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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廷淮苏慕绾的小说一见青山云端月小说阅读

寒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五章“是,我很认真。”沈廷淮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苏慕绾眸色一沉,刚要开口,沈父却突然打断,脸上堆满谄媚的笑:“苏总,您别听他胡说!他这孩子就是一时赌气,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您和浅歌呢?”“他啊,就是最近看您和顾先生走得近,吃醋了!您多哄哄他,他哪儿舍得真走?”苏慕绾闻言,眼底的冷意稍缓,目光重新落在沈廷淮身上:“果然,你闹这一出,不过是因为夜澜。”沈廷淮张了张嘴,刚想反驳,苏慕绾却已经继续道:“你离开这里,什么都不是,我保证,只要你安分点,顾夜澜永远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沈廷淮指尖掐进掌心,刚要开口拒绝,沈父却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呵斥:“沈廷淮!你是我儿子,就该听我的!”说完,沈父又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主角:沈廷淮苏慕绾   更新:2025-04-01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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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廷淮苏慕绾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廷淮苏慕绾的小说一见青山云端月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寒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五章“是,我很认真。”沈廷淮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苏慕绾眸色一沉,刚要开口,沈父却突然打断,脸上堆满谄媚的笑:“苏总,您别听他胡说!他这孩子就是一时赌气,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您和浅歌呢?”“他啊,就是最近看您和顾先生走得近,吃醋了!您多哄哄他,他哪儿舍得真走?”苏慕绾闻言,眼底的冷意稍缓,目光重新落在沈廷淮身上:“果然,你闹这一出,不过是因为夜澜。”沈廷淮张了张嘴,刚想反驳,苏慕绾却已经继续道:“你离开这里,什么都不是,我保证,只要你安分点,顾夜澜永远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沈廷淮指尖掐进掌心,刚要开口拒绝,沈父却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呵斥:“沈廷淮!你是我儿子,就该听我的!”说完,沈父又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沈廷淮苏慕绾的小说一见青山云端月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第五章

“是,我很认真。”

沈廷淮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苏慕绾眸色一沉,刚要开口,沈父却突然打断,脸上堆满谄媚的笑:“苏总,您别听他胡说!他这孩子就是一时赌气,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您和浅歌呢?”

“他啊,就是最近看您和顾先生走得近,吃醋了!您多哄哄他,他哪儿舍得真走?”

苏慕绾闻言,眼底的冷意稍缓,目光重新落在沈廷淮身上:“果然,你闹这一出,不过是因为夜澜。”

沈廷淮张了张嘴,刚想反驳,苏慕绾却已经继续道:“你离开这里,什么都不是,我保证,只要你安分点,顾夜澜永远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沈廷淮指尖掐进掌心,刚要开口拒绝,沈父却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呵斥:“沈廷淮!你是我儿子,就该听我的!”

说完,沈父又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双手递给苏慕绾:“苏总,您看,这个项目还需要您签字……”

苏慕绾扫了一眼合同,又看了看沈廷淮,最终拿起笔签了字。

“别再闹了。”她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病房门刚关上没多久,苏浅歌就闯了进来。

她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眼神却充满敌意:“我都听到了!妈妈说让你留下来,可我不愿意!”

沈廷淮看着她,恍惚想起三岁前的苏浅歌,会软软地叫他“爸爸”,会伸手要他抱。

可后来,不知是谁告诉她,他不是她的亲生父亲,甚至害死了她的爸爸……

一切就变了。

“顾叔叔比你温柔,比你善良,对我很好!”苏浅歌咬着牙,稚嫩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宁愿他入赘进来做我爸爸来照顾我,也不要你这个杀人凶手!”

沈廷淮闭了闭眼,声音沙哑:“苏浅歌,我跟你说过很多遍,我做你爸爸的时候,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骗子!”苏浅歌尖叫着打断他,“顾叔叔都说了,就是你害死我爸爸的!你爱慕虚荣,想上位,别以为骗我我就会原谅你!”

沈廷淮心头一震——

顾夜澜?

他竟然在苏浅歌面前这样污蔑他?

还没等他解释,苏浅歌已经对保镖下令:“把他扔进停尸房!让他好好反省!”

保镖犹豫了一下:“小小姐,这……”

“怎么,你们不听我的?”苏浅歌拿出手机,“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妈妈,说你们违抗我的命令!”

