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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绝户?重生后扬了前夫的骨灰无删减+无广告

虫二小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魏铮犹犹豫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魏秋白气得踢了他一脚,骂道:“没用的东西,我让你脱衣服!”魏铮没办法,只好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那骨瘦如柴的身躯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看着触目惊心。姜南姒心中一疼,颤声问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姜洛雪尖锐的声音响起,“姜南姒,你还好意思问是谁打的,不就是你干的好事吗?”“我干的?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他?”“你少狡辩,你一定是因为夫君训斥了你,怀恨在心,所以才对铮儿痛下毒手!”姜南姒皱眉,下意识地想到了魏良朝,难道是他做的?没等她捋清,郝氏厉声道:“姜南姒,你还不承认?你这个毒妇,虐待我魏家嫡长子,究竟是何居心?”姜南姒没有理会她,而是走过去帮魏铮把衣服穿好。看着他这个模样,她的心里难受无比。“...

主角:姜南姒姜洛雪   更新:2025-04-02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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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姒姜洛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吃绝户?重生后扬了前夫的骨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虫二小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铮犹犹豫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魏秋白气得踢了他一脚,骂道:“没用的东西,我让你脱衣服!”魏铮没办法,只好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那骨瘦如柴的身躯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看着触目惊心。姜南姒心中一疼,颤声问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姜洛雪尖锐的声音响起,“姜南姒,你还好意思问是谁打的,不就是你干的好事吗?”“我干的?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他?”“你少狡辩,你一定是因为夫君训斥了你,怀恨在心,所以才对铮儿痛下毒手!”姜南姒皱眉,下意识地想到了魏良朝,难道是他做的?没等她捋清,郝氏厉声道:“姜南姒,你还不承认?你这个毒妇,虐待我魏家嫡长子,究竟是何居心?”姜南姒没有理会她,而是走过去帮魏铮把衣服穿好。看着他这个模样,她的心里难受无比。“...

《吃绝户?重生后扬了前夫的骨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魏铮犹犹豫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魏秋白气得踢了他一脚,骂道:“没用的东西,我让你脱衣服!”
魏铮没办法,只好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那骨瘦如柴的身躯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看着触目惊心。
姜南姒心中一疼,颤声问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姜洛雪尖锐的声音响起,“姜南姒,你还好意思问是谁打的,不就是你干的好事吗?”
“我干的?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他?”
“你少狡辩,你一定是因为夫君训斥了你,怀恨在心,所以才对铮儿痛下毒手!”
姜南姒皱眉,下意识地想到了魏良朝,难道是他做的?
没等她捋清,郝氏厉声道:“姜南姒,你还不承认?你这个毒妇,虐待我魏家嫡长子,究竟是何居心?”
姜南姒没有理会她,而是走过去帮魏铮把衣服穿好。
看着他这个模样,她的心里难受无比。
“铮儿你告诉我,是谁打的你?”
魏铮看着她,又看了看身后的祖母和父亲,咬咬牙,用力地将她推开,“就是你打的我!”
姜南姒无比震惊,她震惊是不是儿子的撒谎,而是这些大人为了对付她,竟教唆孩子说谎!
“姜南姒你听听,孩子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姜洛雪高兴得差点忍不住鼓掌了,昨天和今天憋的火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郝氏怒道:“姜南姒!你身为将军夫人,竟然做出虐待孩童这种事情来!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我魏家实在是不敢收,我看不如就让良朝给你一纸休书——”
“等一下。”
姜南姒淡淡地打断她。
看看这几个人,面目狰狞,神情恶毒,只是为了给她泼脏水,竟敢伤害她的铮儿。
她本可以直接否认,并让魏良朝来做人证。
但是她明白,她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做的后果只会让这些人继续将怒气撒在魏铮身上。
想了想,她忽然就“扑通”跪下,道:“没错,这件事就是我做的。”
所有人都一脸的意外,仿佛没想到她还真的就承认了这件事。
魏铮怔怔的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最后默默低下头,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流泪。
“好啊姜南姒,这件事果然是你做的!”郝氏反应过来,指着她厉声道:“既然你已经承认,那我魏府也留不得你了,来人!”
