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支持你！
那种妈宝男早该离了上次买的红枣特别甜，今天还上吗？”
我微笑着拿起一包新疆红枣，指尖在包装上轻轻摩挲：“今天给大家带来的还是若羌灰枣，颗颗饱满……砰！”
直播间的门突然被撞开。
张明红着眼睛闯了进来，他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领带歪在一边。
补光灯照出他下巴上青黑的胡茬，和深陷下去的眼窝。
我听说他在公司被指指点点，他受不住自己的辞职了。
“小雨……”他的声音哑得厉害，“我们谈谈。”
镜头立刻捕捉到了这一幕。
弹幕瞬间爆炸：“卧槽前夫哥？”
“这表情好可怕。”
“保安呢？
快叫保安！”
我迅速对助理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继续直播。
然后起身走向张明，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这里是工作场所。”
我压低声音，“我们之间除了离婚，没什么好说的。
你可以直接找我的律师谈。”
张明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酒味。
他的指甲掐进我的皮肤，在我白皙的手腕上留下几道红痕。
“你非要做得这么绝？”
他咬牙切齿地说，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现在全网都在骂我和我妈，你满意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整理了下衣领。
直播镜头正好拍到我手腕上的红痕，弹幕立刻炸开了锅。
“我当时被骂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张先生，你不会忘了吧。”
我故意提高声音让麦克风收到，“如果你坚持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那我们下周的法庭见。”
张明的脸瞬间扭曲。
他突然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