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远谢舒禾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宁远谢舒禾的小说京港无回音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长岁有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要做亲子鉴定杨容卿拉开了椅子,冷冷地警告了我一句。徐袅递给她那一厚摞资料,杨容卿看资料的速度越翻越慢。到了最后那几页,她的目光久久停留。良久。她抬起了眼:“我要做亲子鉴定。”我说好。原来起码要三五天的鉴定,在杨容卿的强压下,大约半个小时就出了结果。9999%。我们是亲母女。确凿无疑。杨容卿垂着眼睫,看着鉴定结果,那张纸被她捏得变了形,指节发白,唇绷成了一条直线。她在想什么?愤怒居然被我妈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愚弄了二十八年。还是在伤心自己的女儿居然被她这么折辱。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我不想留给她整理思绪的时间,于是我开口,打断了她的思考:“妈妈,我该叫你妈妈吗?”手握住了她的手。我们的手居然一样冰冷。杨容卿下意识挣开了我的手。我错...
《沈宁远谢舒禾的小说京港无回音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要做亲子鉴定
杨容卿拉开了椅子,冷冷地警告了我一句。
徐袅递给她那一厚摞资料,杨容卿看资料的速度越翻越慢。
到了最后那几页,她的目光久久停留。
良久。
她抬起了眼:“我要做亲子鉴定。”
我说好。
原来起码要三五天的鉴定,在杨容卿的强压下,大约半个小时就出了结果。
9999%。
我们是亲母女。
确凿无疑。
杨容卿垂着眼睫,看着鉴定结果,那张纸被她捏得变了形,指节发白,唇绷成了一条直线。
她在想什么?
愤怒居然被我妈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愚弄了二十八年。
还是在伤心自己的女儿居然被她这么折辱。
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我不想留给她整理思绪的时间,于是我开口,打断了她的思考:“妈妈,我该叫你妈妈吗?”
手握住了她的手。
我们的手居然一样冰冷。
杨容卿下意识挣开了我的手。
我错愕地睁大了眼睛,望入她的眼中:“妈妈?”
杨容卿狼狈地避开了我的视线。
她的胸口起伏很大。
“我有点头疼,”她喃喃自语,“我,我只是——”
“砰——”
病房的门被推开。
沈宁远的头发微微汗湿,看起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赶过来的。
紧跟其后的是谢舒禾。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谢舒禾似乎有了预感。
她死死盯着我,惨白的脸色反衬得眼神漆黑。
“这个故事来源一场二十八年前的一个阴谋,这个阴谋的名字就叫狸猫换太子......”
故事讲完了。
杨容卿蓦然抬眼看向了谢舒禾。
谢舒禾被看得身体发颤,腿软了一下,伸手扶住了墙。
沈宁远看着我,眼神茫然破碎,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静思十三岁那年回到谢家,杨阿姨表面上对她无微不至,但其实她在谢家的九年,都是在地下杂物间住着。”
“十五岁那年后,杨阿姨取乐的行为又多了一项,把静思赶下游泳池,然后在游泳池里放满冰块和蛇。”
“沈宁远,静思说是你在十八岁那年救了她,那你不知道静思遭遇的事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带她去老宅?”
徐袅步步逼问。
沈宁远无话可说。
“静思,”谢舒禾声音里带了哭腔,“你怎么受了这么多的苦,对不起,对不起你,我们都是无辜的,这可怎么办?”
“没关系,”我冲她笑了笑,“因为我要死了,这是大家都希望的,不是吗?”
