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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
御史千金突然起身，“《广陵散》第七段该用剔挑，你怎的用抹勾？”
满殿哗然。
皇后皱眉放下茶盏：“林姑娘方才不是说弹《凤求凰》？”
林绾绾冷汗浸透后背。
系统明明说这是架空朝代，怎会有人识得《广陵散》？
她慌忙摸向脸颊，突然惊觉面纱下的皮肤痒得钻心——青黛调的“珍珠膏”发作了。
“娘娘容禀！”
她跪地时面纱滑落，露出满脸红疹，“臣女、臣女……御前失仪，拖下去！”
23沈清欢抚上桐木琴。
她弹的是最寻常的《春江曲》，指尖过处却似有月影摇波。
谢珩倚着廊柱轻笑。
“此曲只应天上有。”
皇后褪下翡翠镯赏她，“沈姑娘可有所求？”
沈清欢伏地叩首：“臣女愿为娘娘抄经百日，祈我朝风调雨顺。”
珠帘后传来天子赞许的笑声。
林绾绾被拖出殿门时，正听见这笑声——与她脑海中系统的警报声混作一团。
24青黛蹲在御花园假山后，将真珍珠膏埋进土里。
“姑娘料得真准。”
她对着月光展开字条，“林绾绾果然要偷您的祛疤药方。”
沈清欢倚着梅树轻笑。
梦里林绾绾就是靠盗取各府秘方敛财，今生倒要谢谢她这份贪心——那药方里多加的二钱黄连，足够让她苦上三个月。
“沈清欢！”
林绾绾嘶哑的喊声惊飞宿鸟。
她扒着角门栅栏，脸上红疹被挠得血迹斑斑：“你以为赢了寿宴就高枕无忧？
等我恢复容貌……嘘。”
沈清欢将山楂糕塞进她嘴里，“苦日子还长着呢。”
25林绾绾蜷在榻上涂药膏，铜镜里映出她坑坑洼洼的脸。
“系统，兑换祛疤药！”
她抠着结痂的红疹，血珠渗进指甲缝。
积分不足，请完成最终任务。
机械音冷得像冰锥。
她抓起妆奁里的金钗扎向虚空：“通敌书信都准备好了，还能怎么输！”
窗外闪过青黛的影子，小丫鬟“不小心”打翻蜜罐，惊得林绾绾跳起来。
26沈清欢跪在祠堂抄经，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
“姑娘，青黛传信说林绾绾今夜行动。”
茯苓捧着热汤进来，手腕还戴着沈清欢送的银镯——自打上回被策反失败，她恨不得把忠心刻在脑门上。
沈清欢蘸墨的笔尖顿了顿，宣纸上洇开墨团。
昨夜她梦见林绾绾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