“人是我打的没错,但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魏家。”
“你少胡说八道,连魏家嫡子你都敢打,还好意思说是为了魏家?”姜洛雪嗤笑一声,反驳道。
姜南姒也忍不住笑了,她这个便宜姐姐有时候真是蠢到恰到好处。
她道:“姐姐说的没错,魏铮可是魏家的嫡子,而嫡子竟然想要做出抹黑魏家的事情,你们说,他该不该打?”
这发展有点不太对啊,郝氏一时也懵了,不明白对方究竟想要干嘛,所以只能先说着:“那你说说,魏铮究竟做了什么抹黑魏家的事情?”
“正如刚才姐姐说的那样,他们二人离开之后,我继续留在了翠微院,而正好,也到了午膳的时间。”
她看了看几人的表情,继续说下去,“按理来说,魏铮和魏岚身为魏家的嫡子嫡女,这吃穿用度也该是一顶一的好才对,可我看见那两个小孩的午膳就只是吃了一碗白粥和几个窝窝头,我震惊之下询问他们,可没想到他们竟然说——”
郝氏默默咽了一下口水,直觉告诉她,要赶紧阻止她继续讲下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竟然说,他们平时吃的就是这些,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吃到一点肉!我一听,这不是在给魏家抹黑吗?堂堂魏家怎么能做得出苛待嫡子嫡女的事情来呢?我太生气了,一怒之下就打了魏铮一顿,让他往后再也不能说这样胡话了,所以......”
她幽幽笑道:“母亲,大哥,你们不觉得我做得对吗?”
存善堂一阵静默,每个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
姜南姒心中冷笑,故意大声喊道:“好啊,魏铮你竟然敢做出抹黑魏家的事情,你信不信我把这件事去外面宣扬,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魏铮的真面目?!”
魏铮已经一愣一愣的,随后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想到这个婶婶还挺聪明的!
果然,郝氏和魏秋白几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了。
这件事自然不能被宣扬出去,不然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丢脸的还是他们魏家!
“这......这样看来,良朝媳妇,你确实做得不错。”郝氏讪讪,暗暗瞪了她几眼。
姜南姒直接站起身来,笑道:“既然我做得不错,那也没必要再跪着了,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句,魏铮和魏岚两人都已经六七岁了,怎么还如此不懂事?”
这话一出,偏偏这姜洛雪还缺心眼地纠正她,“你说什么呢,这两个孩子明明都十岁了!”
“什么?”姜南姒故作惊讶,“这孩子竟然都十岁了?可是看着体格不太像啊,怎么回事?难道魏铮说的是真的?不应该啊,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不要我回家问问父亲,这孩子怎么会长得如此瘦小呢?”
郝氏真的要被姜洛雪给气晕了,换亲一事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她怎么会如此蠢笨?
没办法,她只好尴尬笑道:“怎么会,我们魏家堂堂官宦之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孩子平时不好好吃饭,才会长得如此瘦小的。”
随即,她便吩咐王妈妈,“王妈妈,日后可要吩咐下人们多多盯着公子和小姐吃饭,明明都要十岁了,还长得这么瘦小,让外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是,是夫人。”
郝氏脸色沉了沉。
本以为能以此将姜南姒给赶走,却没想到还没对方将了一军,是她低估了此人啊!
不过没关系,这日子还长着呢,她就不信这黄毛丫头真的能斗得过她!
是夜,待所有人都睡下之后,姜南姒提着灯,仅仅了一件薄薄的披风就走出了院子。
如今盛夏已过,初秋将至,夜间多少有些冷意。
她拢了拢披风,快速走去了翠微院......

白天的时候,姜南姒查到,柯平每天晚上必定会去京城的一间小酒馆喝酒,并且喝到半夜才会回来。
今天他没能得逞,心中想必憋着气,定然会去酒馆喝酒的。
想到这里,躲在巷子里的她手中紧紧握着刀,只要一想到这个禽兽的所作所为,心中的紧张全部化成了愤怒.
“贱人!竟敢把我的头打破,看我以后怎么报复她!”
“什么将军夫人,我呸!一个短命鬼将军,一个庶女,真是好笑!”
“嘿嘿嘿,等下回去看那个丫头有没有睡着,嘿嘿嘿!”
