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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全文

丝滑朱古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俞秀装傻,当听不出柳素梅的言外之意,她早就知道这柳素梅不是什么好鸟,反正家里有哥哥嫂嫂两个对她好就够了。俞泽把缝纫机和布匹抱回了自己房间。柳素梅看着那些布匹,又生了心思,对俞鹏川撒娇道,“哎这家里有缝纫机了,又买了这么多布,能不能让我做一套衣服啊?我也不是给自己做,我这年纪了穿什么都一样。就是小平要结婚了,给新媳妇做套衣服也能少点彩礼钱,给小平减轻点压力。小平可是说过,川叔对他这么好,以后肯定给川叔养老的。还有到时候结婚,小平和新娘子还要给你敬酒呢!”俞鹏川对于家里的钱全部没了这件事还心存芥蒂,不想搭理柳素梅,冷着脸道,“我就一个儿子,不需要他给我敬酒。那个布是俞泽买的,你要干嘛去问他别来问我,我做不了他的主。”柳素梅哪敢去问俞泽,...

主角:俞泽云瑶   更新:2025-04-02 1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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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泽云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全文》,由网络作家“丝滑朱古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秀装傻,当听不出柳素梅的言外之意,她早就知道这柳素梅不是什么好鸟,反正家里有哥哥嫂嫂两个对她好就够了。俞泽把缝纫机和布匹抱回了自己房间。柳素梅看着那些布匹,又生了心思,对俞鹏川撒娇道,“哎这家里有缝纫机了,又买了这么多布,能不能让我做一套衣服啊?我也不是给自己做,我这年纪了穿什么都一样。就是小平要结婚了,给新媳妇做套衣服也能少点彩礼钱,给小平减轻点压力。小平可是说过,川叔对他这么好,以后肯定给川叔养老的。还有到时候结婚,小平和新娘子还要给你敬酒呢!”俞鹏川对于家里的钱全部没了这件事还心存芥蒂,不想搭理柳素梅,冷着脸道,“我就一个儿子,不需要他给我敬酒。那个布是俞泽买的,你要干嘛去问他别来问我,我做不了他的主。”柳素梅哪敢去问俞泽,...

《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全文》精彩片段


俞秀装傻,当听不出柳素梅的言外之意,她早就知道这柳素梅不是什么好鸟,反正家里有哥哥嫂嫂两个对她好就够了。

俞泽把缝纫机和布匹抱回了自己房间。

柳素梅看着那些布匹,又生了心思,对俞鹏川撒娇道,“哎这家里有缝纫机了,又买了这么多布,能不能让我做一套衣服啊?

我也不是给自己做,我这年纪了穿什么都一样。

就是小平要结婚了,给新媳妇做套衣服也能少点彩礼钱,给小平减轻点压力。

小平可是说过,川叔对他这么好,以后肯定给川叔养老的。

还有到时候结婚,小平和新娘子还要给你敬酒呢!”

俞鹏川对于家里的钱全部没了这件事还心存芥蒂,不想搭理柳素梅,冷着脸道,“我就一个儿子,不需要他给我敬酒。

那个布是俞泽买的,你要干嘛去问他别来问我,我做不了他的主。”

柳素梅哪敢去问俞泽,俞泽的暴脾气肯定会不同意的。

下午,石头把鱼送了回来。

柳素梅见到这么多鱼,吓了一跳,知道都是俞泽打的以后更是惊讶的不行。

这俞泽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了?

“小泽,你这鱼是在哪抓的啊?”她心里暗道,那个地方的鱼肯定很好抓。

俞泽瞥她一眼,“深山里的鱼塘啊。”

“噢。”柳素梅打消了主意,深山里可是一不小心就会丧命的,那里的鱼塘她可不敢去抓。

下午,一家人都在忙着腌制这些鱼。

到了晚上,俞泽弄了一些野猪肉,用荷叶包着,还有今天处理的两条鱼,对云瑶道,“我们把这些今晚拿去送给爸妈吧?”

云瑶翻了翻,摇摇头,“这些不行啊……”

“为什么?”

