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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向暖,恋意绕池间全局

啃年糕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缓了一会儿,才换上笑容开门,屋里的人瞬间把目光看向她。她先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一股火就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她拿起包,眼神不经意看向沈听阁手边的手机,记下牌子型号。温以南醉醺醺朝他们一个飞吻,转头跟沈听阁笑着说:“沈总,您的女儿伴娘服还没定,这会儿非要人家去,今晚就陪不了你们了。”沈听阁脸色一变,但也不好发作,毕竟那是她女儿和池北的婚礼。“行,那咱们另约时间?”温以南胳膊搭在椅背上,露出胸前一片好风光。“什么时候?”“明天晚上七点。”“没问题。”温以南拿着包离开,没看到身后如狼似虎的眼神。倒是池北又跟了过来,听到温以南说的话。“你一定要去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温以南看到远处正走过来的沈倾寒,一根手指抵在池北唇上。“池总,...

主角:温以南池北   更新:2025-04-02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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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南池北的女频言情小说《南枝向暖,恋意绕池间全局》,由网络作家“啃年糕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缓了一会儿,才换上笑容开门,屋里的人瞬间把目光看向她。她先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一股火就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她拿起包,眼神不经意看向沈听阁手边的手机,记下牌子型号。温以南醉醺醺朝他们一个飞吻,转头跟沈听阁笑着说:“沈总,您的女儿伴娘服还没定,这会儿非要人家去,今晚就陪不了你们了。”沈听阁脸色一变,但也不好发作,毕竟那是她女儿和池北的婚礼。“行,那咱们另约时间?”温以南胳膊搭在椅背上,露出胸前一片好风光。“什么时候?”“明天晚上七点。”“没问题。”温以南拿着包离开,没看到身后如狼似虎的眼神。倒是池北又跟了过来,听到温以南说的话。“你一定要去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温以南看到远处正走过来的沈倾寒,一根手指抵在池北唇上。“池总,...

《南枝向暖,恋意绕池间全局》精彩片段




她缓了一会儿,才换上笑容开门,屋里的人瞬间把目光看向她。

她先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一股火就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她拿起包,眼神不经意看向沈听阁手边的手机,记下牌子型号。

温以南醉醺醺朝他们一个飞吻,转头跟沈听阁笑着说:“沈总,您的女儿伴娘服还没定,这会儿非要人家去,今晚就陪不了你们了。”

沈听阁脸色一变,但也不好发作,毕竟那是她女儿和池北的婚礼。

“行,那咱们另约时间?”

温以南胳膊搭在椅背上,露出胸前一片好风光。

“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七点。”

“没问题。”

温以南拿着包离开,没看到身后如狼似虎的眼神。

倒是池北又跟了过来,听到温以南说的话。

“你一定要去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温以南看到远处正走过来的沈倾寒,一根手指抵在池北唇上。

“池总,你就买了我一晚,别多管闲事,耽误我挣钱。”

随后她朝沈倾寒招招手:“感谢沈小姐给我介绍金主,祝您新婚快乐,伴娘服我自己买了。”

温以南说完很快离开,回到家,她赶快拆下摄像头,在手机上检查视频内容。

还好,关键部分都录上了。

但这还远远不够,最重要的,是沈听阁手机上那些视频。

她赶紧出门,买了个一模一样的手机。

第二天,她刚出门,还没打到车,就在桥头边看见池北。

他红着眼,看向她:“你真的要去?”

温以南真的快要疯了,她焦急地四处张望,却没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

越急她就越难受,耳边又是一阵轰鸣。

最近短暂失聪的情况越来越频繁,这也提示温以南,她时间不多了。

池北见她不回答,冲过去掰住她肩膀:“为什么非要去,那是你的杀父仇人,你怎么就这么爱钱!”

温以南实在无计可施,看着池北一张一合的嘴唇不耐烦地说:“能不能别挡着我挣钱!”