黑暗中,柯平手里拿着酒壶,喝得醉醺醺的,一边踉踉跄跄地走进熟悉的小巷子里,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丝毫没注意到掩藏在黑暗中的危险。
“柯平。”一道犹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在黑暗中幽幽响起。
柯平一惊,瞬间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怪事了,谁叫我——”
话音未落,“噗呲”一声,心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胸膛插着一把刀,鲜血直流。
“呃......姜......姜南姒......”
姜南姒利落地将刀抽了出来,再捅了一次,两次,三次......
“嘭!”肥硕的身躯轰然倒下,柯平彻底没了气息。
姜南姒看着地上的尸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再缓了一会儿后,刚想要处理尸体,不料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只见巷子旁边的茶楼上,魏良朝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了窗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瞳孔紧缩,满脸震惊。
姜南姒怔愣在原地,心脏砰砰直跳。
完了,杀人被看见了。
她不知道魏良朝看见了多少,正想试探性地问一句的时候,对方却突然关上了窗,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姜南姒:???
不是,魏良朝这是什么意思?是打算告发她,还是打算装聋作哑?
情急之下,她只能将尸体拖到了一旁,先用一张草席盖住,打算先解决魏良朝后再来处理。
就这样,她拿起了地上的刀,将上面的血液擦干净,就这么冲上了茶楼。
“叩叩叩!”
深夜里,突兀的敲门声响起。
宋辞艰难地问了一句,“将军,可要开门。”
他自然知道敲门的人是谁,因为刚刚的杀人场景他也看见了。
魏良朝思忖半晌,点头,“开。”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就看见姜南姒穿着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而她的右手则是放在了后面。
“夫人?”宋辞出声。
姜南姒没有理会他,直接走了进去,一步一步走向那位正在气定神闲喝着茶的男人。
和十年前相比,魏良朝的五官变得成熟深邃,高大的身躯令他看起来男人味十足。
姜南姒承认,她再也不能将对方当做小孩子来看待了。
“魏良朝,你刚才看见了吧?”
魏良朝瞟了她一眼,发出了淡淡嘲讽的笑声,“你以为拿着一把破刀就想杀人灭口?”
“我还没这么蠢。”说罢,姜南姒将手中的刀到地上,发出了“哐啷”的声音。
她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了柯平吗?”
“我懒得知道——”
“因为他欺负魏岚。”
魏良朝的瞳孔猛然一缩,将茶杯重重放下,“你说什么?”
姜南姒内心的愤怒也达到了极点,咬牙切齿道:“你知道我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吗?”
魏良朝终于反应了过来,一脸难以置信,“你说柯平他——”
姜南姒愤怒咆哮,“所以,你说我该不该把那个恶心的畜生杀了?”
“砰!”魏良朝茶盏摔到了地上,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姜南姒红了眼,只觉得可笑至极。
“魏铮和我说,说你对他们很好,可魏岚三番五次被那个畜生欺负,你竟然都不知道?魏良朝,魏夫人当年待你不薄啊,即便她死了,你们魏家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的孩子?!”
魏良朝睁大了双眼,震惊到全身颤抖,“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这是什么很难查到的事情吗?只要用心一查,就没什么不能知道的。”
“那你呢?你为什么这么关心那两个孩子?”
“我之所以关心那两个孩子是因为我善良,我见不得你们这些大人去欺负两个小孩!我一个外人尚且无法忍受这些事情,你呢?接受了魏夫人的恩惠,结果对她孩子的遭遇视若不见!”
“你懂什么?”魏良朝突然情绪激动,“你什么都不懂!”
“是,我是什么都不懂,但是我起码知道要保护那两个孩子、”
姜南姒就这么恶狠狠地瞪着他,最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茶楼。
待她走后,魏良朝突然将整个茶桌掀翻,咬着牙道:“明天给我查一下柯平家中还有谁,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宋辞应下。
未等他的情绪平复,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玄鳞卫新月奉命查流寇逃窜一案,还请魏将军配合——”
“滚!”
门外的人不仅没滚,反而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接着就看见一个身形高挑,长相英气,身穿一身玄色鳞纹窄袖交领衣袍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见到屋内满地的狼藉,嘲讽道:“你那位夫人好歹有勇气杀人,而你,却只会在这里无能狂怒。”
魏良朝抬起头,狠狠地瞪着她,“你给我闭嘴!”
