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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自在茶室小说

离繁华太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晨三点十七分,林晚又一次睁开了眼睛。空调外机在窗外嗡嗡作响,像是某种不知疲倦的机械昆虫。高架桥上的车流声偶尔碾过耳膜,远光灯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卧室的天花板上划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光痕。她盯着那道痕迹消失的地方,数着自己的呼吸——十七、十八、十九……“又失败了。”她翻身坐起,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刺眼的白光让她下意识眯起眼睛。锁屏上显示着未读消息——老板的邮件、客户的修改意见、明天早会的会议提醒。她没点开,只是划掉了通知栏,然后盯着壁纸发呆。那是她去年在云南旅行时拍的日出,金色的阳光洒在梯田上,水光粼粼,像是整个世界都在发光。而现在,她的世界只剩下黑暗、空调的冷风,和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待办事项。“我真是受够了!再这样下去,我...

主角:林晚太乙   更新:2025-04-01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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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太乙的其他类型小说《观自在茶室小说》,由网络作家“离繁华太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三点十七分,林晚又一次睁开了眼睛。空调外机在窗外嗡嗡作响,像是某种不知疲倦的机械昆虫。高架桥上的车流声偶尔碾过耳膜,远光灯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卧室的天花板上划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光痕。她盯着那道痕迹消失的地方,数着自己的呼吸——十七、十八、十九……“又失败了。”她翻身坐起,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刺眼的白光让她下意识眯起眼睛。锁屏上显示着未读消息——老板的邮件、客户的修改意见、明天早会的会议提醒。她没点开,只是划掉了通知栏,然后盯着壁纸发呆。那是她去年在云南旅行时拍的日出,金色的阳光洒在梯田上,水光粼粼,像是整个世界都在发光。而现在,她的世界只剩下黑暗、空调的冷风,和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待办事项。“我真是受够了!再这样下去,我...

《观自在茶室小说》精彩片段

凌晨三点十七分,林晚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空调外机在窗外嗡嗡作响,像是某种不知疲倦的机械昆虫。

高架桥上的车流声偶尔碾过耳膜,远光灯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卧室的天花板上划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光痕。

她盯着那道痕迹消失的地方,数着自己的呼吸——十七、十八、十九……“又失败了。”

她翻身坐起,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刺眼的白光让她下意识眯起眼睛。

锁屏上显示着未读消息——老板的邮件、客户的修改意见、明天早会的会议提醒。

她没点开,只是划掉了通知栏,然后盯着壁纸发呆。

那是她去年在云南旅行时拍的日出,金色的阳光洒在梯田上,水光粼粼,像是整个世界都在发光。

而现在,她的世界只剩下黑暗、空调的冷风,和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待办事项。

“我真是受够了!

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颈椎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医生说她有轻微的颈椎反弓,建议她少低头看手机,多做运动。

可她哪有时间?

广告公司的美术总监,听起来光鲜,实际上不过是PPT的奴隶、甲方的出气筒、熬夜的常客。

她叹了口气,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

厨房的冰箱里还有半瓶红酒,她倒了一杯,没开灯,就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喝了一口。

酒精滑过喉咙,却没能带来预期的放松,反而让她的思绪更加混乱。

“要不……出去走走?”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凌晨三点半,一个独居女性在街头游荡?

可比起继续躺在床上数羊,她宁愿冒险。

她套上一件宽松的卫衣,抓起钥匙和手机,推开了公寓的门。

——便利店的灯光在深夜显得格外刺眼。

林晚站在货架前,机械地拿了一瓶矿泉水、一包薄荷糖,然后犹豫了一下,又拿了一罐啤酒。

收银台前,店员正低头刷着短视频,连头都没抬。

“滴——”扫码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一共四十二块。”

她掏出手机付款,却在抬头的一瞬间愣住了。

收银台旁边的小桌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灰布衫,手里捧着一本线装书,正低头翻看。

灯光下,他的侧脸轮廓清晰,眉骨略
。”

顾青崖终于笑了。

他转身从博古架取下一只锦盒,里面躺着枚龙眼大小的蜡丸:“百日筑基的礼物。”

林晚剥开蜡封,浓郁的药香瞬间盈满茶室。

丸药表面布满金丝纹路,在灯光下流转如活物。

“九转还丹?”