杨容卿站起来,用力扇了谢舒禾一巴掌。
谢舒禾整个人撞到了门上,发出“咚”的一声。
她有些发懵。
“妈妈。”
杨容卿又是一巴掌:“我不是你妈妈。”
谢舒禾被打出了鼻血,她彷徨地看向了沈宁远:“宁远,我也是无辜的,我也不想的。”
沈宁远没有看她。
他一直在看着我。
“静思。”杨容卿整了整衣服,走上前,摸了摸我的脸。
就像被毒蛇缠绕。
我一瞬间的僵滞。
“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会为你做主的,你受的苦,妈妈会一点一点地偿还你。”
“双倍,十倍。”
我的手覆上脸颊上她的那双手:“妈妈,你别对姐姐生气,她也不想的。”
轻轻蹭了蹭那双手,仰头看她:“你别自责,妈妈,我知道你有多么难过,我不说气话了,我会好好地治病,我们还有以后。”
杨容卿的眼中有动摇:“静思,你是个心善的好孩子。”
可她前不久还说过我蠢,是个贱种。
我视线扫过谢静思。
她的身体摇摇欲坠。
下唇咬得发白。
我和她从前云泥之别。
现在,也是。
只不过即将跌落云端的是她。
沈宁远,我们离婚吧
她一过来,一身藕白旗袍,这满园的昙花瞬间失了颜色。
谢舒禾打着手语,焦急地和我解释着什么。
不是故意不叫我,以为我不喜欢。
她和沈宁远只是好朋友。
我忍不住笑出声,谢舒禾窘得满脸通红。
“不重要了,”我后退一步,淡淡道,“我有事和沈宁远说。”
这边的动静惊来了很多人:“有什么事就在这说。”
他们圈子里的人都讨厌我。
“毕竟谢小姐是有前科的人。”
我低头想了想,遥遥看向远处的沈宁远。
他头发精心打理过,纯黑西装,钻石领夹,眉眼矜贵又淡漠。
和那三年失忆的阿远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好啊,就在这说。”
我看着他,平静地说:“沈宁远,我们离婚吧。”
一片哗然。
谁也不能相信,那个费尽心机上位的谢静思居然要和沈宁远离婚。
谢舒禾回头看沈宁远。
沈宁远拨弄着打火机的手顿住,他抿紧了唇,那双黑眸紧锁住我。
谢舒禾下唇都被她咬得没有了血色。
她急急地打着手语。
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大家真是太高兴了。
她想要来拉我,脚一滑,跌倒在地,带倒了餐桌。
噼里啪啦。
一地狼藉。
她的胳膊还被溅起的碎片划出了血痕。
可她依然向我露出央求的神色,眼里浮动着水色,凄婉绝美如雨中的昙花。
相比之下,我真是个坏人。
沈宁远变了脸色,他一脚踹倒挡在他身前的餐桌,大步走来,将谢舒禾扶起来,看着她胳膊上沁出来的血丝,冷冰冰道:“去叫医生。”
爱与不爱,真的很分明。
刚才有个玻璃渣迸进了我的手背。
血在顺着指尖下滴。
但他没发现。
“我说谢静思,你够了吧,你赶着去死吗?”
“大好的日子偏来了晦气的人。”
“舒禾被你害得失声,害得和......所爱的人错过,她说你什么了?”
鸣不平的公子哥是谢舒禾的追求者之一。
他没说错。
我的确是赶着去死。
将离婚协议递向沈宁远:“这难道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宴会一瞬的沉寂。
沈宁远没接。
他抬眼看我,黑眸里满是不耐:“你非得挑今天作吗?”
旁人的视线如针般密密麻麻地刺在了我身上。
不屑,鄙夷,轻蔑,厌恶......
我对这样的眼神从小就不陌生。
我像从前的无数次那样,挺直了背脊,将头高高地扬起来,坚持道:“我要离婚。”
沈宁远闭眼,胸腔剧烈起伏。
他低头哄落泪的谢舒禾:“阿舒,家庭医生来了,你别怕,洗尘宴改天我给你再补一个。”
说完,他不顾其他惊诧的宾客,拽住了我的手腕,扯着我就走。
“回家。”
一路被他拽得踉跄,手上的伤口被扯痛。
我习惯了忍耐,在他将我掼进副驾驶后,才翻出纸巾,裹在手背的伤口上。
沈宁远余光瞥了一眼,一个急刹,我的头直接磕上了车窗。
头晕眼花是其次。
身体猛然剧烈翻腾的疼痛让我差点没忍住。
“怎么不早说?”