“怎么?有本事就杀了我啊!反正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也会将你们魏家所有人都杀了,包括你。”
说完她也懒得再待下去,转身就走。
只是离开之前又说了一句:“你那位夫人虽然勇气可嘉,但是却不怎么会处理尸体啊。”
此时,正在巷子里满世界寻找尸体的姜南姒快要疯了。
好端端的,尸体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
姜南姒回到思惟院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柯平的尸体她是没有找到,不过她也懒得管了,反正夜黑风高的也不会有人看见她杀了人,除了魏良朝。
而且她有种直觉,魏良朝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起夜出来的小乔见到姜南姒,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两个孩子睡了吗?”
“嗯嗯,早就睡下了。”
“那就好。”
忙活了一夜她也很累,就这么随便地躺在房中的榻上凑合了一夜。
翌日,两个孩子一醒来就看见睡在榻上的人,惊得赶紧起身。
姜南姒睡在榻上不安稳,听见动静后也醒了,一睁眼就看见两个孩子战战兢兢的站起自己面前。
她笑道:“怎么起这么早,天还没怎么亮呢。”
魏岚带着哭腔,说道:“婶婶对不起,都是我们才害得你睡在这榻上的。”
姜南姒将她拉过来,搂在自己的怀中,“说什么傻话呢?只要你们两人安全,我也就放心了。”
魏铮揪了揪衣角,眼中直泛眼泪,这是他们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温暖。
姜南姒觉察到了魏铮的情绪,也一并将他拉了过来,搂住两个孩子安慰道:“你们不用怕,坏人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们了。”
“嗯嗯!”
就在这个时候,小乔在门外大喊,“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姜南姒说罢,桌上几人不约而同都没有出声,似乎在思考什么。
姜南姒见他们都已经上套,嘴角淡淡地勾起。
晚上,梧桐居。
郝氏若有所思地问道:“秋白,你觉得姜南姒刚才说的那个方法是否可行?”
魏秋白想了想,缓缓点头,“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既不用害怕被外人诟病,又能很好地将嫡长子这个位置给空出来,但是——”
他不甘心道:“我虽不喜那两个孩子,但终究是我的亲生骨肉,即便降为庶子,我也不想让给别人的!”
“哎!此言差矣!”郝氏赶紧阻止他的想法,说:“姜御史虽然只是一个六品御史,但是人家可是百年簪缨世家,说到底,和我们魏家相比,人家的根基在那里呢,你觉得姜御史会不介意洛雪年纪轻轻就做了继母?”
“可是......”
没等他把话说完,郝氏接着说:“这孩子我们不过继给任何人,就过继给姜南姒和魏良朝。这样一来,你和褚薇那个短命的就再也没有了关系,你和洛雪日后的孩子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了。而且嘛......”
她脸上露出一抹算计,“魏铮和魏岚再怎么样都是你的亲生孩子,到时候魏良朝一死,他留下的财产不全都是你的了吗?”
吃绝户,他们可太熟了。
魏秋白恍然大悟,对着郝氏直接一个大拇指,“还得是母亲啊,考虑的就是比儿子周全!”
接着他又问道:“那我们不把姜南姒赶出魏家了?”
“还赶什么赶,她现在对我们用处可大着呢!”
说完后,郝氏轻轻叹了口气,“不过这件事不急,先看看到时候洛雪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吧,若是女孩的话,魏铮必定不能让出去!”
“好,全听母亲的。”
......
半夜,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闯进魏家祠堂,没多久祠堂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来人啊!救火啦!!”
“祠堂着火了!快点去请家主和老夫人!!”
“动作快点,你们这些废物!”
远处,姜南姒看见这一幕,勾了勾嘴角,然后快步回到了思惟院。
“小乔,你过来!”
房中,正在收拾房间的小乔赶忙上前,“小姐何事?”
姜南姒从袖口拿出了一封信交给她,“明日一大早,你拿着这封信去钦天监李大人的府上,将信交给他!”
“啊?可是、可是人家李大人凭什么会见奴婢呢?”
“你就说,褚薇小姐的孩子有难,望他出手相助!”
