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野徐小凤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码归一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小凤心急火燎的,她双手举着柴刀,颤颤巍巍,砍又不敢砍,只敢站那大声嚷嚷。见田野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一咬牙,举着柴刀就往田野的头上砍去。听到吵闹声的村民也在这个时候围了过来。见到这一幕很多人都惊呼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爸爸!”芳芳本来是被方园放在隔壁家的,听到家里传来的吵闹声,她还是忍不住跑过来从门外探出头看。她一眼就看到了徐小凤拿着柴刀劈向田野,小脸一下子吓的煞白,惊叫出声。方园看到这一幕也瞪大了双眼,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在这关键时刻,田野的脚下一勾,将一只腌菜的坛子踢向徐小凤的脚下。徐小凤眼里只有田野,刚跨出一只脚,就不偏不倚的踩在翻滚过来的腌菜坛子上。只听哎呦一声,徐小凤被绊倒,脸朝地面倒了下去,一头磕在泥地上。这一...
《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徐小凤心急火燎的,她双手举着柴刀,颤颤巍巍,砍又不敢砍,只敢站那大声嚷嚷。
见田野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一咬牙,举着柴刀就往田野的头上砍去。
听到吵闹声的村民也在这个时候围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很多人都惊呼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爸爸!”
芳芳本来是被方园放在隔壁家的,听到家里传来的吵闹声,她还是忍不住跑过来从门外探出头看。
她一眼就看到了徐小凤拿着柴刀劈向田野,小脸一下子吓的煞白,惊叫出声。
方园看到这一幕也瞪大了双眼,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在这关键时刻,田野的脚下一勾,将一只腌菜的坛子踢向徐小凤的脚下。
徐小凤眼里只有田野,刚跨出一只脚,就不偏不倚的踩在翻滚过来的腌菜坛子上。
只听哎呦一声,徐小凤被绊倒,脸朝地面倒了下去,一头磕在泥地上。
这一磕,那是磕得相当的瓷实,大家伙都听到了“咚”的一声响。
田野打得也差不多了,田大勇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再打下去他就要被自己打死了。
田大勇必须死,但是出手的人绝对不能是自己,否则他过不了法律这一关。
他随即停手,转头一看,乐了。
徐小凤趴在地上跟事故现场似的。
徐小凤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个大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让她的额头红肿一片。
她坐起身来双手拍着大腿,直接嚎开了:
“啊~天老爷!儿子打娘了!”
田野摊开两只手,然后指了指门外的人群说道:
“这么多人都看着的,我可没动手,是你自己摔的,可别赖到我头上来。”
田野虽然知道,徐小凤不是他的亲娘,自己是捡来的,但是外人并不知道。
所以他这个时候并不好对徐小凤下手,最起码不能在明面上动手。
徐小凤可不管这些,她直接仰面往地上一躺,耍起无赖来。
“明明是你打的我!儿子打娘了,天老爷,你收了这个不孝子吧!”
“我的头!我的头好疼!”
田野冷笑,这老家伙耍泼打滚的样子,他是见识过的,死的都要说成活的。
接下来,她肯定是要装晕,然后想把田野打娘的事情坐实。
和田野预料的一模一样,这老太太两眼一翻,两腿一蹬,然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田野嘴角一扯,想演戏是吧?好啊!就看看谁更能演吧!
在众人的视线中,田野慌了神,连忙蹲了下来。
“娘!”
“娘啊!你怎么样了!”
田野的那一副样子,像极了死了娘的孩子,就差眼泪没有掉下来了。
方园看到这一幕,一脸的惨淡,刚刚看到田野暴打田大勇,她还以为田野真的是为了她。
看来是自己一厢情愿了,他也只是为了自己不戴绿帽子而已。
现在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既然田野已经活过来了,芳芳也就有人带了,自己还不如死了彻底。
正在她思考间,就听到田野对她喊道:
“水!水!快给娘喝水!”
田野一手挽着徐小凤的头,一手指了指方园身边的搪瓷缸。
方园一愣,看了看搪瓷缸,这个里面装的是什么,别人不知道,她和田大勇母子三人可是清楚的很。
那可是给牛喝的春药啊。
田野分明也是知道的,可他为什么要拿这个水来给徐小凤喝?
“发啥愣啊!救人啊!把水递过来!”
