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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深初穗的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小说阅读

珺珺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按照跟初穗关系深到哪个地步来算的话,在她和初穗革命友谊异国他乡通宵打麻将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暗地中,贝荔缩了缩身子,偷偷撇撇嘴,结果猝不及防和对面的宋柏川视线对上。...那一刹那,贝荔几乎听见自己心里咯噔一声,心撇着的嘴角瞬间向上弯起一个弧度,笑意盈盈地看向他。“陪一根?”宋柏川烟瘾犯了,拿着手里的烟条示意身边释放冷气的男人。两人一起离开包厢,起身之前,初穗嘱咐他最多抽一根。“我只带一根出去。”顾淮深把身上的烟盒拿出来,拿了一根在手上,剩下的都放在初穗手里。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包厢。他们一离开,氛围瞬间释了压,轻松许多,贝荔暗暗松了口。齐晟和时序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起了游戏,就连陆经寒也被他们俩拉着加入。一时间,桌上只剩...

主角:顾淮深初穗   更新:2025-04-01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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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深初穗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淮深初穗的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珺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按照跟初穗关系深到哪个地步来算的话,在她和初穗革命友谊异国他乡通宵打麻将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暗地中,贝荔缩了缩身子,偷偷撇撇嘴,结果猝不及防和对面的宋柏川视线对上。...那一刹那,贝荔几乎听见自己心里咯噔一声,心撇着的嘴角瞬间向上弯起一个弧度,笑意盈盈地看向他。“陪一根?”宋柏川烟瘾犯了,拿着手里的烟条示意身边释放冷气的男人。两人一起离开包厢,起身之前,初穗嘱咐他最多抽一根。“我只带一根出去。”顾淮深把身上的烟盒拿出来,拿了一根在手上,剩下的都放在初穗手里。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包厢。他们一离开,氛围瞬间释了压,轻松许多,贝荔暗暗松了口。齐晟和时序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起了游戏,就连陆经寒也被他们俩拉着加入。一时间,桌上只剩...

《顾淮深初穗的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要按照跟初穗关系深到哪个地步来算的话,在她和初穗革命友谊异国他乡通宵打麻将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暗地中,贝荔缩了缩身子,偷偷撇撇嘴,结果猝不及防和对面的宋柏川视线对上。

...

那一刹那,贝荔几乎听见自己心里咯噔一声,心撇着的嘴角瞬间向上弯起一个弧度,笑意盈盈地看向他。

“陪一根?”宋柏川烟瘾犯了,拿着手里的烟条示意身边释放冷气的男人。

两人一起离开包厢,起身之前,初穗嘱咐他最多抽一根。

“我只带一根出去。”顾淮深把身上的烟盒拿出来,拿了一根在手上,剩下的都放在初穗手里。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包厢。

他们一离开,氛围瞬间释了压,轻松许多,贝荔暗暗松了口。

齐晟和时序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起了游戏,就连陆经寒也被他们俩拉着加入。

一时间,桌上只剩三个女生面面相觑。

“悄悄问下你,你跟宋柏川熟吗?”贝荔压低声音,眼睛往门口那边瞟,确保宋柏川人还没回来。

叶皎皎愣了下,摇摇头说不熟。

她今晚也是第一次见宋柏川,只知道他是江南宋家的掌权者,其余的,一概不知。

“噢,好吧。”得到这个回答,贝荔明显失落了一下。

她还以为能从她身上撬到什么东西呢。

宋柏川这个男人太捉摸不透了,贝荔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才能攻略到他。

正发着愁,叶皎皎的声音再次响起:“初小姐,贝荔小姐,我去个洗手间,你们聊。”

“何必为难人家小姑娘。”

走廊尽头,宋柏川背靠在墙面边上,嘴里叼着烟开口。

“不是冲她的。”顾淮深指尖捻着没点燃的烟开口,嗓音低沉。

有些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宋柏川识趣没再追问。

她霸着初穗的行为确实让顾淮深不爽,但无奈贝荔比自己早几年认识初穗,他不占理。

贝荔刚刚讲了许多她和初穗大学里的故事,这些他都只能从第三视角得知。

如果没有贝荔,他估计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故事。

一想到这个假设,顾淮深就气闷。

刚刚在包厢里,看初穗潜意识里也顺从着依赖贝荔的模样,心里仿佛也被什么动作攥住,密密麻麻的挫闷在隐隐作祟。

顾淮深忍了忍,手里的烟最终还是被点燃。

宋柏川见状,嗤笑出声:“你也有今天。”

顾淮深被嘲笑了也不恼,烟雾在肺里滚了一圈,“你又好到哪去了,把我叫出来图什么,图她是斯特林家的小姐?”

