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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苏谢程的小说步步成瘾小说阅读

小妖散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季成昌的那一瞬,季云苏第一反应是不想让他在公司大楼闹。可当她走出大厦,看到外面往来车辆,偶尔经过的行人,竟不知自己该往哪里走。季成昌一双眼睛像见到金子似的看着庄晏。一个嗜赌成性,一无是处,甚至还想卖她;一个一身矜贵,目光冷漠,甚至连厌恶反感情绪都没有,如同看一堆死物。季云苏只觉得无地自容,她的脸面,在庄晏面前,已经碎成了渣子。“有什么话,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她隐忍着愤怒,听不出情绪异样。季成昌骂骂咧咧,“往哪儿走,你个死蹄子,自己住得舒服,我都快睡大街了,赶紧给我定个酒店,先定一个月,姓陈的倒台了,老子这下可自由了,定好的,贵的,再给老子转五万块钱。”季云苏面无表情在前面带路,来到大厦的侧方,这里是一块空地,白天有职员会在这里抽...

主角:季云苏谢程   更新:2025-04-01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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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云苏谢程的其他类型小说《季云苏谢程的小说步步成瘾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小妖散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季成昌的那一瞬,季云苏第一反应是不想让他在公司大楼闹。可当她走出大厦,看到外面往来车辆,偶尔经过的行人,竟不知自己该往哪里走。季成昌一双眼睛像见到金子似的看着庄晏。一个嗜赌成性,一无是处,甚至还想卖她;一个一身矜贵,目光冷漠,甚至连厌恶反感情绪都没有,如同看一堆死物。季云苏只觉得无地自容,她的脸面,在庄晏面前,已经碎成了渣子。“有什么话,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她隐忍着愤怒,听不出情绪异样。季成昌骂骂咧咧,“往哪儿走,你个死蹄子,自己住得舒服,我都快睡大街了,赶紧给我定个酒店,先定一个月,姓陈的倒台了,老子这下可自由了,定好的,贵的,再给老子转五万块钱。”季云苏面无表情在前面带路,来到大厦的侧方,这里是一块空地,白天有职员会在这里抽...

《季云苏谢程的小说步步成瘾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看到季成昌的那一瞬,季云苏第一反应是不想让他在公司大楼闹。
可当她走出大厦,看到外面往来车辆,偶尔经过的行人,竟不知自己该往哪里走。
季成昌一双眼睛像见到金子似的看着庄晏。
一个嗜赌成性,一无是处,甚至还想卖她;
一个一身矜贵,目光冷漠,甚至连厌恶反感情绪都没有,如同看一堆死物。
季云苏只觉得无地自容,她的脸面,在庄晏面前,已经碎成了渣子。
“有什么话,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她隐忍着愤怒,听不出情绪异样。
季成昌骂骂咧咧,“往哪儿走,你个死蹄子,自己住得舒服,我都快睡大街了,赶紧给我定个酒店,先定一个月,姓陈的倒台了,老子这下可自由了,定好的,贵的,再给老子转五万块钱。”
季云苏面无表情在前面带路,来到大厦的侧方,这里是一块空地,白天有职员会在这里抽烟,但现在太晚,已经没人了。
四下无人后,她才露出自己的獠牙,冷冽道:“钱没有。可你以后如果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再敢致我妈妈于危险之地,我就让我男人,把你的腿砍了,扔去海里喂鱼。”