云瑶关上房门,低声道,“他们那里每天煮的都很清淡,不能开火煮这些吃的。

如果煮这些吃的肉香飘出来,肯定会被革委会的加倍打骂,逼问他们这些肉是从哪来的,那可就糟了。”

俞泽皱眉,“是我没考虑周全,那就只能是做好送给他们了,或者是做一些没味道、能存放的给他们。”

云瑶叹了口气,“唉,有肉都没办法光明正大的送。”

“没事媳妇,以后等我们有孩子了,就分家搬出去。

牛鹏那边有一块荒地,到时我找村长谈谈,在那里建房子。

我们就可以更方便给爸妈他们送吃的了。”

云瑶感激地看着俞泽,“真的吗?那里位置偏远,住着会很不方便。”

“方便是次要的,最主要是爸妈身体健康。”

现在还好,云家才下放没多久,若是去年冬天下放的,怕早已经熬不住死了。

“我爸妈他们这几个月吃得肯定不好,如果现在送大荤给他们,肯定会肠胃不适。”

云瑶最后跟俞泽一合计,准备了一瓦罐浓稠的青菜鱼片粥以及六个白面馒头。

瓦罐用网兜提着,馒头拿油纸包着揣在怀里。

俞泽还带上了之前在镇上供销社买的一包火柴和两根蜡烛。

至于其它的,去到媳妇爸妈那里再看他们实际缺什么再说。

深夜。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已睡下,云瑶和俞泽带着打包好的吃的,悄悄摸摸地出了家门。

俞家距离牛棚走路要十几分钟,也不算远。

占地是村里差不多两个知青点那么大。

中间一堵墙,左右各有一排房子,一共有大概十几间

俞泽想到石头家磕碜的泥土房子,和这个晚风里摇摇欲坠的草棚子比起来,都高级了不少。


我只不过轻轻碰了她一下,她就晕了。

老俞,等会你可千万要替我说话啊,这俞泽现在凶得,想要把我吃掉一样。”

俞鹏川敲了敲烟袋子,面上看不出情绪,“等老何看过再说。”

何老头给云瑶把了把脉,呵呵一笑,“你媳妇这是怀孕了,晕倒是因为气血不足,

多补补,少劳累即可。”

“什么,怀孕了?”柳素梅一脸狐疑,“何老头,你是不是诊断错了。”

云瑶这个弱柳扶风的样,这才结婚多久,就怀上了?

“我是大夫你是大夫?你行你来啊?”何老头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他最听不得有人质疑他医术了。

他这辈子虽治疗过的动物比人还多,但槐花村谁家有个头疼脑热不都是他治好的啊,把脉这种基础的技能,他还不至于弄错!

屋子里的人都眼神不善地看着柳素梅,柳素梅也自知失言,尴尬地闭上了嘴。

俞泽早就知道云瑶怀孕了,但此刻听赤脚医生亲口说,还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他把何老头送到院子里,给他拿了条腊鱼感谢他。

“俞泽,用不着这么客气。”村里人看病都是给点菜给个鸡蛋什么的,给条鱼也太多了。

俞泽笑呵呵地按住何老头想还回来的手,“您就收下吧,就当晚辈孝敬您的。

对了,我还有个事问您?”

见俞泽这样,何老头也就却之不恭了,“什么事?”

“就是女子刚怀孕,能不能行房事啊?”

“你这家伙!”何老头哈哈一笑。

何老头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小声道,“前三个月动作还是尽量轻点,尤其是你媳妇这样脉象不稳的。

三个月过后,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不过等到快生的那两月,也要小心。”

俞泽眼睛眨了眨,心下了然,“何叔我懂了”,他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回到屋内,俞泽跟全家交待,“以后就不要瑶儿下厨房了,其它家务大家也都分担着点。”

柳素梅心下不满,嘟囔着,“谁没怀过孩子呢,也没像她这么娇气的。”

俞泽冷笑一声,“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云瑶身上的伤就是你干的吧?

昨天偷狗,今天伤人,你真是一天比一天胆大妄为啊。”

俞泽转头对俞鹏川道,“爹,这样恶毒的女人难道你还要护着她吗?”

俞鹏川失望至极地看着柳素梅,“这次你错得离谱!我也帮不了你了。”

柳素梅眼神游移,“我这不是看云丫头做菜太费油了,才教导了她一下。

谁知道她皮肤那么娇贵,不然你让她现在掐我一下,我肯定一点事都没有!”

