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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爱女杀我全家后,我登基了完结文

景元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角:景元帝安安   更新:2024-11-19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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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元帝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爱女杀我全家后,我登基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景元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皇帝爱女杀我全家后,我登基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皇帝遗留在外的嫡长女。

我娘是江南富商的女儿,在乱世里收留了一位快饿死的青年乞丐,与之两心相许。

外祖父见他面相不凡,人品贵重,同意了这门亲事,并视为亲子培养。

战火终于烧到了江南,青年背上刀剑行囊说要出去闯一闯,给我娘一个安稳的家。

一去十六载,山河倾覆,外祖父带着家族几番迁徙,虽家道中落,好在平安无忧。

直到邻家竹马哥哥高中状元,皇帝的掌上明珠二公主为了状元郎追到了江南小镇。

正好看见状元郎正温柔抚着我的头说:“卿卿,我回来了。”

被宠坏了的二公主发了疯,划烂了我的脸,逼我阿娘为娼。

不肯受辱的阿娘一头撞死在街头,已至耄耋之年的外祖父被活活气死。

二公主绑了状元郎,拖着被划破脸打断手脚奄奄一息的我,带着用阿娘尸体做的人彘。

找到为了寻原配妻女下落而私下江南的皇帝撒娇:“这下贱商女仗着和我三分相似,便勾引我心上人,还请父皇诛其九族以儆效尤!”

久卧病榻的阿娘这日突然起了精神,拿出一个平安符,神秘兮兮地叮嘱我:“安安,你要好好保管这个平安符,你爹也有一个,日后相认总得有个信物。”

我一如既往地无情戳破阿娘的美梦:“我都十六岁了,阿爹一十六年没有音讯,要么他已经死在了战乱里,要么他是个忘本的负心汉。”

阿娘温柔又固执地笑着:“你阿爹有文韬武略,又人品贵重,你说的这两种可能都没有可能。”

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看着一脸病容的阿娘:“那阿爹为什么十六年来毫无下落?

害你痴心苦等。”

“因为他……咳……”阿娘又开始咳嗽,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只听她神神秘秘道:“安安,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你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女昭明公主,为娘就是圣上的挚爱元宸皇后。”

我连忙捂了我阿娘这张不着调的嘴。

阿娘究竟知不知道她在编排谁?

那可是景元帝!

前朝皇帝昏庸无道,当政期间任奸佞横行,民不聊生。

又有胡族入侵,割地千里。

雪胔白骨满疆场,残垣断壁长安城。

大旱,蝗灾,民大饥,疫病流行。

人肉之价,贱于犬豕。

时年二十五岁的景元帝霍平揭竿而起。

刀横疆场,击退外族。

剑指昏君,清算奸佞。

百年长夜终破晓。

听说景元帝为人宽和,唯有未发家时的妻女是唯一的逆鳞。

景元帝出身贫寒,全家都在灾年里饿死了,唯有景元帝侥幸活下以乞讨为生。

可这世道最不缺的便是乞儿,还算健硕的景元帝被恶人捉走,欲食其肉。

途经的富户千金动了恻隐之心,用半扇猪肉救下了未来平定天下的战神帝王,并且以身相许。

即使原配妻女早已在乱世里下落不明,如今的景元帝仍然为其空悬后位,只视发妻为元宸皇后,爱女封为昭明公主。

宠冠六宫的丽贵妃只是在为元宸皇后修建的宫殿前折了一枝花便被打入冷宫。

从龙之功的大臣因为不满空悬多年的后位,直言元宸皇后和昭明公主恐怕早已在乱世里遭遇不测,为此当场血溅朝堂。

阿娘见我慌张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我正想叮嘱阿娘以后莫要再开这样杀头的玩笑了。

却听门外一阵喧闹。

“这就是那小蹄子的宅邸?

敢和本公主抢男人,真是活腻了!”

“公主,我们这般若是让状元郎知道了,会不会惹他不快?”

“放肆,我是当朝二公主,就连父皇都视我为掌上明珠,别说这小蹄子,以后裴宜年再敢看别的女人一眼,我连他的眼睛一块剜了。”

我怕外人扰了阿娘清净,连忙出去查看情况。

只见三五个丫鬟围着一个趾高气扬的盛装女子。

与我极为相似的一双眼睛和我对视。

盛装女子一愣,随即一脚踹在我膝盖上。

“大胆!

谁不知道本公主的眼睛最肖似父皇了,你也配?”