看着田野对着自己眨了眨眼,她有些木讷的递过缸子,不明白他的用意。
只是仅仅一秒钟的时间,她就明白过来了。
田野一把抓过缸子,直接上手捏开徐小凤的嘴唇,就往她的嘴里灌。
“娘!喝水了!”
“不!不要...呜呜呜...呕...”
徐小凤本来就是装晕的,哪里经得了田野这样的猛灌,勉强喝了几口后,她感觉到这个水喝到嘴里有股苦味,连忙睁开眼睛。
瞬间她就看到了让她惊恐的一幕,这是那个掺了一包春药的水。
她连忙一把推开田野,搪瓷缸也被甩了出去,哐啷啷在地上打着旋儿,里面的水已经没有了。
徐小凤翻过身来,手指头深深的塞进自己的喉咙,想把刚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方园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这一幕,心中竟然有些同情起徐小凤来。
这一缸子药,本来是田大勇给自己准备的,如果自己喝了,大不了找田野解决。
可现在全被恶婆婆给喝了,公公三年前就死了,她该怎么解决?
“娘...”
田大勇这时适时的喊出了声。
果然全天下所有的娘都是爱自己的亲生儿子的,听到田大勇的呼喊,她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喝下去的春药。
看到嘴里在喷血的儿子,吓得一下子推开了田野,爬到了田大勇的面前。
“大勇!大勇啊!你咋样了?”
田大勇的脸肉眼可见的肿胀了起来,已经面目全非,裤裆里还在流着血,徐小凤想要给他扶起来,但又无从下手,怕又给他弄痛了。
她看着被揍得不成人形的儿子,浑浊的眼里迸出凶光:
“田野你这个遭瘟的,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你......”
徐小凤指着田野破口大骂。
“娘,你别说了,快带我去医院!”
田大勇有些虚弱,说话都很费劲了,他的嘴唇煞白煞白的,显然是失血过多了。
“好好!娘带你去医院!”
说着徐小凤搀扶起田大勇,往屋外走去,走到门口徐小凤还不忘回头恐吓田野:
“老二!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报到公安那里去,让你吃枪子儿!”
眼见着徐小凤和田大勇走了,热闹没得看了,围观的村民也都先后离去。
田野一转头,看到方园,身子猛地僵住了。
方园的五官极为精致好看。
冷白色的皮肤搭配上鹅蛋脸,光滑的能掐出水来。
盈盈微翘的红唇微微张开着,像极了后世的一位女明星辛止蕾。
只是脸色憔悴,身材消瘦,身上穿的是破旧的棉袄。
小芳芳正紧紧的缩在妈妈怀里,小心翼翼的看着田野。
终于可以好好的看看这个日思夜想的人了。
田野红了眼眶,声音颤抖哽咽:
“媳妇!”
他颤抖的伸出手去想要抱抱自己的老婆孩子。
方园眼眶还挂着泪痕,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充满恐惧。
今天他差点被人玷污了,田野肯定不会放过她,一顿狂风暴雨,肯定是躲不过的了。
她只能认命,谁让自己当初瞎了眼一定要嫁给他呢。
她的眼角流出了两行清泪,那柔弱的样子看得让人心疼:
说完,她就开始解开自己的棉袄,棉袄脱到肩膀处。
雪白的脖颈延伸到她漂亮而又紧致的锁骨上,更加衬出了她皮肤的白皙。
只是很快,田野就看到了方园肩膀上的两块脱皮的地方。
那是扁担磨出来的。
她把扣子全部解开,漏出了里面洗的都已经掉了丝线的内衬。
甚至连里面巨大的美好都能看清楚。
“来吧!”
不过,有空间这件事情可要藏好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趁现在天还没黑,他直接一咕噜跑下山,来到小溪边,将野猪洗干净,内脏什么的也都留着了,估摸着手感,将他们全部都割成了一斤一块的放回了空间。
回到村里,田野找了同村的一个儿时的伙伴赵三借了自行车。
火速的踩着去到了镇上。
现在虽然在深市已经彻底放开了市场经济,但国内还有很多的地方实行的是双轨制,而青山村这个穷乡,还是计划经济。
所以在镇上买卖东西都还属于投机倒把,虽然也有少部分人在做,但都是躲着做的,一旦被投机倒把办的人抓住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田野把二八大杠都踩得快冒烟了,终于赶在了镇上的服装厂下工前,到了职工家属楼这边。
在邮局搞了点旧报纸,往家属楼门口的地上一摊,拿出切好的十几块猪肉,一一摆在纸上。
一个票贩子大叔走到田野的身边轻轻的说了句:
“同志,票子要吧?粮票肉票工业票,布票糖票自行车票,你要啥我都有!”
