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地弄死一次。”
闺蜜白了我一眼,“醒了缓一下就可以走了,还好没什么事。
解决了陆涵这件事,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撑起身,喝了口水,缓了缓,才接话道:“还没结束,我还得去看看那个被抢占学位的孩子,看完就先休息一段时间等离婚证到手。”
休息了几天,我联系了之前那个孩子,邀请他出来吃一顿饭。
他还是穿着上次那套素净的白T,但眼里不再是如上次漆黑一片的麻木。
看见我,他马上给我鞠了一躬,我拉起他道:“没必要,没必要,这只是拿回你本来的东西。”
“但是我知道,没有您帮我,我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拿回学位的。”
独属于少年的蓬勃朝气和对外来的憧憬在他眼里闪烁,我欣慰地笑了,这感觉像是又拯救了一个深陷泥潭的自己。
一个月冷静期过了,我和陆宇凡如期去了民政局领离婚证。
紧攥着手里的离婚证,我挑眉看着陆宇凡离去的身影。
隔天,我悄悄联系了公司里的股东高价卖出手里的股份换了一大笔钱。
曾经我带上去的骨干如今也是各部门的高管,我手里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联系财务经理出来吃顿饭,我利索的把装钱的手提箱甩在桌上,开门见山:“我要陆氏的财务资料。”
我点了点手提箱,眼神注视着他眼里的纠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抿了抿杯中香茶,继续道:“你儿子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没钱还了吧。
这笔钱你拿去,把我要的东西给我,然后引咎辞职,管好那个儿子,这会是你最后一个度过平静晚年的机会。”
万分纠结被平静二字瓦解了,从奢入简确实难,但对于他这种离地狱一步之遥的人来说,回归平静是可望不可及的机会。
之后我又匿名和陆氏竞标项目的负责人联系。
这个负责人纯粹是个酒囊饭袋,是陆宇凡给家里亲戚随便设的一个职位,虽然他不参加竞标项目的策划,但弄到方案内容的机会还是有的。
只是说出了我能给的数字,就果断答应了。
几天下来,我要的所有东西都到手了。
粗略的看了一下陆氏的财务账簿,几处异常数据证实了我的想法。
就陆宇凡一个能把自己亲戚安插进公司重要岗位的行为我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