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鹤鹤羽的其他类型小说《十世轮回后,鹤尊他跪求我杀他黎鹤鹤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逊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浓得像化不开的冤魂。我背着黎鹤——或者说,背着一具正在消散的躯壳——跌跌撞撞地踩在湿滑的石阶上。他的血浸透了我的后背,每走一步,都有光屑从他被天雷灼伤的伤口飘散。“别睡……”我掐着他的腿,声音发抖,“你不是说要我先死给你看吗?你这样子算什么——”肩头突然一轻。黎鹤的身体化作无数光点,在我臂弯里溃散成星尘,只剩一件染血的白袍。我僵在原地,手指深深掐进衣料。雾里传来一声叹息。“他还没死透。”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猛地转身,看到一个蓑衣老翁蹲在崖边钓鱼——鱼线垂入云海,钩子上挂着一盏青灯。灯芯里,蜷缩着一只半透明的小鹤。“司命……星君?”我嗓子哑得厉害。老翁抬了抬斗笠,露出半张布满皱纹的脸:“小丫头,你背着个死人爬我青要山,是想改命还...
《十世轮回后,鹤尊他跪求我杀他黎鹤鹤羽完结文》精彩片段
,浓得像化不开的冤魂。
我背着黎鹤——或者说,背着一具正在消散的躯壳——跌跌撞撞地踩在湿滑的石阶上。
他的血浸透了我的后背,每走一步,都有光屑从他被天雷灼伤的伤口飘散。
“别睡……”我掐着他的腿,声音发抖,“你不是说要我先死给你看吗?
你这样子算什么——”肩头突然一轻。
黎鹤的身体化作无数光点,在我臂弯里溃散成星尘,只剩一件染血的白袍。
我僵在原地,手指深深掐进衣料。
雾里传来一声叹息。
“他还没死透。”
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转身,看到一个蓑衣老翁蹲在崖边钓鱼——鱼线垂入云海,钩子上挂着一盏青灯。
灯芯里,蜷缩着一只半透明的小鹤。
“司命……星君?”
我嗓子哑得厉害。
老翁抬了抬斗笠,露出半张布满皱纹的脸:“小丫头,你背着个死人爬我青要山,是想改命还是殉情?”
我跪下来,将黎鹤的血衣捧过头顶:“求您救他。”
鱼线突然绷紧。
司命猛地提竿,青灯剧烈摇晃,灯芯里的小鹤被甩出来,迎风化作黎鹤的模样——虚淡得如同一缕烟。
“只能撑三刻钟。”
司命把灯塞给我,“问完该问的,自己跳崖还是我帮你?”
黎鹤的残魂飘在灯焰里,眉目模糊。
我死死攥着灯柄:“血帛书上写的‘诛神’是什么意思?”
灯焰“噼啪”炸响,黎鹤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们用你的十世眼泪炼天命镜。”
“眼泪?”
“每一世我死的时候……”他的残魂波动了一下,“你流下的泪,会被收进镜中。”
我突然想起第三世,他战死沙场那日,我跪在尸山血海中哭到双目流血。
后来那些血泪,全被突然出现的金甲神将收进一只玉瓶。
司命突然插话:“镜成之日,可照万物轮回——包括神帝自己的命数。”
雾海翻涌,远处传来闷雷声。
黎鹤的残魂开始不稳定:“瑶光,你腕上……”我低头,发现自己右手腕不知何时缠着一根红绳,绳结处缀着半枚青铜铃铛——正是我挂在墙上的那只断魂铃。
“什么时候……每一世。”
灯焰里的黎鹤轻声说,“你转世后,我都会把铃系回你手上。”
司命突然嗤笑:“蠢鹤,你以为靠个铃铛就能扛住天命
色:“你竟敢用情魄为引——”剑锋刺入他心口的瞬间,我看到无数记忆回流:第一世我点化鹤奴时,他眼底藏着的不是敬畏,而是重逢的狂喜第五世毒箭穿心时,他蠕动嘴唇说的不是遗言,而是“快醒”第九世……天命镜的锁链寸寸断裂,神帝的身躯开始石化。
他死死盯着我:“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只要天道还在……那就连天道一起斩。”
我折断白骨剑,将剑锋刺入自己心口——那里有黎鹤种下的共生咒,是我们十世纠缠的因果锚点。
剧痛中,黎鹤的声音突然清晰得可怕:“住手!
