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在东宫步步为营: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姐姐不爱吃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为了给亡母报仇。父亲将我送入东宫,成为他手中复仇的刀。我一路走来,手刃太子,肃清东宫,手上沾满鲜血。可到头来,竟是我那高喊复仇的父亲亲手将我送入黄泉。再次睁眼,我选择给自己不同的人生。1、及笄那年,父亲费尽心机,为我求来太子妃一位,从此一人之下,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所有人都说我命好,只要嫁入天家,便可一步登天。可是,没人在乎我怎么想,没人问我是否愿意。“晚照,你知道的,永安侯府早已不如当年,为父和你兄长付出了多少心血才把你送上这个位置。”“晚照,你是永安侯府的嫡女,你和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晚照,为父已至暮年,你想想我们如今的处境,你想想你娘亲。”在他一声一声的恳求下,我还是妥协了。我选择牺牲自己的大好年华,穿上嫁衣,...
《重生后我在东宫步步为营: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前世,为了给亡母报仇。
父亲将我送入东宫,成为他手中复仇的刀。
我一路走来,手刃太子,肃清东宫,手上沾满鲜血。
可到头来,竟是我那高喊复仇的父亲亲手将我送入黄泉。
再次睁眼,我选择给自己不同的人生。
1、及笄那年,父亲费尽心机,为我求来太子妃一位,从此一人之下,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所有人都说我命好,只要嫁入天家,便可一步登天。
可是,没人在乎我怎么想,没人问我是否愿意。
“晚照,你知道的,永安侯府早已不如当年,为父和你兄长付出了多少心血才把你送上这个位置。”
“晚照,你是永安侯府的嫡女,你和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晚照,为父已至暮年,你想想我们如今的处境,你想想你娘亲。”
在他一声一声的恳求下,我还是妥协了。
我选择牺牲自己的大好年华,穿上嫁衣,嫁给一个不爱之人。
在那吃人的深宫之中,步步为营,只为助他扳倒太子。
婚后第二年,皇帝驾崩,太子元澈身染重疾,已是垂死之象。
在顺安侯的带领下,众人拥立二皇子上位,成为赢国新皇。
新皇登基,太子将死,东宫人人自危。
父兄来的时候,我刚将湿帕子从元澈脸上拿下来。
榻上之人形容枯槁,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我的手微微颤抖着,闭了闭眼,转过身去:“走吧。”
门口一片乱象,一些胆子大的下人互相争抢,搜刮了些值钱的金银珠宝,准备出逃。
我冷眼看着,树倒猢狲散,大致如此。
正值秋天,有风吹过,我驻足良久,终于开口:“处置了吧,不留活口。”
一时之间,整个东宫,尸骸遍地,惨不忍睹。
浓厚的血腥气逼得我险些流下泪来,不过好在,一切就要结束了。
我转过身去,正欲离开,一道明晃晃的利剑却自我胸口穿过,我茫然低头,鲜红的血滴落在地板上,和地上那些血迹混在一起,格外不起眼。
我回过头去,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父亲......为何?”
“晚照,不要怪为父心狠,你若活着,太子之死必会东窗事发,只要你死了,世人就怀疑不到我们头上。”
“我顺安侯府落败多年,好不容易重拾圣心,若牺牲你一人便能换来整个侯府日后安稳,
下眼睑,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着血色,我猛地松开握紧的拳头,无声吐出一口浊气“我想让殿下,帮我查一桩陈年秘辛。”
3、三日后,我和元澈按制回门。
父亲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找了一个思女心切的由头,叫我到书房问话。
“晚照,怎么样,太子殿下待你可好?”
“囡囡,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此事,你得放在心上。”
前世,我以为他是真心为我,为了侯府荣耀,所以我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尽我所能的去帮他。
可结果呢?