宋柏川是绅士有礼,但他也不是什么慈善家,对着全世界的人都伸以援手。

多年的同流合污,顾淮深坐下那一刻就察觉到,根本就不是什么女追男的戏码,分明是这只老狐狸在勾着小白兔跑。

...

烟雾缭绕间,宋柏川耸耸肩,似乎在嘲笑顾淮深追人技术烂。

顾淮深:“......”

走廊里传来韵侓感的脚步声,宋柏川见到来人,刚好手里的烟也抽完,“喏,愿意找你的来了,我先进去了。”

刚刚在包厢里,叶皎皎对着顾淮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恰好被宋柏川尽收眼底。

叶皎皎向离开的宋柏川喊了声宋先生,算是打过招呼了。

宋柏川点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等他完全消失在走廊拐角时,叶皎皎才继续上前一步,朝顾淮深的方向鞠了一躬,“顾先生,对不起。”


倒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开怀地笑。

说不上是不是借着酒劲上头还是什么原因,看着对面注视着自己的男人,初穗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状的情绪,很想对他说声谢谢。

不管是江南热搜那件事,还是云璟山庄那晚,都是他在身后托底。

“谢谢你啊,顾淮深。”

听到突如其来的感谢,男人将手里的高脚杯放下,唇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嗓音低沉带着玩味。

“口头感谢?”

原本交叠的双腿缓缓放下,顾淮深身体微微前倾,朝着初穗的方向靠近了些。

他一动,初穗便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直到脊背轻轻抵上了身后的椅背,退无可退。

桌布底下,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了裙摆,指尖微微用力,借此稳住内心的慌乱。

顾淮深似乎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眼中闪过戏谑。

他状似无奈一般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唏嘘:“小骗子。”

男人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蛊惑,仿佛在无声控诉她的“不诚实”。

初穗的脸颊泛红,像是被他的目光灼到了一般。

她声音轻软,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那...你想我怎么谢?”

顾淮深目不转睛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拍了拍他那边的沙发,示意她坐到他那边去。

初穗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起身走过去。

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坐在他身边比起来跟那种事情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沙发足够大,也足够绵软,两人坐在一张沙发上,一点拥挤的感觉都没有。

刚弯腰要坐下,初穗就感觉腰部被一双大掌捏着转了一个方向,下一秒,她就跌落在顾淮深大腿上,整个人都跟着晃了晃。

“你耍赖。”初穗双手手肘抵在他胸前皱眉。

“我没说让你过来坐的是沙发啊。”

男人左手撑在桌子边缘,刚好给初穗当靠背,让她不至于失去平衡。

另一只手顺势放在她的胯边,将她整个人困在自己与餐桌之间。

说话间,又朝她靠近了些,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脸,顾淮深仿佛在欣赏她此刻的慌乱与无措。

初穗抿嘴,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他刚刚确实没有开口直接说坐在那哪里,顾淮深只是诱导性地抬手拍了沙发,让她误以为是过去坐在沙发上。

实际上,刚刚的动作只是为了将自己骗过去而已。

抿嘴的动作使得初穗脸上的胶原蛋白鼓鼓的,顾淮深目光一直都落在她脸上,见此,指尖忍不住抬起,落在她脸颊上捏了捏。

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触感。

初穗的手指攥得更紧了,指尖几乎陷入掌心。

“好容易害羞啊,顾太太。”低隽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初穗只觉半边身子都几乎麻掉了。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淮深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唇角,目光中带着几分邪气:“这才是成年人之间的感谢方式,懂了吗?”

