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豫承钦天监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祸国谢豫承钦天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山不让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家人的探望悄悄散去。阿兄沉默半天只一句,“瘦了。”等了半天又说,“谢豫承忘了来时路。”他眸光出奇地阴翳。乘风阁内,寂得可怕。6十年前盛京还不叫盛京。前朝昏君不得人心。谢豫承只是个皇宫内不受宠的庶皇子。雨天路有冻死骨。他立在贺兰氏的马车前,亲手拂去所有污尘。那日他的眼睛里,有野心,但更多的是澄澈。不久,各路叛军入城。谢豫承在贺兰氏的庇护下乔装保住一命。无人知那暴戾皇朝还有遗孤。那年我十四。年少时的倾心总是无来由。前朝覆灭,他改名换姓投身行伍。三年后再见,他已是中郎将。阿父阿母知他有鸿鹄志。更因为他一句:民不聊生,军功何安?他心中有江山,更有万千百姓。阿母拍案叫好,“若贺兰氏助你,可能平了这乱世?”各路群雄都想要贺兰氏这块香饽饽。无...
《皇后祸国谢豫承钦天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因为家人的探望悄悄散去。
阿兄沉默半天只一句,“瘦了。”
等了半天又说,“谢豫承忘了来时路。”
他眸光出奇地阴翳。
乘风阁内,寂得可怕。
6十年前盛京还不叫盛京。
前朝昏君不得人心。
谢豫承只是个皇宫内不受宠的庶皇子。
雨天路有冻死骨。
他立在贺兰氏的马车前,亲手拂去所有污尘。
那日他的眼睛里,有野心,但更多的是澄澈。
不久,各路叛军入城。
谢豫承在贺兰氏的庇护下乔装保住一命。
无人知那暴戾皇朝还有遗孤。
那年我十四。
年少时的倾心总是无来由。
前朝覆灭,他改名换姓投身行伍。
三年后再见,他已是中郎将。
阿父阿母知他有鸿鹄志。
更因为他一句:民不聊生,军功何安?
他心中有江山,更有万千百姓。
阿母拍案叫好,“若贺兰氏助你,可能平了这乱世?”
各路群雄都想要贺兰氏这块香饽饽。
无人知晓,在那个不起眼的夜里,这块香饽饽落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上。
阿母洞悉我心意。
她说,要想成为将军夫人,就在他还是士兵的时候嫁给他。
我羞赧低头,那若是想当皇后呢?
阿母静默片刻,“那娘亲便替你将这江山打一遭。”
从始至终,阿母为的人都是我。
我和阿兄随阿母策马上沙场。
阿父守在后方。
那几年很苦,苦到谢豫承夜夜抱着我睡时都还会惊醒。
梦里的血、嘶吼、尸山和胜仗的鼓鸣。
我们俩像刚出生的雏鸟,互相团住彼此,捱过寒冬,捱过烈阳。
那时他总笑我睡觉不安分。
我赌气呛声,“受不了找别人去。”
他正色,“翎儿,我不喜欢你说这种话。”
“你本该过安稳日子,却被我牵扯着受这种苦。”
“你的恩,我谢豫承虽死难报。”
他拉着我在于圆月清辉下起誓:若吾有两意,身与名俱灭。
求得翎儿妇,此誓两心知。
那夜,一室荒唐,我们有了恒儿。
彼时,他谢豫承在北边名声大噪。
甚至有真龙在世的传言,传得真切,传的可信。
我们在攻入盛京的那晚正式成婚。
他登天子位,我着皇后冠。
恒儿才五岁,牵着我的手,受百官朝拜。
生在天家,长在天家的孩子,难免薄情些。
恒儿从一开始就站在最高处。
后来我总想着,谢豫承和我其实并未正式成过婚
走一炷香的时间。
宫墙两旁宫女太监纷纷垂头。
他们的帝王怀里抱着皇后,一步一滴泪。
而在帝后几步远的地方。
嫡皇子恒、未来的准太子殿下,弯腰,俯身,迂尊,抬起皇后轿的肩舆。
父子俩,一个抱着妻子,一个为母后抬空轿。
这一幕悲情,有太监宫女悄声落泪。
盛京人人皆知,我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夫尊子敬,夫复何求。
可,真的是这样吗。
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因一句空穴来风的话,无端背负莫须有的罪名。
偏这罪名干系黎民,叫我喊冤不得,挣扎不得。
一盘死局,我要如何解。
2乘风阁一百零八阶。
结心铃细细簌簌随风脆响。
那是早年间谢豫承送我的定情物。
谢豫承抱着我登阶。
自始至终,宁静安稳。
仿佛此刻他不是气吞山河的九五之尊。
而是护妻子周全的寻常夫郎。
我正走神时,突然被他身前帝王袍的十二章纹金线勾勒出痛意。
十二章纹是至高权力的象征。
我瞬间清醒几分。
回不去了。
回不去从前了。
如今我身边的这个人,是天子谢豫承。
不是夫郎谢豫承。
钦天监说皇后祸国那句话之后,还有一句:凶兆难辨,避见皇后。
一旦囚禁到乘风阁里,任何人不得见我。
天子更不能见。
乘风阁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
他甚至将从前与我住过的山野小屋一同摆置出来。
分毫不差,好似时间并没有往前走一样。
甫一沾榻,男人便像恶狼一般扑上来。
我耐不住仰起头,谢豫承回以滚烫的唇。
他咬着我耳垂,用莫名的语调一遍又一遍,“你永远都是朕的妻,我们回到当初好不好?”
