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尧,你还有什么话说?”
顾言琛看着被抬上担架的白子尧,眼神冰冷。
白子尧的脸色,苍白如纸。
03“救护车还没出校门就爆胎了。”
顾言琛把玩着从轮胎里抠出的三角钉,“白家连120都敢动手脚。”
我踹开医务室后窗,白子尧正扒着窗框往外爬。
“天台没摔死我,很失望?”
他眼底泛着血丝,“爷爷说这次要见真血。”
话音未落,马场方向传来嘶鸣。
五匹纯黑阿拉伯马撞破围栏,白子尧翻身上马时,我认出领头那匹眼角有刀疤马——跟前世在日军马场,踩碎了顾沉舟三根肋骨那匹真的很像。
“小心!”
顾言琛突然朝我扑过来,但被白子尧掷出的套马索隔开了。
套马索擦着我脖颈飞过,铁钩在墙面刮出火星。
白子尧抖着缰绳狞笑:“这次可没有监控!”
我刚从回忆的剧痛中抽离,马蹄声就如催命符般在耳边炸开。
“聿——”疾跑的烈马,直直朝我冲来。
周围的人群发出阵阵尖叫,四散奔逃。
这场景,似曾相识……前世,顾沉舟曾教过我如何在危急时刻制服烈马。
那些深深刻入骨髓的记忆,此刻如潮水般涌现。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颤抖,右耳的嗡鸣声几乎要撕裂我的神经。
就在那匹疯马即将撞上我的一瞬间,我动了。
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我猛地侧身,避开马头的冲撞,同时精准地抓住缰绳。
“喝!”
我低吼一声,全身肌肉紧绷,双腿死死夹住马腹,借着马匹冲过来的惯性,整个人腾空而起。
这是顾沉舟教我的绞杀术——利用马匹自身的冲力,将它带离地面,切断它的力量来源。
我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马蹄的踩踏。
马匹嘶鸣着,前蹄高高扬起,试图将我甩下去。
我的手臂肌肉几乎要撕裂,但我死死咬紧牙关,绝不松手。
前世,为了保护我,顾沉舟就是这样,用身体挡住了敌人的子弹……“给我……停下!”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拉缰绳,同时身体向后倾倒。
失重的烈马,终于在惯性下轰然倒地。
尘土飞扬,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
顾不上疼痛,我迅速翻身而起,死死按住马头,防止它再次暴起。
马背上的白子尧也被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