初穗感觉体内的酒精开始发酵,脸更热了,意识到如今进不能退不得的处境,开始后悔,刚刚自己就不该过来的。

见她没动作,顾淮深也不急,温水煮青蛙似将她的身影囚在眼底,不主动但也不让她离开。


两人午饭还没解决,回到家后,顾淮深让初穗先去吃饭,自己则先上楼洗澡。

向来矜贵的贵公子,什么时候为了一个人在医院默默待了几个小时,还沾染了一身的消毒水味,估计是闻不惯的。

阿姨见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之前好上不少,倒是在角落里偷偷笑了几回。

她可看见了,夫人一开始特地吃得很慢,就为了等先生下来一道吃呢。

——

热搜加上生病的缘故,初穗歇了两三天。

回京北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初穗又开始埋在工作里边了。

才半天没看,手机里另外一个工作号已经堆满了未读消息,导演副导演的、制片人的、剪辑师的,还有剧组其他工作人员的。

吃完饭后,她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就打开了电脑。

邮箱里已经塞满了邮件,她一条条地筛选,标记出优先级最高的几封。

导演的剪辑意见、制片方的预算调整、后期特效团队的需求清单……每一封邮件都需要她仔细阅读并回复。

她忙的同时,顾淮深亦是,下午公司那边有人过来谈合作,他不得不过去。

吃完饭后,两人倒是默契般地“分道扬镳”。

第二天一早,初穗就赶到了剪辑室。

高弋是昨天晚上回京北的,此刻也已经来到剪辑室,桌上摆着几杯热咖啡和几份分镜头脚本。

初穗迅速进入状态,和整个导演组一起审阅粗剪的片段。

看片的时候,初穗需要在高弋提出修改意见,在一旁飞快地记录,当然,她偶尔提出自己的想法。

若是一般的助理,还没到能在几个大导演面前提意见的资格,但初穗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

她的意见,很大部分都被各方采纳并使用。

剪辑是件特别费时间的工作,往往不知不觉间,一整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剪辑室,初穗甚至几乎每天还要跑不同的地方。

上午在剪辑室,下午去特效公司沟通细节,晚上还要和制片方开会讨论预算和宣传计划。

基本上高弋去哪,初穗便得到哪,甚至高弋不用去的地方 她还要去。

她的日程表排得满满当当,连吃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这种情况,即便是在家里也不例外。

顾淮深这两天因为公司到事情,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但他每天晚上晚饭前一定会回来。

一连三四天没在饭桌上见到她,男人脸色一般。

初穗提前吩咐过,这两天的晚饭都不用等她,让顾淮深先吃。

阿姨见男主人脸色不对,刚想开口询问需不需要自己上楼叫初穗下来吃饭,下一秒就见他已经站起身往楼上走去,她知趣闭了嘴。

夜色渐深,书房明亮的灯光映在初穗略显疲惫的脸上。

她前两天临时向顾淮深借用了书房的位置,男人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书房内,以往属于顾淮深的位置上,此刻初穗正坐着。

空气中散着苦涩的咖啡味,事实上那杯咖啡已经凉透了。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顾淮深走了进来。

他洗过澡了,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目光落在初穗身影上,眉头皱起。

初穗盯着屏幕入了神,没注意到书房进了人。

他来到她身后,手指屈起扣了扣桌面,以免吓到她:“吃饭了吗?”

初穗抬头匆匆往他那看了一眼又快速低看屏幕,手指全程在键盘上敲击:“马上,我把这段剪辑意见整理完就下去。”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啪!

顾淮深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上手在文件上点了保存后,伸手直接合上了她的笔记本电脑。

初穗一愣,抬头看向他,皱眉:“顾淮深,你干嘛?我还没弄完呢!”

“先吃饭。”

初穗不语,不满的眼神与他对峙着。

她是要任何事情都做到极致的性格,忙起来就不管不顾,自从慢慢懂事后,在初穗眼里,身体健康从来就并不是排在第一位的,甚至,生命都不是。

顾淮深也没有退步,男人俯下身,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上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木质香调,温热而沉稳。

他的目光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声音低沉而坚定:“阿姨说你从早上六点就待到现在,再这样下去,你身体会垮掉的。”

初穗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有些慌乱,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我没事的,真的,马上就好……”

初穗的“马上就好”在这两天格外不可信,她不知道的是,前两天顾淮深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来。

他让阿姨上楼喊人下来吃饭,结果一连两天得到的都是“马上就好。”

然而结果都是她在书房待到半夜一两点才悄摸摸下楼,安安静静吃完微波炉里闻着的饭之后再上楼回次卧洗澡,等悄摸摸回卧室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两点。