是啊。
我只能是他的妻。
却不能是他的皇后一番情事。
汹涌,暴烈,大汗淋漓。
还有一丝——疏离。
3谢豫承走后,平儿跪在我身边啜泣。
“陛下也有难言之隐,可他对娘娘是顶顶好的。”
“奴婢原以为这遭娘娘肯定要吃不少苦,没想到陛下悍然不顾一切,将娘娘安置的这样好。”
我平静移开目光。
有一种人对你好,缄口不语。
另一种人对你好,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不过我什么也没说。
因为,乘风阁外有人等很久了。
推开木窗,冷风拂面。
恒儿端正立在一旁,恭敬叫了一声,“母后。”
我这个儿子虽才九
豫承黯然笑出声,“你为了他杀我?”
“我让你放阿兄走!”
匕刃划拨他喉间血肉。
再深一步,一刀毙命。
11突然,乘风阁冲进来一个黑影。
“恒儿?”
他手中长剑朝阿兄挥舞,招招致命。
他是我的孩儿,我知阿兄绝不会伤他分毫。
恒儿看我时眼神冰冷,“母后,放了父皇,否则休怪儿臣不念血缘情谊!”
谢豫承低低笑出声,“不愧是朕的种,恒儿,替父皇杀了贺兰渊!”
我心尖抽痛到几乎站不住。
怀胎十月丢了半条命生下的孩儿,正对着自己毫无血缘的阿兄兵刃相向。
莫大的悲哀。
我强抑住鼻尖酸涩,“阿兄不必顾忌,今夜之后,恒儿与我,再不复母子关系。”
话落,阿兄放缓迎敌动作讶然望向我。
“阿兄当心!”
恒儿抓住空隙,长剑高高举起,落在阿兄左臂。
断臂垂落,血流不止。
“阿兄!”
我短匕直直插入谢豫承胸前,推开他扑向阿兄。
是我害的阿兄这般模样。
阿兄所有的苦痛都是我带给他的。
我小腹抽搐坠痛,血染红下身,染红皇后罗裙。
“贺兰渊,你个笨蛋,你怎么不直接杀了他!”
阿兄用尽全身力气将我抱在怀里,“傻阿翎,恒儿身上流着你的血,我如何下得去手。”
好。
既如此。
好得很。
我抹去脸上血泪,抽出阿兄手中剑,“谢恒,我能给你一条命,自然也能收回这条命。”
恒儿眼神扑朔,“母后为了他要杀我?”
他说这话时,神情与他的老子谢豫承如出一辙。
我恨上心头,长剑挑起,杀意更甚。
恒儿的一招一式是我和谢豫承手把手教的。
昔日其乐融融的场面历历在目。
如今兵刃相向,两厢残杀。
谢恒明显不敌,他眼眶落泪试图示弱,“母后,这江山是父皇的,以后也是我的,贺兰氏威胁到江山根基,我帮父皇又有何错?”
“母后,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外人——啊!”