她说完就转身,耳边喧嚣全都消失,只剩一片无穷无尽的静默。

池北跟在她身后乞求:“求你了别去,你父母知道会寒心的。”

温以南没理他。

池北又说:“小时候我发高烧,你背着我在雪地走了一夜才到医院。结果,医生帮我节奏,你却晕倒在门口,差点冻死。”

温以南还是没回头。

“曾经,你为了我,一个人和街头混混打架,连命都不要。那现在我说,如果你去了,我就跳河自杀,你会不会回头。”

池北忐忑地看着温以南,可那道曾经陪他十几年的身影,没有任何停留。

“温以南......”

池北最后喊她一声,可她仍是没回头,他彻底心灰意冷。

“这条命是你救的,现在我还你,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桥上忽然吹来一阵风,轻柔撩开温以南汗湿的头发。

像感觉到什么,温以南忽然停住,看到迎面而来的路人都不约而同都冲向她身后。

她什么都听不见,可还是惊恐地回头。

池北不见了,桥上的人都伸着脖子看向江面。

她疯了似的拨开人群,果然看到正在下沉的熟悉身影。

“池北!”

温以南脱掉鞋子,不顾一切从三十米高的桥上跳入水中。

她捞住池北的腰,艰难将他带回岸边。

可还没喘过气,脸上就被扇了一个耳光。

“温以南,你这个贱人,要死死远一点,为什么要在池北面前故意跳江!”

温以南抬头,果然看到面前池北的家人。

他们手忙脚乱接走池北,虽然回头,却每一个人为她停留。

或许,他们心里也是怪她的吧,把他们的宝贝儿子折磨成这样。

她也不想,她也不想的。

温以南头晕眼花,耳朵被水压挤得生疼,一阵恍惚后,她回到桥面。

猛然间,路人的讨论声涌入耳朵。

“穿这么骚去救人,绝对是作秀,指不定哪里有摄像头。”

“我看不是,那男孩跟了她一路,边走边哭,还说是不是死了她就能不走,结果这女人头都不回。”

温以南愣了愣,有水在她脸上滑落,不知是河水还是眼泪。

但她来不及悲伤,她还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她赶快找到手机,发现上面有沈倾寒发来的消息。

“你可真是狠,不过,我很喜欢,池北以后对你彻底死心了。”

“为了奖励你,今天不用去我爸那里了,我和他说好,让你在我的婚礼上接客。”

温以南冷笑出声,奖励?估计是嫌池北还不够恨她,故意这样做的。

但无所谓了,结果都一样。

她发了个好字,打车回家。




她立马换上被打扰的表情,一脸不耐烦。

“女婿,还有什么事啊?”

沈听阁也很不爽,但池北是百亿集团太子爷,连他这个岳父也不敢开罪。

只见池北气喘吁吁,指指温以南:“我来给她送请帖,另外,倾寒要她做伴娘。”

说完他立马将温以南拉起来,“伴娘的事,倾寒要和你交代一下,跟我出来。”

温以南不肯放下酒杯,但沈听阁却要给池北这个面子,他悄悄在温以南屁股上摸了一把,笑着说:“我们等你。”

听完,她这才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跟池北出去。

可外面根本没有沈倾寒,池北一路把她拉到厕所,关进隔间。

“温以南,你怎么贱成这样,难道你忘了,他是杀害你父母的仇人!”

“不仅是他,我查过了,那一桌都是!”

温以南心里无比震惊,池北为什么要查这些,她不要他卷进来!

她故意扯住池北的领带,媚眼如丝:“那又如何,他们给我一千万。”

池北不敢置信:“一千万?好,我给你一千万,你别回去。”

温以南挑眉,拿出手机:“那你先转。”

池北没有任何考虑,立马转给她,下一秒,温以南就拿唇吻住他,拉出他的衬衫下摆。

“你不是总想和我做吗?今天我心情好,可以来。”

池北呼吸颤抖,躲了几下没躲开,最后的理智也在温以南的撩拨下烟消云散。

他把温以南压在墙上,失控地深入。

他一边吻着温以南后颈,一边喃喃:“温以南,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温以南忍住泪水,反手抱住池北的头,情真意切地说:“我爱你,池北。我只爱你,我永远爱你。”

最后一次,老天,就让她沉沦最后一次。

池北愣住了,激动地问:“真的吗?”