她想起古籍里的记载。

“六味地黄丸。”

顾青崖耸肩,“药店买的,糖衣我刮了。”

两人同时笑出声。

笑声中,林晚忽然发现茶室多了面照片墙——泛黄的老照片里,穿长衫的年轻掌柜在民国茶馆沏茶;八十年代街头,戴蛤蟆镜的男人在汽修铺前打坐;而最新的一张,赫然是上周暴雨夜,她在写字楼天台淋成落汤鸡的背影。

“这是……历代的你?”

“是历代修行者的茶室。”

顾青崖点燃线香,“位置变过,主人换过,但总有人需要个地方练习‘看光’。”

夜风拂动帘幔,月光在地板上勾勒出奇特的符文。

林晚突然意识到,这间茶室本身就是个阵法——博古架排列成二十八星宿,茶席暗藏河图洛书,连她常坐的那个蒲团位置,恰好对应着北斗七星的天权位。

“现在你该开自己的道场了。”

顾青崖递来一把青铜钥匙,“街角那间倒闭的书店,我帮你盘下来了。”

——三个月后的午夜,林晚站在“归明轩”的招牌下。

这间由二手书店改造的现代茶室,保留着原木书架和落地窗,只是多了香案、蒲团与一面奇特的铜镜。

第一位客人是便利店值夜班的姑娘,她说自己总梦见被黑影追赶;第二位是隔壁律所的合伙人,长期失眠到需要酒精助眠;第三位是个穿校服的男孩,他坚持说看见母亲墓碑上有青光……今夜暴雨如注。

林晚给最后一位客人——那位总来借厕所的环卫阿姨——泡了杯安神茶。

当老人对着铜镜诉说亡夫的托梦时,镜面突然漾起水纹般的波动。

林晚不动声色地并指虚点,一缕金光从她指尖流入老人后颈。

“您儿子下个月会回国。”

她突然说,“他不敢告诉您,其实在澳洲当了厨师,专门做您老伴最拿手的红烧划水。”

老人瞪大眼睛:“你怎么会知……”话未说完,她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儿子(澳大利亚)”。

雨声中,林晚望向窗外。

街对面的“观自在”茶室黑着灯,但她
丁鱼罐头。

但今天不同。

她尝试着顾青崖教她的新方法——“行走回光”。

“别抗拒人群,把自己想象成水。”

他的声音在记忆里浮现,“水遇到石头会绕开,但不会抱怨石头挡路。”

林晚轻轻闭上眼睛,将意识沉入眉心。

黑暗中,那点金光微微跳动,像一盏风中的油灯。

随着呼吸的节奏,她感觉自己的存在感逐渐稀薄,仿佛整个人正慢慢溶解在车厢浑浊的空气里。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拥挤带来的焦躁感消失了。

她能清晰感知到周围每个人的状态:左侧穿西装的男人肩颈僵硬,呼吸短促(他的光团边缘像生锈的铁丝);右前方戴耳机的大学生心跳平稳(淡绿色的光晕如水母般缓缓起伏);最有趣的是斜对角那位孕妇,腹部竟有一团珍珠色的柔光,随着胎动轻轻震颤……“这就是‘共感’?”

列车突然急刹,人群惯性前倾。

林晚下意识伸手扶住栏杆,指尖触碰金属的瞬间,一股细微的电流般的触感顺着指尖窜上来。

她“看见”整节车厢的结构突然透明化——钢铁骨架、电路脉络、甚至空气流动的轨迹都变成发光的线条,而三百多个乘客的光团像漂浮的萤火,随着列车摇晃形成奇妙的韵律。

“终点站到了,请所有乘客……”广播声惊醒了她。

林晚睁开眼,发现车厢已空了大半。

她随着人流向出口走去,脚步比往常轻快得多。

——站台长椅上坐着个熟悉的身影。

顾青崖正在翻一本破旧的《黄庭经》,抬头看见她时挑了挑眉:“今天没坐过站?”

“你跟踪我?”

林晚眯起眼睛。

“只是来观察教学成果。”

他合上书,指了指她的眉心,“你的天光比上周稳定多了,像……”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像老式钨丝灯泡,不再是火星子了。”

林晚在他旁边坐下,把晚高峰的奇妙体验说了一遍。

顾青崖听完若有所思:“《太乙金华宗旨》里说‘所以一回光,天地山河一切皆回’,你现在能感知到的,不过是地铁车厢级别的‘小山河’。”

“所以那些光真的是每个人的……灵魂?”