谢恒左臂落地。
我睚眦必报。
阿兄受过的疼,我势必让他也承受一遭。
我下身的血浸染了大片。
傲然抬头,对上谢恒痛不欲生的脸,“这江山,是我贺兰氏打下来的,不是谢豫承的,更不是你的。”
他们父子俩坐高位久了,就理所应当生出一股优越感。
殊不知很多东西根本不属于他们。
没有贺兰氏的托
也能为自己再打一遍。
14贺兰军卷土重来的消息不胫而走。
这一路投诚的有先前追随过阿母的士兵将领。
更有阿父在后方一手扶持出来的各路商人。
大军开拔,真正行军打仗的士兵占少数。
随军商贩,随军奴隶才是义无反顾冲锋陷阵的。
我下令,凡攻入盛京者,战利品三马分肥。
士兵可随意取得战利品,剩下的商人再拿,再小部分奴隶拾取。
贺兰氏从来都优待降兵。
盛京连年水患瘟疫,百姓早已苦不堪言。
他们只想吃饱饭,至于是在谁那里吃饱饭。
无所谓的。
我带兵,阿兄主锋,阿母甚至不用出一分力。
这天下的枭雄,早就在我陪谢豫承打江山那几年荡平了。
一路无阻,短短八月,盛京沦陷。
再见谢豫承,恍如隔世。
他御马策立城门。
手中拿着那本我在乘风阁里亲笔写的《策国论。
》那是我对他最后一丝温情。
盛京百姓伏地迎新帝。
殊不知一抬头,新帝竟是他们那祸国的皇后。
城中人人自危,百官瑟缩不前。
救国与祸国,皆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间。
15我没要谢豫承的命。
清醒地活着比一死了之痛苦百倍。
偌大的乘风阁,铁链锁着两个人。
废帝谢豫承,废皇子谢恒。
我是在登基三月后再一次登上乘风阁的。
阁楼上景变人变,唯独一圈圈结新铃不变。
谢豫承仰头对我浅笑,“翎儿,位高情寒,你当真以为贺兰渊会陪你一辈子?”
不愧是他,心思缜密,抽丝剥茧。
登基后我没授予阿兄任何官爵,没有任何赏赐。
甚至,他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百官凡是问及阿兄名讳的,皆被我杖责。
一时间,贺兰渊这个名字成了朝堂禁忌。
只是我意外,这风声都传到谢豫承耳朵里了。
他期盼仰头试图说服我,“在那个位置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
翎儿,我不要江山了,你重新爱我好不好。”
字字乞求,声声诚恳。
可惜,当初我只要他的爱,他一心扑在江山上。
如今对换,我早已不稀罕他的爱。
“谢豫承,从你不知何时在我面前自称朕的时候,你我之间早已回不去了。”
倘若你忌惮我,忌惮贺兰氏,大可同我言明。
可你狗肺狼心,竟想要他们的命。
“你忘了来时路,你跟那前朝昏君没什么两样,从根上就烂
就是你的命,而不是一条胳膊那么简单了。”
乘风阁的狂风不知何时变得悄无声息。
我拉起阿兄的手,“回去吧。”
18我改盛京为应天。
女帝贺兰翎,应天而生。
昔日皇后祸国的无稽之谈逐渐沦为百姓间口口相传的笑谈。
宫里人人不敢靠近乘风阁。
说太瘆人,不吉利,夜夜都有此起彼伏的嘶吼声。
阿兄依旧不上朝,日日窝在后宫。
应天城有位神出鬼灭的常胜将军。
没有爵位没有官职,只听命于女帝一人。
传闻他性子如木头般,呆板无趣,一板一眼,能动手绝不动口。
我笑着看向榻上将自己五花大绑的阿兄。
呆板无趣?
谁传的?
他脸色涨红,凄凄控诉道,“不喜欢?
那你为何日复一日绑着他?”
他?
谢豫承?
我笑得直不起腰,“贺兰渊你不知羞,这种醋你也要吃!”什么木头,分明是一坛子醋精。
荒唐胡闹到寅时一刻,我终于发了脾气。
“贺兰渊你够了啊,要不够了是吗。”
他眼眶湿漉漉埋在我肩头,“翎儿,这会不会是我的一场梦。”
从年幼时初见倾心,再到送我嫁人生子。
他不止说过一次这是他的梦。
“翎儿,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里你受过的那些伤痛是假的,你流过的泪也是假的。”
我怔愣住。
如果是梦,那他呢。
他缓缓吻上我眉眼,“你被爱着,便是我幸。”
19三年后,乘风阁早已枯败不堪。
贺兰渊牵着女儿。
太监来报,废帝谢豫承去了。
是谢恒亲手了结的。
谢恒疯疯癫癫,整日喊着母后母后,娘亲娘亲。
女儿问贺兰渊,“那个疯子的娘亲是谁啊?
为什么他的娘亲不陪着他呢。”
阿兄俯身抱起她。
我笑着擦擦她的下脏嘴,“有的孩子,是不配有娘亲的。”
声音越走越远。
“我的阿娘是天下最厉害的阿娘...谁也别想抢走我的阿娘...咦!
阿父又亲阿娘,我也尝尝阿娘的嘴巴,哇,好甜啊,阿父偷偷吃阿娘的甜甜嘴巴却不告诉我,哼...”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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