云瑶怎么可能现在动手去掐柳素梅,现在掐了,明天柳素梅上工就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说云瑶粗蛮刻薄,殴打婆母。

俞泽也不想媳妇做坏人。

“掐你?我还嫌脏了我媳妇的手呢。

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碰云瑶一根头发,我直接手给你折断,我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规矩。”

再不行,他媳妇想自己动手的话,他也可以教云瑶几招,对付柳素梅是没问题。

俞泽语气之狠厉,让柳素梅不禁打了个寒颤。

柳素梅拉着个苦瓜脸,“我……我将功补过还不行吗。

以后家里的饭都我来做,家务也我来干。”

俞泽噗呲笑了,“你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的。

让你做饭,怕是都被你偷吃了,家里的厨房你以后进都不许进。

还有你掐了云瑶,未来一个月大家吃肉你都不能吃。


“以暴制暴。”俞泽沉稳开口,说出了他的计划,“我打算教老妹防身术。”

“防身术?就你秀儿这小身板,你教她啥也没用啊。”俞鹏川长叹一声,还以为俞泽能想出什么办法呢。

李满仓一米八的大个,俞秀才一米五八不到一百斤,力量的悬殊就压死人了。

俞秀在一旁也皱着个脸,第一次恨自己这么没用,自己若是像哥哥一样能打,十里八村都没人敢惹她。

“谁说我要让老妹跟李满仓硬碰硬了?

我要教她的是偷袭要害。

每个人都有脆弱的部位,只要击中了,哪怕没用什么力气,都能让对方爬不起来。”

说着,俞泽盯着俞鹏川的裆嘿嘿一笑。

“怎么阴险怎么来,老妹起手就进裆,打他李满仓一个措手不及,你觉得李满仓会怎么样?”

俞鹏川被儿子的眼神盯得毛毛的,下意识扯过病床上的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

“你这招式也太不文明了,女孩子家家的掏裆,多不像话。”

“打人还分男女?

被家暴只有两条出路,一条是被打到半身不遂离婚,另一条是打回去让对方求着你离婚。

你要让秀儿做那个被打的吗?”

俞鹏川立刻反驳,“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

又不是只有打裆一种招式。

传统武术,戳眼、击喉、重击太阳穴、肋下、踢小腿骨或者膝盖……

主打一个一击致命。

老妹,你不用学多,就把我刚才说得那些精通了,再把身体练结实,以后李满仓就只有被你打的份了。”

俞鹏川咽了咽口水,“闺女,你哥这个办法好,不过你学了以后,悠着点,别把人打死了。”

哪个男人禁得起那几招啊!

俞泽不屑,“老妹别怕,有哥我替你善后呢。

最完美还是打到半死不活。

爸,你还不知道吧,李满仓的前妻就是被他打死的。”

俞鹏川面孔严肃起来,“什么!当真?”

“真的,李家把这件事在村里瞒得死死的,但是在筒子楼里一打听就知道了。”

俞鹏川心惊,“这李家,还有没有王法了?!”

“家暴现在可没法律管,他李家直接说前妻是自己体弱多病死的,趁法医来了赶紧火化……

他还给了亡妻的弟弟一大笔钱,呵呵,爸你觉得李满仓为什么要给那么多钱呢?”

俞鹏川脸色难看,还能为什么,一听就是封口费。

若真是病死的,男方不上女方家讨钱都不错了,哪里还会倒贴。

他闺女若是再放任这样待下去,怕是要成他李满仓第二个亡妻了。

当初媒婆与柳素梅说得千好万好,他也没有多留个心眼,去城里打听。

俞泽转身对妹妹耐心教导道,“秀儿,你记住,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你不狠,就只有挨打的份。

你被打的时候,那些什么个妇女主任是不是都不痛不痒的劝几句?”

怔着的俞秀猛地抬头,“是,哥,你怎么知道的?”

“所以啊,求人不如求己。

你好好跟着我学,尽管反家暴回去,把直接在他们身上受得气,都报复回来。”

哥哥的一番话,给俞秀的认知来了个翻天覆地的颠覆。

原来人还能这样活啊。

女人也能揍男人啊。

“哥,我信你,我要学!”

晚上,俞泽在医院的天台煮饭给一家四口吃。

“小子,你哪来这么多野猪肉?”

俞鹏川近日天天吃俞泽投喂的猪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不会是上山打猎去了吧?”

