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竟敢直呼太子爷名讳简直不成体统......”像蚊子哼。
我:“?”
说的什么?
听不清。
惊讶地重复了一遍:“虞桓席就是我夫君?”
我话音刚落,就见太子撕拉一下把绢布扯成两半了。
他垂眸看了手心破碎的绢布几秒,才将它扔给福公公。
正要拿笔写字,福公公突然喊道:“哎哟太子爷——那是砚台......不是笔啊。”
太子又顿了几秒才将手收回来,指尖往下滴着墨,落到纸上。
诡异的安静中,太子唤道:“福缘。”
福公公立马应声:“诶奴才在。”
接着便恍然道:“奴才这就告退。”
太子面无表情地补充:“今日内都不必来了。”
福公公喳了一声后,圆润遁走了。
太子接着抬眸对我笑,“失陪。”
说罢起身离开了。
衣袖垂下,遮住沾墨的指尖,只有地下落了一路的墨点。
好、好像一只沾了水的猫,沮丧地......逃了。
好半晌我才合拢微张的嘴,心中有种诡异的兴奋。
“他刚刚......是在闹脾气吗?”
系统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不知道啊,我又不懂他,谁又知道呢?
心里突然有部分变得软塌塌的。
这是什么感觉?
好、好、好......我握紧双拳,突然暴走:“好、好那个啊——”抱着头吗,猛地冲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想不要想,不要再想了啊——”一头凌乱的系统:?
8我在自己的屋子里已经躲了三天了。
系统无聊地抹了把脸:铁子......你准备啥时候出去啊?
我感觉浑身不对劲,“我好奇怪,好奇怪......我不能出去。”
“我要把自己囚禁起来!”
“怎么会这样呢?”
我对着铜镜疯狂扒拉自己的脸。
“我是不是中邪了......”系统也对着镜子说:低情商就是这样的,统统你忍忍吧。
又摇头晃脑道:想不通啊想不通啊,开荤开得这么早,开窍开的这么慢......屋外有人焦急喊:“顾姑姑您快出来吧,殿下已经三日未进食了。”
三日?
我拼命在脑子里挤出一点稀薄的生育知识。
难道是孕反?
对着铜镜打理了一下,我急冲冲地去找太子。
床上的太子端着瓷碗,那勺只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