沈宁远没看我。
他是嫌我没挑对时机说离婚,让谢舒禾不自在了。
我缓了缓,开口:“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多可笑。
天底下没有像我们一样的夫妻。
认识十五年,结婚三年,我居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沈宁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是说......算了,你手机给我。”
“抱歉,”我看着他的侧脸,轻声说,“我不可能有身孕的,所以那个孩子是我骗你的。”
三年前,他恢复了记忆,想要回B市找谢舒禾,我却和他说,我已经怀孕了。
他被迫无奈娶了我。
可我们的缘分,就像那个从未有过的孩子。
就像海边小镇那三年。
本就是假的。
我疲倦地笑了笑:“离婚吧,她一直在等你,你终于能摆脱我了,不是吗?”
沈宁远转头看我。
车内的温度冷不丁下降了几个度。
他捏起我的下巴,眯着眼睛打量我,嘴角挂着嘲讽的笑:“谢静思,再作就过了,我已经跟你走了,人要学会知足。”
我陡然升起无力感:“我没有。”
我们都在往前走
沈宁远喜出望外地看着我。
此后好几天,他都早出晚归,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看着他眼下挂着的青紫,还是担心地问了两句。
他就笑,清朗的声音像初春的泉水哗啦啦流过的声音。
到了生日那里,我提前预约了一家老店。
是那三年我们最爱吃的。
沈宁远去厨房央求老板,亲手为我做了一碗长寿面。
葱花点缀,几片剪过的培根,还卧了一个荷包蛋。
我把面吃完,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沈宁远拿出了一个木盒子,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材,但表面打磨得很平整,上面还雕了很多玫瑰花。
我打开,是一个东陵玉镯子。
碧绿的质地,里面掺了微微的金砂,做工不算细致。
“这是我学了几个月,做出来的最好的成品。”
“思思,你愿意戴上他吗?”
我愿意吗?
这些天我一直在拷问我的内心。
如果是一年前,我会欣喜若狂地同意。
可现在呢?
我沉默了很久,将盒子盖住,推给了他。
沈宁远看着我,明明已经有了预感,眼里却还是残存着希望。
我摇了摇头:“沈宁远,阿远是你,可你不是阿远。”
阿远只是他人生的一个切片。
那三年真的就像一场幻梦。
但梦再美好,我们终会醒来的。
同样,思思也是我人生里的一个切片。
经历了那么多,我回不到那么纯粹爱着他的模样了。
“我可以抛下一切,我不当沈宁远,当你的阿远,”沈宁远央求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你就当我是请来的劳工,你让我陪着你,仅仅是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我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们都在往前走,人生是不能刻舟求剑的。”
这时候,店里的广播突然响起来了。
“这是来自四年前留名为思思的一则留言。”
我愣了愣。
“阿远,这是你陪我度过的第三个生日,我求了老板好久,他才同意让我录下了这段音频。我们听到的时候,大概已经四年以后了。”
“那时,我们应该快三十了吧。我们应该开了花店,你也不用迎着风浪去出海了。你不知道,每次你晚上不回来,我都好担心好担心你。”
“我偷偷找了个算命的,他说我们命中注定有一段姻缘,不知道那时我们结婚多久了,你会不会恢复记忆,可没关系的,你已经给了我勇气,我愿意为了和你在一起去面对一切阻力。”
“阿远,我很爱你,所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
那时,我很爱他。
纯粹坚定地爱着他。
沈宁远身子慢慢地滑下凳子。
他跪在了地上。
头抵着那个他费力制作了很久很久的生日礼物。
在四年前的我那一声又一声“永远”中嘶声哭了出来。
那天以后,沈宁远再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前。
可我知道,他还在这个滨海小镇,关注着我。
他总会死心的。
我夜里失眠的频率越来越高,从鼻子,口里,耳朵里,经常毫无征兆地流血,而且止不住。
我也许快死了。
可我面对死亡,还是会有惧怕。
我每天都要待在花店很久很久,被鲜花簇拥着,好像我也能感到些许的生机似的。
那天,我也照例待在很久,
回家路过一个小巷子,我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求救声,就像幼猫一样。
我皱眉,扫视了一圈,拿了一根木棍。
又打电话报了警。
才轻手轻脚地靠近。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冷白的月光铺地。
混混模样的人压在一个女孩的身上。
女孩满头满脸的血。
我拎着木棍,冲着混混的后脑勺当头一棒。
混混僵住,他回头看我,摸了一把头上的血。
“我认得你,那个风骚的花店老板娘,我正想对你下手,想不到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混混站起身。
狞笑着向我靠近。
我攥紧了手里的棍子,一时间,他也不敢靠近。
突然,身体内部传来了刺痛,我差点拿不稳棍子。
他不是阿远
沈宁远避而不答,只重复说:“我会带你走的。”
我笑了:“你知道啊。”
他知道我是冤枉的。
知道那完全是杨容卿一手策划。
她借着打压徐袅的公司逼迫我离婚,又知道沈宁远对我心里存了几分喜欢,肯定不会同意。
目的是在谢舒禾的生日宴上彻底毁了我。
我猜当时赶来地下游泳池的,在杨容卿的计划里,是包括参加宴会的全部的人。
她要让我声名俱毁。
可不知道为什么,去了的只有沈宁远和谢舒禾。
沈宁远知道这一切。
可又能怎么样呢?
