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疼得厉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因为我身份特殊,所以我们没办法领证结婚。
他要是想走,我连把他困在身边的办法都没有。
我捂住心口,疼得像是刀子在割:“我的心头血能救他们的命,你应该知道,当初我就是用了这个办法救的你啊。”
“更何况这么多年你也一直喝果汁,从没再出过事。”
陈屿舟脸色突然变得更差:“当初我中毒无药可医,说不定也是你在算计我,就是为了让我和你在一起!”
“你城府深,是我一直没看透,要不是夏郁郁提醒我,我还要被你骗一辈子!”
我快要被这话压得喘不过气:“你信她,不信我?”
陈屿舟怒目圆睁:“我为什么要信你这个怪物!”
“孩子我自己会救!
郁郁说过了,她认识你们族内的高人,明天就会带着我们一起拜访,保证能让我们药到病除,再也不受你的操控!”
“从此以后,你就别再出现在我和孩子面前了,我真是受够你了!”
<4我没想到这句话居然是他先说出口。
我也已经把真相都说了出来。
可他却因为夏郁郁的几句猜忌,认定我说的是假话,认定我是十恶不赦!
苗疆圣女要是想让他们听话,有的是办法。
我要是想害他,为什么会用这么伤害自己的方式,割开自己心口放血给他们!
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每次喝完我给的解药,都会心疼的一遍又一遍吻我的伤口。
告诉我:“你受苦了,我这辈子绝不负你。”
可现在,原来只是笑话一场,也只有我一个人当真了。
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不想在这个蹉跎了我七年的地方待。
拿着角落里的行李,提前回到了族里。
晋叔看到我那一刻就红了眼眶:“孩子,你受苦了。”
我摇摇头,看清了陈屿舟的心,我眼里已经没有了对情爱的向往。
将来他是生是死,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些年每隔五天我都要用剖开心口取血,身体亏损得厉害。
晋叔每天采药调养我的身体,只是七天,我就感觉好了很多。
出门的时候,族人都说我面色红润了不少,年轻了二十多岁。
我笑着和她们说话,甚至觉得那七年时光只是黄粱一梦。
直到晋叔气冲冲地背着药篓从外面进来:“还有脸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