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就不可信了。

顾淮深没有给她继续辩解的机会,直接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初穗惊呼一声,心跳陡然加快,双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将她稳稳地托在怀里,仿佛她轻得像一片羽毛。

“顾淮深!你快放我下来!”初穗挣扎了一下,但因为饿到现在的原因,她声音并没有多少底气。

顾淮深甚至懒得低头看她:“你再犟我们现在直接回卧室。”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不吃饭回卧室,要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更别提加上出差的那段时间,顾淮深至今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她了。

这句话很管用,初穗立马安静了下来。

出书房门前,她叫住了顾淮深:“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下去。”

阿姨并不知道刚刚楼上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顾淮深是用了什么手段才把初穗叫了下来。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下楼,甚至顾淮深身后初穗呼吸不稳的模样,阿姨暗暗笑了笑。

心底欣慰先生和夫人心底是在意对方的。

……

半小时后,顾淮深和初穗回到卧室。

此刻坐在床尾沙发上的男人脸黑得可怕,刚刚初穗提出她要去隔壁次卧睡两天。

甚至没等顾淮深发表任何意见,初穗已经上手收拾房间里的东西了。

从头到尾,顾淮深一言不发,她收拾多久,他就坐了多久。

良久,等到她抱着东西要走出卧室门时,顾淮深沙哑的声音才在身后响起。

“初穗。”

“你在躲我?”


冰凉的药膏突然覆上后颈时,她脊背骤然绷成拉满的弓弦。

男人带着茧的拇指打着圈揉开淤痕,薄荷混着广藿香的气息漫过耳垂:“放松...”

呼吸拂动她鬓角碎发,药膏随体温融成琥珀色的河,蜿蜒过昨夜被桎梏最久的腕骨。

荧幕里火车轰鸣碾过铁轨,初穗盯着女主角被雨淋透的蕾丝帽檐。

身后人忽然捏着她发烫的耳骨,那里齿尖厮磨的刺痛感惊起清晨记忆的涟漪:“转过来一下,那里也要抹药。”

顾淮深嘴里说出的话清风霁月般清明,沾着药膏的手指却探进真丝睡裙领口,在锁骨凹陷处画出黏腻的螺旋,“痛吗?”

初穗听见他的声音,小幅度摇了摇头。

“抱歉,下次我会控制力道。”

还有下次...

初穗几乎心死一般闭上了眼。

顾淮深注意力一直都在她脸上,生怕自己手上的力道重了惹她不适。

见状轻笑出声:“顾太太身子骨太过娇软诱人,不怪顾某忍不住。”

跟她那副都是刺的性格截然相反,让人“流连忘返”。

“别说了...”

——

隔天下午,初穗循着手机里贝荔发来的定位来到临江1号附近的一家美术馆。

贝荔是个艺术生,在绘画方面很有天赋。

“穗穗!”远远的,初穗就看见她朝自己招着手。

美术馆在贝荔身后大厦的20层,初穗和她先去楼下咖啡店点了杯咖啡。

等咖啡的间隙,贝荔缠着她叽叽喳喳说了一堆。

“宋柏川这个男人太难搞了,你知道吗,他明明都跟我住同一个酒店了,昨晚他都不愿意让我搭次顺风车。”

“最后本小姐是保镖送回去的呜呜呜...”

这不是贝荔第一次追人,也不知道这大小姐是什么爱好,追她的她一概看不上,就喜欢自己追上的。

大学的时候,她追过三次,成功了两次,两个前男友,一个谈了两年,一个谈了半年。

没追到的那个还是因为追一半发现另外一个更好的然后放弃转头追别人去了,也就是那个谈了两年的。

宋柏川一看就是不好追的,跟贝荔之前那些前男友都不在一个层次上,初穗心里为贝荔默哀。

只好摸了摸贝荔蓬松的头发以示安慰。

“住在同一个酒店,那还有其他机会。”

“也对,反正本小姐是不会放弃的!”

“总有一天,我一定让宋柏川那个狗男人跪在本小姐脚下!”

