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梨谢京鹤的其他类型小说《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煎bing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霜梨拧开门把手,推门进去,抬眼看清里面的场景,双目刹那间睁大。0帧起手,根本没法避开视线。卧室的厚重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泄不进一点儿光亮,但这不妨碍外面是青天白日。昏暗光线下,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散发出刺眼的光亮,正播放着一段视频。谢京鹤身上披着白色浴袍,浴袍的带子根本没系……凌乱不堪,混着潮湿热气。听到门口声响,谢京鹤脸上没有半点儿慌乱之意,懒懒地侧了侧头瞥向门口。那双浓稠漆黑的眼睛直愣愣地闯入沈霜梨视野,谢京鹤散漫地勾了勾唇。沈霜梨耳根唰的红透,反应过来后,她立刻转身想跑,“对不起。”身后传来谢京鹤沙哑粗粝的声音,“站住。”沈霜梨脚步不自觉地就停了下来。他顽劣逼问,“哪个大?”沈霜梨的脸红得似在滴血,半晌没声音。“不要你的钥匙...
《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沈霜梨拧开门把手,推门进去,抬眼看清里面的场景,双目刹那间睁大。
0帧起手,根本没法避开视线。
卧室的厚重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泄不进一点儿光亮,但这不妨碍外面是青天白日。
昏暗光线下,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散发出刺眼的光亮,正播放着一段视频。
谢京鹤身上披着白色浴袍,浴袍的带子根本没系……
凌乱不堪,混着潮湿热气。
听到门口声响,谢京鹤脸上没有半点儿慌乱之意,懒懒地侧了侧头瞥向门口。
那双浓稠漆黑的眼睛直愣愣地闯入沈霜梨视野,谢京鹤散漫地勾了勾唇。
沈霜梨耳根唰的红透,反应过来后,她立刻转身想跑,“对不起。”
身后传来谢京鹤沙哑粗粝的声音,“站住。”
沈霜梨脚步不自觉地就停了下来。
他顽劣逼问,“哪个大?”
沈霜梨的脸红得似在滴血,半晌没声音。
“不要你的钥匙扣了吗?”
“回答我。”
“你的。”
一记低低的哼笑从谢京鹤喉间溢出,“真乖。”
他轻佻道,“那……再乖点,转个身,让我看着玩?”
沈霜梨骂:“有病。”
“钥匙扣不要了?”
沈霜梨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收紧,指骨泛起青白色,她闭上眼睛,转身。
谢京鹤看着她站了起来。
视线陷入黑暗,耳边的动静就被无限放大。
谢京鹤正朝着她走过来。
沈霜梨后背不受控地沁出热汗。
谢京鹤站定在沈霜梨的面前,稍稍俯低身子,脑袋贴到沈霜梨颈间,干涩燥热的唇轻轻擦过她粉红耳朵,酥麻入骨。
“睁开眼睛。”
沈霜梨睫毛抖动,但就是不睁开眼睛。
谢京鹤弯唇,“我穿衣服了。”
可是没有穿衣服穿过来的窸窸窣窣声响。
“只要你睁眼,我这次就把你的包包,你的钥匙扣,全部还给你好不好?”谢京鹤放柔声线诱骗。
闻言,沈霜梨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清冷的眸子因为害羞而氤氲上薄薄的水雾,左眼下的那颗血红色泪痣显得娇艳欲滴,又冷又艳。
谢京鹤盯着沈霜梨的眼睛,兴奋和激动迅速占据大脑神经中枢,向他发送信号。
沈霜梨哭起来真他妈漂亮带劲。
谢京鹤喉结滚了下,猛然单手掐上沈霜梨那截细软腰肢将她摁在门框上,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两人的气息宛若地下藤蔓般丝丝缕缕地纠缠在一起,窗外的风吹动窗帘,顺着窗帘的缝隙吹进去,却吹不散此时此刻的旖旎暧昧。
肩膀一沉,谢京鹤整张脸都埋在了沈霜梨的脖颈上,沈霜梨用手推他。
男人反倒钳得更紧了,气息带喘,“别动。”
搂得很紧,仿佛面前人是他唯一的救世主般。
最后,沈霜梨连呼吸都在发颤:“谢京鹤你混蛋!”