十年前,她和这位李大人关系匪浅,还帮了他不少的忙,现在也该是到他报恩的时候了。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魏府的人都聚集在烧成一片废墟的祠堂前面,所有人都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究竟是谁放火烧了祠堂?!”魏秋白气得眉毛倒竖,脖子涨红。
但是全场无人出声。
郝氏气到差点晕厥。
这魏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在一夜之间全部烧了个一干二净,这让她死后怎么下去面对九泉之下的魏家人?!
“好端端的怎么就起了这么大的火,还偏偏是祠堂呢?”她捶足顿胸,“究竟是哪个杀千刀干的,赶紧给我站出来!”
负责祠堂的嬷嬷颤声道:“家主,老夫人,初秋干燥风大,昨夜指不定就是风把蜡烛给吹倒了,才引起的火灾。”
“胡说八道!”魏秋白怒骂道:“初秋干燥,怎么就单单烧了祠堂不烧其他地方?绝对是有人故意纵火的!!”
姜南姒故意道:“啧啧啧,祠堂被烧,祖宗十八代都被烧没了,大哥和母亲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招来这种灾祸吧?”
闻言,两人顿时大惊失色,脸色惨白。
想到被自己害得家破人亡的褚家,母子二人后背一凉,害怕到双腿发软。
“......胡说八道!”郝氏强撑着训斥:“天地良心,我、我日日虔诚礼佛,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你少含血喷人!”
“母亲您急什么,我只不过是随便乱说的,毕竟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哪户人家的祠堂发生过这种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柯平匆匆跑来,“家主,钦天监的监正李大人求见!”
话音刚落,就见一身穿白袍,一副仙风道骨的俊美男子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他甚至来不及和魏秋白打招呼,就径直走向了那堆废墟。
“唉!”
“唉!!”
“唉!!!”
一连三个叹气,直接让魏秋白的心都提了起来。
他恭敬问道:“李大人,究竟怎么了?”
李宓道:“昨夜我夜观星象之时,发现城中东南方向起火,于是便算了一卦,结果发现竟是灾星现世!”
“啊?您确定?”
“魏侍郎您是文曲星转世,今生本该一生顺遂的富贵人生,可是您的这命格,如今却改了!”
一听说自己的命格被改,魏秋白慌得不行,连忙问道:“李大人您别卖关子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事已至此,我只能泄露天机了!”李宓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魏侍郎育有一儿一女,这一双儿女本是您的福星禄星,可自从您娶了续弦之后,二者命格相冲,这福禄双星就成了灾星煞星,这天火烧祠堂,就是上天对您的警示!”
“啊?”
魏家母子倒吸一口冷气,若是真的,那可还了得?
郝氏都快要吓哭了,“那李大人,这要如何才能破局?”
“最好的办法就是为这灾星煞星另寻父母,将灾祸转至他人,并且这双星威力极大,只能好好供养着,若是起什么歹念,魏家只怕会招来灭顶之灾啊!”
见二人脸色惨白得不像话,李宓再次劝道:“魏侍郎,我言尽于此,若您不及早为这双星另寻父母,只怕接下来魏家会有血光之灾!”
这话更是一记重锤,吓得母子二人连连后退了两步。
魏秋白是极其相信李宓的,只因当初就是此人说他是文曲星下凡,才得以让皇帝刮目相看,所以他现在说这些话,他自然没有任何疑心。
他当即说道:“还请李大人放心,我会及早将我那对儿女过继到他人名下的!”

“娘,还是你说得对,这富商之女果然好骗!”
“娘说得没错吧?褚家只有两个女儿,这人一死,这褚家的家产不就全是你的了吗?”
“哼,怪只怪她身份太低贱了。虽然给我生了一双儿女,可如今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穷书生了,一个商贾之女岂能配得上我?”
“你放心,回头娘再给你娶一个官宦人家的女儿做续弦!”
......
褚薇一睁眼,已经是十年后。
只是,她不再是那个被魏秋白害得惨死的商贾之女褚薇,而是重生成了姜家庶女——姜南姒。
巧的是,今天正是姜南姒嫁给礼部侍郎魏秋白,也就是她那个凉薄前夫做续弦的日子。
“姜南姒!”
一道娇喝声传来,下一瞬房门被踹开,就看见一个身穿大红喜袍的女子一脸怒容冲了进来。
褚薇看着来人,“......有事吗?”
