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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全集》精彩片段
适才李常侍过来,看他们没有到外面用膳,才着人送了膳食过来。
冯薇和祁子恒见到建桓帝进来,忙停止了用膳,就要起身行礼。
建桓帝忙示意他们坐着:“你们身上有伤,不必行礼。”
两人谢了恩,建桓帝才在旁边坐下。
他对祁子恒说道:“你如今感觉如何?可还需御医过来瞧瞧?”
祁子恒忙回道:“臣的伤已无大碍。”
“御医已经给臣开了方子,说是臣休养一段时日即可。”
建桓帝又抬眼望向李常侍:“这段时日,让御医每日去给世子看诊,直到世子康复,要保证世子不落下伤病。”
李常侍忙应了下来。
建桓帝望向冯薇:“冯薇,这坠马之事,你可有话与朕说。”
“无论害你们坠马的人是谁,朕都会给你们做主。”
冯薇不由得低下了头,紧紧抠着手里的帕子。
片刻以后,她抬头望向建桓帝:“臣妾没有看清放箭的人是谁。”
这祁炎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
他们即使和建桓帝说了实话,建桓帝也不会削了祁炎的太子之位。
只会引祁炎更加严重的报复而已。
建桓帝眼眸沉了几分,他又转向祁子恒:“子恒,你说。”
祁子恒明白冯薇心中顾虑,适才他们已经商量好要瞒住此事。
他不加犹豫地回道:“臣确实没有看清放箭的人,许是有人射偏了。”
建桓帝看两人连在他面前都拒绝说出放箭的人,脑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他突然心里有了数。
这两人搞得如此狼狈,还受了重伤,却依旧不肯说出是谁放的冷箭。
只怕那放箭的是他的好儿子了。
建桓帝想到此处,直接起了身。
他对李常侍说道:“将凌州上供的人参、交州上供的夜明珠取来,赏赐给世子和世子妃。”
冯薇和祁子恒忙谢了恩。
建桓帝正要离开他们的营帐,祁子恒连忙喊住了他。
“陛下请留步,关于梁国,臣有事想与陛下禀报。”
难得他今日能见到建桓帝,定要抓住此次机会投诚。
建桓帝停住了脚步,盯了祁子恒和冯薇片刻,就吩咐李常侍:“你去门口候着,任何人都不让进来。”
待李常侍出了营帐,冯薇忙跪下给建桓帝倒了杯热茶。
“陛下,请用些热茶吧。这茶里面放了臣妾新采的桂花。”
建桓帝在旁坐下,端起那茶抿了一口,似是十分满意。
他又望向祁子恒:“关于梁国的事情,你有何要禀报的?”
祁子恒忙从袖子里取出一张早已备好的图纸,递给建桓帝。
“陛下,地上圈出来的地点,是父王私铸兵器的地方。”
建桓帝接过那图纸看了一眼:“你可知你此举意味着什么?”
祁子恒连忙说道:“臣知道。”
“若是陛下能循着图纸找到父王私铸的兵器,那便是父王谋反的铁证。”
“但陛下虽然拿到了图纸,可父王绝不会坐以待毙。这战火一起,怕是生灵涂炭,遭殃的是百姓。”
“臣有个主意,可尽可能不用武力地削弱梁国的势力,还能适用于其他藩国,助陛下事半功倍地削藩。”
建桓帝顿时来了兴趣:“你说。”
祁子恒将心中想法徐徐道来。
“臣在梁国有十个异母弟弟,这祁钰是父王最为看重的弟弟,可其他弟弟都不甘于居他之下。”
“若陛下能推行一个法令,让臣的弟弟们都可在封国内分封侯爵,获得封地,脱离诸侯国的管制。”
“想必臣的那些弟弟们,都会非常乐意获封侯爵之位。”
石兰忍不住问道:“女公子,我们来酒楼要做什么?”