谢京鹤弯唇,脸上魇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知道,不然怎么把你弄哭呢。”
谢京鹤…真是坏透了。
片刻后,沈霜梨看着穿戴整齐、人模狗样的谢京鹤,“我的钥匙扣和包包呢。”
谢京鹤弯腰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扫了眼沈霜梨上衣上的一抹湿渍,“把你衣服弄脏了,先去买新衣服。”
一提到买衣服,谢京鹤曾经说过的两句话就不受控制地钻入脑海里——
“咱不穿别人穿剩下的,我给你买新的。”
“有我在,姐姐以后都不需要捡别人剩下的。”
沈霜梨原生家庭重男轻女,哥哥的什么都是最好的,而她的,什么都是别人穿剩下的,用剩下的。
“噗。”谢京鹤没忍住轻笑出声,笑声清爽,很好听,落入沈霜梨耳里,她却觉得十分刺耳。
沈霜梨转眸瞪了眼笑得花枝乱颤的谢京鹤。
谢京鹤笑得嗓子都哑了,“你是笨蛋吗?”
“别人打台球是惊艳所有人,你打台球是要笑死所有人。”
沈霜梨尴尬到恨不得原地遁地。
她一直觉得打台球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从上台球桌开始,沈霜梨脸上的热度就没消退过,现在又被谢京鹤取笑,她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想碰台球了。
跑去捡回球放回到台球桌上,闷闷说道,“我不玩了,你自己玩吧。”
说完,沈霜梨坐在了靠在墙壁的椅子上,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搭放到腿上,垂着眼帘,模样恬静。
谢京鹤垂眸凝着她,去旁边的冰箱拿出一瓶碳酸饮料。
一个冰冷的东西蓦地贴过来,冻得沈霜梨一个激灵躲开,转头看过去,见到谢京鹤骨感漂亮的手指间捏着一杯碳酸饮料。
谢京鹤扬了扬手中的碳酸饮料,“给你降降火。”
沈霜梨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用手上的冷温度降温,“不用。”
谢京鹤没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唇,单手打开了手中的碳酸饮料,“行。”他仰头喝,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
“霜梨,好久不见。”一道温润的男生嗓音插入两人间。
听到这个声音,谢京鹤手上动作一顿,冷淡地看向声源处。
是江言初。
沈霜梨看到江言初,意外地愣了下,试探出声道,“江言初?”
江言初斯文白净的脸庞漾起清浅的笑,“是我。”
这是沈霜梨转到宁城一中的一个同班同学。
谢京鹤听着两人的对话,修长的手指散漫地敲着碳酸饮料的瓶身,语气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凉薄,“你们认识啊?”
江言初对上谢京鹤的眼睛,笑了笑,“同班同学。”
闻言,谢京鹤皱眉。
江言初笑不达眼底,补了句,“高三的时候,跟霜梨一个班。”
语气带着挑衅和炫耀。
谢京鹤听出了他的意思。
想抢他姑娘。
初中那会儿,江言初喜欢上一个女孩,但那女孩不喜欢他就只喜欢谢京鹤,那时起,江言初便对谢京鹤怨恨在心。
一直记到现在。
心眼比他鸡儿还小。
谢京鹤喜欢的人或物,他都想抢过来,但每次都抢不过,初中那个女孩,谢京鹤什么都没做,她就哐哐喜欢他了。
谢京鹤不屑地笑了笑,根本没把江言初放在心里,“没想到你能跟沈霜梨一个班。”
江言初:“……”
沈霜梨从小到大的成绩几乎都是年级前三,她在的班级是尖子班,谢京鹤说这句话是在暗自讽刺他。
江言初极力隐藏起眸底不爽的情绪,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沈霜梨,想要在她旁边坐下来,却坐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杆。
江言初起身,低头一看,发现是个球杆,顺着球杆看上去,见到了一只修长分明、线条凌厉、骨感漂亮的手,仰了仰头看过去,便看到了这只手的主人。
谢京鹤居高临下地淡睨着江言初,似笑非笑问:“屁股痒?”