她上前一步,略有些幽暗的灯光下,将自己内心的阴暗展露无遗,“季成昌,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想找人剁了你,只是你太会躲,所以你现在才留着那条狗命。
你如果不嫌活够了,你尽管来找我,随时来找我,大可在我的公司闹,那时候,我会特别高兴,我还会亲自拿着刀,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阴测测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瘆人。
季成昌吓到了,盯着那恶魔似的女儿,一步步后退。
“你个贱人,舔了个男人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吗?我呸,小畜生,老子当初就应该把你扔进尿桶里淹死,你个遭天收的烂蹄子,跟你妈一样贱,你们两个贱皮子,那老畜生早晚得死,老子就等着看你们两个畜生的下场,我呸。”
季云苏恨得咬牙切齿,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左看右看,捡起地上一根树枝,厉呵着扑上去,“滚不滚,滚不滚。”
季成昌许是被之前的话吓到了,他一边跑一边骂,很快就消失在黑暗里。
季云苏死死捏着手里的树枝,带着刻骨的恨,“再让我看到你,定让我男人把你剁碎了喂鱼。”
直到那骂声远了,她才脱力地蹲下,怔怔地看着地面,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
庄晏站在拐角处,静静看着那个有些纤薄的人。
隔了好一会儿,季云苏站起来,擦干了眼泪,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粉饼,拍拍打打补了妆,这才扭身。
庄晏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可这一步退出来后,他才后知后觉,不明白自己在躲什么。
他看了一眼开着的超市,走进去,随手买了两样东西,刚走出来,就和季云苏碰了个正着。
季云苏歉意笑道:“抱歉,他说的话你别在意。”
庄晏目光落在她眼角,明显还泛着红。
他顿了顿,才道:“你可以去楼上睡,我那里应该比酒店方便。”
季云苏很客气,“不用了,太打扰你了。”
“无妨。”庄晏留下这句,走了两步,又补充,“不算打扰。”
季云苏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倏尔,终究是跟上去了。
她真的有点累了。
......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季云苏说不清楚,她只是礼貌性的与庄晏道了声晚安,走进那间自己曾睡过的房间。
不过正准备去洗漱时,门却被叩响了。
“怎么了?”她开门问道。
庄晏递给她一个药箱,“你的手,不处理容易发炎,继而会影响工作。”
季云苏疑惑地抬手,这才看到右手掌心被划了一道口子,有些血淋淋,是被树枝上的木刺割伤的,她竟然都没察觉,这会儿意识到了,丝丝刺痛才蔓延开来。
她感激一笑,“谢谢。”提着药箱去客厅吧台。
从药箱里找到消毒液,竟然是一瓶酒精,季云苏瞬间就不想消毒了,这东西往伤口上一喷,滋味绝对酸爽。
“平时用不上,现在只有酒精。”庄晏似看出她的犹豫,接过喷瓶,将她的右手牵过来,对着伤口就喷了几下。
季云苏的注意力还在庄晏抓着她手这件事上,随即一股剧烈的刺痛从掌心处传来。
“啊...”她忍不住轻呼,无意识地咬着唇,眉头更是拧成了个川字。
庄晏目光不自觉落在被她咬得有些泛红的唇角处,又转瞬移开,随后取出一张纱布和一管药膏,就要替季云苏包扎。
他的神情很认真,可又看不出任何情绪,真是一半梦幻,一半清醒。
季云苏抽回手,客气笑着,“我自己来就好了,谢谢。”
“介意?”庄晏停下动作,看着她。
“嗯?”季云苏有些懵,怔了一瞬,才明白过来,赶紧摇头,“不是,只是不想麻烦你。”
庄晏又垂下头去,牵过她的右手,一边涂药膏,一边道:“我有个朋友是医生,我多少也懂点,这伤口不能用创口贴,只能上药包扎。”