冯薇笑道:“世子喜欢吃这里的粽叶鸡,昨日还在府里念叨呢。”
“我想着今日既然出来了,就给他打包一只带回去给他吃。”
“还有,你不是喜欢这里的红豆饼饵吗?我们也买一些回去。”
石兰十分欢喜:“多谢女公子。”
她又打趣道:“女公子和世子真是恩爱。家主、女君和大公子总算可以放心了。”
听到她提起阿父阿母和兄长,冯薇的眼神却黯淡了几分。
“若是他们都在我身边就好了。”
石兰忍不住安慰道:“女公子还有我呢。”
“我不会离开女公子的。我会一直待在女公子的身边的。”
冯薇笑着颔首:“是。小石兰对我最好了。”
楼上厢房里,祁炎冷冷地盯着她们。
唐凯见祁炎脸色阴沉,担心祁炎冲动:“殿下可不能冲动,冯宫人身边有陛下派去的侍卫跟着呢。”
若是殿下冲动起来,下去寻这世子妃,怕是消息很快会传到陛下耳中,惹得陛下动怒。
祁炎盯着楼下那两人没有说话。
他看着冯薇和石兰将打包好的菜肴取走,又走到临街的窗户边,看着她们走进了对面的药铺。
祁炎对候在一旁的傅煜说道:“你待会去问一下,看看她们都买的什么药。”
傅煜顺着祁炎的眼光望去,明白过来,忙回道:“诺。”
冯薇带着石兰进了药铺,将手中的方子递给了东家。
待拿完药包,付了银子,冯薇和石兰离开药铺,上了马车,往世子府而去。
见她们离开,傅煜匆匆走进药铺,放下一锭银疙瘩:“东家,刚才那位夫人,买的何种药物。”
那东家看到那银疙瘩,眉开眼笑地将银疙瘩收了起来。
“那夫人是我们药铺的常客了,她今日拿的是坐胎药的方子,买的是坐胎药。”
傅煜听闻此言,忙道了声谢:“多谢东家告知。”
傅煜返回酒楼,将探听到的消息告知了祁炎。
祁炎不禁咬牙切齿道:“坐胎药……好一个坐胎药……”
她与他就那般恩爱,成婚不过三月,她就迫不及待想怀上他的孩子。
他又想起那府中侍女传出来的消息。
她与那祁子恒琴瑟和鸣,每日都同床共枕,形影相随,出双入对,十分恩爱。
他只觉得怒火都涌了上来。
在宫里的时候,除了初次相认时她反抗了他,她一直对他言听计从。
他便以为,她的心在自己身上,除了入东宫再无他想。
如今想来,她那些顺从竟都是虚情假意。
是自己被蒙了心,放松了警惕,才让她在自己离开那两个月内得了父皇的赐婚。
早知今日,他就该早早强要了她。
只要她成了自己的人,他不信父皇还能将她赐婚给他人。
只是如今,一切都后悔莫及。
可祁子恒一个瘸子,他也配。总有一日,他要将她夺回来。
祁炎抬眼望向傅煜:“你再去那药铺,替孤办一件事。”
用完晚膳,石兰把煎好的药送了进来。
祁子恒看冯薇又要喝药,伸手拦住了她。
“阿宝,不要再喝坐胎药了。孩子的事,我们随缘便好。是药三分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冯薇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无碍。”
“我都是按大夫说的剂量喝的,等怀上了孩子,我就不喝了,伤不了身子。”
说完,她便将那药一饮而尽。
如今梁王舍弃了祁子恒,陛下又拒绝见他们。
无论是那梁国世子之争,还是朝廷要削藩,她和祁子恒的未来都是九死一生。
“没了‘分封令’这个理由,这梁王就找不到其它理由了?这梁王想谋反又不是一两日的事情。”
“陛下,臣愿率军出征攻打梁军,臣必定将梁国之乱平息,将梁王带回皇都问罪。”
建桓帝愁眉不展,犹豫不决。
除了梁国,这“分封令”对于其它藩国还是非常有用的。
更何况,临西王推行‘分封令’又有什么错,那是自己的主意。
虽然自己早已允了太子所奏,做好战争的准备。
可若是真的派兵攻打梁军,那便是定了梁王为乱臣贼子,那可是族诛的大罪。
而且战争一起,百姓必然遭殃。
章太后见建桓帝迟疑不决,直接起身走了出来:“哀家允了乔大将军所奏。”
建桓帝浑身一震,抬头望向章太后,只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群臣见章太后出来,连忙下跪。
章太后从袖中取出虎符,递给祁炎:“太子,哀家今日将虎符授予你。”
