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
啊？
我茫然地抬起头。
“到了晚上，我会变成……”见我一脸懵逼，顾如晏面色不善地提醒道。
“哦哦哦！”
想起那个帖子底下的留言，我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有些犹豫，“我知道有些上位者喜欢追求刺激，但我真的不能接受这个……”顾如晏拧眉：“什么？”
我心一横：“我真做不来S。”
顾如晏愣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眼里迸发出七分愠怒两分震惊一分羞耻。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一个人住，一室一厅，房间东边的墙上贴着世界地图，床上有一个牛油果靠枕，前天晚上还点了一份甜辣双拼炸鸡外卖。”
我听得目瞪口呆。
警察叔叔，这里有变态啊啊啊！
“你你你监视我？！”
顾如晏揉了揉眉心，语气放诚恳道：“我不是变态，我没有骗你，我也想不通。”
然后他从包里掏出一大卷纸给我：“不信的话，你今晚可以验证试试。”
我把纸铺开，上面工工整整印着七个大字：“小学生认字大全”7也许是顾如晏的眼神太过坚定，我这个无神论者也被动摇了一瞬。
连旺财蹭着我撒娇的时候都有些恍惚。
是夜，我守在钟表面前，时间很快来到了10点。
旺财趴在垫子上正轻轻地打着鼾。
我屏息凝神，眼睛一眨不眨。
忽然，旺财睁开黑黝黝的眼睛，环顾四周，跟蹲在它面前的我对上了视线。
我知道自己小有姿色，但是被一只狗如此盯着还是有些毛骨悚然。
我轻声道：“旺财？”
没反应。
“顾如晏？”
旺财低声“汪”了一声。
不会吧？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摇摇欲坠。
按下心中震撼，我半信半疑继续道：“旺财，如果是你的话，你就叫一声。”
“要是别的什么东西，你就告诉我一千五百九十九乘四十六开根号除以七的三次方是多少。”
<旺财气得站起来跳了段霹雳舞。
我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把那张小学生识字图铺在地上。
旺财站在地毯一样大的挂图上，歪头看了会儿，用前爪子点了点“顾”字。
然后抬头看我。
一人一狗对视良久。
这已经不能用我家孩子就是聪明解释得了了。
我艰难地消化着这一事实。
天呢，我的老板成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