话既说到这份儿上了,季云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愣愣“哦”一声,胡思乱想着:朋友是医生,所以自己也懂点?这什么天才逻辑。
伤口很快包扎好,庄晏收拾了药箱,最后提醒,“不要沾水。”
“谢谢。”
两人各自回屋,季云苏看着包扎得算完美的右手,左思右想,找了个塑料袋子套在外面,勉强冲了个澡洗了个脸,就睡下了。
而回到房间的庄晏,没急着洗漱,反是先拿着手机操作一番,随后就有个电话进来。
他接起电话,淡淡道:“资料上那个人,让他进去住半个月。”
旋又往背椅上靠了靠,语气显得漫不经心,“另外告诉他,有个男人,看他很不顺眼,这次只是小惩,下次再犯,剁碎了喂鱼。”

暗黑的雨夜,因为那两束灯光而明亮起来。
车上,走下来一个撑着黑伞的男人,伞挡去了大半的面貌,隐在夜色里,像是与黑夜融为一体的死神。
他的皮鞋在地上踩着不急不缓的声音,“哒、哒”,每一声,都敲击在人的心头,带起一股莫名的紧迫和威压。
四个彪形大汉面面相觑,为首之人眼见那男人朝自己走来,威胁道:“我们是道上的,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走你自己的路。”
黑伞越来越近,季云苏使劲眨着眼,雨水顺着眼帘不停往眼睛里滚,有些刺痛。
而看清人后,她瞬间眼眶一热,眼泪就滚了下来。
是庄晏。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给她安全感。
庄晏来到跟前,无声看着为首之人。
为首之人被那眼里的寒意震得有些心慌,他也看出后方的车辆不是好惹的,只能老实交代,“她爸欠了我们钱,还不起,就拿她来抵债,她爸已经同意把人交给我们,这事与你无关,我警告你,别多管闲事。”
“欠了多少?”庄晏淡淡问。
为首之人眼皮一跳,倒也老实,“之前欠了一百万,还了五十五万,昨天又欠了两百万,一共二百四十五万。”
庄晏看了一眼季云苏,随后从西装内衬拿出支票夹,三两笔落下,递给为首。
季云苏死死咬唇,劫后余生后,是浓浓的羞耻感。
为什么,要让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屡次三番的丢脸。
可她说不出“不需要”的话,她只能忍着内心的羞耻,挣脱开钳制。
为首大汉拿了支票也满意了,手一扬,“我们走。”
“你们老板是谁?”庄晏问道。
那人不疑有他,反而颇为得意,“上春会所的陈老板。这位老板看着贵气,有空去坐坐。”
庄晏似笑非笑,直到四人离开后,才将伞往季云苏那边靠了靠,“走吧。”
季云苏抿着唇跟着,要上车时,却有些迟疑了,她揪着自己的湿衣服,顿了一瞬,才小心坐进去。
“那二百四十五万,和洗车钱,我会还给你。”她浑身已经湿透了,一坐下来,水都在往下滴。她知道这车子很贵。
庄晏收起伞,说出的话却没什么情绪,“你若是收了那五百万,也不至于此。感情用事,只会让你狼狈不堪。”
季云苏咬着唇,沉默半晌,才有些疲累道:“或许吧。”
她木木地看着窗外,雨水打在玻璃上,视线模糊不清,眼眶里滚烫的泪又不受控制,大滴大滴往下滚。
庄晏连喊了两声,没听到应,便伸手去帮季云苏拉安全带。
鼻翼间忽然涌入一股木质香,季云苏吓了一跳,扭头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脸侧,清纯柔美的双目带着湿意,无需刻意,就勾人心魂。
庄晏心下一紧,目光慢慢下移,落在季云苏紧咬的唇角。
他略一迟疑,才微微抬手掰开,“别咬了,已经破皮了。”
庄晏喉咙一滚,低哑着嗓音,尾音不自觉带着一丝蛊惑,“这样直勾勾看着一个男人,很危险。”
季云苏唰的脸色涨红,眼里有些恼意,又有些委屈。
她慌忙别过脸,却还在说着逞强的话,“把我放到前面地铁口就行,谢谢。”
指尖的触感消失,庄晏心里有那么一瞬异样,来不及捕捉。
他面色平静地启动车子,依言将季云苏送到地铁口。
季云苏就要下车时,旁边递过来一把伞。
“我用不上。”庄晏道。
季云苏迟疑了一瞬,将想要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她收下伞,“谢谢,我下周一还给你。”
......