田野望着这个满嘴顺口溜的家伙,叹了口气说道:
“我现在还没钱,等会我卖了这些东西,在跟你买一些。”
票贩子大叔看到田野把肉直接摆在门面上有点蒙圈,他说道:
“同志!你可真行啊!你就这么摆地摊卖,你就不怕投机倒把办的人给你抓去?”
田野嘿嘿一笑,指了指外面穿着军大衣,来回晃荡的人说道:
“大叔,你看...”
田野的话还没说完,那人顿时就不乐意了,眉头一竖:
“呸呸呸!你叫谁大叔呢?我才十九岁,还没你大呢!”
“夺...夺少?”
田野不可思议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这人留着大胡子,笑起来一脸的褶子,那抬头纹深得都可以夹核桃了。
他竟然说自己是19岁。
看到田野一脸不信任的样子,他连忙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封了胶壳的卡片来,递到田野的面前:
“我的身份证,今天才办下来的,你看看是不是十九岁?”
田野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种第一代的身份证了,当他掏出来的那一刻,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付继平,1967年...呀!你还真是19岁啊,人不可貌相啊,对不住了兄弟!”
付继平摆了摆手说道:
“嗨!这也不怪你,我活了19年了,人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跟别人解释我的年纪。
诶,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田野愣了一下,又指了指外面的那些军大衣说道:
“这外面这么多投机倒把的,要抓肯定先抓他们的,只要一看到他们有什么要跑的动作,咱就一头往家属楼里钻,他能奈我何?”
“卧槽!牛逼!”
付继平给田野竖了个大拇指,看着田野地上的肉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你这肉...怎么卖的啊?”
田野整理着地上的肉说道:
“有票八毛,没票一块五!”
“呀!你这咋卖的比供销社还贵呢!?”
田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手掌长的獠牙来:
“我这可是野猪肉,卖一块钱一斤都有人要!”
这么一说付继平顿时来了兴趣,他把两只手交叉插进袖子里,蹲了下来轻声的在田野耳边说道:
“兄弟,跟你商量个事呗?”
“你说!”田野头也不抬的说道。
“你给我七毛钱一斤,我帮你卖,也买八毛,我抽一毛钱一斤的水,如果没票的,我抽两毛,你看行不?”
田野这个时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付继平。
人才啊!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偷偷的做买卖,这个家伙竟然干起了分销来了。
这种人说不定以后是自己生意上的一个大助力,能聊,还有生意头脑,真心不错。
田野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两人一拍即合。
开始分工合作,田野负责在门口卖,付继平负责游走打野,把人往这里带。
很快,第一单生意就开张了,付继平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称来。
田野每次上称要么就是给人给的高高的,要么就是直接抹掉几分钱的零头,看得付继平是一阵肉疼。
田野一句“称低是人心,称高是德行”就给他打发了。
只是让付继平纳闷的是,他明明亲自带了好些个人过来买肉,也亲眼看到他们成交给钱了的,可转眼再回来的时候,看到地上的肉不光没有减少,反而比之前还多了一块。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挠头挠了好久。
日头渐渐偏西,田野看时间不早了,就结束了卖肉,还有几十斤肉和猪头猪脚还在空间里,他不打算卖了。
猪脚可是好东西,富含胶原蛋白,下奶也是个好宝贝,媳妇刚好可以吃。
便和付继平找了个地方盘点收获。
付继平这个人精得很,把自己带来过的人,买了多少肉记得清清楚楚,直接给出了自己要抽多少的水。
他的结果倒是和田野算的差不多。
今天卖掉了200斤左右的肉,得钱260加60斤左右的肉票。
要分给付继平8块3毛加20斤肉票。
田野大方的直接给了他10块。
付继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审视着田野:
“兄弟!这可是两块啊!你不心疼?”
田野摆了摆手说道:
“两块钱挣了你这样一个朋友,值!”
