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喃声。
“当然……是因为我爱萧珩啊。”
21我捏住她的脖子，周身气息变得狠厉。
见她不再言语，我直接抓住她的脖子，让她连滚带爬地到铡刀旁边。
她嘴里还冒着血，身上被磕的不停喊痛。
没等她再张口我便直接将她右手切下。
哪怕她拼命往后旋拧，也逃不过锋利的刀具。
惨叫声久久回荡在这闭塞的牢房，掉落在地上的手，手指还在空中徒劳地抓挠着，鲜血喷出去半米远，像泼出去一桶水。
她痛得在地上打滚，过了许久我才命人替她止血。
“别让她轻易死了。”
我日日想着法子折磨她，我知道萧珩都了解。
但是他从来不说，只要我的恨都转移到沈清羽身上，他便能将这一切理所当然地忘记。
“梳洗？
这倒是个……新奇有趣的刑法。”
沈清羽已经倒在血泊里，不停地吐血。
没用的东西，还没玩就要死了。
梳洗则是拿铁刷在后背刷洗，血肉都被梳洗下来。
我听着里面凄厉的叫声和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心里产生奇怪的快感。
沈清羽，我说过，你一定要偿命的。
刑罚结束，锦衣卫拿黑布遮住她的血肉，沈清羽已经说不出一句话。
我看着没有人样的她，厌恶地开口：“沈清羽，你做了这么多，是想复国吧。”
她那早已经混肿不堪的眼睛罕见的动了动，仅剩的几根手指朝我伸过来。
“你是想说，裴钰会帮你?我知道，裴钰是沈家人，是尚在襁褓就被送到敌国的质子。
你想利用他改朝换代，但你有心机不代表别人没有脑子。”
我凑近她耳边，用气音说着。
“裴钰恨萧家，但是更恨你们南国。
你自己不屑于情爱，凭什么觉得裴钰会为了小情小爱替你灭了自己的国?”22萧珩正命人赏给我许多珠宝，拿着一个一个在我头上比划。
“听人说寻常夫妻，若是恩爱，男子便会给描眉。
不过朕实在是，不堪重任。”
我将刚刚插上去的发钗拿下来。
漫不经心地开口：“沈清羽死了。”
他给我描眉的手一顿，干笑两声。
“她那个贱人，当然是死了好。
和儿做的甚合朕意。”
我笑着看着萧珩，他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的身体早已经垮了，如今是太医用尽各种珍稀药材，替他续命。
眉眼乌青，嘴上毫无血色。
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