季云苏虽然拿着一把伞,却浑身湿淋淋的直滴水,地铁上每进来一个人就要不自觉往她身上看几眼,害得她尴尬不已,不得不背对着向外的方向。
车厢外一个又一个广告牌飞速晃过,只留下一道虚晃的白影,莫名的还有些好看。
季云苏想起她第一次见庄晏的时候,其实心里对他是生出了几分可耻的涟漪。
他矜贵、自持、有礼,眼神时刻透着沉稳和睿智,仿佛能把人一眼看穿,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她那时候心虚,也只敢在谢程介绍她的时候,多看了一眼。
季云苏胡思乱想着,他那样的人,身边自然该站着光芒万丈的女人。
周一,季云苏趁着中午下班的时间,再次去了二十楼。她不太想在公司以私人事情去敲庄晏的办公室。他也定然不喜。
家政妇再见季云苏,很是热情,“来拿衣服是吧,我替你熨好了,就放在你之前睡的床上。”
季云苏很是感激,先取了衣服,然后将伞和一个信封交给家政妇,“麻烦阿姨帮我把这两样东西交给庄律师,代我给他说声谢谢。”
家政妇一边收了东西一边道:“庄律师马上就回来了,你不等他?”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还把伞而已。公司人多眼杂我怕人误会,才特意送上来。”季云苏解释。
家政妇哈哈笑,“也是,庄律师长得俊,但凡是个姑娘站旁边,就得传绯闻。你还挺拧得清。”
季云苏笑了笑,与家政妇告别,拿着衬衣离开。
不过在电梯口,却与庄晏碰了个正着。
庄晏眼里有些询问之意。
季云苏赶紧解释,“我是来拿衣服的,之前忘了,顺便也把伞和借条给你,以后每个月我会按时给你还款,我知道你可能并不在意,但我想以此为交换:
你是谢程的表哥,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人。我不想以后时时刻刻头上都悬着一把刀,你能不能帮我解决他这个麻烦,只要别让他再来骚扰我就行。”
庄晏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拒绝。
季云苏只当他是同意了,又道:“要不加个微信?或者银行账户也行。”
庄晏倒是拿出手机。
两人加了微信,随后一个进电梯,一个进门。

季云苏赶到医院的时候,刚好十二点过,她陪着母亲吃了午饭,又推着母亲在医院内走了几圈,捱到三点才离开,然后就去和中介看房子。
考虑到时间不能再拖,这一次她也没有太多要求了,反正跟着庄晏以后提成也会越来越多,索性就选了个距离医院不太远的套一,贵了些,但也在接受范围。
不过她也没有立即定下来,只是当做第一备选,然后跟着中介又看了好几处地方,直到下午六点,她才决定就租第一备选。
中介很热情,请她喝奶茶,顺便在奶茶店准备签约的事宜。
季云苏喝着奶茶,一边等中介做合同,一边翻看着手机,随后就见公司大群有很多消息,似乎还挺热闹。
她好奇地点进去,刚好就见有人发了句“现在退租还来得及吗”。
季云苏往上翻,最后翻到下午四点过人事部发的一则全员通知,主要内容是,公司将为在职员工提供住宿福利,租金比市场价便宜四成,所有在职员工都可以摇号租赁。
季云苏看到这里喜得直接从凳子上蹦起来,吓得旁边的中介手一抖,合同就写毁了。
她顾不得道歉,连忙让中介先别急着写合同,转而拨通了人事部的电话。
人事部那边今天似乎没少接到咨询电话,一开口就直接道:“所有人都可以摇号,现在摇号至少需要等半到一个月才能入住,但早摇早住,摇号关注群里我们发的二维码....”
巴拉巴拉,自顾自介绍了一大通后,才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季云苏全程一个字也没说,但听得很明白了,她笑着道声谢,挂了电话,然后迅速去识别二维码摇号。
这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季云苏很快就摇到了号,上面预估显示也是最快半个月后才能入住,考虑到一个人住不安全,她选了个套二,多个室友平时也可以互相照顾。
至于房子,看图片显示,精装修不说,价格却只抵得上一个简装单间,简直不要太美好。
季云苏喜滋滋,随后就见中介一脸莫名看着自己。
她尴尬又歉意,“对不起啊,公司突然提供住宿了,这房子我不租了,我请你吃饭,当是赔罪。”
毕竟是大美女,说什么都是对,中介也完全生不起气,反而还赞季云苏的公司好。
季云苏将自己名片递过去,“我是律师,如果以后有需要,可以联系我,我免费给你做顾问。”
中介笑着收下了。
......
和中介分开后,季云苏又有些发愁了,至少半个月才能去福利房,那她这半个月住哪儿?继续住庄晏那里?还是搬走?搬走又搬去哪儿?日租房?