“镇压梁军一事由你全权负责。章太尉和乔大将军听从太子指挥。”
“太子务必要与章太尉、乔大将军平息梁国之乱,将梁王和一众乱臣贼子抓拿回皇都问罪。”
建桓帝差点站不稳,李常侍扶了一把,他才颓然地坐了下去。
母后竟然越过他给朝臣下了旨意,还将那不曾给过自己的虎符给了太子。
祁炎连忙接过虎符,下跪道:“诺。孙儿必定带着章太尉与乔大将军平息梁国之乱,还天下一个太平。”
乔大将军虽对章太后将虎符交给祁炎十分不满,还耿耿于怀自己要受章太尉节制,但这事总比治罪临西王好。
思及此处,他与章太尉都接下了章太后的旨意。
待群臣散去,章太后正要离去,建桓帝喊住了她。
“母后,儿臣才是这大周的皇帝。你为何要越过儿臣,作出这样的决断。”
章太后看了他一眼:“你如此优柔寡断,如何平得了那梁国之乱。”
“你昔日曾与哀家提及,说太子子不类父,说临西王才像你。”
“你这话倒是没错,你如今与那临西王一样软弱,你真是让哀家太失望了。”
“哀家绝不能让太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毁在你的手里。”
章太后出了宣室殿,建桓帝在原地坐了许久才起了身,没走几步却一把栽倒在地。
在旁的李常侍忙着人宣了御医。
此事以后,建桓帝因身体不适,迁往未央宫百里以外的甘泉宫疗养身子。
乔贵人前往甘泉宫伴驾,除了临西王可自由进出甘泉宫,其他人均得建桓帝传召才可觐见。
子时一过,趁着夜色,祁子恒着人放倒了建桓帝派来的侍卫。
他将冯薇、石兰和王傅母从侯府的后门送了出去。
冯薇看了眼那马车,担心地望向祁子恒:“你真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祁子恒帮她把披风的带子系紧:“父王来信了,命我们去王府觐见。”
“如今乐阳有朝廷的军队,若是父王见不到我,怕是会起了疑心。”
“这乐阳的军队本就是策应朝廷大军用的。”
“如今朝廷大军未至,若是行踪暴露了,朝廷将前功尽弃。”
冯薇紧紧抱住了祁子恒:“那你一定要保全自己,我和孩子在兄长家里等着你。”
祁子恒抱住冯薇:“阿宝放心。我一定会去寻你和孩子的。”
两人抱了一会,王傅母上前劝道:“女公子,时辰不早了,赶紧出发吧。”
“我们要赶在天亮之前离开澜州呢。”
说罢,祁炎一把搂过冯薇,吻了下去,并使劲狠狠咬了冯薇一口。
直到鲜血横流,他才撬开她的唇缝攻城掠地。
任由冯薇拼命挣扎,祁炎却死死抓着她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祁炎才放开了她,伸手按向她嘴唇边的伤口。
冯薇痛得差点喊出了声,她用手轻轻擦了下,发现手上全是血。
祁炎望着她的双眼带着伤痛。
“冯薇,你觉得痛吗?孤的心,现在比这还要痛百倍。孤要你这辈子都记得孤。”
冯薇忙用帕子捂住了那伤口:“殿下若是把话说完了,臣妾便告退了。”
见祁炎没有拦她,冯薇忙往未央宫门口跑去,祁子恒还在那里等着她。
她知道,经过今日,她算是彻底摆脱祁炎这个麻烦了。
祁子恒看到她用帕子捂着嘴角,眉头一皱,就要给她查看伤口。
冯薇却摇了摇头:“我没事。以后他不会为难我们了。”
祁子恒紧紧握了握拳头:“他欺人太甚。”
冯薇忙拉住他的手:“他是太子。我们不要节外生枝,赶紧出宫吧。”
祁子恒只得作罢,带着冯薇赶紧出了宫。
五日后,祁子恒与冯薇带着建桓帝派去给他们的侍从,领着车队离开了皇都。
他们将前往千里之外的澜州乐阳县。
冯薇掀开马车的帷裳,回头望向那皇城的城墙。
只见那城墙之上,祁炎在那站着,她看不清他的脸色。
她忙将那帷裳放下,不敢再回头看他一眼。
从此以后,天高海阔,她不会再回来这皇城。
半年后,东宫兰若殿,周盈在殿上垂首跪着。
周皇后和祁炎都一脸阴沉地坐在了殿上,而旁边,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宋良娣。
祁炎看着跪在地上的周盈,厉声问道:“周盈,你殿里的宫女小环已经招认,是你指使她将宋良娣推入湖中的。”
“你可认罪?”