姜洛雪粗暴地将褚薇身上穿的喜服扯下来,又脱掉了自己的喜服。
“我堂堂姜家嫡女,凭什么要嫁给那个仅有两年寿命的病秧子?我要嫁就嫁礼部侍郎魏秋白!”
褚薇微微挑眉,任由对方动作。
她知道姜洛雪口中的病秧子是谁,正是魏家养子,也是魏秋白名义上的弟弟,大邺的战神将军——魏良朝。
几年前他被敌军下了奇毒,无药可医,经太医断定,如今只剩两年的寿命了。
还在思索间,姜落雪已经换好了衣服,用着毋庸置疑的口吻命令,“就这么说定了,你嫁给魏良朝,我嫁给魏秋白!”
褚薇看着她,突然淡然一笑,“好啊,不过姐姐真的不怕吗?我听说,曾经的那位魏夫人可是死于非命呢!”
“哼!你懂什么,那个女人自己是个没有福气的短命鬼,怨不得别人。我不一样,国师说过了,我可是有天命的人!天命之人福寿绵长,又怎么会横死!”
“还有!”姜洛雪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一个小小的庶女,能做将军夫人还是我让给你的,这是你一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你该对我感恩戴德,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会一直一直......感谢姐姐的。”
褚薇看着姜洛雪,脸上带着微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之色。
在原身的记忆中,姜洛雪经常仗着嫡女的身份欺负她,动辄拳打脚踢,言语侮辱。
不仅如此,原身的母亲更是被她和嫡母活生生打死的。
此时此刻,她依旧能感觉到体内还残留着原身满腔的怨气。
放心,既然占了你的身子,这些贱人,我会替你收拾的。
在心底暗暗说了句,褚薇拿起盖头盖到自己的头上,起身出门。
一转身,她脸上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存。
老天爷让她重生为人,一定是看不下去魏秋白的刻薄寡恩,所以安排她回来找他讨回血债。
上辈子,身为商贾之女的她为爱托举魏秋白,将他从一个穷书生一路供养到了及第登科。
更是她花了无数的钱财,为他铺了一条官路亨通的路来,所以他才年纪轻轻就坐到了礼部郎中的位置。
然而,魏秋白得到一切后,就开始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不仅将她害死,还为了吃绝户,把她害得家破人亡!
这个人渣,她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的!
褚薇压下眼底翻涌的恨意。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姜南姒!
......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姜南姒已经静静坐在喜房里面了。
再次嫁入魏府,却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上辈子,嫁给魏秋白的她是欣喜,是娇羞,以及怀揣着对未来的期望。
可现在的她,心中只剩下冷冰冰的恨意。
“吱呀——”
房门被打开,令姜南姒不得不收回了思绪。
在盖头之下,只见一双黑色的皮质长靴向她走来,对方沉稳的步子令她有些莫名的心慌。
突然,盖头被掀开。
随即映入眼里的,是一张五官立体深邃硬朗英俊的脸。
姜南姒一怔,十年的时间,那个小小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一副成熟男人的模样。
原本的温润如玉荡然无存,只余下阴鸷和冷漠。
不过,他冰冷的双眸在猝不及防看见她的脸后,瞳孔猛然一缩,似是恍惚了一下。
可很快,他的表情再次阴沉了下来。
“呵!”
他是见过姜家嫡女的,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发出一道淡淡的嗤笑声,随即喊了一句,“宋辞!”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道黑影“咻”地出现在面前。
他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把这个贱人给我扔出去。”
“是!”
姜南姒:???
“砰”的一声,她就重重地摔到了院子冷硬的地上。
她痛得要死,只觉得全身的骨头以及五脏六腑都要碎掉了。
“你们姜家敢愚弄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魏良朝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虽然并不想娶妻,但也不代表着我可以被你们当猴耍。这件事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么你死,要么你和姜洛雪两人一起死。”
姜南姒看着眼前的人,还是有些难以相信他就是魏良朝。
从前那个温润少年呢?一见到她就笑得甜甜的单纯少年呢?