她纠结无比,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厚着脸皮在庄晏那里再蹭半个月,毕竟她已经住了两周,庄晏也不在乎,这时候如果搬出去找日租房,反而显得自己莫名其妙,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去住日租房呢。
果然还是老话说得好啊,债多不愁。
她给庄晏编辑消息:「公司有福利房了,我摇了号,但最快要半个月后才能入住,我能不能在你那里多住半个月,房租我给你一整月的。」
编辑完后,她迟疑地看着最后一句话,想了想,又删掉。反正已经欠了那么多,再提这一个月的房租,也没太大意义。
正在拍卖会现场的庄晏,听到手机一声提示音,看了一眼,随后编辑了一个字:「好」
沈夏眼睛余光瞟过去,状若随意却试探,“谁啊?”一下午消息提示不少,可没见他回复过一次。
庄晏放下手机,看向拍卖桌上的一条珠宝项链,“喜欢?”
沈夏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拉伊系列的彩虹之音,今天好多人都是冲着这件拍卖品而来,竞争不小呢。”
她视线大胆地停留在庄晏精致的侧脸上,笑问:“你要送我吗?”
庄晏手指轻轻叩着桌面。
拍卖场上各处开始喊价,随着八千万的起拍价,渐渐地,价格越来越高,但参与竞拍的人也越来越少。
直到最后一人喊了4.5亿,似再无人加价,拍卖师连喊两声,就在要喊第三声定价时,庄晏才举起手边的拍品号牌,“5亿。”
沈夏脸上顿时笑容洋溢,五个亿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虽然算不得什么,但这是庄晏的心意,再多的钱都换不来。
“谢谢,我很喜欢。”她痴迷地看着庄晏。她从小在国外长大,两家关系虽近,但其实她并未见过庄晏,今天第一次见,她感觉自己就已经沦陷了。
这个男人,成熟迷人,万里挑一。
拍卖师确定了买主后,情绪拔高,“最后一件拍卖品,它虽然没有华丽的外表,但却意义非凡,这件天然雕琢的作品,叫做永恒之泪。”
随着拍卖品被摆出来,众人的视线也被吸引了过去,能作为最后一件压轴,显然来历不简单。
不过正如拍卖师所言,这件作品看上去很普通,远看似一滴水滴,大概是某种特殊的宝石材质所做。
拍卖师也料到大家会有如此表情,继续介绍:“在各位眼中,这是否只是一个普通的水滴状宝石?其实非也,这件大自然作品来头不小,它是经历过上亿年自然风化,而形成的活化石。
之所以叫它永恒之泪,是因为在这个化石中,还活着一只上亿年的古生物,此化石中的流质物亿年来一直温养着这只古生物,让它不死不灭。”
高倍镜头将活化石的细节投射到大屏幕上,果然,近看就能看到其中有金丝一般的流质在微微流动,流质之中有一只火红色的生物,不过米粒大小,正在其中畅游。
众人哗然。
这等罕见之物,谁看了不稀奇,就连沈夏,虽然对那水滴形状不甚在意,但对此物也生出了极大的兴趣。
“活了上亿年,太匪夷所思了。”她惊愕不已。
拍卖师见大家反应良好,便喊了价,“这件大自然的作品,世间仅此一件,起拍价,十亿。”
话一落,现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纵然大家家底不菲,十亿也不是小数目。
就在所有人都犹豫着是不是要先喊价时,就听到一声平静无波的声音起。
“五十亿。”
拍卖师眼皮子一跳,当即叫价,“五十亿一次,五十亿两次,五十亿三次,恭喜庄先生获得我们的永恒之泪。”
沈夏激动不已,有些期许,“我希望这件礼物你在结婚当天送给我。”
庄晏并没有回答她,起身,跟着人群离开。
沈夏暗暗高兴。庄晏没有其他女人,那化石项链除了能送给她,还能送给谁呢,虽然她也不缺钱,但能被庄晏这么豪气宠着,她的公主心也是被狠狠满足了。

季云苏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收拾行李,然后叫了辆货车,一上午就把行李都搬去了朋友家。
她也没有歇息,紧接着就去了医院。
盛华医院呼吸科住院部503病房。