两块钱,要知道,现在服装厂的普通工人的工资也才30块一个月啊,这两块钱他们得挣两天呢。
付继平有些感动,他紧紧的攥着那十块钱,然后让他更为感动的是,田野又将一块肉递到他面前:
“来!拿回去打打牙祭!”
这话一出口,付继平这个络腮胡大叔的眼眶都红了。
他之前因为投机倒把被抓了,最近这些日子才被放出来,人人都看不起他。
可眼前的人竟然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他嘴唇颤抖,木讷的接过肉。
只听田野继续说道:
“你给我一斤糖票,二十斤粮票和五斤油票......”
说着田野已经算好了钱,塞到付继平的手上。
“野哥!那...我就不...不挣你钱了!按成本价拿去,这些票你拿去!”
付继平太感动了,本来想说他不要钱了,但是他没那个脸开口,因为他实在太穷了,这些票,他还有好多都是欠着别人钱的。
田野笑了笑,看出了他的为难,自己也不在意,直接收了票,还是原价给了他钱。
随后在付继平的泪光中,一脚潇洒的踏上自行车,走了。
“称低是人心,称高是德行。”付继平看着田野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田野来到供销社,将手上的所有的票都换成了实物。
还买了一些调料,当然还不能少了自己家小公主的糖果和米糊糊。
这个东西是绝对不能少的。
想起自己家的两个美人儿,他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连AK都压不住。
他们也许都在等着自己回去吧。
因为自己答应过他们,等自己回去给他们弄吃的。
田野一路哼着愉快的歌儿回家,回家的路上,他感觉自行车都踩得轻快了许多。
很快就到了村子,此时已经夕阳西下,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升起了炊烟。
他把车子还给了赵三,再步行回家。
到了家里转弯的拐角,他才从空间里把今天买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放进了背篓里,米实在是放不下,只能拎在手上了。
离家还有几百米,他就看到了方园和小芳芳正坐在屋前的马扎上玩过家家。
田野深吸了一口气,这景象,太美了,美到让人想哭。
自己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不知道好好珍惜。
走近家门,就看到小芳芳捡起一块鹅卵石递到妈妈的嘴边,用她糯糯的声音说道:
“妈妈!给你吃大肥诱!”
方园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腮帮子上两个深深的酒窝,让人忍不住想要陷进去。
她假装张开大嘴“啊呜”一口,砸吧砸吧嘴。
“亚米亚米,小宝烧的大肥诱真好吃!”
田野看得心中犯酸,泪水有些压不住。
他强行的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情绪,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块肉出来。
这是他特意留下来的最肥的地方。
“宝贝!你看,这是什么?”
小芳芳一回头,小眼睛瞪得溜圆:
“这...这是肥诱,是大肥诱...哦哦!有诱诱吃咯!有诱诱吃咯!”
小家伙兴奋的拍着手,幸福得像一朵花儿。
两个美人,一个开心,而另一个人的脸色却相当的不好看。
“你是不是又去找人借钱了?”
“徐一山,你竟然对人屈打成招!”
徐一山的尿都快吓出来了,他没想到田野竟然玩这么一出。
就在前一秒他还以为田野是认怂了,怕了自己了,没想到,他这个好外甥竟然看起兵法了,知道什么是以退为进了。
“方队长,请听我解释...我...”
徐一山还没说完,田野连忙插嘴道:
“方队长!舅舅打外甥天经地义的!”
徐一山听闻此言,恨不得一把掐死田野,刚刚自己对他说的话,现在却成了打向自己的巴掌。
“怎么回事?”
方队长皱眉。
村长连忙跟方队长说起他们的关系。
方队长这才恍然大悟,总算是弄明白了,后面的事情不用问都很清楚了。
这徐一山和徐小凤是兄妹,他们肯定是串通好的,想让田野直接定罪,如果要不是自己来得早,说不定这个家伙还有可能整出田野畏罪自杀的戏码来。
“把这个徐一山给我扣了!等会我要亲自审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队长里面对后面的公安同志交代。
徐一山身子一颤,脸色立马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这次玩完了。
本来他如果只是刑讯逼供的话,没多大的罪,顶多就是把自己从队长这个职位上给撸下来,那只能是犯了小错而已。
但是扯上徐小凤这个事情,那罪过就大了,这是包庇犯罪,而且自己还是半个公职人员,那绝对罪加一等。
徐一山被架走,方队长的脸色又缓和了下来,他扶起田野说道:
“田野同志,你受苦了!事情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你可以回去了,你放心,这三个坏东西,以后再也不会来欺负你了!”