周盈抬眼望向祁炎:“妾身没做过,妾身如何认罪。”
祁炎怒从中来:“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孤明日便上奏父皇,废了你这太子妃之位,将你关进暴室!”
周皇后慌忙开口劝道:“仅凭一个宫女的口供,便要给太子妃定罪,太过草率。”
“即使是太子妃的宫女不小心推宋良娣入湖中,宋良娣如今一点事都没有,哪严重到要废掉太子妃之位。”
祁炎望向周皇后:“以母后的意思,孤还责罚不了太子妃。”
周皇后语气柔了几分:“本宫不是不让你责罚太子妃。你就让她闭门思过几个月,不让她出来就好了。”
“你若因为这一件小事,就要废了太子妃之位,只怕会引得你舅舅不满的。如今朝中的局势,不可轻率。”
如今建桓帝在朝上对临西王的眷宠日盛,若是太子再惹得丞相不快,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祁炎冷哼了一声:“既是如此,此事就交给母后处理。”
宋良娣听闻此言,吓得一把跪倒在地:“求殿下为妾做主。”
祁炎望了一眼宋良娣,对唐凯说道:“送宋良娣回去,着御医好好来给宋良娣瞧瞧。日后宋良娣不必向太子妃请安。”
唐凯忙着人将哭哭啼啼的宋良娣送回了燕回殿。
祁炎起了身:“母后,你怎样处理周盈都好,不要让孤在兰若殿以外的地方看到她。”
说完,祁炎便拂袖而去。
周皇后厌恶地望向周盈,忍不住骂了起来:“没用的东西。”
“你从今日起,就在这兰若殿闭门思过吧。无本宫和太子的命令,不许出这兰若殿。”
冯谦见她满脸担忧,忍不住安慰几句。
“你倒是不必焦虑,子恒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更何况你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若他问起,你想法和他解释就好。”
冯薇微微颔首:“阿宝知道了。多谢阿兄告知此事。”
冯谦叹了口气,满是担忧。
“可惜如今子恒进皇都是为质的,无法与你离开皇都,若是你能与他走远些,阿兄就更能放心了。”
冯薇低头摸着那案几上的茶杯。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我与子恒成了婚,再想办法离开这皇都。”
思及家人,她又抬眼望向冯谦。
“阿兄。你要想法子护阿父阿母和你自己周全。我与祁子恒成婚,怕是会给你们带来祸事。”
冯谦心如明镜,自然是明白此事。
“如今阿父没有官职,只是个庶人,只要不入仕,倒也还好。怕就怕那梁王……不过罢了,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
如今她既然要与祁子恒大婚,这是欢喜之事,没必要为未来的祸事担忧。
“阿父阿母今日一早便去采买了你的嫁妆,明日嫁妆便会送到府上。你早些歇息,明日看看那些嫁妆可还喜欢。”
冯薇送了冯谦出去,在房里发了会呆,石兰便送了热水进来。
“女公子,先沐浴更衣吧。时辰不早了。”
冯薇泡在浴桶里,又使劲擦了下手臂上的守宫砂,却感觉那守宫砂似乎比起两年前更艳了。
此时,房门被推开,她听到贺莲的声音响起。
“女公子是在沐浴吧。你出去吧,把热水给我就好。”
待石兰出了房间,贺莲端着热水走到屏风之后,给冯薇把水添上。
她端详了冯薇一番:“阿宝如今倒真是长大了。阿母都要认不出了。”
冯薇却一把抱住了身子,满脸通红地说道:“阿母说什么呢。我如今长大了,阿母不能再看我沐浴了。”
贺莲在浴桶旁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几本书递给她,
“阿宝和阿母都是女子,阿母有何不能看的。这是阿母珍藏的好书,赠与你。”
“什么书,这么多。”
冯薇嘟囔了一句,伸手接过,一时好奇便翻了起来。
待冯薇看清那书上的小人画像,忙一把将书盖上,窘迫地望向贺莲。
“阿母,你怎的……这是……”
阿母居然拿春宫图给她看。