季云苏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一边削苹果一边说着上周的事,“...总部机会多得多,而且我跟的是首席律师,找他辩护的都是大企业大人物,可能一个月单提成就有十几万。”
病床上的女人笑着笑着,就哽咽起来,“你的钱都填进我和你爸这两个窟窿了,娃娃嘞,妈妈对不起你,妈咋这么不中用,净给你找事。”
季云苏嗔怪一笑,“我这么聪明漂亮,还不是你生的。”
“大妹子快莫这么说,你娃儿这么能干,就是老天爷送给你的福星,年轻养儿年老儿养,人类规律就是这样。”隔壁床的老太太搭话。
陶桂红“欸”一声,看着女儿漂亮的脸蛋儿,又欣慰不已,说起了另一茬儿,“你说这周把那娃儿带过来给我看,咋没带过来。”
季云苏手上的动作一顿。
上周她生日,当时确实有了要和谢程长久相处的计划,故而也在母亲这里提了一句,想等着时机差不多了就带谢程来看母亲。
可惜,世事无常。
她似在认真思考,“其实我不是很喜欢他,感觉不太靠谱,没有担当。”
陶桂红一听,惋惜的“哦”一声,点点头,“没担当确实不行,不需要条件多好,人品和担当,有责任感,这是最重要的,妈也别无所求,就想看到你找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
季云苏故作得意甩了甩头发,“我这么漂亮,别人都排着队追,当然得慢慢选了。”
正从病房经过的庄晏,视线无意间扫过,就看到季云苏正在撩头发。
非工作日,她穿了一件香芋紫的V领针织长裙,姣好的身段被勾勒得十分曼妙,头发柔柔放下来,本就天生丽质,哪怕只是不经意的动作,也柔媚天成。
“在看什么?”李墨白探头,待看清人后,又玩笑道:“哦,她叫季云苏。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的眼睛里还容得下女人?虽然她确实漂亮。”
庄晏神色很淡,“我的时间按分计时,你准备把钱浪费在这些无聊的话上?”
李墨白无奈,“好歹我们也是发小,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庄晏瞥他一眼,“正因为是你,我才顾着情面过来,否则约我做顾问,你得排到三个月之后。”
“好好好,谢谢您了庄大律师。晚上请你吃饭。”李墨白推着庄晏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
季云苏在医院陪着母亲一直到晚上九点,直到母亲睡过去,她才离开。
走出医院,竟然在下雨,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卖伞大妈。
一把塑料透明伞卖十五,季云苏扭头就钻进了雨帘。
好在雨势不算大,地铁站就在不远处,她一路小跑过去。
医院距离地铁口有一段很偏僻的路,白日这里看病的人多,倒也人来车往,可到了晚上,这里就没什么人了,尤其此时还在下雨,越发空寂。
季云苏防范意识强,不时地往后看一眼,确保后方没有人跟,可当她走到最黑暗的一段路时,却看到前方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
这大半夜的路边停一辆面包车,很难不让人警惕。
季云苏心下一慌,想也未想就扭头往回走,可后方却从路边林子里出来两个人,冲锋衣从头遮到脚,在雨幕和微弱的路灯下显得有些虚。
季云苏又回头,那面包车里也下来两个人。
四个彪形大汉迅速向她靠拢,季云苏当机立断捏着挎包就往对面马路冲。
可还是迟了,有人追上她,抓住她的肩膀往后一拉,季云苏就倒退着跌坐下去,摔在了地上。
她顾不得疼,迅速爬起来想跑,可四人已经将她围住,无路可逃。
被雨水打湿的针织衫重重地挂在季云苏的身上,像是套了一副厚厚的枷锁,将她的身形衬得越发瘦削。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掐着掌心不让自己露怯,“你们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们,万事好商量。”
为首的人将口罩往下拉了一点,虽只露出半张脸,却也是季云苏熟悉的。
“妹子嘞,我也没办法,你爸又欠了我们老板两百万,现在也不知躲哪儿去了,老板找不到人,可不就只能来找你了么。哦对了,这医院还是你爸告诉我们的,他说你每周都会来这里看你妈,在这里守着,你一定会出现。”