保镖不敢再迟疑,推着沈廷淮的轮椅,径直走向医院最阴冷的角落——停尸房。

寒气刺骨。

停尸房里冷得像冰窖,沈廷淮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病号服,冻得浑身发抖。

他试图推动轮椅,可右手右腿的石膏让他动弹不得。

“苏浅歌!”

“苏浅歌!”

“放我出去!”

他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可回应他的只有铁门“砰”的关闭声,和门锁转动的冰冷声响。

黑暗笼罩下来,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冷冻柜运作的低沉嗡鸣。

沈廷淮绝望到了极点,拍了无数下门,都没有任何回应。

良久后,他拍门的手缓缓滑落。

冷意侵蚀骨髓,沈廷淮的意识渐渐涣散,最终陷入黑暗。


第七章

苏慕绾瞬间脸色阴沉,厉声道:“苏浅歌!”

训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苏浅歌就红了眼圈。

“他撒谎!妈妈,我听你的话,已经没赶他走了!”

“你要不信,就让他洗胃检查?这样就能证明谁是清白的了!”

苏慕绾沉吟片刻,竟然点头同意了。

沈廷淮被强行带去洗胃,可没人知道,苏浅歌偷偷在洗胃的药水里加了辣椒水。

剧烈的灼烧感从喉咙蔓延到胃部,沈廷淮痛得蜷缩成一团,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呕了好久好久,胆汁几乎都要呕出去了,胃里的疼痛却依旧没有停止。

不一会儿,护士拿来检查报告,告知他们。

“检查结果显示,没有痒痒粉之类的药物。”

此话一出,苏慕绾满脸失望。

她冷冷地看着他,“沈廷淮,你如今真是谎话连篇,你哥哥温柔大气,你怎么就没学到半分!”

苏浅歌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他一点都比不过我的亲生爸爸,他就会污蔑我。”

苏慕绾满脸怒意地带着苏浅歌离开,只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

沈廷淮无力地躺在床上,眼尾微微湿润。

一连几天,他终于休养好身体。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疗养院看了妈妈。

“妈,再过两天我就能离开苏家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换个地方生活吧。”

沈母深深地叹了口气,“廷淮,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是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都听你的,你想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到哪儿,以后我们母子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什么沈家苏家的,通通和我们无关!”

听见这话,沈廷淮再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着点了点头。

回到家时,沈廷淮发现顾夜澜也在。

他坐在客厅里,笑容甜美:“浅歌钢琴比赛得了奖,所以叫我来和你们一起庆祝,沈先生不介意吧?”

“不介意。”

反正他就要走了,男主人,也不再是他了。

饭桌上,苏慕绾、顾夜澜和苏浅歌其乐融融,像极了一家人。

沈廷淮则被苏浅歌使唤着剥虾、拆蟹,一整顿饭下来,他的指尖被蟹壳划破,鲜血染红了指尖,却没人多看他一眼。


第四章

再醒来时,病房空得令人心慌。

沈廷淮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稍微一动就疼得冷汗涔涔。

护士前来换药时,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有个姓顾的小姐和你一样都是车祸,她老婆和孩子一刻不离地守着照顾,你伤得这么重,差点命都没了,你家人怎么不在身边照顾啊?”

“你刚刚说的,就是我的老婆和孩子。”沈廷淮轻声道。

护士神色讪讪,连忙换了药后飞速离开。

窗外阳光很好,照在雪白的被单上,却暖不进骨头里。

直到傍晚时分,他的病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

苏慕绾带着一身戾气冲进来,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这次车祸是你安排的?”

沈廷淮瞳孔骤缩。

“你知道夜澜脸上险些留疤吗?”她手指收紧,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怒意,“他要是毁容了,就不再像寒诚了——”

他无力地咳了几声,“不是我安排的,我什么都没做,而且……你没看到受伤最严重的是我吗?”

苏慕绾却根本不相信,拖着他往顾夜澜的病房走,声音冷若冰霜:“跟我去给夜澜道歉!”

“我没错。”

见他不肯悔改,苏慕绾勃然大怒:“好!你不道歉可以,我会告诉你毁了他那张脸,到底会有什么代价!”

“我记得,你从前是学设计的是吗?来人,给我打断沈廷淮的一只手!”

