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把苏倦还给我!
是我错了,全都是我错了!”
鲜血从他指缝渗出,染红了墓碑。
我被紧急送医洗胃,命悬一线。
“心脏功能持续衰竭,需要移植。”
主治医生摇头,“但配型太难,等不及了。”
我在病床上写下器官捐赠协议:如果我死亡,所有可用器官捐献给需要的人。
陆沉渊闯进医生办公室,跪倒在地:“用我的心脏换她的。”
“先生,您在说什么?”
“我们是近亲,配型应该相似,验血就能知道。”
检测结果出来了:血型匹配,组织相容性出奇地高。
“真是奇迹。”
护士惊叹,“陆先生和您的组织配型,简直像是命中注定。”
但有一个问题:他的血液含有一种特殊抗体,如直接移植可能引发排斥反应。
“再试试!”
陆沉渊近乎疯狂,“一定有办法!”
我没告诉他,医生已经通知我,任何手术都没用了。
最多再撑两天。
最后那晚,他趴在我床边睡着。
我轻抚他的黑发,第一次觉得如此安心。
手术台上,麻醉药起效前,我听见心电监护仪的长鸣。
陆沉渊冲进手术室,被保安拦住。
“苏倦!
其实那年传单我发了五千张,蛋糕钱是干净的!
我从没觉得你是为了钱!”
他的声音渐渐远去,像是穿过了时光隧道。
我想告诉他,我从未怪过他,只是命运开了个太残忍的玩笑。
眼前浮现出初雪那天,他捧着黑天鹅蛋糕的样子,那么干净,那么炽热。
仪器的嘀嗒声中,我听见心脏最后一次跳动。
是为他。
第五章:永夜回音(灵魂拷问)我死了。
这是我在飘浮于半空时唯一确定的事实。
奇怪的是,没有想象中的隧道和光明,只有冰冷的旁观视角,见证生者的悲欢离合。
陆沉渊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那座白色建筑如同牢笼,困住了他所有关于我的记忆。
病房墙上满是他用涂料、铅笔甚至指甲刻画的双鲤佩图案,大小不一,却都栩栩如生。
“陆先生,您需要休息了。”
护工收走他沾满颜料的手指。
“我在等倦倦来看我,”他抬头,眼神穿过我虚无的存在,“她说今天要来。”
隔壁病区传来探监的喧嚣。
白皎月因操控药品价格和金融欺诈被判十年,她穿着囚服,脸上的伤痕已经结痂,却依然掩盖不住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