她看向池北的眸水光潋滟,欲说还休。

就在池北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时,温以南忽地笑出来:“宝贝,一千万,你要什么样的,我都能演出来。”

池北听完如遭雷劈,他盯着温以南熟悉的脸庞,愈发觉得陌生。

“我恨你。”他说。

温以南心脏猛地抽疼,可再疼她也得笑。

恨比爱好,恨总比爱好。

“那池总还继续吗?一千万,不可能退。”

她再次吻上去,用唇细细描摹过池北的眉眼、鼻子,在心里一遍遍重复。

对不起,池北。

我爱你,我爱你......

可池北却猛地推开了她,墙壁撞得她胳膊生疼。

他低着头,泪水顺着鼻梁滑落:“我不需要,你滚吧,五天后,来我的婚礼。”

温以南贴过去,擦掉他的泪水,像曾经那样柔声问:“当伴娘很累的,你给多少钱?”

池北知道她的温柔不过是为了钱,他打掉她的手,出了隔间:“你随便开价,还有,我已经给了你一千万。今晚,你不能陪他们睡。”

“没问题。”

温以南售后服务很好,仔细擦掉池北嘴上的口红。

她去包间拿包,却在门口听到一阵哄笑。

“柳南烟是个骚货,生出来的女儿也是个浪蹄子,你说温家祖坟是不是埋错地方了?哈哈哈哈......”

另一个人说:“哎呀,我管他呢,老子刚才都要忍不住了。不过沈总,你真要给她一千万?”

此话说得戏谑,所有人都别有深意地看向沈听阁。

“一千万?她值吗?咱们睡了之后拍拍屁股就走,她又能怎么样?当年她母亲还会自杀,我看她啊,被男人上都习惯了,不会闹起来的。”

说到这,沈听阁拿出手机晃了晃:“不过我还是喜欢女人反抗的样子,越反抗我越兴奋。当年咱们上江南烟的视频我还留着,光听她的惨叫,我都能硬。”

手机录像?

温以南攥紧拳头,悄悄打开一点门缝,可怎么都看不到沈听阁。

只听里面的人又说:“确实,我也喜欢女人反抗的样子。当年其他女人看见钱就从了,就江南烟挣扎得最厉害,怪不得她老公后来要找咱们拼命。”

“拼命?他就是一只蚂蚁,咱们随便就碾死了。那车祸现场是做得真漂亮,只可惜后面没有机会再重现了。”

沈听阁眼神意味不明:“也许呢?”

其他人立刻懂他什么意思,纷纷举杯:“还是沈总会玩儿啊。”

温以南双腿发软,几乎就要站不住。她知道,若是她没拿到钱,闹事,沈听阁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付她。

那就是车祸,一场满足他们杀戮欲望的惨烈车祸。




第二天一早,别墅里忽然异常热闹,温以南昏昏沉沉走出房间,看到客厅里全是池北的家人。

他们也抬头,看到她憔悴的样子,欲言又止,眼里隐隐闪着不忍。

温以南摇头轻笑,表示自己很好。

很快,沈倾寒的父亲也带着一堆人进来,她紧咬着牙,看着杀人魔和别人谈笑风生。

原来,池氏集团将在不久后与沈氏集团联姻,池北真的要和沈倾寒结婚了。

她心里一阵发沉,别墅里到处是欢欣鼓舞的气息,只有她亲手驯养的导盲犬发现她的悲伤。

金毛名叫泡泡,它呜呜咽咽地靠近,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腿上蹭了蹭,以示安慰。

一年前,温以南刚知道自己患上脑癌,却还没帮池北找到父母时,她一天能同时打好几份工。而她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攒钱去导盲犬训练基地,亲自为池北训一只默契的导盲犬。