江言初:“……”
谢京鹤歪头打量着江言初,“还不闪开?她是陪我玩的,你谁?你先去花个460万才有资格坐在她身边。”
为一个女人花费460万,江言初还没有这么傻。
江言初没生气,反而温和地笑了笑,看上去是个很好脾气的人,“抱歉,我只是很久没见霜梨了,想跟她叙叙旧。”
沈霜梨心尖发颤,握着平板的手收紧。
她怔神之际,谢京鹤已经夺过她手中平板,扣过沈霜梨的手腕,把人往隔间里面拉,“陪我打台球。”
台球桌前。
谢京鹤问:“会玩么?”
沈霜梨:“不会。”
谢京鹤:“我教你。”
拉过沈霜梨的身体,半摁在台球桌上,另一只手拿过球杆,高大挺拔的身躯笼住沈霜梨。
属于成年男性的灼热气息再次渡过来,沈霜梨脸上泛起红晕,不适地想要撑起身体。
谢京鹤俯身在她耳边,漫不经心地低语威胁:“别动,不然把你整个身体掀翻到台球桌上,要你用嘴巴叼着台球给我玩。”
“想这样吗?”
沈霜梨咬唇,咬牙切齿道,“不想。”
“不想就听话,别动,我玩开心了就放了你。”
谢京鹤上半身直起,调整了下沈霜梨的姿势,膝盖顶开她双腿,“腿分开点。”
身体俯下来,大手覆上沈霜梨握着球杆的手,掌心滚烫,沈霜梨下意识地收回手。
但下一秒,谢京鹤便追过来重新握回她的手,压回原位置上,甚至过分地将手指扣入她的指缝。
谢京鹤的手大而宽,冷白手背鼓着淡青色青筋,漂亮的指节处泛着薄红,两只手交叠在一块,瞧着格外暧昧性感。
“眼睛,下巴和球杆要在同一条直线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谢京鹤低磁好听的嗓音传入耳畔,撩拨耳膜,沈霜梨心脏跳得很快,后背沁出热汗。
“扑腾、扑腾。”
谢京鹤清晰地听到了沈霜梨的心跳声,挑了挑眉,贴近她耳畔坏笑,“屁股不用抬这么高,顶到我了。”
一句话挑逗得沈霜梨的小脸更红更烫了,她立刻反驳,“哪里有!明明就没有碰到你!”
谢京鹤低笑出声,笑声低哑撩人,胸腔闷闷颤动,连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生动分明的笑意。
他懒懒地昂了声,“是没有,但我想有。”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了。”
沈霜梨皱眉,声音恼怒地提高了几分,“你到底打不打?”
“打。”
谢京鹤没再逗她,掌着她的手,瞄准,倏地出杆。
击中母球,母球滚动穿梭撞击目标球,目标球精确无误地被送入袋里。
谢京鹤侧头,朝着沈霜梨的耳朵吹了口气,“一杆进洞。”
沈霜梨哆嗦躲开,谢京鹤让开到一边,颀长身体慵懒地靠在台球桌边,“自己玩给我看。”
脸上火辣辣的,沈霜梨看了看球杆,“我不会。”
“刚不是教了么?”
“不记得了。”
谢京鹤眸中散开兴味,“所以,你这是想要我手把手再教你一遍?”
“也行,谁叫我是大好人呢。”
谢京鹤站直身子走过来,伸手过去刚碰到球杆,球杆便被沈霜梨迅速夺走了,抱在怀里,她看向谢京鹤忙不迭地说:“我会我会。”
谢京鹤收回手,“打给我看。”
沈霜梨回想了下刚才的姿势,上半身微微俯下来。
她不会打,谢京鹤又在旁边直勾勾地盯着她,沈霜梨感到很尴尬。
沈霜梨抬了抬泛着粉色的眼皮,“是这样吗?”