“真的吗,方队长!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今天恐怕要死在这里了!”
田野连忙答谢。
“应该做的!我们的队伍之间出现了害群之马,我想你道歉!”
方队长对着田野行了一个军礼。
而后田野和村长三人一同出了派出所,方队长亲自送了出来。
走出派出所,田野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看了方队长一眼问道:
“方队长,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方灿?”
方队长刚准备转身,听到田野喊自己,他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疑惑地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田野同志,你还有什么事吗?”
田野突然想起来上辈子就是在半个月后,镇里举行了一次吊唁会,一个叫做方灿的公安在追捕匪徒的时候不幸胸口中弹牺牲了。
想来应该就是他了。
田野今天和他接触下来,发现这个方灿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一个很正直的人,于是想挽救他一条性命。
田野走近方灿说道:
“方队长,这几天,你出勤一定要穿上防弹衣!”
方灿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明所以。
“为什么要穿防弹衣?我们这种小地方的派出所可没有这个东西!”
“没有,就去县局去弄,你听我的!这个东西能救你一命!”
田野说完,然后转身就走,不再多说。
他怕自己说出来太骇人听闻,要知道这些人可是一根筋的主,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行。
“喂!你说清楚啊!”
方灿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田野头也不会对他摆了摆手:
“方队长!你一定要听我的!”
回家的路上,田野专门往向家转了一下。
在向家,他有一把56半自动的枪,放在柴房里。
这枪还是在大集体的时候留下来的。
那个时候他有一个好差事,那就是给林场看山。
后来责任田到户,林场也没有工分拿了,那把枪也就被收起来了。
现在国家还没有出台相关的野货的保护政策,正好乘这个时候给老婆孩子改善下生活,顺便还可以给自己积累一些资金。
田野轻车熟路地翻后院进去,直接从柴房里拿走了枪,顺便拿走了仅剩一盒的子弹,放进随身空间,随后直接回家。
至于造访一下老田家,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为了拿这把枪,他甚至觉得沾到这家的边都晦气。
快到家时,周围邻居家的灯都灭了,自己家破旧的窗户里,透出巴掌大的灯光,心中生出一种暖暖的感觉。
上辈子他哪怕是已经身家亿万,也从没有一盏灯是为自己亮的。
虽然方园很恨自己,可这盏灯说明,她骨子里还是关心自己的。
田野来到门前,轻轻的叩响木门。
叩了好几次,喊着方园的名字,这才听到礼物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门一开,田野便看到举着煤油灯的方园,她的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她还穿着白天那间洗得岔了线的汗衫,汗衫里鼓鼓囊囊的,没有任何的阻隔,显然,她也还没洗澡。
看到田野,方园没有说话,只是用怀有恨意的眼神看了一眼田野,随后一转身,进屋。
她没有问田野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对他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兴趣。
她恨!这一次被派出所带走,为什么没有被关起来?
向田野这种人就应该被关个几年,最好能吃个枪子儿。
没有他,她们娘俩的日子还有一些盼头。
但是世事总是不能如愿,这个害人精又回来了,这预示着,他们娘两的苦日子还要继续。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去,为什么他不死?
田野也跟着进屋,插好了门栓。
“你还没洗吧?你先去床上躺会,我去烧水。”
煤油灯给媳妇,田野直接抹黑进了柴房,划着火柴丢进灶膛,很快就生起火来,总归有点光亮了。
将晚饭拿几个碗洗掉,顺便洗了个锅,田野把水缸里仅剩的水全部都舀到了锅里。
不一会的功夫,热气就上来了。
煤油灯芯子爆了个灯花,把田野的影子投在糊着旧报纸的夯土墙上。
他蹲在红漆剥落的木盆前,手指头试了三遍水温。
前天打碎的暖壶胆还堆在墙角,细细碎碎的反射着煤油灯的光。
方园整个人都蜷缩在床角,把膝盖紧紧的抱在怀里。
王者田野那贴心的动作,她有些发愣,以前田野是绝对不会为她做这些的,哪怕自己大着肚子的时候,都没有过,甚至每天都害要自己给他洗脚。
如果水温稍微凉点或者热点,自己还会遭到毒打。
他不知道田野今天是抽的什么风,难道他真想要变好了?