俞泽也不瞒他,“是啊,打了头野猪,不然你哪有这么多肉。”

俞彭川长叹一声,“你给我悠着点,别走我的老路。

医生说我的腿,以后痊愈了,碰到天气不好也会痛。”

“我知道。”

俞泽把李满仓那里坑来的几十元钱都交给了妹妹俞秀,“老妹,这钱你可要放好来,身上有钱才有底气。”

“哥,我不要。”俞秀有些惶恐,哥哥敢把这么多钱都给自己,“我听爸说家里的钱被偷了,医药费都是借的,还是拿这钱去缴费吧。”

“医药费就二十多,已经交清了,不过回去以后,你们别声张。

爸,你也是,回去以后你的身份就是一个断腿了的穷光蛋。”

俞鹏川的嘴角抽了抽,这身份大可不必说这么明白,真丢人,“你要干什么?”

“难道你不想看看,这种情况下爷奶和小叔会怎么对你吗?”

“……”好吧,他还真想看看。

翌日一早,俞泽就骑着自行车回村了。

今天约好了和石头一起去深山打猎。

大狗闪电今天就不带了,俞泽给他喂了一顿饱饱的吃的后,对它说,“闪电,你今天的任务就是看好咱家这辆带锁的自行车,车在狗在,知道吗?。

闪电汪汪几声,舔了舔俞泽的手,尾巴也跟着左右摇晃着~

俞泽背着猎枪和背篓,直接去了石头家找他。

石头家住在一间特别小的泥土房里,一到恶劣天气,就要各种缝缝补补。

走到屋外,就听见里面传来石头母亲剧烈的咳嗽声,门口的树下还堆着许多药渣。

“娘,你躺着,我给你煎药去。”是石头的声音。

“咳咳,别白费功夫了,娘这病吃药也是浪费钱。咳咳,不如把钱留起来给你娶媳妇。”

车石心里苦涩,他娘这身体一年比一年糟,还能看到他娶媳妇吗?

俞泽边喊边往里面走,“石头!”

“哎,泽哥你来了,等我把药煎上,咱就出发。”

“你们要去哪?”车石的娘脸色蜡黄,担心地问道。

怕车石母亲担忧,俞泽进屋的时候就把猎枪藏了起来。

车石眼神一闪,“娘,我跟泽哥去挖点泥鳅钓鱼。”

“好吧,你们早去早回。”

俞泽看着罐子里翻滚着的沸水和草药,问车石,“你这药,是在哪买的?”

“还能是哪,就村里赤脚医生那。”

俞泽沉思,“那个赤脚医生,治跌打损伤、头疼脑热还可以,你娘的病,他不太管用啊。”

车石点点头,“那也没办法啊,其实镇里也去过几次,但都说我娘这肺病很难根治。”

“镇里的是西医吧?”

“是。”

“我媳妇会点中医,等空了我让她来给你妈看看。”

“啊,泽哥,你媳妇会医?”车石惊讶,心中燃起了点希望,但很快又熄灭。

镇里的医生都根治不了,自己还是别抱希望好。

俞泽谦虚道,“会点吧。

具体还是要看过才知道怎么治好。”

“那我先谢谢你了泽哥。”

“谢什么谢,你什么时候也学那文绉绉那一套了。”

车石的药已经煎着了,有车母看着,两人便出发向深山前去。

半路上好巧不巧,冤家路窄,撞见了王超跟刘丰二人。


牛棚的环境他看过,实在简陋,他听村里人说过,基本上每年冬天牛棚里的人都要死上一大半。

等到回村以后,他一定要帮着媳妇多关照岳父岳母。

俞泽想到上辈子云瑶义无反顾地自杀,可能不止是因为孩子都没了,还有父母的离世。

“真的吗?”云瑶的声音带着鼻音。

“当然。

你想啊,父母都希望孩子过得好,他们就高兴,这也是他们登报和你断绝关系的原因,希望你不要受到牵连。

只要你从今往后好好生活,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爸妈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说得好像有道理。”云瑶的心没那么难受了,“阿泽,你真好……”

“应该的媳妇,咱结婚了就是一家人,你爸妈就是我爸妈。”

俞泽这番话是真心的,他希望自己未来的孩子,能够拥有健在的姥姥姥爷。

人生之幸,莫过于亲人在侧,健康平安。

夜色越晚,风也越大了些。

“媳妇,我们今天穿得少,回去吧。”

“好~”

俞泽打包了一份馄饨,后座搭着媳妇骑回了医院。

俞鹏川看着儿子儿媳妇有说有笑地回来,脸比锅底还黑。

“你们倒是出去潇洒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

俞泽好笑,他爹伤了腿后脾性像小孩一样。

“什么叫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走的时候不是和你说了么。

而且还给你留了零嘴,现在又给你带了吃的回来。”

俞鹏川看着儿媳妇手上提着的吃食,也有些不好意思,“这医院闷死人了,你们走了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想出院了!”

