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高琉,是我该说对不起。”
她穿好衣服,匆匆离开了那里。
回到家,她发了疯似的在屋子里搜寻我用过的东西,却发现被她扔得干干净净,她将自己蜷缩到我房间里的衣柜,似乎是期待着,我能来找到她,拥抱她,原谅她。
“谢尽逾,我好想你…我爱你…”她说着又开始哭,想到那个高高瘦瘦的少年,从那么小的个子,一点点抽条到那么高,又是怎么的把满腔的爱意和热情递到她的面前,她却没有能够好好的珍惜。
“你没有死对不对…谢尽逾别偷偷躲了。”
她说着抱紧自己,哭的更凶了。
“我把他们都赶跑了,我再也不骂你不凶你,我不去外面喝酒,我好好生活,你出来看看我,我等你回来好不好。”
一句一句,近乎呢喃。
我突然发现,她好像比我想象的,要更爱我。
六我回不去了,高琉。
别再等我了。
她开始学着自己做饭,手被锅烫出好几个水泡,被戳破后又烫到,结起一层薄薄的茧。
但是她没有放弃,因为烧饭的时候总能想起那个人的样子,周末一起在家,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前忙后还能笑着问她想要吃什么的样子,和她记忆里少年的笑脸无数次重叠,毕业后很少见到这样的笑了,她总是恶语相向、冷眼相对,当爱的存在成了习惯,就滋生了无下限的纵容。
明明曾经是有过那样温柔到要化掉的日子的。
是她把她的小狗弄丢了。
她祈祷着每天睡前可以梦到我,我每晚都躺在她的身后,有时候她翻个身,乌黑的长发变成光洁的脸,也会激起我心中小小的波澜,但这终归是一人的独角戏,我们只能在阴阳两隔的时空里,各自扮演不同的角色,却仍旧渴望对方的体温与触摸。
她的朋友发现了她的反常,她不再出去喝酒,下班后就一个人闷闷的呆在家里,对着空荡的房间自言自语。
她经常会打电话给她的各种朋友,聊着聊着就会问道:“谢尽逾真的死了吗。”
也许对方会问谢尽逾是谁啊,或者知情的会说他真的死了,但是没有人能够共情她的悲伤,他们都是在隔岸观火。
我死后的那个秋天,她带着装了我骨灰的瓶子,去到上次我们看落日的地方。
落日很美,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