来不及思索,她挤出两滴泪水,双眼通红。
“将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说着掀起袖子,露出了手腕的伤痕,“我也是被逼的,恳求将军不要将此事说出去,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魏良朝看着她手上的伤痕,一下子明白了这是一出所谓嫡姐欺负庶妹,然后强行换亲的戏码。
看来,是姜家嫡女不屑和他这种只有两年寿命的人成亲啊。
他回头问道:“宋辞,魏秋白房中是个什么情况?”
宋辞如实禀报,“回将军,魏侍郎那边已经熄灯。”
“他是已经接受姜家嫡女这个续弦了呀。”
他心中嗤笑,魏秋白还是一如既往的蝇营狗苟,这姜家嫡女自然要比庶女好,所以,即便知道自己的妻子被调了包,魏秋白为了利益还是选择了将错就错。
罢了,姜南姒在这件事中也不过是个受害者。
顿了顿,魏良朝吩咐,“给她安排一个房间。”
姜南姒松了一口气,好歹是留在魏府了。
魏良朝说完就离开了。
只是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宋辞,她们长得真像啊......”
宋辞低声提醒:“将军,褚姑娘已经走了十年了。”
“你说得对,她已经死了。再像,也不是她。”
宋辞表情再次变冷,眸底暗流涌动,压抑着十年的偏执与扭曲。
......
姜南姒被安排在了院中最角落的一间,不是很大,里面的布置更是简陋。
姜南姒没有任何不满,让小乔去将被子铺上。
小乔撅着嘴抱怨道:“小姐,大小姐这么欺负您,擅作主张换了您的亲事,难道您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嫁给魏秋白难道是什么好事吗?
小乔不明白她的意思,仍旧抱怨道:“魏将军虽然位高权重,可是他只有两年的寿命了,待两年之后,您就是——”
姜南姒早已经做好了打算,“两年的时间,够了。”
已经够让她让魏家血债血偿了!
翌日醒来,姜南姒还没睁眼,小乔就火急火燎地拿着洗漱的水盆冲了进来。
“小姐您快些起来!”
“怎么了?不是才五更天吗?”她看了一眼窗外,这天还没亮呢。
小乔将她拉起来,急切道:“小姐,不能睡了!魏老夫人派人来抓您了!”

次日晚膳,所有人都在花厅里吃饭,除了魏良朝。
他从来不和魏家的人吃饭,魏家人也见怪不怪。
按理来说,姜南姒身为她的夫人,理应是夫唱妇随的,可是她今天是带着目的来的。
虽说是一家人,可是除了她这个外人,剩下的都是他们大房的。
依次按照座位坐下后,丫鬟们开始上菜,仅仅四个人,却上了足足十八道菜,这奢靡的程度堪比皇亲国戚。
姜南姒不由得冷笑,魏府的奢华,用的全都是她褚家的钱!
郝氏眯着眼睛,突然冷声道:“我魏家虽不是什么百年簪缨之家,可好歹也是书香门第,良朝媳妇你是怎么回事,这尊卑长幼都不分了吗?”
这段时间处处被对方制衡,处处落不着好,以至于她心口憋着的气不上不下的,所以一旦发现对方的一点错处就要立马发难。
姜南姒不解,“还请母亲指教,儿媳不知道错在何处?”
“身为儿媳,怎么能坐在婆母的对面,你姜家难道从未教导过你礼仪吗?”
饭桌很大,魏秋白和姜洛雪两人分别左右坐在郝氏的身边,而姜南姒正正坐在郝氏的对面。
她似懂非懂,然后恍然大悟。
其实魏良朝不来,她坐在哪都无可厚非,对方不过是故意找她的茬罢了。
她站起身,清了清喉咙,“姐姐你还没听到吗?母亲让你和我换一下位置。”
几人都惊呆了,姜洛雪更是愤怒地拍桌,“姜南姒你少胡说八道!母亲的意思是让你坐到那边去,少揣着明白装糊涂!”
本来这几天的事情她没找姜南姒算账也就算了,现在对方竟然还敢来招惹她?
姜南姒却挺了挺胸膛,“姐姐,你平日在姜家没规矩就算了,怎么嫁来魏家还如此没规矩?你刚才没听见母亲怎么说吗?要懂得尊卑长幼!”
“对啊,我既是你的姐姐,也是你的长嫂,按理来说我的辈分不是比你大吗?”