谢京鹤否认:“不是。”
“那怎么……”
谢京鹤打断了沈霜梨的话,“要教?”
“你说一下我哪里不对,不用你手把手教。”
谢京鹤哦了声,薄唇勾起浪荡多情的弧度,笑得很坏,“你说‘哥哥教我’,我就告诉你哪里不对。”
沈霜梨:“……”
沈霜梨没好气地收回视线,握着球杆猛然出杆,击中母球。
母球被撞击得直接腾空飞了出去,不仅如此,手中的球杆也跟着被扔了出去。
“估计在床上也很有劲!!”
“包的啊!你看他,手长腿长喉结大还尖,有这种特征的男人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大!!简称,重欲。”
沈霜梨不禁回想起某些潮湿黏热的回忆——
“姐姐,难受,帮帮我……”
“宝~贝~姐~姐~~求你啦~”
耳尖火烧般灼热,滚起热浪,沈霜梨抬起手捏了捏耳垂,心想,她们看人真准。
两支球队的分数差距火速地被拉大。
剩下最后十秒,谢京鹤腾空跃起,将手中篮球一抛,篮球疾速地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凛冽的线弧。
在众人翘首以盼的目光下,伴着“哐”的一声声响,篮球稳稳地落入篮球框中。
似是承受不住这野蛮强悍的打法,砸到地上的篮球突然“砰”的一声炸开。
紧接着是裁判员的口哨声吹响。
全场沸腾。
碎银般的阳光缀在凌乱的银发上,谢京鹤转身对上江言初不甘心的目光,菲薄的唇扯出一道弧度,唇语念出一个词——
“Out(出局)。”
戴着右耳上的耳钉在日光下折射出刺眼光芒,裸露在外的臂膀爬满鼓涨的青筋,浑身透着嚣张痞劲以及同龄人没有的野性荷尔蒙。
江言初气得脸色青白交加。
谢京鹤转了个身,黑熠熠的眼睛隔着距离锁紧沈霜梨,一只手摸到兜里。
“靠靠靠,谢京鹤在摸什么?”
“不知道啊。”
“刚刚就看到他兜里鼓鼓的,草,不会是他聚聚吧?!”
“姐妹你认真的吗,能从裤兜中间掰到右边兜里??size这么惊为天人的吗??”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谢京鹤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煤球毛绒挂件,修长的手指将小煤球勾住,动作狂野地在空气中旋转。
沈霜梨看清了谢京鹤手上的东西,颦眉,眼睛微微瞪圆。
她的东西怎么会到谢京鹤手上的??!
谢京鹤笑得好看恣意,尖锐下巴轻抬,示意某个方向。
沈霜梨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自己握在掌心中的手机,心生疑惑,她指纹解锁打开手机。
发现谢京鹤在微信里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想亲你,等会儿来体育器材室。
不然,我就把你的小煤球占为己有了。
沈霜梨看到消息差点两眼一黑,闭上眼睛深呼吸,最后还是妥协地去了操场旁边的体育器材室。
器材室里面没开灯,窗户又是遮光的,格外昏暗,沈霜梨刚进来,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拽至门后。
炙热的吻压下来。
径直探入搅动。
谢京鹤身上还带着运动后的余热,裹挟成年男性的灼热气息一同侵入口鼻,蛮横地掠夺她的呼吸。
“哐当”一声,沈霜梨手中握着的那半瓶矿泉水掉到地上发出清晰声响。
沈霜梨被迫仰头,双手抗拒地拍打谢京鹤,掌心触碰到他的手臂,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条条青筋的脉络,格外烫人。
谢京鹤单手扼住沈霜梨的两只手,将其高举,抵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白软耳垂,“呼吸。”
“想亲久点。”
黑暗、潮湿、黏腻、燥热。
丝丝缕缕地蔓延开,充斥整个体育器材室。
过了很久,谢京鹤意犹未尽地松开沈霜梨,沈霜梨胸口剧烈起伏,发软的手臂铆足劲儿,高高地扬起手臂。
但这次的巴掌没有落下,谢京鹤及时抬手握住了她纤细皓腕。
谢京鹤心情不错,眼角眉梢浮着淡淡笑意,歪头玩世不恭地打量着沈霜梨,“姐姐,老打人不好吧?”