“是元神的状态。”

他纠正道,“现代人喜欢用‘能量场’这种词,其实古人早就画出来了——敦煌壁画里的佛光,道教神仙
轻拨动灯盏,让它们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你练回光已经四十九天,今晚是关键。”

林晚这才注意到茶室的变化——所有窗帘都换成了厚重的藏青色麻布,墙上的字画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巨大的先天八卦图。

角落里,那座她一直以为是装饰品的铜香炉,此刻正吞吐着青白色的烟,气味不像寻常檀香,倒像是雪松混着某种草药燃烧后的清冽。

“脱鞋,盘腿,掌心朝上。”

顾青崖递来一杯深褐色的茶汤,“喝掉。”

茶入口极苦,舌根却泛起奇异的回甘。

林晚皱眉咽下,感觉一股暖流从胃部升起,顺着脊柱直冲后脑。

眼前的景象开始微微扭曲,油灯的火苗突然拉长出细长的金色丝线,在空中交织成网。

“别怕。”

顾青崖的声音忽远忽近,“这是‘悬胎鼎’里的景象。”

“什么鼎?”

“你的身体。”

他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食指轻轻点在她第七颈椎的凹陷处,“《黄庭经》说‘仙人道士非有神,积精累气乃成真’。

过去四十九天,你攒的那点天光,今晚该结丹了。”

林晚想说这太荒谬,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像被麻醉了。

更可怕的是,当她试图移动手指时,发现整个身体仿佛被钉在原地,只有意识异常清醒。

油灯的火苗突然暴涨!

七道金光汇成光柱,在八卦图中央投射出一个旋转的太极图案。

林晚瞪大眼睛,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成细小的冰晶,而顾青崖的影子在墙上分裂成三个——一个穿道袍,一个着僧衣,还有一个居然是西装革履的现代装扮。

“专注天心。”

三个影子同时开口,“现在你看见的,是累世的修行痕迹。”

剧痛就在这时袭来。

像有人用烧红的铁钎从眉心捅进大脑,林晚疼得蜷缩起来。

恍惚中,她看见自己变成了一株植物——根系扎进地核,枝叶伸向星空,而树干部分竟是透明的,里面流淌着液态的黄金。

“这是……你的法身初相。”

顾青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紧张,“忍住,别抗拒!”

疼痛达到顶峰时,林晚突然“听见”整座城市的声音——三公里外24小时便利店的微波炉“叮”了一声;河滨公园柳树下,流浪狗在梦中呜咽;写字楼地下三层服务器机房,
但对她来说,能睡着就已经是奇迹,原理并不重要。

——周一早晨,她比平时早半小时出门。

地铁站依旧人潮汹涌,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们面无表情地挤进车厢,像沙丁鱼罐头里的鱼,彼此紧贴却毫无交流。

林晚站在角落里,习惯性地闭上眼睛,试着在嘈杂中寻找那点微光。

“叮——”到站了。

她随着人流涌出地铁,走进公司大楼。

电梯间早已排起长队,二十几部电梯同时运行,却依然供不应求。

她站在队伍末尾,低头刷着手机,直到听见身后有人轻笑了一声。

“你练上回光了?”

林晚猛地回头,发现说话的正是便利店那个灰布衫男人。

他今天换了一身深蓝色棉麻衬衫,手里依旧捧着那本线装书,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你怎么在这儿?”

她有些惊讶。

“我在这栋楼上班。”

他指了指电梯上方的楼层指示牌,“七楼,观自在茶室。”

茶室?

林晚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工牌——顾青崖,观自在茶室主理人。

“所以……你上次是故意在便利店等我的?”

她眯起眼睛。

顾青崖摇头:“巧合。

不过——”他顿了顿,“你能连续三天睡着,说明天光已经在你身上起了作用。”

林晚张了张嘴,正想再问些什么,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人群蜂拥而入,她被推挤着进了电梯,顾青崖却站在原地没动,只是冲她挥了挥手里的书。

“试试在电梯里回光。”

他说,“镜面门是最好的助缘。”

——电梯门缓缓关闭,镜面反射出二十几张疲惫的脸。

林晚站在角落,抬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眼下依旧有淡淡的青黑,但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涣散。

她深吸一口气,试着按照顾青崖说的,将目光轻轻落在两眉之间。

“垂帘内视……”起初,镜面只是映出电梯里的人群:低头刷手机的白领、补口红的女孩、打着哈欠的实习生……但渐渐地,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像是镜面上蒙了一层薄雾。

“神注天心……”她微微闭眼,再睁开时,镜中的世界忽然变了——每个人的头顶,都漂浮着细碎的光点。

有的像火星,忽明忽暗;有的像萤火,微弱却稳定;还有的几乎完全黯淡,像是随时会熄灭。

而她自己的头顶,那点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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