“来人,把她的眼珠子给我剜出来。”


“爹爹会为你讨一个公道,”景元帝看二公主时阴鸷的目光落在我面上的瞬间,蓦然温柔:“也会请天下名医为你治脸。”

“我这些年来亦有诸多苦衷。”

景元帝微微闭眼,终于鼓起勇气:“你娘呢?

让我见见她吧。”

我看向因害怕躲到角落的二公主,笑得诡异:“二公主,我娘呢?”

景元帝见二公主极度害怕的模样,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他暴怒地掐住二公主的脖子:“你竟然还敢伤害柔儿!

快告诉朕,柔儿此刻在何处?”

“父皇的爱妻名唤辛柔,”二公主终于崩溃大哭:“父皇却给我起名思柔,您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和母妃!”

景元帝眼底漠然:“若非你和平安一样,有一双像朕的眼睛,朕这些年又怎会将你这鱼目视若明珠。”

他眼中划过浓重的杀意:“却不想,你这鱼目,竟然害了朕真正的明珠!”

“我是鱼目?”

二公主难以置信地摇头:“不可能!

我才是您疼了十六年的女儿。”

景元帝没有理会遭受巨大打击的二公主,看向我的目光恳切:“你可知你母亲为何给你取名叫平安?”

他想起往事,目光柔和:“我从前没有名字,直到入赘到辛家,你阿娘为我改名叫辛平,我决定离家闯荡,打算更名改姓,这样日后出事也不连累家中。”

“你娘说,便叫霍平吧,霍平即是祸平。”

“你娘为你起这样的名字,是心里还念着我,让我见见她吧,小平安。”

我亦微笑,看着景元帝期盼的眼光,转头对瘫倒在地的二公主说:“听到你父皇的话了吗?

还不把你的杰作端上来。”

见二公主不敢动,我只得对她身后的侍从说:“是谁把我阿娘拖到倡楼?

是谁砍断了她的手脚塞入坛中?”

“我阿娘在外面可等急了呢。”

我的每句话都重重击在景元帝的心扉上,他心痛得说不出半句话。

公主的侍从跪倒一片,皆痛哭流涕道:“都是二公主指使,奴婢们不得不为啊!”

“是啊,公主一个不高兴便要奴婢全家的性命,奴婢怎敢忤逆公主!”

外面的侍从不知道里面的动静,听到传唤,欢欢喜喜把坛子捧了进去。

“公主殿下,奴婢把这贱妇带来了。”

景元帝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多年的爱妻。


眼前的一幕几乎让阿娘痛不欲生,险些直接晕倒过去。

但一向柔弱的她还是强忍着悲痛愤怒道:“你们是谁!

为何闯入我家伤我女儿?”

公主终于停了手,狠毒的目光落在阿娘身上。

“这位……就是你那被男人抛弃的母亲?

果然母女两都生了一副勾人的狐媚样呢。”

阿娘何曾受过如此侮辱和委屈!

她少时出身富贵,华服美婢围绕,养出活泼又天真的性子。

所以不沾世故的阿娘才会选择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为夫。

即使后来遭遇了那样的变故,也有外祖父尽力护住唯一的明珠。

可此刻,阿娘看着她与心爱之人唯一的女儿在自家宅院被外人如此伤害却无能为力!

阿娘的身体还在颤抖,却竭力板着脸,轻斥道:“请你们离开我的家,否则我要报官了!”

为非作歹惯了的公主怎会被一个深宅妇人的斥责吓到?

她意味深长看了一眼裴宜年:“裴卿,今天本公主就让你看看背叛、忤逆本公主的下场!”

公主抬手,示意侍从将我和阿娘拖出府邸:“今天本公主就替天行道,让百姓们看看狐媚子的下场,希望天下女子引以为鉴!”

可怜久病的阿娘就那样屈辱地被人推到在地,硬生生拎着脖颈拖出了家宅。

我擦掉唇边流出的血,面色痛苦:“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公主抬起纤纤玉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秦楼楚馆:“狐媚子当然要去狐媚子该去的地方啊,你阿娘年纪虽然大了些,好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她轻佻蔑视地打量阿娘弱不禁风的身体:“啧,这副模样也不知能经几个男人,死在里面也算你艳福不浅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在街上人异样的眼光下,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里,眼见离秦楼楚馆越来越近。

阿娘终于绝望。

她不顾仪态,对天质问:“霍平!

这就是你答应给我的盛世繁华!

这就是你许给我的一世平安!”