季云苏感觉自己在听天书,每一个字她都懂,可每一个字她都不明白。她不明白,为什么别人的爸如泰山顶天立地,而她的,却像是地狱里滚出来的恶犬。
她整个人有些木,呆呆地站在雨中,半晌,才缓缓道:“我没有钱。”
为首的人也毫不意外,嘴上咧着笑,“那就不好意思了,老板说了,没钱,那就把人带回去。其实以妹子你这样的姿色,坐台半个月,轻轻松松两百万到手。”
季云苏垂着头,视线左右扫,最后趁着左侧之人不注意,手中的包迅速砸在其脸上,争出一个空隙,转头就跑。
三个大汉正要追,却被那为首之人制止。
为首之人站在雨中,笑得猖狂,“妹子,你跑了,我们就只能去找你妈。”
季云苏奋力奔跑的双腿,倏地就停下来了。
她紧紧咬着牙,恨意的眼泪混着雨水,咆哮:“你们想逼死我吗?逼死我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
“半个月的坐台小姐而已,你白天上班,晚上去坐台,根本不耽误,还能挣更多的钱,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彪形大汉们又围了过去。
季云苏使劲咬着牙,哽得喉咙生疼,半晌,她才带着商量的口吻,“我可以还钱,你们给我时间。”
为首的人给旁边三人打眼色,“老板已经给了你太多时间,之前的一百万你到现在也没还完,老板没耐性了。”
四人不由分说就抓住季云苏,拖着她往面包车的方向去。
季云苏尖叫着挣扎,可她力气太小,她的脚甚至都触不到地面。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救命。”
无助的声音被越来越大的雨势倾盖过去,这一刻,季云苏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走在地狱边缘。
而她,即将踏入地狱,无力抵抗。
“吱...”
正要绝望时,一道刺耳的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簌簌雨夜中骤然响起,迫使四个彪形大汉停了下来。
季云苏透过雨幕,看着前方那两束车灯。
她看不清车内的人,只能无助地看着那个方向,“救救我。”

庄晏刚进门,家政妇就笑着迎上来,“庄律师,有没有见到前几天在这儿住的小姑娘?刚才她来找你,我让她等一会儿她又不愿意,只让我把伞和这封信给你,伞我已经收好了。”
庄晏微点了点头,将信封接过,坐去餐桌上。
家政妇陆续上菜。
庄晏拆开信封,里面装着一张很正式的欠条,不过是手写的,字很干净漂亮,底部还留了签字和手印,二百四十五万,甚至连利息都算进去了。
二十年。庄晏没由地一笑,慢条斯理将欠条又收进信封。
家政妇菜上一半,见鬼似的看着他,“庄律师,我头一次见你笑,什么好事?难道那小姑娘给你写的是情书?”
庄晏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吃了一口菜,微微点头,“今天饭菜味道不错。”
家政妇一副了然,“心情好当然吃嘛嘛香,饭菜每天不都是那味儿么。”
庄晏吃完饭,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公司,而是进了卧室。
他拨通一个电话,语气听上去很淡,没有情绪,透着冰冷。
“上春会所的陈老板,给他们一窝端了,小鱼小虾都给我处理干净。”
电话那头没什么惊讶,道声“是”,挂了。
随后他又拨了个国际电话,语气同样没什么起伏,“给我一个兰蒂的名额,塞个人进去,钱不是问题。”
这通电话也结束得很快,两通电话前后一分钟都不到。
办完这些,他起身,回办公室。
......
季云苏回到办公室,先将衬衣给秘书凌菲送去。
凌菲这些天一直因为一件事困扰。彼时她正盯着电脑屏幕,时而唉声叹气,时而羞涩欢喜,表情变化之丰富。
季云苏到的时候,她正捂着脸像是被恋人送了最喜欢的包包似的开心。
季云苏笑着喊:“菲菲姐,我来还你衣服。”
凌菲脸上的笑容一滞,看了看季云苏,再看看那个袋子,表情立马垮下来,“所以,这件衣服一直在你那儿?庄律是替你借的?为什么给你借衬衣?”