一切不过是他的私心罢了。
而我,不过是他手中棋子,利用完便随手抛弃,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我掩去眼中的郁色,轻声道:“知道了,父亲,您放心吧。”
晌午过后,我们才起身回宫。
我拿出袖中的瓷瓶,递到元澈面前。
“此毒名为无香,无色无味,难以察觉,只要入体,便会逐渐馋蚀内里,直至死去,就如同大病一场。”
“这是方才在书房里,父亲亲手交给我的。”
我没再说下去,想必,他已经知道如何做了。
“既然如此,将计就计。”
我心下一松,太子此人并不蠢笨,甚至是所有皇子中最优秀的,唯一的缺点,便是太过心软。
好在,他在慢慢改变。
不过半月,京都上下都在传言,太子和太子妃伉俪情深,太子妃更是经常亲自下厨,为太子殿下洗手作羹汤。
彼时,我屏退了小厨房的下人,亲手做了碗莲子羹,打开瓷瓶将里面的液体打开滴了几滴,那液体无色无味很快就融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隐在门口的那片衣角才消失不见。
果然,这群人监视的不单单只是太子,还有我。
"一年,一年之后,你必死无疑,这期间你可适当做戏,务必要让二皇子相信你中毒以深。
"我一边叮嘱元澈,一边将碗中的莲子羹倒进花盆里。
"东宫的那些虫子们,可以暗中除掉一部分,这些人若利用得当,也可以成为手中刃。
"他黝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若论心计,你毫不逊色于男子。
江晚照,可惜……"“殿下!”
我打断他。
“这世上最不能小瞧的,便是女子。
"4、为营造夫妻恩爱的假象,元澈还是日日来我院里,他似乎已经十分信任我,朝中之事,会大半讲与
换你,你会如何选?”
“晚照,你很好,不枉我从小栽培,可你终究只是女子,侯府的未来不能败在你一介妇人之手!”
说完,他面露狠色,长剑贯穿我的身体,刺破血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我呕出一口鲜血,缓缓倒在地上,看着他转身离开,走到一抹明黄面前,俯身一拜。
“前太子已故,作乱之人已尽数除去,太子妃......以身殉葬。”
我至死未能瞑目,始终不敢相信,我一生敬爱的父亲,会踩着我的尸骨爬到高处。
2、“娘娘?
娘娘?
你怎么了......”声音越来越近,我猛地睁开眼,胸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我犹如一条濒死的鱼,深吸了几口气后,踉跄着来到桌边灌下几口凉水,才终于回过神来。
我重生了,重生到了和太子元澈的大婚之夜。
烛火摇曳,满目的喜色,只有眼前的男人目光冷冽,坐在桌前,一言不发,片刻的的静谧后,我抢在他前面开了口。
"我知殿下心有所属,不愿意与我成婚,那不知殿下可有兴趣与我结盟?
""江晚照,你父亲费尽心机把你送进东宫,我本想看看你的手段,没想到……不过如此啊。
"他兴致缺缺,正欲离开。
"殿下难道真的对我父亲和二皇子的合作内容,不感兴趣?
"身后的脚步顿住,随后,他一把钳制住我的手臂。
手腕被捏得生疼,我看他黑沉的眼睛,心里却有些隐隐的兴奋。
手段?
前世,你可是死在我的手里。
"你最好能说明白,否则,我无法保证你今天能活着走出这里。
""殿下,您不会真的以为二皇子与您,兄弟情深吧。
"我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随后话锋一转。
"没错,我父亲明面上确实是支持大皇子的,可这种小小的障眼法,殿下你是真的不知道?
还是说,不愿意知道?