阿娘拼尽全力挣脱出仆妇的控制,一头撞在一旁经过的车轿门头上。

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车轿里的人惊恐的掀起帘子。

看见了衣衫凌乱,死不瞑目的阿娘。

看见了满面鲜血,面目残破的我。

原来车轿里的人是外祖父啊,这个一向乐呵呵的小老头今天从城郊钓鱼回来,掀起轿帘,便看见他用心呵护一生的两颗明珠的惨状。

我还没来得及像以往一样依偎在小老头的身边,问他心情如何,吃得好不好,是不是又没钓到鱼。

也没等到这个小老头故作一脸薄怒像弹他的小猫一样弹我的鼻头,让我有多远走多远,然后又偷偷看我夜里睡觉门窗是否关好。

便看见白发苍苍的他捂着胸口从车上倒了下来,沿着车轱辘滚出好远去。

没了动静。

公主掩住口鼻,嫌恶地看着外祖父滚落的尸体:“死老头真是晦气,既然如此,本公主便送他最后一程,把他拖到乱葬岗喂乌鸦去。”

外祖父素日名声极好,路边围观的百姓看见外祖父的尸首被公主侍从直接拽住双脚往城外拖去,脑袋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有胆大者在人群里质问:“天底下有没有王法!”

公主倨傲地扫视了一眼人群:“王法?

本公主便是王法!”

她看着我,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你娘死了就解脱了吗?

把这娘俩的手脚都给本公主打断,裴宜年也给我绑起来。”

她看着阿娘的尸体若有所思:“听说有种东西叫人彘,本公主还没见过。”

“本公主心善,不忍拿活人下手,便就用这妇人吧。”

“本公主要见父皇,让父皇给我做主,诛尽这户人家的九族!”

众人皆知,景元帝为了寻找旧时妻女的下落,几度在江南微服私访。

景元帝此刻便在江南,因此二公主才如此有恃无恐。

扬州城外,一座雅致的江南小院里。

二公主娇蛮的声音放柔:“父皇,朝政繁忙,你怎么在此偷闲呢?”

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只着一身常服浇花,眉眼温柔:“元宸皇后从前便想要一处这样繁花遍地的庭院……父皇又提起从前了。”

二公主显然是听烦了这样的话,摇着景元帝的胳膊撒娇道:“有人欺负了儿臣,你可要为儿臣做主。”

景元帝没因为话语被打断而生气,显然他也知晓自己爱女的性情,宠溺道:“朕且让你三分,这天下谁敢惹你?”


按规矩,皇嗣是要给重病的皇帝侍疾的。

不过一切都有宫人操心,我只用坐在景元帝身边,看着几乎整日昏睡的他。

我看见整齐挂在一旁的龙袍,好奇地摸了摸。

触感冰凉丝滑,繁复华丽的纹样象征着无上尊贵的身份。

景元帝半睡半醒时,便看见一道身影着了龙袍,在镜子前孤芳自赏。

他费力坐起,暴怒地吼道:“放肆!

朕还没死呢!”

我被惊得转身,面上无措。

景元帝看清我那张和阿娘七分相似却被划花的脸,眼中划过一丝痛楚。

我低眉顺目,跌跌撞撞从轮椅上站起,请罪道:“儿臣一时鬼迷心窍,冒犯了父皇,实在罪该万死。”

景元帝的愤怒变成了欣慰:“不,安安你长大了。”

他慈父般的眼光打量我:“你穿着很好看,就是朕这一身尺寸略大了些,你若喜欢穿,我让尚衣局给你改一身合适的。”

我淡道:“旁人见了,要说不合规矩了,何况儿臣是女儿身。”

景元帝生气地拍了拍桌子:“什么规不规矩的,咱们的家事,哪里由得别人说!

若有多舌的,尽数杀了便是。”

看着格外暴虐的景元帝,我有些恍惚。

如今的他哪里还和传闻中宽和的帝王沾边呢。

景元帝强撑病体,和我相似的那双眼睛里有些期待:“小平安,你是不是想要朕的这个位置。”

这样危险的发问,放在历朝历代都意味着即将要掉不少脑袋。

我却看着景元帝眼中的期许,一片哑然。

景元帝咳出一口血来,挥手让宫人召集重要的朝臣。

在朝臣来的路上,景元帝在宫人的搀扶下写了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有爱女,宗室首嗣。

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女。

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女决之。

群臣听罢皆不敢言。

不是他们真心信服,而是在绝对的权势下抬不起头来。

曾经,我也被这样的权势压得透不过气来。

景元帝见立嗣顺利,如释重负,笑着问我:“小平安,可开心了?”

闻言,我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

景元帝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双手颤颤巍巍地接过。

霍平,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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