就像杨容卿说的,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几分喜欢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对我只是几分喜欢。
对谢舒禾是十分喜欢。
到底是不一样的。
“静思,”沈宁远眼里露出了央求的神色,“你别那么看我。”
他一生下来就被人捧在了手心,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和人服过软。
乞求的话都说得笨拙。
我再一次意识到了一个不容我辩驳的事实。
沈宁远,不是阿远。
他不是阿远。
我看着这张俊美的脸,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击溃。
窗外的杜鹃鸟不断地叫着。
“布谷——布谷”
叫得人心烦意乱。
“那你滚吧。”
我对他这样说。
沈宁远接了个电话,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匆匆地走了。
我猜是谢舒禾。
徐袅眼泪唰地下来了:“静思,你疼不疼?我知道你怕我担心,但你应该告诉我的,你总是什么都自己扛着,我想让你依靠一下我。”
我伸手去抹她的眼泪:“不疼,好,我记住啦。”
徐袅拿出那个保暖饭盒:“我给你熬了乌鸡汤,快喝吧,我的温度应该刚刚好。”
沈宁远瞒住了她。
徐袅只知道我得了绝症,并不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以为只是我和她说过的杨容卿折磨我的手段。
我也最不想让她知道,我不想她自责难过。
喝完了汤。
我定定地看着窗外的那只杜鹃鸟。
想起了我妈临终前的那句话。
她最喜欢杜鹃鸟了。
“袅袅,杜鹃是种什么鸟?”
徐袅摸不着我的想法,但还是给我解答:
“杜鹃是益鸟,但它有个称得上恶劣的习性,会把自己的卵产到别的鸟巢里,让别的小鸟给它孵卵,喂养它的雏鸟。而且,它的雏鸟还会把别的雏鸟,或是人家的卵推到鸟巢外。”
“按人类的道德标准来看,也算得上坏鸟。”
杨容卿说,我妈专门挑了她生产的时候去挑衅她,害她难产。
我妈生前反复和我说,我只是个小三的女儿,临死的时候,又和我说对不起我。
杜鹃鸟,杜鹃鸟......
心里的念头在喧嚣,怎么也沉寂不下来。
“静思,你怎么了?”徐袅握住我的手,“医生,医生——”
背后的寒意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
手脚发凉,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反手握住了徐袅的手,将我的猜测说出来。
“袅袅,我没事,”我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笑,“只是,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个字一个字说得这么艰难,几乎要说一个字,就要吐一口气。
“我可能才是杨容卿的亲生女儿。”
良久的沉寂。
徐袅的眼睛一点点地睁大,她皱紧了眉头,嘴唇哆嗦着,眼泪从眼里渗出来:“静思,你难不难过?”
她紧紧地抱住我,似乎想要给我支撑的力气:“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可原本被娇养长大的人应该是你。”
“如果是真的,如果是真的......”
她的眼泪滴在了我的脖子上。
又凉又烫。
凉的是她的眼泪。
烫的是我的心。
我不该把她牵扯进来的,可我很怕杨容卿会对她下手。
“袅袅,你能帮个忙吗?”
我眼眶干涩得厉害,但流不出泪:“帮我查查我和杨容卿的血缘关系。”
徐袅答应了我。
那就离婚
沈宁远目瞪口呆:“你在胡说什么?”