初穗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拿了咖啡进了大厦。

电梯里,除了初穗和贝荔,还有另外两个男的,看样子也是来看展的。

见到进来的两个大美女,眼睛瞬间都看直了。

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直接抄她们要了微信:“看见你们手上拿着票,你们也是来看画展的吗。”

“巧了,办画展的主人是我的一个朋友,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们加个联系方式,下次请你们免费看。”

初穗摇摇头拒绝了,贝荔上下打量了下对方,年纪不大,西装革履,看起来小资家庭。

“不用了,我们不常来。”

“那没事,我们先加联系方式,下次你们想什么时候来都没问题的。”

以前这种事初穗和贝荔也不是没遇到过,两人默契地不再开口,默默注视着电梯一次次上升的数字,心里祈祷可快点吧。

结果那个男人就跟没眼力见似的,一路上,纠缠个不停。

跨出电梯的时候,见他还想跟着,贝荔暗暗翻了白眼,“不好意思这位帅哥,我在追人,加了你等下我的未来对象会吃醋的。”


却被顾淮深反手抓着按住,不让她把手拿开:“羞什么。”

“你抵着我了。”初穗担心他早上来了兴致,不敢继续再靠着他。

“那怪谁,继续抱着,我缓缓。”

“......”

十分钟后,顾淮深在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这才将身体的欲望压制下去。

今天周五,他需要去公司上班。

洗漱间里,初穗在挤牙膏,听着隔间稀稀拉拉的流水声,脸忍不住发烫。

镜子里倒映的女人,领口处都是各种顾淮深昨天留下的痕迹。

他在床上向来是敞开了做,昨天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久而疯狂,初穗只庆幸现在是休假期间,不然她又得浪费半瓶遮瑕用来掩盖那些痕迹。

淋浴间跟洗漱间在同一个空间里,中间就一个磨砂玻璃门隔着,很快淋浴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凉飕飕得冷气窜了出来。

初穗猝不及防从镜子里撞见了一幅美男出浴图。

男人发尾还在滴着水,身上套着浴袍,瘦劲的身材半露,空间瞬间被某种不知名因子充斥。

初穗见过很多次他穿浴袍的样子,之前每次见到,她都忍不住心跳加速,只是她善于掩饰自己,没有表现出来。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女人很快就撇开了视线,拒绝和他眼神交流。

见初穗躲开,顾淮深挑了挑眉,径直走到洗漱台前,扯了条旁边干净的浴巾,挂在后颈处,应该是为了防止发尾的水渗入后背。

他也不急着擦,就懒散地靠在镜子旁边的墙面边上,面带欣赏看着初穗洗漱。

初穗皮肤白,所以身上稍微有点痕迹都特别明显,起初她还能目不斜视专心刷牙,但被那股强烈的视线盯久了,她就站不住了。

脸颊的粉红开始抑不住的扩散,初穗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变得不自在,连忙正了正神色,看向他:“顾老板,再不去上班您要迟到了。”

初穗的嗓音还有点哑,但仔细听,能听出还带着点不自在。

顾淮深见初穗故作正经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逗她,明明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老喜欢装深沉。

在他印象里,顾家那些跟她同年纪的还都是一副小女生的模样,喜欢朝父母和老爷子撒娇,整天笑得跟二百五一样各种要礼物。

怎么到初穗这里,明明才22岁,却好像活成一副二十六七八的老成模样。

莫名的,顾淮深就想把她这副心口不一的性格给扭过来。

男人忽然抬手接了把冷水。

然后故意把冰凉的手背往初穗脸上那抹粉红蹭:“给顾老板笑一个,今天顾老板上班的工资都给你。”

冰凉的手背不但没有将初穗脸颊上的痕迹消下去,甚至加速了那抹粉红的蔓延速度。

她连忙抬手拍掉那双手掌:“不笑。”

初穗拧了毛巾擦完脸,准备出去。

步子还没迈开,她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扯到顾淮深身前,初穗被迫仰头。

“亲一会儿...”

......

良久,浴室又再次响起水流的声音,初穗则是躲下了楼。

楼下早餐已经摆好了,阿姨见只有初穗下来,多问了一句:“先生还没起吗?”

不应该啊,正常这个点先生早已经下来了。

初穗不自在的咳了下:“他还在洗漱,一会就下来。”

见初穗这副模样,阿姨还有什么不懂的,难掩地笑了笑。

等顾淮深下楼的时候初穗早餐已经吃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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