"他松开我的手,坐到我身旁,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
"我如何信你。
""为表诚意,我先给殿下献上一份礼。
"我将一物缓缓推到他面前,见他脸色骤变,我便知道,我赢了。
"这份名录,是二皇子安插在东宫的眼线。
为了便我行事,这些人可暂时为我所用。
"他用探究的目光打量了我许久,见我不为所动,终于开口。
"说吧,你要什么。
"我垂
便匆匆回了毓庆宫。
手札已经微微泛黄,想必是有些年头了,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翻着手札,逐渐拼凑起整个事情的真相。
我的母亲是当年冠绝京都的第一才女,容貌更是与才气比肩,说起来,母亲的美貌我只堪堪继承了三分,反倒是兄长,生的芝兰玉树,丰神俊朗。
我刚出生那年,新皇上位,父亲势力被架空,一夕之间,朝中人人可欺。
而我的兄长,一身才华,满腹经纶,却无处施展,最后只得了个闲职,还被处处打压。
我一页一页的翻着,一桩桩一件件,犹如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
终于,我看到。
元年冬月一日,顺安侯觐见,直至深夜方出。
元年冬月五日,顺安侯及其夫人觐见,片刻顺安侯一人出,未见其夫人踪迹。
我浑身一僵,如遭雷劈。
元年冬月五日,是我七岁生辰,也正是那夜,母亲自戕在侯府朱门之上。
此后,我的生辰亦是母亲的忌日。
我颤抖着将这些字眼看了一遍又一遍。
所以,父亲当年并未去庆春楼给我买我最爱的玫瑰乳糕,母亲也并不是被掳走。
而是他把母亲当做筹码,亲手送到了龙床之上。
这些年,我和兄长与仇恨为伴,所付诸一切竟然只是为了满足他的狼子野心。
当年,我以为母亲是不甘屈辱,才会如此决绝赴死,可她弥留之际曾抓着我的手含糊的吐出两个字:“小心”原来,她让我小心的不是天家,而是那个如豺狼虎豹一般的,我的父亲。
良久,我整理好思绪,起身将手札放在窗掾之上,一道黑影掠过,很快就带着手札消失在浓浓的黑夜里。
今日没有月光,大片的乌云笼罩着,京都要变天了。
<8、只过了不到半月,二皇子便再也坐不住了,约莫是为了确认元澈的情况,他便只身带着二皇子妃亲自前来探望。
他们二人正上演着兄弟情深的戏码,我退了出去,将姜宁带到了毓庆宫。
刚见到姜宁的时候,我险些没认出来,眼前之人早已没了当初的明媚,瞧着憔悴了许多,眉眼间多了些怯懦之色。
见到我时,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太子妃姐姐。”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察觉到我落在她手腕的目光,她一惊,将衣袖拉了拉,遮住了手腕上青紫:
我听。
“今日朝会,父皇命我去治理颍州水患,你这边,可有什么消息?
"颍州水患,也是前世里导致元澈地位不保的最重要的那步棋,颍州一行后,元澈便被夺了实权,只空占了一个太子的头衔,从而加快了我们成事的步伐。
只不过现在,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殿下,铲平水患之后的事才是你最该考虑的。
"瘟疫,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前世,颍州水患之后瘟疫横行,死了无数人,仅靠元澈带去的那几人根本控制不住瘟疫蔓延。
后来,是二皇子出兵,将颍州百姓围困城中,下令将他们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那日,冲天的火光里,城中痛苦绝望的哀嚎声,我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
后来我才知道,瘟疫是他命人播散的,颍州三千百姓一夕之间化为灰烬,原来都只是他登上王位的铺路石。
想到这,我眉头轻蹙,转而叮嘱他:“殿下此行,务必要盯紧一个人。”
“谁?”
“我的兄长,江行止。”
若我没猜错,前世颍州的瘟疫,便是出自他手。
江行止精通医理,水退之后的颍州本就易生秽浊之气,只要他稍加利用,便会不可控制的蔓延开来。
“此事非同小可,或许会费些时间。”
他站起身来,从怀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块色泽极好的玉牌,泛着通透的绿意。
“这是东宫隐卫的令牌,你可随意支配。”
我点头,没有丝毫犹豫,信手接过,贴身放置,做完这一切,他已经抬脚走出了房门。
人还未走远,绿柳便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杏酥乳酪,气呼呼的开口:“小姐!
你这是何苦呢,入宫这么久,殿下从未歇在您这。”
我端在手里,只浅尝了一口便放下了汤匙,瞥见她气红的脸,有些好笑:“绿柳,我不爱他。
所以此事无需强求,况且你家小姐志不在此,这方天地,于我而言不过牢笼罢了。”
我咂咂嘴,幼时,娘亲常给我做这杏酥乳酪吃,这些年了,经他人手做出来的,还是没有娘亲的味道。
5、一晃三月过去,兄长被撤职的消息传来时,我晃了晃神,长舒了口气,吩咐绿柳替我收拾了一番,赶回了顺安侯府。
书房里安静的可怕,外面更是一个下人都没有,想必是父亲提前做了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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