她做了池北十几年的眼睛,知道他所有习惯和小动作,于是她带着泡泡上路,一次又一次更正指令。

当年,她和泡泡也是最默契的朋友。

可当她把泡泡带回家时,池北却非常不高兴,怎么说都不肯接受。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池北红着眼问她。

温以南的苦衷说不出口,只能哄池北试试,可池北却更加生气,一连几天都不愿吃饭。

让池北用导盲犬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一说不用了,池北又欢天喜地和泡泡成为好朋友。

那时,池北出了车祸,醒来后惦记的除了温以南就是泡泡。

他把泡泡带回家,像家人一般对待。

“实在真是太碍眼了,一个你,一只狗。”

沈倾寒不知什么时候上来的,温以南赶紧放开泡泡站起来。

“您马上就要和池北结婚了,我应该很快就能离开。”

“是吗?”

沈倾寒眼里闪着不甘的凶光,绕着温以南和泡泡走了一圈。

“可我怎么觉得他不会让你走,要不,我帮你一把?”

温以南警惕地看着她,但脸上还是带着虚伪的笑:“好啊,倾寒小姐打算怎么帮,说好了,我可离不开钱。”

“切,钱都不是问题,看到楼下那帮男人了吗?他们最喜欢你养这样年轻漂亮的小三儿。”

“您父亲也喜欢?”温以南故意这样说。

沈倾寒脸上笑意消失,但好像也不是很在乎:“差不多,你大可以试试。”

温以南毫不退缩:“好,那您要怎么帮。”

沈倾寒从身后拿出一把早已准备好的锋利刀刃,递给温以南:“当着我的面,杀了这畜生,我就带你去我父亲的饭局,那些有钱人,任你挑选。”

温以南呼吸一顿。

沈听阁的饭局,是不是意味着,她去了就能找到当年轮奸母亲的那帮人。就算不能帮父母报仇,至少,她还能和沈听阁同归于尽。

可是,杀了泡泡......

温以南手上还有泡泡的金色绒毛,风一吹,就飘远了。

“赶紧动手吧。”沈倾寒不耐烦地催促。

温以南攥着匕首,沉重地走向还在朝她摆尾巴的泡泡。

对不起。

随着一声尖叫,池北飞速上楼,看到手持匕首的温以南和躺在血泊里的泡泡。

“泡泡!温以南,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池北一把抱起泡泡,让司机去开车。

沈倾寒浑身颤抖,哭着说:“我只是说了句,泡泡的毛真好看,以楠姐就说要把泡泡的皮剥下来给我做衣服,让我给她五百万。我怎么可能接受,可她根本不听,连捅泡泡好几刀。”

跟着一起上来的池北爸爸皱起眉:“以楠不会做这种事。”

“怎么不会!大家都亲眼看到了!”

池北慌张地用手去堵泡泡身上的血窟窿,泡泡奄奄一息,却还是在轻轻舔舐温以南的手。

池北一边催司机快点,一边握住温以南的肩膀剧烈摇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温以南神色麻木,抹了把脸上的血:“因为我要钱。”

“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多少?多少都不够。”

温以南冷笑一声:“你真的很烦,要没有你,昨天晚上那一百万,我早拿到手了。”

池北猛地锤了下地板,巨大声响在别墅久久回荡,好似末日来临时敲响的钟声。

他气极反笑,抱着泡泡,浑身是血:“呵,原来倒是我错了。”

池北缓缓看她一眼,决绝转身:“你走吧,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温以南扔掉手上匕首,在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谢谢你,放我自由。”




除了钱,她什么都没拿,走时,沈倾寒在她耳边说了个时间地点。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泡泡的血在她手上早就干了。

血腥味挥之不散,她闻久了,忽然蹲在路边狂吐。

这时,一辆车停下,有人送来纸和水,轻轻擦拭她的脸颊。

是池北的爸爸妈妈。

池母满眼心疼,泪水不自觉滑下:“楠楠,告诉他真相吧,好吗?”

