站着个熟悉的身影——陆望穿着不合身的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束白玫瑰。
我们隔着潮湿的空气对视,谁都没有上前。
陆远把车停在墓园门口,“接下来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