方园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一只狗怎么可能改得了吃屎?
“水好了!来洗吧!”
田野的脸上带着春风一样的笑容,能为媳妇做这一切真好。
方园狐疑的挪着步子走近盆边,但一直在防着田野,像一只被主任揍怕的奶狗,眼神里都是惶恐。
田野看出了她的心思,赶紧后退,撤到床边,方园这才大胆的走过去。
她背对着田野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雾气朦胧中,一副洁白如玉一般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田野的眼前。
随着她下身那条满是补丁的蓝色裤子褪下,两条笔直且明晃晃的没退一直到延伸到大腿。
老式的高腰短裤,松松垮垮,但挡不住方园那丰腴而又挺翘的臀部,田野情不自禁的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痴了。
毛长快速地洗着牌,那双手在牌堆里翻飞,炫耀着自己的技术。
他发完牌后,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没有直接把牌亮出来,而是用手指向田野,眼神中满是挑衅,大声说道:
“来吧!先亮牌!”
其实,对于一般情况而言,谁先亮牌确实都无所谓。
后开牌的人,顶多只是能先从对方的牌面上来给自己找一些心理上的安慰罢了。
毕竟,难道后开的还能变牌不成?自然是不会的。
但是在出千的情况下,这一切可就不好说了,这其中的变数,谁也无法预料。
田野没有丝毫犹豫,他伸手翻了一张牌,是个 8,周围的人立刻都伸长了脖子,紧紧盯着那张牌。
紧接着,他又开了一张 4。
看到这两张牌,围观的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有人小声地在计算着:
“这是二点啊,这一局至少是一百四十多块啊。”
“这运气也太背了!”一个围观的人忍不住摇头叹息,脸上满是同情。
“这长毛哥不是赢定了?”另一个人带着肯定的语气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结果。
“那肯定啊!你见过谁在长毛哥手下赢过钱了?”又有人附和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似乎在嘲笑田野的不自量力。
“这田老二太冲动了,如果长毛哥没有过 7点还好,如果过了 7点,估计要倾家荡产了!”
长毛哥后面那一高一丑的小弟,更是肆无忌惮地大笑出声。
高个子小弟双手叉腰,脸上满是嘲讽:
“就这牌还敢跟长毛哥玩,简直是自不量力!”
丑小弟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
“我看他今天是输定了,说不定连裤子都要输掉!”
长毛哥更是得意的忘乎所以,他朝着田野扬起下巴,脸上带着傲慢的笑容,得意地说道:
“还用看我的牌吗?”
那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桌上所有的钱都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田野稳稳地坐在那里,一点也没受到周围人的打扰,他的眼神平静而坚定,淡淡地说道:
“肯定要看啊,要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万一你要是一点呢?”
田野的话一出口,周围立刻爆发了一阵热烈的嘲笑声。
“哈哈,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翻盘吗?别做梦了!”
“这哥们该不会得失心疯了吧?”
“哈哈,他不会认为长毛哥会拿到一点吧?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我看他就是输急眼了,在这胡言乱语呢!”
长毛哥听到田野的话,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阴狠。
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说道:
“好啊,那你就好好看看,让你死个明白!”
说着,抄起两张牌,手臂猛地一挥,往桌上狠狠一甩,牌面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给我看好了,天杠!”
周围的人立刻发出一阵惊呼,甚至都不用去看桌面的牌,大家都已经开始在庆祝了。
“小子,现在跪下来舔老子的鞋底,还能给你留条活路。”
长毛哥突然咧嘴笑了,露出缺了半颗的犬齿。
他的两个小弟也在一旁欢呼雀跃,仿佛是他们自己赢了钱一样。
“喂!那好像是一点啊!”
突然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了一个不同的声音。
看来还是有人清醒的,那就是付继平。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牌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
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都盲目自信到那个程度,庆祝归庆祝,你好歹看下牌面吧?
所有人这才将目光移到牌面,只见长毛哥的牌,一张是 10,一张是 A,按照牌九的点数算法,正好是一点。
所有人都惊呆了,刚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
长毛哥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停地揉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改变牌面的点数。
这可是一百五十块啊,在这个贫穷的地方,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甚至一年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这对于长毛哥来说,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是面子的问题。
“哈哈,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两点吃一点,这一局,是我赢了!”
