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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到南楼雪尽处无删减+无广告

雪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果然留在医院陪护。她每天准时出现,给傅庭州带清淡的粥,替他换药,甚至会在他半夜疼醒时,沉默地握住他的手。要是换做以前,傅庭州定会欣喜若狂,可如今,他心里只剩一片荒芜。原来,喜欢一个人六年,放下却只需一瞬。出院那天,傅庭州刚走到停车场,就瞧见苏枝夏的车里坐着苏行慎。苏行慎看到他,恶狠狠地横了一眼,满脸写着不悦。苏枝夏皱了皱眉,对苏行慎说道:“行慎,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抛到脑后了吗?”苏行慎这才咬着牙,眼眶泛红,极不情愿地开口:“姐夫,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又接着说道,“我姐自从和你结婚后,好几年都不愿意见我,她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所以我才对你生气……以后不会这样了。”苏枝夏转头看向傅庭州,语气平静地说:“行...

主角:傅庭州苏枝夏   更新:2025-04-02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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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州苏枝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到南楼雪尽处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果然留在医院陪护。她每天准时出现,给傅庭州带清淡的粥,替他换药,甚至会在他半夜疼醒时,沉默地握住他的手。要是换做以前,傅庭州定会欣喜若狂,可如今,他心里只剩一片荒芜。原来,喜欢一个人六年,放下却只需一瞬。出院那天,傅庭州刚走到停车场,就瞧见苏枝夏的车里坐着苏行慎。苏行慎看到他,恶狠狠地横了一眼,满脸写着不悦。苏枝夏皱了皱眉,对苏行慎说道:“行慎,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抛到脑后了吗?”苏行慎这才咬着牙,眼眶泛红,极不情愿地开口:“姐夫,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又接着说道,“我姐自从和你结婚后,好几年都不愿意见我,她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所以我才对你生气……以后不会这样了。”苏枝夏转头看向傅庭州,语气平静地说:“行...

《春到南楼雪尽处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果然留在医院陪护。

她每天准时出现,给傅庭州带清淡的粥,替他换药,甚至会在他半夜疼醒时,沉默地握住他的手。

要是换做以前,傅庭州定会欣喜若狂,可如今,他心里只剩一片荒芜。原来,喜欢一个人六年,放下却只需一瞬。

出院那天,傅庭州刚走到停车场,就瞧见苏枝夏的车里坐着苏行慎。苏行慎看到他,恶狠狠地横了一眼,满脸写着不悦。

苏枝夏皱了皱眉,对苏行慎说道:“行慎,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抛到脑后了吗?”

苏行慎这才咬着牙,眼眶泛红,极不情愿地开口:“姐夫,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又接着说道,“我姐自从和你结婚后,好几年都不愿意见我,她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所以我才对你生气……以后不会这样了。”

苏枝夏转头看向傅庭州,语气平静地说:“行慎最近想来咱们家住几天,以后你们好好相处。”

回去的路上,苏枝夏和苏行慎坐在前排。傅庭州靠在窗边,静静地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即便如此,他余光还是能瞥见苏枝夏的侧脸。

苏枝夏向来清冷自持,可此刻,她的目光却不时地落在苏行慎身上。

苏行慎低头玩着手机,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姐,你看这个女生好不好看?她刚加我微信了。”

苏枝夏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声音冷沉:“删了。”

“为什么呀?”苏行慎不满道,“我都二十多岁了,还不能谈恋爱吗?”

“我说,删了。”苏枝夏的语气不容置疑。

苏行慎撇了撇嘴,还是乖乖删了,嘴里小声嘀咕着:“姐,你管得比女朋友还严……”

苏枝夏没有说话,可傅庭州却看到她紧绷的脊背,他知道,她在嫉妒。

回到家后,傅庭州连晚饭都没吃,径直回了房间。

他听到外面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苏行慎的笑声,还有电影里缠绵的背景音乐……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他和苏枝夏结婚两年都未曾有过的烟火气。

可对傅庭州来说,这烟火气却如芒在背。

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心脏酸涩得如同泡在柠檬汁里。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

傅庭州口渴,起身想去倒杯水。

刚推开房门,他便僵在了原地——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苏枝夏半蹲在沙发边,静静地凝视着熟睡的苏行慎。

她向来如神祇般不可亵渎,此刻却像信徒凝视着自己的神祇。

苏行慎忽然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勾住苏枝夏的脖子,声音轻缓:“姐姐,别不要行慎……行慎只有你疼我了……”说着,无意识地将苏枝夏的脖子拉了下来。