隔壁床的大爷今早办理出院了,现在偌大的病房就俞鹏川一个人,也不怪他觉得闷。

“再忍两天,周一就可以出院了。”

末了,俞泽又补充一句,“明天我去看秀儿,正好叫她来陪陪你。”

俞鹏川吃面的手一顿,心虚道,“你去告诉她做什么,凭白让她担心。

我好得很,她刚结婚还是别去打搅她好。”

俞秀出嫁的时候,跟俞鹏川吵了一架。

她不愿意嫁给李满仓这样二婚还带个娃的男人,可柳素梅早已给俞鹏川彻彻底底地洗过脑。

柳素梅说,李满仓长得一表人才,还端着铁饭碗,又是家中独子。

俞秀嫁过去后,若是生下一儿半女,孩子大了后李满仓再给俞秀也找个正式工作,那日子可不是嫁给乡下人可比的。

俞鹏川没什么文化,在他的认知里,能住在城里就是顶顶好的事,就是天大的福气。

所以无论俞秀怎么哀求,他都铁了心要女儿嫁过去。

“谁说是为你了,我想我妹妹了还不行?

况且,云瑶还没见过秀儿呢。”

俞鹏川被堵得没话说了,其实他也想女儿了。

做父亲的,哪有不疼孩子的。

那彩礼钱他本来是让柳素梅放着,以后等秀儿生了孩子,再给她。

他真的是为了俞秀好,没想到钱没了,这下更无颜面对女儿了。

翌日。

周六。

俞泽在空间里切了十斤野猪肉,又拿出昨日买的雪花膏。

“媳妇,我昨天买了两盒雪花膏,你和秀秀一人一盒。”

云瑶看着雪花膏那漂亮的包装,爱不释手,可又心疼俞泽花钱。

“雪花膏也太贵了,下次最多买蛤蜊油就好了。”

雪花膏差不多要一块钱左右,蛤蜊油两毛就够了。

“我媳妇要用就用最好的!”

云瑶可是知青堆里最美的女人,可不能在他手上养成一个黄脸婆,那多没面子啊。

简单吃过早点,俞泽骑着自行车,凭着前世的记忆,带着云瑶到了一栋筒子楼。

这是木材厂的家属房,俞秀就住在这。

俞秀出嫁的时候他来过,所以很轻松地凭着记忆就找到了这。

此时正是早上八点钟,走廊之间还有些居民正在煮着早饭。

云瑶看着煮饭的街坊四邻,妹夫一家不会以为他们是来蹭饭的吧?

“阿泽,我们是不是来太早了。”

“不早。”俞泽特地选的这时间,想看看妹妹在李家过得怎么样。

俞泽走向妹妹所在的那一户,离这几步远的距离,就看见妹妹正在门口,背对着他们正在挥着锅铲。

妹妹旁边的大门敞着,里屋传来声音,“俞秀,你给我搞快点,真是越来越会偷懒了!

这都几点了,还没做好!”

油烟从锅里冒出来,俞秀捂着口鼻咳嗽了几下,“妈,满仓还没起床,我就说晚点做。”

“你真是头笨驴!他睡觉,我和东东不要吃吗?”

一个小男孩忽然冲了出来,对着俞秀一边做鬼脸,一边扭屁股,“略略略,坏女人,我叫我爸爸打死你!”

俞泽眸子泛冷,一把抓起这熊孩子的衣领子,“小屁孩,你有没有家教?”

听见熟悉的声音,俞秀诧异地转头,“哥?!”

俞泽手上的小男孩像只待宰的鸡一样扑棱着,“奶奶,救我,快救我!”

屋内李满仓的母亲史香妹听见孙子的求救声,连忙跑了出来。

“你谁啊你,提着我孙子干嘛!”史香妹边叫边想去扯俞泽的手。

但手还未碰到俞泽,他就一把松开了小孩的衣领。

小男孩“咣”地一声掉在水泥地上,摔了个大屁股墩儿。

“哎哟喂,奶奶,好疼啊!”

“我是俞秀的哥哥。

你们就是这样教孩子的?”

