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想到我会反抗,一时之间竟然被我逼退了几步。
我趁机冲出地牢,朝着宴会厅的方向跑去。
那里,是白家的主场。
那里,有我翻盘的希望。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白家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正和一群宾客谈笑风生。
“砰!”
宴会厅的大门被人猛地撞开。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去。
我带着一身血迹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陆征?!”
有人认出了我,惊呼出声。
“保安!
保安!”
白子尧的父亲白振南脸色铁青,大声吼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几个保安立刻冲上来,想要把我制服。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径直走到白老爷子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爷爷,救我!”
我抬起头,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
“我……我是陆征啊!”
白老爷子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陆征?”
他缓缓开口,“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没死!”
我大声说道,“我被人调包了,在山村里受了十二年的苦!
是他们,是他们把我害成这样的!”
我指着白振南和白子尧,眼中充满了恨意。
“你胡说!”
白振南怒吼道,“你这个疯子,竟然敢污蔑我们!”
“我没有胡说!”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录音笔里,传出养父的声音:“……只要你乖乖听话,白少爷说了,少不了你的好处…………是像这样,把我当狗一样虐待吗?”
“你!”
……这是我刚才在地牢里偷偷录下的。
录音笔里的声音清晰地还原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所有人都听到了。
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白老爷子皱着眉头问道。
“爷爷,你听我说……”白子尧的尾音被鎏金怀表的开盖声斩断。
我跪在满地狼藉中高举怀表,表链垂落的瞬间,白老爷子手中的翡翠扳指“啪嗒”摔在地毯上。
“这表盖上的鸢尾缠枝纹,”我盯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是陆家女眷出嫁时传嫡子的标志。”
白老爷子扶着太师椅的手背青筋暴起,当年他亲手把这枚怀表塞进长媳襁褓——在他默许调包孙子的那夜。
白子尧跟了过来忙说:“爷爷别信他!
这种仿品黑市要多少……咔嗒。”
“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