“姐姐,这长幼的前面可是尊卑啊!我是堂堂一品镇国将军夫人,而你,不过是三品侍郎的夫人,相比之下,我的身份不是比你更尊贵?”
“你!”
这番话不仅是姜洛雪气得面青,就连魏洛白和郝氏也同样是脸色难看。
郝氏的本意是想打压姜南姒,没想到被她倒打一耙了。
“咳咳,良朝媳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母亲您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姜南姒继续输出,“您刚才都说了,魏家是书香门第,魏大人更是金科及第,朝中重臣,这样的人家向来最重礼仪了,礼不可废!”
“我......”
“母亲!”姜南姒打断了她的话,“若是家中尊卑长幼不分,传出去的话魏家只怕招人耻笑,我是无所谓,可是魏大人的名声......”
一连串下来,郝氏甚至都要被说服了,她现在只恨自己刚才怎么就多嘴呢?
姜洛雪不服气,对着郝氏和自己的夫君哭诉,“母亲,夫君,姜南姒是在胡说八道,你们可不能听她的啊!”
魏秋白叹了叹气,忍着怒火,“洛雪你听话,这件事她说得在理,我们不能这么无礼。”
郝氏也点头:“是啊,秋白媳妇,我魏家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一切都要讲究礼仪的。”
没办法,姜洛雪只好愤愤站起身,和姜南姒换了个位置。
重新坐下后,姜南姒嘴角忍不住勾起,越是没有什么就越在意什么,这母子二人十年前都还是农户呢,现在竟然有脸自称什么书香门第?
折腾了半天,几人终于可以动筷。
姜南姒瞧了瞧桌上的人,状似无意开口,“听闻大哥还有个妾室,今天怎么没见她一起来吃饭?”
郝氏冷冷哼了一声,“不会下蛋的母鸡要来作甚?早晚将她休了!”
“娘!”魏秋白放下了筷子,皱眉道:“蓁蓁都跟了我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么能这么说她?”
“我说她怎么了?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就你才看得上她!”
魏秋白面色铁青,不再反驳,端起饭碗愤愤扒了两口饭。
姜南姒微微勾唇,十年过去了,徐蓁蓁不仅没能成为正室,反而还面临着被休的风险。
想起自己临死前她那副猖狂的嘴脸,这便是天道好轮回吧?
接着,她故意将话题引到孩子身上,“母亲别担心,姐姐这么年轻,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怀上魏家的嫡子的。”
见她难得说好话,郝氏看她也顺眼了一些,“你说得对,洛雪你年轻好生养,只要你和秋白努努力,这孩子很快就会有了。”
姜洛雪脸颊升起红晕,娇羞道:“娘,这么多人在这里,说这个做什么呀!”
“有什么好害羞的?娘相信你,一定可以给我魏家生下嫡子的!”
“唉,只是可惜......”姜南姒惋惜道:“姐姐出身高贵,无论如何,这生下的孩子,永远都不可能是嫡长子咯!”
郝氏愤怒道:“哼!那个小畜生算什么嫡长子?她母亲出身低微,上不得台面,这样的孩子怎能做我魏家的嫡长子?”
姜南姒趁机说道:“母亲的愤怒我能理解,可那两个孩子一直记在大哥和姐姐的名下,即便降为庶子,姐姐这孩子嫡长子的身份也终究名不正言不顺的。”
这确实是魏家母子的心结,让一个商户之女生下的孩子作为嫡长子,是他们魏家之耻!
郝氏不由叹气,“秋白可是堂堂的三品侍郎,他的嫡长子就必须的洛雪这样的出身的女子生下才对,可惜当时他年少无知,受到了那个贱人的蛊惑,不然又怎会娶一个商户之女为妻呢?”
好一个年少无知,好一个受到蛊惑!
姜南姒在心底冷笑,若不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她定然会跳起来抽他们母子俩一巴掌。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母亲也不用如此烦恼,这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前我听说有些大户人家为了让继母的孩子成为嫡长子,就会把原先的嫡长子过继到别的人家名下。”
这话一出,几人的眼神都变了。
姜南姒状似无意道:“不过咱们这铮公子和岚小姐年纪都这么大了,又会有谁做那个冤大头呢?反正我是不可能做那个冤大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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