连一个小孩张口闭口就是打人,可想而知,他妹妹在李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史香妹一听是俞泽娘家人,便知刚才孙子说的话被俞泽听到了,顿时心虚起来,也顾不上计较孙子摔跤的事了——“小孩子就爱乱说话,当不得真。”

话毕,她嫌弃地打量起面前二人,转头对俞秀道,“你哥哥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俞泽冷笑一声,“我要是提前说了,怕是就看不到我妹妹被你们磋磨的这一幕了”

史香妹避重就轻,“谁磋磨她了?哪家媳妇不用做饭!

还有,俞秀,这家里可没留你哥嫂的早饭。”


又没多少钱,不如带着石头打别的

“等等,我好像听见有狼叫声。”

“我好像也听见了……”车石头咽了咽口水,他第一次来深山就碰见狼,也太他娘的刺激了吧。

俞泽跟车石两个人各挑了一棵树,噌噌噌地爬了上去。

爬得高,看得远。

这一看,俞泽意外地挑了挑眉,“石头,是头受伤的狼。”

受伤又挂单,那他俩可就不怂了,从树上溜了下来,走去看个明白。

离狼十几米远的时候,原本在草丛里蜷缩着、低着头的母狼终于耳朵动了动,发现了两个人类的靠近。

它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跌倒在地。

俞泽这才注意到,碧绿的灌木丛上沾着丝丝血迹,母狼的肚子拱起,后腿上夹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捕兽夹。

“这头狼有点背啊,看样子伤了有一两天了。”

车石挠了挠头,“那咋办,要不要给它个痛快?”

“不要,带崽的猎物不杀。

遇到我,算它走运了。”

俞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这是云瑶给他的伤药,说是她下乡前自己配的。

没想到给狼用上了。

“泽哥,你还随身带药啊?”车石看着俞泽蹲下身来,正在试着给打开捕兽夹。

“那是你嫂子给我的,你这没媳妇的人不懂。”母狼的眼神警惕,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声,身子努力挣扎着,拒绝俞泽的触碰,“愣着干嘛,过来帮忙摁着点,这头母狼受伤了还有劲。”

“别怕啊,我们是在帮你。”车石摁住母狼,俞泽顺利打开了捕兽夹。

俞泽从背篓里拿出水壶,里面装着灵泉水,他用水浇了浇伤口,再撒上云瑶的药粉。

“大功告成。”俞泽又从背篓里拿出干粮掰了一半扔在它面前。

但母狼只嗅了嗅,没有吃。

捕兽夹拿走了,母狼也可以站起来了,它深深地看了俞泽跟石头一眼,一瘸一拐地朝林子深处走去。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俞泽忽然想起,他爹说过,狼群回头,不是报恩,就是报仇。

“这狼还挺通人性的。”俞泽笑了笑。

“是啊真有意思。”石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母狼的背影,直到它完全消失。

“我还是第一次见怀孕的母狼。”石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跟着泽哥长见识了。”

“哈哈,进山就是这样,惊险和趣味共存。

走吧,我记得前面有片塘,咱抓点鱼给你妈煲鱼汤喝。”

俞泽自从喝过灵泉水,记忆力大幅度提高。

以前跟着老爹进山,总是忘记路该怎么走,现在只见过一次的塘,就记得路怎么走。

“像路边这种藤蔓,多收集点,咱等下用来网鱼。”

石头讪讪开口,“泽哥,咱以前在村里经常编这个网鱼,但是难抓得要死啊。”

“这次不一样,那里水流不大。”而且他还有秘密武器。

今天俞泽背篓里带的饭团是加了灵泉水煮的。

俞泽跟石头找到山塘后,两人手脚麻利地用藤蔓编了一张大网,一人拽一头扔在了水底。

接着,俞泽把一颗小饭团揉碎洒了进去。

没过多久,鱼,哦不,鱼群们便纷纷接踵而至游来。

“什么情况泽哥。”石头的眼睛都快跳了出来,“这些鱼是傻了吗?怎么统统往咱这网里跑?”

车石又惊又喜,激动之余又不敢叫太大声,怕把这群鱼吓跑了。

见鱼聚拢地差不多了,俞泽一声令下,和石头同时收网。

嘿!这一网,得有差不多一百来斤。

网兜里,鱼群们扑棱着,特别小的有几十条柳根鱼,再大一些的有两三斤的鲫鱼、鳜鱼、最大的是那几条五到十斤左右的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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