话音刚落,一个保镖拿着一根棒球棍走了进来。

沈廷淮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不……不要……”他挣扎着想躲,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在病床上。

棒球棍重重砸在右手石膏上。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剧痛撕碎理智的瞬间,沈廷淮忽然想起一个可笑的事实——他根本不会设计。

那个在服装设计大赛中拿金奖的是哥哥,那个让苏慕绾念念不忘的是哥哥。

而他沈廷淮,不过是沈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如果不是哥哥去世了,或许沈父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还有他这么个儿子。

更不会知道他和妈妈相依为命过得有多苦。

保镖松开手时,他像破碎的玻璃一样蜷缩在床上,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苏慕绾站在床边,冷眼看着护士手忙脚乱地叫医生。

“记得今日有多痛,下次,才会长教训。”

一连好几天,都没人来看他。

直到这天,沈父冲进病房里,将一沓照片狠狠甩在沈廷淮脸上。

“你就是这么维持两家关系的?让个赝品骑到你头上?”

照片锋利的边缘在他脸上留下几道血痕,他拿起来一看,都是顾夜澜和苏慕绾、苏浅歌幸福相处的画面。

“这些和我无关,六年之期已经到了。”沈廷淮平静地说,“我该走了。”

“我们约定好的,等我离婚后,我就要和妈妈去过自己的人生了。”

沈父正要发作,病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苏慕绾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你认真的?”


第二章

在医院休养的几天里,苏慕绾和苏浅歌对他的伤不闻不问。

然而,沈廷淮却每天都能看到顾夜澜朋友圈里晒出的合照。

照片里,苏慕绾拿着花束站在餐厅里,苏浅歌亲昵地依偎在她腿边,而顾夜澜则穿着一件白色卫衣,搂着苏慕绾的腰,三人对着镜头微笑,像极了一家三口。

配文是:和重要的人一起吃饭,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只看了一眼,沈廷淮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要离开了,这些都将和他无关。

出院那天,沈廷淮独自办理了手续,拖着还未痊愈的腿,一瘸一拐地回了苏家。

别墅里空荡荡的,苏慕绾和苏浅歌都不在。

他沉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他的东西很少,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就只有一些简单的日用品。

他拉开抽屉,从最底层取出一个木盒,里面装着他这些年偷偷攒下的钱和证件。

快了,还有半个月,他就能彻底离开这里。

正当他整理到一半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苏浅歌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不耐烦:“你在干什么?”

沈廷淮手指一顿,平静地回答:“整理东西。”

苏浅歌皱了皱眉,似乎并不在意他在做什么,只是命令道:“梅雨季节快到了,爸爸让你把妈妈的东西都整理一下,别发霉了。”

沈廷淮指尖微微收紧,低声道:“好。”

苏浅歌转身要走,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补充了一句:“对了,我的生日快到了,你就像以前那样筹备。”

沈廷淮垂眸,轻声应下:“嗯。”

苏浅歌嗤笑一声,似乎觉得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很无趣,转身离开了。

沈廷淮花了三天的时间,筹备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宴会开始的半小时,沈廷淮正要换礼服。

可衣柜一打开,却发现所有的礼服都被剪了个稀烂。

沈廷淮正要问佣人时,苏浅歌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把剪刀看好戏地嘲笑:

“没有礼服穿,看你怎么丢脸!”

她做了一个鬼脸,便飞速跑下了楼。

看着满地的布条,沈廷淮叹了口气。

重新再买一件也来不及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顾夜澜突然拜访。

得知他衣服全被苏浅歌剪烂后,好心道:“沈先生,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可以借给你一件礼服,等结束后再还给我就好。”

他笑得温柔无害,沈廷淮反复打量了她好久,没有察觉到恶意。

一时间也没办法找来新的礼服,沈廷淮只能答应。

没一会儿,顾夜澜送来礼服。

一件深蓝色的西装,但是看起来并不是新的,尺寸也不合身。

但是一时半伙他又没用其他选择,只好换上。

宴会厅灯火辉煌。

沈廷淮穿着顾夜澜给的西装出现时,整个会场突然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带着惊讶、探究,甚至还有几分古怪的意味。

沈廷淮隐约觉得不对劲,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苏浅歌已经冲了过来,小脸扭曲。

“沈廷淮,谁准你穿我爸爸的衣服?!”

沈廷淮一怔,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西装,这才意识到——

顾夜澜给的,根本不是普通的西装,而是哥哥生前最珍视的那一件!

他猛地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顾夜澜。

顾夜澜冲他微微一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下一秒,苏浅歌已经狠狠推了他一把!

“你别以为穿了我爸爸的礼服,就能取代他的位置,我只有一个爸爸,你去死吧!”