田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笑容就是对刚才那些嘲笑自己的人最好的反讥。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振聋发聩。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惊呆了,他们都没想到,看似必输的田野,竟然能猜到长毛哥的点数,最后翻盘。
他们此时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你......你是不是出千了?”
长毛哥恼羞成怒,他的脸涨得通红,像一只愤怒的公牛。
他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田野大声质问道,那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长毛哥,这话让你说的,牌是你洗的,也是你发的,我甚至看牌都是用挑起来看的,这都是凭运气和实力。
就算我要出千也应该给自己做一个天杠地杠什么的吧,谁会给自己做个 2点?”
田野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地说道。
田野的话一说出口,众人默默点头,如果出老千给自己出个两点,那还不如不出呢。
不过,田野他确实是做手脚了,但不是动自己的手脚,而是动了长毛哥牌的手脚。
他知道对方洗牌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安排了一点,既然他能在洗牌的时候给自己安排2点,那么自己就可以在切牌的时候给他做1点,就是大那么一点点。
这在牌桌上叫做冤家牌。
如果他这一次就直接8点以上,很容易让对方一下子就不干了。
这是把人按在茅坑里干啊,任谁都不甘心,这样就特别容易上头。
而田野就是为了故意要勾出长毛哥的那种不甘心的情绪。
长毛哥本来是想给自己安排两个十,可以拿双天至尊的,这个牌可是要赔十倍的。
“怎么,输不起了?”
田野反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长毛哥被田野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但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狠狠地瞪着田野,那眼神仿佛要把田野生吞活剥了。
最终,他只能把自己眼前的钱全部都推到了田野的面前,动作十分用力,钱被推得散落在桌上。
这一下田野的面前已经有三百块了。
田野乐呵呵地将钱都收了起来,他的动作十分夸张,双手不停地在桌上划拉着钱,就是那种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嘴脸。
其实他做出这个样子就是为了给长毛哥看的,就是为了激怒他。
田野收了钱以后,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说道:
“今天赢得差不多了,走咯,回家!”
长毛哥果然一下子就上当了。
他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扬起巴掌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桌子被拍得一阵摇晃,桌上的牌都跳动了起来。
他大声吼道:
“不行!我还没输完,你不能走!”
“你......吹灯上床吧......”
方园立刻羞涩地垂下视线,不敢再和田野对视。
他那个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了。
可红透的俏脸,微微颤抖的睫毛,都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田野一听,媳妇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还用说?
他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这是几十年后的第一次,怎能让他不激动?
激动得他吹灭煤油灯时连口气都不连贯了。
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服,抹黑上床。
窗前的月光如纱般轻柔地洒落,倾洒在方园那漂亮的脸上,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白光。
这床本就不大,小芳芳睡起来横七竖八的,她一个人就占了一半的位置。
如果田野躺下去的话,就只能和方园两人紧紧地挨在一起。
方园穿着一件破旧的小背心,纤细白皙的手臂和若隐若现美背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田野的目光。
尽管方园背对着他,可在这个角度,田野还是能将她那优雅的身体曲线尽收眼底。
二十一岁的她,整个人仿佛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周身都散发着撩人的气息。
看得田野嘴里直流口水,看着近在咫尺的媳妇,田野很快有了反应。
“冷风灌进来了......”
方园的心里忐忑不安,这个家伙这几天虽然都表现得格外好,但是这种好,让她有一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田野躺了下去,留给他自己的位置已经非常有限,导致他的另一只肩膀只能悬在床外面。
他这个时候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躺在那一动不敢动,兴许是多年没碰过女人造成的。
方园将自己的身体往床的内侧挪了挪,给田野留出了一些空间。
随后带着一丝羞怯声音传来:
“你冷吗?”
你冷吗?田野的心脏猛地一颤。
意思是不是说,冷就可以抱着她?