话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得嘴巴成O型,“你们...那啥...挺会玩儿啊。”
季云苏尴尬的脸红,“对不起,之前没说,还有谢谢你的衣服,最后,无论你在想什么,都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放下衣服准备走,凌菲却一把拉住她,一副八卦之魂燃烧的模样,“不准走,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庄律...”她两个大拇指对扣了扣,挤着眼睛问。
季云苏笑得无奈,“庄律什么身份,我一个透明小职员,入不了他的眼。”
凌菲啧一声,“不应该啊,你这样的大美女,不是什么男人都信手拈来么。咱们部门十个有九个都喜欢你,还有一个是闺蜜。”
季云苏知道她只是玩笑话,也不在意,拍了拍凌菲的肩膀,“总之,别乱传,我和庄律没有任何关系。哦对了,你的扣子我不小心崩坏了,虽然缝好了,但还是抱歉。”
凌菲幽怨地盯着她的胸,伸出爪子作势去抓。
季云苏又吓又羞,一边躲一边笑,两人闹了一阵,她才回办公区。
......
因为有了住的地方,季云苏找房子也没那么迫切了,她打算周末再去好好儿看,故而也不再像上周那样每天下班还要去奔波。
不过住在朋友家总归有些不方便,所以她每天还是会在公司待到差不多九点才回去睡觉。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意外比房子来得快。
这天,她照样是在公司留到九点多才打卡下班,来到电梯口时,见庄晏也在。
她上前打个招呼,按了下行键。
很快电梯就来了,季云苏步上电梯,随后见庄晏也要上,便提醒道:“这是下行。”他不是应该上行回家吗?
“嗯,下去买点东西。”庄晏道。
季云苏哦一声。
因为时间比较晚,此时电梯里只有两个人,有之前那么多事,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季云苏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
电梯怎么这么慢呢。她心里暗想。
正愁着,电话铃就响了。季云苏几乎是秒接,“喂?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哭”着,“呜呜,怎么办,云苏,我对不起你,我男朋友今天突然过来了,他说他要待半个月,呜呜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季云苏抿了抿唇,笑着道:“没事。那我行李先放你那儿行不?”
“这没问题。那你今晚睡哪儿啊,我给你定个酒店吧。”那头又道。
季云苏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定就行。”
电话那头还是很愧疚,“对不起啊,我那里挤你也知道,那房租我退给你。”
季云苏笑着道声好,直到挂了电话,才听庄晏问:“你没找到房子?”
电梯里很安静,朋友的声音又很大,会听到也正常。
季云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找到合适的,就先在朋友那儿借住着。”
“楼上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密码没变。”
“叮~”一楼到了。
季云苏下意识顿了一步,慢庄晏一拍,走在他后面。
他的身形很好,修长的,不壮也不瘦,宽肩窄腰,像是游戏里的男主建模,尤其是脱去西装外套,修身的衬衣将完美的身材比例衬托得越发笔直挺拔。
优越的家世,出众的容貌,无人可比的成就,成熟又稳重,靠谱又安全。
这样的男人,太迷人,也太危险。
有人说,年轻时不能遇见太优秀的人,否则往后余生,再无人可以入眼。
这话对季云苏而言,再合适不过。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前面那个男人有着巨大的无法跨越的鸿沟,所以她不会让自己有陷进去的可能。
明知前方是悬崖,那么无论诱惑有多大,她都会避而远之。
“不...”用了。
“季云苏。”
季云苏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道刺耳的、破锣似的嗓音,在空旷的大厦一楼回响。
季云苏浑身血液瞬间沸腾,僵硬在原地。
“这就是你男人?”季成昌嘴里叼根未点燃的烟,二流子似的朝庄晏扬了扬下巴。
上下打量了好几眼,才笑着上前作揖赔笑:“小老板好,我是季云苏的爸,嘿嘿,这蹄子,交了你这么好的男朋友,都不跟家里说一声,我要不是意外得知,还不知道她要瞒到什么时候。”
季云苏咬着牙,恨得浑身发抖。
她几步上前,沉着声,“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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