你根本不知道这会——我知道。”
我搅动剑锋,感受着魂魄被撕裂的痛楚,“共生咒反向生效时,能把你受过的苦都转移给我……包括湮灭之刑。”
神帝在完全石化前发出最后一声尖啸,而黎鹤的虚影终于崩溃。
无数光尘中,他挣扎着凝出最后一抹人形,手指穿过我透明的胸膛,将那片护心骨强行塞回我心脏:“下辈子……换你先找到我……”三百年后,江南烟雨朦胧。
学堂里的孩童围着说书人吵闹:“神女和鹤尊最后到底怎样了?”
说书人捋着胡须沉吟,忽有清风穿堂而过,掀翻了案上茶盏。
青衫先生弯腰替我拾起茶杯,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间一道鹤羽形状的疤。
我按住突然剧痛的心口,听见自己说:“这次,我护着你。”
窗外一树杏花,开得正艳。
摸到心口那道疤,突然明白这是黎鹤种下的忏悔契,“所有悲剧……都是我安排的。”
镜墟开始坍塌,露出外层的真实世界——神帝悬浮在血月下,手中天命镜映出的,竟是三千小世界里无数个“我们”在重复同样的悲剧。
“你以为自己突破了轮回?”
他大笑,“不过是本尊让你玩的一场角色扮演!”
离朱突然扑向神帝,而我举起那截鹤羽。
羽根处的刻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若你终将恨我,请用我的骨头杀我。”
这是黎鹤在第十世开始前,刻在轮回柱上的弑神申请。
鹤羽化作流光没入我的魂魄,黎鹤最后的声音在灵台响起:“瑶光,看仔细。”
记忆碎片突然重组,浮现所有被我忽略的细节:每次“虐恋”转折点,都有黎鹤偷偷修改的痕迹我每滴“绝望之泪”里,其实藏着他的心头血就连神帝此刻的狂笑……都是他计划里必需的催化剂离朱自爆内丹的轰鸣中,我终于捏碎鹤羽。
黎鹤的虚影在漫天光尘中拥抱我:“现在你知道了……我们究竟是谁在渡谁。”
8终局无泪离朱自爆的余波震碎了血月,神帝的白玉冠冕裂开一道缝隙。
我站在漫天飘散的狐毛与血雨中,看着黎鹤的虚影渐渐稀薄——他的魂魄正在执行最后一道指令,将弑神权限转移给我。
“停下……”我伸手去抓那些光点,却只握住一缕带着杏花香的风,“你明明知道真相了,为什么还要……”虚影捧起我的脸,拇指按在我干涩的眼角:“因为从始至终,我要的都不是你的眼泪。”
神帝的冷笑从高空压下:“真感人,那本尊便送你们一程!”
天命镜轰然坠落,镜中伸出三千条锁链,每一条都缠着不同世代的“我们”。
黎鹤的虚影突然凝实,化作一柄白骨剑落在我掌心。
剑柄刻着第十世的记忆:他在轮回司跪了百年,求来一个与我同入轮回的机会他剜出仙鹤族独有的护心骨,炼成这柄弑神之器剑鞘上那句“杀我取骨”,本就是他亲手刻下的“瑶光。”
剑身传来他最后的叹息,“你看,我们终究逆了这天。”
锁链贯穿我身体的刹那,白骨剑爆发出刺目白光——那不是灵力,而是三千小世界里所有黎鹤的执念。
神帝终于露出惊恐的神
锁着凡人最甜的梦,最苦的执念。
而现在,一个浑身是血的仙鹤族族长躺在我的榻上,呼吸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散在风里。
我撕开他的衣襟,手指发抖。
那道贯穿伤……和第七世分毫不差。
“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一边替他包扎,一边低声质问。
黎鹤双目紧闭,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的唇色淡得几乎透明,唯有眉间那抹鹤纹仍泛着微光——那是仙鹤族长的印记,也是前九世里,我每一次失去他时,最后看清的东西。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刚要触到他的眉心——“别碰。”
他突然睁开眼,漆黑的瞳孔里映出我仓皇的脸。
我猛地缩回手,心跳如擂。
他撑起身子,语气疏离:“多谢相救,萍水相逢,不必挂怀。”
萍水相逢?