沈霜梨眉心颦起,没有半点儿犹豫便拒绝了,“不用。”
谢京鹤锋利眉峰扬了下,修长的手指捏过放在桌面上的银行卡,“你不要我要咯。”
见状,江言初当即从谢京鹤手里夺回银行卡,“你要不要脸啊?”
谢京鹤:“是不要了,给你吧,刚好你没有。”
江言初:“……”
江言初气得眼睛猩红。
谢京鹤好整以暇地勾唇欣赏着江言楚这副模样。
“三。”
“二。”
“一。”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江言初的手机便响起电话铃声,他摸出来,发现是他爸打来的电话,跟沈霜梨歉意道,“霜梨,我去接个电话。”
谢京鹤悠闲地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江言初,“就在这儿接。”
对上谢京鹤的目光,江言初隐隐不安,执在手中的手机还在持续响着电话铃声,他迟迟没接。
一根手指飞快地伸了过去,替江言初摁下接听键,为了让沈霜梨听得清楚一些,还贴心地打开了扬声器。
江父恼怒的质问声音清晰响亮地传出来,“江言初你在外面是不是惹到谢京鹤了?为什么谢氏截胡我们公司好几个项目?还从项目里撤资!”
周围人听到声音不住地看过来。
数道带着探究性的目光落在江言初的身上,浓烈的尴尬席卷而来,脸庞浮现难堪的红晕,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在街上游行示众般。
江言初迅速地关闭了扬声器,声量才降低下来,手机覆在耳边,他快速地走出咖啡厅。
“谢京鹤。”沈霜梨冷冷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谢京鹤侧过头。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沈霜梨扬手甩了谢京鹤一个巴掌。
掌心阵阵发麻,沈霜梨用了很大的力道。
谢京鹤的脸被扇到偏到一侧,冷白侧脸很快浮现出一个红色巴掌印。
“江言初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这样做?”
谢京鹤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偏回脸,正对上沈霜梨的眼睛,冷哂出声,“无辜?他敢撬老子墙角,他还无辜?”
“老子不弄死他,他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了。”
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现在呢?你想想你还能去求谁,池砚舟?”
“哦,他现在不行了,他现在被家里人冻结了银行卡,穷得叮当响,帮不了你。”
“你只能来求我,答应我的要求,跟我复合。”
沈霜梨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往绝路逼?”
谢京鹤心口一疼,干涩喉头滚了下,“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
“我至始至终都只是想跟你复合而已。”
这时,江言初从外面接完电话回来了。
“谢京鹤,你只会在背后使这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谢京鹤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垂着长睫,手指捏着瓷器勺子百无聊赖地搅动着沈霜梨的咖啡,语气轻慢,“所以呢?”
那拽逼的样子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江言初:“有种正面来。”
谢京鹤闻言一顿,抬起头,狭长沉暗的眼瞳深处迸射出兴奋的光芒,眼神犀利地攫着江言初,似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扭动了两下脖子,发出咔擦的骇人声响,危险性和攻击性成倍叠加而来,“正好手痒想打你很久了。”
他不敢打沈霜梨,还不敢打江言初这个狗东西吗。
江言初瞳仁微微颤栗,连忙道,“不是打架,过几天会有一场篮球赛,咱俩比比看。”
谢京鹤仰坐在座椅上,“好啊,你输了,以后见到沈霜梨给我绕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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