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必须撑好门面”。
她还说,“筹备婚事忙坏了,尽管是自己一个人,也要把婚礼给儿子办漂亮,不能让人小瞧我们母子俩。”
刘大姐以前向阮梅聊过“自己命苦”这个话题。
她年轻时和前夫创业开公司,公司做大后,就要孩子,但她怀孕期间,“臭男人”就和秘书搞起了“地下情”,还把资产转移到了广东,她一怒之下起诉离婚,分了六成财产,多年来孤身一人把孩子带大。
她每次说到“臭男人”,都会用斩钉截铁的语气。
阮梅问过她为什么不再找一个,她说宁可信鬼也不信男人的嘴。
刘大姐边选衣服,边幸灾乐祸地说:“那个贱男人遭报应了,公司破产,还得了病,最后被小三一脚蹬了,现在到处浪荡”。
阮梅没有心思听这些,埋头翻看着手机,应付着回应了几句。
刘大姐说:“现在的男人,有点钱和权就不老实。
一定要把你老公管好,把钱看紧,不然疯到哪里去了你也不知道”。
阮梅听了,突然若有所思着。
等刘大姐选好衣服离开,阮梅赶紧关门,因为她突然回忆起小刘联系她的大概时间,找到当天联系过的几个手机号码。
6阮梅试着拨打几个电话号码,其中一个果然是小刘的。
阮梅迫不及待地问:“你和张总在一起吗?”
“我辞职两个月了,现在省城上班。”
小刘说。
阮梅听了有点失望,但还是抱着希望问:“之后和张总有联系吗?”
“一个多月前联系过。”
了解张立达找不到之后,小刘说:“要不要报警?”
“一个大活人,不是三岁小孩子,估计还不需要报警吧”。
阮梅说。
“还是有必要,现在事情有点复杂。
你不知道吗?
因为公司欠债,张总被人打过。”
“什么时候?”
阮梅对此一无所知。
“几个月前,公司借的高利贷到期还不上,兴盛担保公司就把张总弄去关了一个晚上,打了一顿,最后张总把一块繁华地段的地低于成本价转让给兴盛担保公司,才得以脱身,他回来后我们才知道这事。”
阮梅想起,有次张立达回家时脸上有几处青瘀,嘴角还有一道伤口。
他说是出差应酬喝醉时摔伤的。
阮梅有点心疼,愤愤地说:“这不是明抢吗,简直无法无天!
怎么不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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