两人的唇瓣意外相碰,苏枝夏瞳孔一震,呼吸瞬间紊乱。

下一秒,她像是终于崩断了最后一根弦,再也克制不住,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傅庭州在医院住了三天。

出院那天,他接到了大使馆的电话——德国永居证批下来了。

这是他最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

他站在大使馆门口,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他抬手挡了挡,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摘下,留下一圈淡淡的戒痕。

该结束了。

在大使馆领完永居证后,他径直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好离婚协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拨通了苏行慎的电话。

“出来见一面。”

咖啡厅里,苏行慎警惕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要是我姐回来发现你欺负我……”

傅庭州没说话,直接从包里取出那枚婚戒,推到苏行慎面前。

“戴上试试。”

苏行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分毫不差。

“你……”他愣住了。

傅庭州笑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姐会突然躲着你吗?”

苏行慎的手指微微发抖。

“好,我告诉你真相。”

傅庭州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她躲你,不是因为她和我结了婚,也不是因为你哪里惹她生气,而是因为,她喜欢你。”

“她的禅房里,放着你的照片和自渎的道具。”

“她每天都会用它发泄欲望。”

“你住进我们家的那个晚上,你睡在沙发上,她偷偷亲了你三分钟。”

“这枚戒指,也是她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她想嫁的人,一直都是你。”

短短几句话下来,苏行慎的脸色瞬间变了。

震惊、错愕、羞耻、欣喜……无数情绪在他眼底翻涌。

傅庭州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

苏枝夏害怕告诉苏行慎自己的心意,怕失去他,所以用礼佛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可她不知道,苏行慎也喜欢着她。

傅庭州站起身,拿出一份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等她回来,把这个给她,告诉她,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转身要走,苏行慎终于回过神,出声叫住他:“傅庭州,你去哪儿?”

傅庭州头也不回:“离婚了,当然是去过属于我傅庭州自己的生活,以后你们姐弟俩的事,和我再无干系。”

“还有,苏行慎,日后你若再敢动我一下,我必定百倍奉还!”

机场。

傅庭州拖着行李箱,登机前,手机突然震动。

他低头一看,是苏枝夏发来的消息——

一张图片,配文:“落地了,给你带的礼物。”

他点开,是一条普通的手链,连包装盒都没有。

他笑了笑。

他知道,这只是赠品。

她这次出国,是去给苏行慎拍那枚威廉王子的宝石袖扣的。

而他,只是顺带的。

不过,他并不难过,

因为,苏枝夏,我不爱你了,所以你再也无法欺负我了。

他拿着机票,快步走进登机口,抬眸的同时,却正好看见远处VIP通道里,苏枝夏一身黑色风衣,神色冰冷地从出机口走出来。

他没叫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走远。

苏枝夏,离婚快乐,祝你自由,

也,祝我解脱。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转身,与她背道而驰!




她向来一丝不苟的裙角沾满灰尘,额角还有血迹,呼吸急促,目光在触及他们的瞬间骤然紧缩。

这是傅庭州第一次,看见这个清冷如佛的女人如此狼狈。

她显然是在车祸发现他们失踪后,立马派人寻找着他们的踪迹,用了最快的速度才找到这里。

眼看炸弹只剩最后一分钟就要爆炸,时间只够拆一个人的,苏枝夏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苏行慎。

她快速拆着苏行慎的炸弹,头也没抬,“傅庭州,等我送他出去,马上回来救你。”

傅庭州笑了。

但或许是不爱了,所以,他竟已经不心痛了。

拆完苏行慎的炸弹,倒计时只剩二十秒。

苏行慎死死拽着苏枝夏的胳膊,颤抖得不成音:“姐!快走!要爆炸了!”

苏枝夏却第一次推开他,让他赶紧先出去,然后转身去拆傅庭州的炸弹。

傅庭州却猛地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推开,语气平静道:“苏枝夏,你带他走吧,你记住,从今天开始,我不再需要你,我的生死也和你无关,我傅庭州不是没有人爱,你不爱我,我有的是人爱!”