沈廷淮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跌去,直接摔进了身后的泳池里!

“哗啦——!”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他的口鼻,他不会游泳,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可身上的西装吸了水,变得无比沉重,拖着他不断下沉。

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时,保镖终于把他捞了上来。

他趴在池边剧烈咳嗽,还没缓过神,就听苏浅歌冷声道:“把他衣服扒了!他不配穿我爸爸的衣服!”

话音刚落,保镖便粗暴地扯开他的礼服。

“啊——!”

他惊叫一声,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可已经晚了。

高级缎面被撕成碎片,沈廷淮身上瞬间凉飕飕一片,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被扒得只剩下内裤,狼狈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苏浅歌站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齿:“你不配穿我爸爸的衣服!”

泳池边围满了宾客,沈廷淮浑身发抖,狼狈地蜷缩成一团。

指指点点的目光像刀子,一刀刀剜着他的尊严。

就在这时,一道高挑的身影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苏慕绾脱下风衣,盖在他身上,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苏浅歌立刻告状:“妈妈!他故意偷穿爸爸的礼服!他想彻底取代爸爸!”


第六章

再次醒来时,他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可寒意似乎仍停留在骨缝里,挥之不去。

“醒了?”苏慕绾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沈廷淮缓缓转头,看见她坐在床边一本正经,可领口处却隐约露出一抹暧昧的红痕。

又是吻痕。

他收回目光,声音沙哑:“你来干什么?”

苏慕绾皱眉:“你又哪里惹到苏浅歌了?”

沈廷淮扯了扯嘴角,笑得讽刺:“我惹她?”

“之前的事就不提了,这些天,她把我丢去喂藏獒,踹我进泳池,扒光我的衣服……”他抬眸,直视苏慕绾的眼睛,“苏总,您觉得,到底是谁在惹谁?”

苏慕绾神色微冷:“这些不本来就是你做错了吗?”

沈廷淮自嘲一笑,“那这次停尸房呢?就算我什么也没做错,她也会用各种理由赶走我。”

“烦请您告诉她,不要再使这些手段,我们之间的合同马上就要到期了,到时候我会自动离开。”

闻言,苏慕绾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沈廷淮!你又拿这个说事,没完没了了是吗?”

“行了,我会跟苏浅歌说,让她别再赶你走,以后你们和气相处,你也不要再老说离开,惹人心烦!”

沈廷淮静静地看着她,忽然笑了:“好,我不说。”

反正……七天之后,一切都会结束。

苏慕绾见他不再反驳,脸色稍缓:“好好养伤,别再惹事。”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依旧冷漠疏离。

沈廷淮望着关上的门,缓缓闭上眼睛。

再忍七天,他就能彻底解脱了。

第二天,苏浅歌被苏慕绾强行带到沈廷淮的病房。

女孩绷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站在床边,眼神里满是厌恶。

苏慕绾冷声命令:“道歉,然后好好照顾他。”

苏浅歌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拿起粥碗,舀了一勺递到沈廷淮嘴边,语气僵硬:“吃吧。”

沈廷淮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低头喝下。

苏慕绾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出去接电话。

然而,没过多久,沈廷淮突然觉得全身发痒,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皮肤上爬行。

他忍不住抓挠,可越抓越痒,很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红痕,甚至被抓出血丝。

一旁忽然传来一阵笑声,他猛地抬头,看向苏浅歌:“是你做的?”

苏浅歌一把推开他,冷笑:“是我做的又怎样?我才不会给你道歉!”

“你受这些伤都是活该!早点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非要赖在这里不走!”

沈廷淮强忍着痒意,挣扎着想要起身按铃叫医生,可右腿的石膏让他行动艰难。他刚撑起身子,就重重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苏浅歌站在一旁,笑得恶劣:“痒痒粉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现在这样真好笑,像个乌龟一样!”

沈廷淮咬牙,再次尝试去够床头的呼叫铃,可苏浅歌又一次推倒他,得意洋洋地说:“别白费力气了,门我已经锁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直到药效渐渐消退,沈廷淮已经浑身是伤,虚弱地瘫在地上。

苏浅歌这才慢悠悠地打开门,跑出去喊苏慕绾:“妈妈!沈廷淮摔倒了,我扶不起来!”

苏慕绾匆匆赶来,将沈廷淮抱回床上,皱眉看着他身上的抓痕:“怎么回事?”

沈廷淮声音沙哑:“苏浅歌给我下了痒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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