“手上的伤口不难发现,生日只要有心就能记得,我珍视喜欢的东西也没有那么难猜,正是因为我被人毫无保留地爱过,我才知道,爱不是退而求其次。”
“我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
沉默片刻,沈宁远冷冷地笑了,黑眸里隐隐燃烧着的火焰越烧越旺,这是他发飙的前奏。
“你继续说。”
我破罐子破摔,干脆将挤压在心里很久的话都发泄出来:“起初,我也以为你对我有感情,你知道没有那个孩子,可你娶了我,在我假装流产后,你还当了半年的好丈夫。”
“不是因为你爱我,是你觉得有趣,也许,还有和谢舒禾赌气的原因。”
“后来,我提出离婚,你不愿意,甚至屈尊讨好我,给我过生日,是因为你不适应。我们的婚姻从开始,掌握主动权的就是你。”
我将礼盒合上,推给沈宁远。
“我不喜欢翡翠,也不爱你。”
“从始至终,我爱的都是那个失忆的你。”
沈宁远笑着点了点头,他将礼盒拿起,狠狠地砸在一起,礼盒四分五裂,价值百万的翡翠玉渣碎成一地亮晶晶。
他的脸也有被碎屑划过洇出的血痕。
可他不在乎,又掀翻了蛋糕。
“爱你?你哪里配?”
他恶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舌头抵着脸颊,笑容阴狠又肆意。
“我看见你这个小三的杂种就恶心得想吐。”
“你也怪贱的,我从手缝里漏了点好意,你就上赶着陪睡。”
他是伤害我的天才。
忍住眼眶渐起的热意,我平静地说:“那就离婚。”
他甩开我的下巴。
随即拿起手巾,慢条斯理地擦手:“会离的,阿舒生日宴,我去接你,当着她面离,毕竟阿舒一直在等我。”
他将手巾一丢,大步流星地走开,踩下一地玫瑰的花泥。
从餐厅出来,等在门口的闺蜜徐袅招手叫我。
我还没有走近,她就快步赶了上来,看到了我手上的伤口,心疼地皱起了眉,连忙载着我往医院赶。
包扎好了后,她才松了口气,打着哈欠告诉我,她一直被人莫名针对的公司终于破水逆了,她说一定是我不和沈宁远纠缠的福报。
我笑了笑。
绝症,还有杨容卿拿她公司威胁我的事,我都没和她说。
她将我暂时安置在了一处闲置的房产,我的鼻血流得很频繁,而且很难制止,还会时不时晕倒,晚上吃了药,也是疼得一夜难以入眠。
我疼极了,就会叠玫瑰花。
卧室的地面都放不下了,我就一朵一朵撕掉,重新叠。
和沈宁远离了婚,我想死在那个海边小镇。
我的人生意义在那里找到。
也该死在那里。
不知不觉就到了谢舒禾生日的那天,我的脸色太难看了,化了个淡妆,又穿上了最喜欢的一件红裙子。
告别,也该有仪式感。
沈宁远早就等在楼下。
他漫不经心地扫过来,却一怔,他拧了拧眉毛,伸过手来:“你的手机。”
见我不动,他似乎磨了磨牙,看着我:“借我用一下。”
我看了看他,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他按了几下,又还给我。
“我的私人电话,有事直接打。”
我们都要离婚了,电话有什么用?
可我不想激怒他,点了点头,说好。
去的地方,是谢家的老宅。
是我十八年之前一直住的地方。
我勉强才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没关系,过了今天,我就要离开b城了。
狂跳的心脏平稳了些。
到了老宅,谢舒禾早早地等在了门口,沈宁远一下了车,她拉着沈宁远说东说西,沈宁远也宠溺地看着她,阳光洒下,这场景美得如同在童话中一般。
我似乎被烫了一样垂下了眼,顿了顿,又抬起眼,急切地叫了一声:“沈宁远。”
沈宁远一顿,转头看我。
谢舒禾这才注意到了我:“静思,我终于能说话了!你怎么没来看我?你不为我高兴吗?”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沈宁远看了看我:“我和阿舒有事要聊,你先在这等我。”
谢舒禾也笑了笑:“我妈妈也想见见你,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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