苏枝夏怔住了。

苏行慎在一旁崩溃大哭:“姐!我好害怕!你要是不走,我也不走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越来越近,再不出去,只能三个人全都死在这里。

危急关头之际,苏枝夏还是拉起苏行慎冲了出去。

傅庭州闭上眼,手指飞快地在炸弹上摸索——他大学选修过爆破课。

“咔。”

最后一秒,他成功拆除了引线。

然而爆炸还是发生了。

热浪将他掀飞出去时,他恍惚看见苏枝夏折返的身影。

医院。

傅庭州睁开眼,手臂传来钻心的疼。

苏枝夏坐在床边,见他醒来,立刻按住他:“别动,你刚给行慎植完皮。”

“……你说什么?!”

恍惚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枝夏沉默片刻,语气里竟难得有了几分愧疚,“行慎手臂被炸伤,他不想留疤,你肤色和他最接近,就取了一部分皮移植。”

傅庭州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苏枝夏,你问过我吗?”

“我会补偿你。”她出声安抚,“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约会?等出院后……”

“谁稀罕!”他猛地拔掉输液针,鲜血顺着手背流下,“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苏枝夏愣住。

“他苏行慎是你掌上明月,我就是脚底烂泥是吗?”傅庭州红着眼,声音发抖,“你就仗着我喜欢你……你就仗着我……”

他说不下去了。

苏枝夏胸口发闷,忽然想起他在仓库里说的那句话——

你不爱我,我有的是人爱。

她刚要开口,手机突然响起。

助理焦急的声音传来:“苏总,苏少爷一直想要的那顶威廉王子的限定宝石袖扣,今晚在法国拍卖,您要过去吗……”

苏枝夏嗯了一声,而后挂断电话。

她收起手机,看向傅庭州:“我这几天要去国外,回来给你带礼物。”

顿了顿,她再次补充:“放心,约会的事,我也会做到,不会食言。”

说完,她推开房门,快步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傅庭州再也忍受不住,缓缓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傅庭州是被疼醒的。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头顶的白炽灯刺得他眼睛发酸,他下意识想抬手遮挡,却牵动了手背上的输液针,疼得“嘶”了一声。

“你终于醒了。”护士正在换药,见他睁眼,连忙松了口气,“谁和你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两个酒瓶砸下去,缝了三十几针。”

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包着纱布的头,哑着嗓子道:“送我来的人呢?”

“你说你兄弟啊,守了你一晚上,但公司有事突然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请了护工照顾你。”

傅庭州怔了怔。

原来,连送他来医院的都不是苏枝夏。

那她在哪里?

他伸手去摸手机,指尖刚碰到屏幕,一条朋友圈动态跳了出来——

苏行慎:姐姐还是那么容易就能把我哄好

配的视频里,苏行慎伸着手,抱怨道:“你看,我砸酒瓶食指都划伤了。”

镜头一转,苏枝夏半蹲在他面前,素长的手指捏着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他指尖,随后低头,压抑地亲了亲他的手指,嗓音低哑:“这样就不疼了。”

傅庭州死死盯着屏幕,忽然觉得头上的伤口像是被人重新撕开,又浇了一瓶酒精进去,疼得他指尖发麻。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110。

“你好,我要报警。”

当晚,苏枝夏推开了病房门。

她一身黑色风衣,眉目冷峻,眼底却压着一丝怒意:“是你报的警?告行慎蓄意伤人?”

“是。”傅庭州直视她的眼睛,“故意伤害罪,够立案了。”

苏枝夏嗓音微沉,眉眼不郁,“他冲动砸你是不对,但我已经惩罚过他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惩罚?”傅庭州冷笑,“你怎么惩罚他的?”

“他性子跳脱,我已经罚他一天不准出门了。”

傅庭州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笑得伤口都在疼,“我缝了三十几针,你罚他一天不准出门?苏枝夏,你让他不出门,究竟是为了惩罚他,还是怕我去找他麻烦,在变相保护他!”

苏枝夏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当然是惩罚。”

“警察那边我撤案了,你也不用去其他警局报案,整个京北,没人会接这个案子。”

傅庭州死死攥着被单,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他有一万句话想说,可最终只挤出一句——

“苏枝夏,我追在你身后的这六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你既然不在意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苏枝夏眉头皱得更紧:“谁说我不在意你?”

顿了顿,她继续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这几天我会在医院照顾你,出院后还会给你补偿,别再闹了。”

她说这句话,仿佛是给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傅庭州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是啊,以前都是他追着她跑,追着她说喜欢她,追着她说要在一起,追着她说要上床……

她哪有主动半分?

现在她主动留下,怎么不是天大的恩赐?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傅庭州站在门后,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苏枝夏俯身吻着苏行慎。

她呼吸紊乱,修长的手指掐着苏行慎的腰,仿佛要把这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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