我死死盯着他:“黎鹤,你装什么傻?”
他垂下眼,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钱放在榻边:“诊金。”
我气得发笑,抓起铜钱砸向他胸口:“第九世你死的时候,攥着我半截袖子说‘来世再见’,现在跟我演陌路人?!”
铜钱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黎鹤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弯腰拾起铜钱,轻轻放回桌上:“姑娘认错人了。”
我冷笑,转身从床底拖出一只积灰的木匣,“啪”地掀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九样东西:一根褪色的红绳(第一世)半块玉佩(第三世)一片焦黑的鹤羽(第七世) ……“每一世你死后,我都会留下一样东西。”
我抓起那片鹤羽,“需要我帮你回忆,你是怎么在火海里把我推出去,自己化成灰的吗?”
黎鹤的瞳孔骤然收缩。
长久的沉默。
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他的影子在墙上晃了晃,像一只挣扎的鹤。
“茶凉了。”
他突然开口,伸手去拿桌上的粗陶茶盏。
就在他指尖碰到杯壁的刹那,我轻声道:“第五世,你在雪地里给我煮茶,说要用八十年陈的普洱压住我的寒症。”
“咔嚓!”
茶盏在他掌心碎裂,瓷片扎进皮肉,血顺着腕骨滴落。
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是死死盯着我:“你……想起来了多少?”
夜风突然变得很冷。
我蹲下来,一片一片拾起地上的碎瓷:“全部。”
“包括每一次……你是怎么死的。”
黎鹤沉
于碰到我的眼泪:“真的是……我先死……”我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雷兽抽出利爪,黎鹤的身体开始崩解。
离朱的幽冥砂困住雷兽,嘶吼着让我快走。
“瑶光。”
黎鹤最后一点虚影贴着我的额头,“去我们第一世种杏树的地方……”他的声音散在风里。
我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怀抱,那里只剩半片鹤羽,和一句未说完的——“那里藏着……我每一次轮回的理由。”
5白骨花开我抱着那半片鹤羽,在暴雨里走了三天三夜。
离朱远远跟在后面,尾巴拖出一道血痕——他强行催动幽冥砂,反噬的伤口深可见骨。
“第一世的杏树早枯了。”
他哑着嗓子喊,“神女宫塌陷那日就被天雷劈成了炭!”
我没回头,只是将鹤羽贴在唇边。
羽根处有一道极浅的刻痕——那是黎鹤的习惯。
第二世他当质子时,总在给我的竹简上刻一朵杏花。
雨水冲刷着山路,前方隐约出现一棵焦黑的树影。
枯树下堆着九块青石,每块石头上都刻着字。
我跪下来抹去苔藓,露出下面熟悉的笔迹:第一石:“今日她夸我扫的台阶干净。”
第三石:“宫宴上偷藏了她掉落的耳珰。”
第七石……最后一块石头下压着个生锈的铁盒,盒里躺着一本褪色的手札。
离朱突然扑过来按住我的手:“别打开!
你承受不了——”盒盖已经掀开。
无数画面灌入脑海:黎鹤跪在轮回司,苦苦哀求司命让他带着记忆转世。
每一世开始前,他都会来这棵树下刻石埋信。
第十世的纸条墨迹犹新:“若这次还是败局,就把我的骨头炼成剑。”
离朱的爪子掐进我肩膀:“现在你知道他有多蠢了?
十世轮回根本不是天命,是他自愿跳的火坑!”
手札最后一页粘着片干枯的花瓣,旁边写着:“神女厌苦,杏花蜜要熬七分甜。”
我忽然想起第七世,我嫌药苦打翻汤碗,他连夜去悬崖摘野杏,回来时被蛰得满手是伤。
“为什么……”我攥着花瓣浑身发抖,“明明每一世都不得好死,为什么还要……因为你每次重生都会忘记。”
离朱松开手,声音低下去,“而他每次都要重新认识你,重新……爱上你。”
暴雨转成鹅毛大雪。
离朱用尾巴卷来件斗篷扔给我:“义父在葬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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