温以南立刻摇头:“不要,就让他恨我吧,我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了。”

一个月?!

池父听了立马要送她去医院,被她拒绝。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不后悔。”

“只是......”

温以南忽然捂着胸口,呼吸不过来一般,深深抽气。

她嘴巴张了又张,可那些字就堵在喉咙里出不来,让人几近窒息。

许久,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恸哭,温以南才终于得救。

她说:“我好疼啊,我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我的心都要疼死了......”

池母紧紧拥着她,过一会儿,将几近昏厥的温以南带上车,送到一套秘密别墅。

期间,池北给她发去消息,附了张泡泡输液的照片。

“泡泡没死。”

温以南手上的药片洒落一地,她抚摸着屏幕上的金毛泪眼婆娑。

泡泡没死。

她明白,这是池北铺到她脚下的台阶。

可这台阶,她踩不得。

她忍着心痛,哆哆嗦嗦在手机上打完刺眼的几个字。

“它可真是命大,你给我发信息,不会是想把钱要回去吧。”

这次,她等了许久都没再收到池北的回信,她凭着直觉打开池北朋友圈,果然看到那条明晃晃的横杠。

温以南,被删除了。

她颓丧地倒在床上,闭着眼,任由耳边暴鸣轰响,直至什么都听不见。

泪水如线般滑下,她头痛欲裂,散落一地的药片一颗没捡。

像是在故意惩罚自己,温以南咬着牙,承受脑子和心脏传来的钻心疼痛。

她在无声的黑暗里,放弃挣扎,最后痛晕过去。

去赴约那天,温以南特意穿了勾勒魔鬼身材的小妈裙,并戴上安装过针孔摄像头的耳钉。

只是到场时,除了那帮老男人,池北和沈倾寒也在。

看到温以南,在场的老男人都两眼放光。

沈倾寒的父亲朝他们使了个眼色,嘴角浮现一抹淫笑。

“哎,我怎么看小温有点眼熟啊,好像和某位故人有点像。”

温以南面不改色,扭动腰肢,在沈听阁身边落座。

“是吗?那我十分荣幸。”

沈听阁看她一眼,把手放到她腿上。

池北没抬头,黑着脸,默默给沈倾寒夹菜。

另一个老男人又说:“哎呀,我记起来了!你母亲是不是叫......叫......”

温以南屏住呼吸,可那人最终还是没能记起来。

母亲被轮奸后羞愧自杀,这些杀人犯狂欢后,却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

她撩了撩耳边碎发,手腕带起一阵香风,闻得沈听阁如痴如醉。

“我母亲叫江南烟。”

“啊,对对对,和你一样,是个美人,是个美人啊。”

饭桌上又是一阵意味不明地哄笑,接着他们挨个儿来给她敬酒。

等温以南身形开始摇晃时,沈倾寒便要离席。

池北低着头,眼神晦暗不明,过一会儿才站起来和各位叔叔告别。

“五天后,就是我和倾寒的婚礼,小辈恭候各位叔叔的大驾光临。”

“我们肯定去!”

“给你带一份大礼!”

温以南假装没听见,脸上笑意未达眼底,不断给自己倒酒。

包间门在身后被缓缓关上,一瞬间,包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醉醺醺的温以南。他们面目贪婪,有的人甚至开始解衬衫纽扣,一个个在外面备受尊敬的长者,此刻却像被下体支配的禽兽。

“多喝点,多喝点啊。”

沈听阁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低下头,在温以南脖子上闻了一口。

“真他妈香。”

“哈哈哈哈哈.......”