贺莲笑着给她擦拭身子:“傻阿宝,这有什么可害臊的。你都要成婚了。明日王傅母到了府里,她也会悉心教导你这些的。”
“你要早日为你夫君开枝散叶。子恒这孩子,虽然腿有缺陷,可才华横溢,为人敦厚。阿父和阿母都甚是满意。”
想起过去两年的时日,贺莲又叹了口气。
“自你进宫以后,我便日夜担心,害怕你会被当今陛下宠幸,如今你能得以被赐婚给祁子恒,算是好的造化了。”
冯薇不禁湿了眼眶:“女儿不孝,让阿母担心了。”
虽然自己嫁给祁子恒日后可能会祸及家族,但能给阿母带来些许安慰,也算是个好事。
贺莲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脸上满是欣慰。
“如今也算苦尽甘来。日后与子恒在这皇都为质,要万事小心。若有机会离开皇都,那便是最好的。”
冯薇眼含热泪,微微颔首:“女儿知道了。女儿定会想法子自保,你和阿父、阿兄定要护自己周全,保护好自己。”
贺莲又和冯薇聊了几句体己话,才离开了冯薇的闺房。
石兰侍候冯薇洗漱完,冯薇躺回到床上。
她看着这多年未曾住过的闺房,想起那些久远的儿时时光,竟恍恍惚惚做起了梦。
在那梦里,一个少年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重金抢了那最后一串糖葫芦。
她一时气不过,将他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狠狠揍了他一顿。
她看不清那少年的脸,直到那少年站了起来,缓步朝她走来,那脸却越来越清晰。
她猛地惊醒过来,才发觉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早知他是太子,那时她就不为了一串糖葫芦把他打一顿了。
东宫,华堂殿。
李傅母将准备好的大婚贺礼取了来:“夫人,你看看这贺礼可行。”
刘良娣掀开红布细细查看了一番:“可以。就这样吧。等阿父进宫,托阿父着人给他们送去。”
李傅母将那贺礼放好:“夫人可真是料事如神,这冯薇还真是和祁子恒再续前缘了。”
刘良娣微微一笑:“这哪是我料事如神,我可猜不到此事,这都是当今陛下的安排。我只是赶巧做对了一件小事。”
“日后这冯薇和祁子恒在皇都中处境如何,还真猜不到。”
“不过我们毕竟有着刘家这层关系,我们和他们不过分亲近,但也不必太过疏远。”
李傅母欣慰道:“夫人做事一向妥当。老奴都听夫人的。”
翌日,冯薇查看了冯修远夫妇为她备的嫁妆,全是她喜欢的物件。
她感动地当场就大哭了起来,贺莲安抚了许久,她才情绪平稳下来。
可越是如此,冯薇想到日后她得和祁子恒留在皇都为质,阿兄要带阿父阿母远走高飞,以求自保,就觉得难过不已。
大婚以后,她怕是不知何时才能与阿父阿母和阿兄相见了。
几日后,梁王派来的胡傅母上了门,要求查看冯薇手上的守宫砂。
冯薇不禁庆幸了几分,她虽然是因为贪玩才点的守宫砂,可如今能拿来应付梁王派来的人,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那胡傅母查看完冯薇的守宫砂后,很是满意,领了赏就离开了冯府。
待那胡傅母走后,冯薇用毛巾蘸了醋,又狠狠擦了一把那守宫砂,却看起来一点都没变淡。
贺莲看她这般发愁的模样:“这守宫砂你既然都点了,留着也不要紧。你硬要去是去不掉的,时间久了便能掉了。”
冯薇满是不解:“这守宫砂明明是无稽之谈,这胡傅母还要来检查。”
“那要是圆了房,这守宫砂还在,他们是不是怀疑我们没圆房。我们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圆房吧。”
贺莲伸手打了她一下:“你口无遮拦说得什么话。到时候白喜帕落了红,他们不就知道你们圆房了?”
“澜州的百姓不是不知道这守宫砂没用,给未婚女子点守宫砂,更多是提醒未婚女子要守护好自己的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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