温以南也跟着笑,只是掏出手机,不忘要沈听阁转账:“一百万。”

沈听阁看看她,笑面虎般数了数桌上宾客:“事后,我给你一千万。”

就在这时,房门又忽然被人推开,温以南回头一看,是池北。




温以南沉默地洗完内裤,还没等拿去吹干,就听到隔壁房间再次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耳边又是一阵轰鸣,她打开吹风机,发现耳朵和以往一样,又短暂地听不见了。

她一脸平静,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等吹干内裤再转头时,被门口忽然出现的池北吓了一跳。

他怀里搂着柔弱无骨的沈倾寒,眼神冷冷:“过来。”

温以南早就学过唇语,走过去,屈身,贴心地帮沈倾寒穿好内裤。

没在温以南脸上看到一点难过,池北皱了皱眉。

他当着沈倾寒的面,立马转给她二十万。

“能给倾寒穿内裤,是你的荣幸。”

温以南赔笑着点点头,忙不迭低头查看手机上的转账记录,眼底浮现一片冷色。

“姐姐今年已经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没人陪的晚上一定很寂寞吧。”

温以南没听见,还在看手机上的转账记录,一副钻到钱眼子里的样子。

沈倾寒轻蔑地笑笑,继续说:“既然这样,我给姐姐找个男人解解渴怎么样?”

温以南还是没反应,池北不客气地戳戳她胳膊,她这才抬起头。

“倾寒跟你说话呢,听不见吗?”

温以南顿了顿,她确实听不见。

可为了不多生事端,被池北发现,温以南赶紧对沈倾寒的话表示认可:“倾寒说的都对。”

只见池北忽然双眼猩红,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温以南,你说真的。”

温以南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嗯,对,是真的。”

池北立刻摔门而去,没多久,一个大腹便便的陌生油腻中年男人就走了进来。她几乎瞬间被按到床上,刚想挣扎,余光便看到躲在门边的池北。

她忍着恶心,假装开始脱衣服,朝那人张开腿。

“老板,今晚你能给我多少钱呀?”

秃顶男人被温以南魅惑的样子彻底迷住,一边说一边急切地挺腰,想要进去:“浪蹄子,给爷伺候好了,赏你一百万。”

温以南看起来对这价格十分满意,雪白藕臂主动环住油腻男的脖子。可谁也不知道,她忍着恶心,在心里不断乞求。

池北快走,求求你,快走!

眼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这时,油腻男却忽然被人一把拎起来,扔到地上。池北疯了似的用力踹他几脚,指着门口大声喊了句滚。

温以南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却能通过池北暴起的青筋看出他的愤怒。

油腻男人连滚打爬逃离,门被池北重重关上。

他几个跨步过去,整个人压在温以南身上,疯狂撕扯她的衣服。

“都是给钱,为什么那老男人行,我就不行!”

温以南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尖叫出声,她一边把衣服往回拉,一边疯狂挣扎。

她身上有太多针眼,还有好多尚未消散的治疗痕迹,绝不能让池北看到!

见她还在挣扎抵抗,池北眼中疯狂更甚,他掐着温以南下巴凶狠逼问:“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这一年,你从不许我碰你,多少钱都不肯。凭什么这个老男人就行,我哪点不如他,哪一点!”

“因为他不是只有一只眼能看见的瞎子!被残疾人上,我就是觉得恶心!”

一瞬间,温以南耳朵听力恢复,她听到自己喊出来无比伤人的话。

那些字眼像利刃般刺向池北,另一端也同样扎进她的心脏。

池北愣住了,颤抖地抬手,捂住右眼,世界瞬间一片黑暗。

他苍白着脸问:“那之前呢,之前你抱着我说爱我的时候,也是假的吗?”

温以南趁他没把手拿下来,赶紧抹掉脸上泪水,扯好衣服,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是假的,我那会儿不知道已经和多少男人睡过,每一个我都会说好舒服、好喜欢,和你做完全是因为同情心泛滥,毕竟你是个瞎子。”

话音刚落,池北的手重重垂下来,他失魂落魄地走出门外,轻轻关上了门。

温以南心脏像被剜下一块,疼到快要无法呼吸,她赶紧从抽屉里拿两颗药吃下去。

这一夜,她哭湿了枕头,直到筋疲力竭后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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