在黑暗中,田野侧过身子,他的前胸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
一只手不老实的缓缓地搭在了方园的肩头。
方园的身体微微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不自觉地轻轻颤抖,显然她也十分紧张。
她紧张的是,田野越靠近,自己就越难以招架,深夜的男人最危险了。
触感细腻而温润,弹性十足,那种奇妙的感觉让田野瞬间心旌荡漾,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呼吸也变得紊乱。
周围的一切都好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他一直都没有好好地关心过自己的媳妇,结婚已经三年了,他对她只有暴力,从未好好地对待过她,只有真正地用心用爱去抚摸,才发现她的皮肤竟然如此细腻光滑。
此时,他的手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上移动。
他像是在试探......
更近了!
越来越近了!
他的心脏跳动得仿佛要冲破胸膛。
方园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香气愈发浓烈,那股香气仿佛带着一种魔力,会把人深深吸引,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也甘愿纵身一跃。
他情不自禁地轻轻低下头,凑近方园的脖颈,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整个人仿佛喝醉了一般,晕晕乎乎的。
田野忍不住稍稍用力,他清楚地听到了两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一声是自己的,另一声来自方园。
方园轻轻地发出了一声低吟,紧接着,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这一声低吟,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更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强烈的欲望在田野的脑海中不断翻涌。
方园也在热情地回应他,身体不自觉地扭动,鼻息也越来越重。
田野抬起头,刚想低头亲吻方园的时候,突然方园的嘴里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嘶~~”
原来,田野摸着她的伤口了。
那还是田野重生前用皮带抽的。
田野突然想起来,媳妇还有满背的伤痕。
他的脑子里突然嗡了一下,瞬间从迷离的边缘清醒,这都是自己做的好事啊。
他还是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道:
“别把你弄疼了,等你的伤好起来吧!”
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渴望,田野下了床。
他就穿着单衣,让冷风直接侵入自己的身体。
田野只能苦笑着委屈一下自己了,媳妇现在身上都是伤,他不忍心。
不能把自己的快活建立在媳妇的痛苦之上,上一辈子,他就是这么做的,这一辈子,他做不到。
反正这事也不急在这一两天,来日方长。
方园回头,目光落在田野的背影上,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这个男人,她有些看不懂了。
自己的男人哪怕是化成灰她都认识,可他这次却能顶住欲望,难道他真的被那帮要债的人打清醒了?
方园默默地起身,将小芳芳调整了位置,自己再往里面靠了靠。
......
田野这一觉睡得很香甜,这是重生后的第一觉,一直睡到天亮才醒来。
映入眼帘的不是四面白墙和超大的落地窗,也不是一百二十寸的大电视。
而是几十年前那落满灰尘的房梁和稻草屋顶。
手臂传来麻木的感觉,一扭头,发现方园正侧身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一条腿还搭在自己的身上。
破小背心被撸起了一边,露出大片的雪白,水水嫩嫩,白里透着红。
兴许是昨晚她又给孩子喂奶了。
看得田野又快扛不住了,这种感觉真要命。
他咽了口唾沫,将她搂在怀中,胸前传来柔软而又温热的触感。
他低头在媳妇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轻轻抽出自己的左手,翻身起床,不再留恋。
再躺下去,自己铁定要做出自己后悔的事情。
田野穿好衣服,给媳妇和女儿做早饭。
方园是被油锅爆炒的香气唤醒的。
她迷蒙间伸手去摸枕边,粗布枕套上原本躺着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灶间传来锅铲碰撞的脆响,方园赤着脚踩在泥地上,三月的寒气顺着脚心往上爬,她慌忙缩了缩脚,穿上床上的千层底布鞋。
“醒了?!”
田野出现在房间门口,他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手上端着粗瓷碗,晨光给他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
她的男人可真帅,特别是系着围裙的样子。
“发什么呆啊!饭刚好,来趁热吃点!”
田野把碗放到厅堂的桌上,又折返回来,从床尾的被子上拿起了方园的棉袄,给她披在肩膀上。
“可孩子还睡着呢!”
田野似乎看出了方园的心思,说道:
“那就让他们再睡会儿吧,小孩子多睡觉长得快。”
田野轻轻推着方园的肩膀,将她推到桌前,让她坐下。
方园有些发愣,一切都感觉不真实。
田野拿起筷子,在碗里一边搅动着粥,一边轻轻地吹气,让粥凉得快一些之后,这才把碗推到方园的面前。
看着田野这细致入微、温柔体贴的举动,方园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
在她的记忆中,这样的场景对于田野来说,简直是破天荒头一遭。
“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田野说完,开始大口大口地喝起粥来,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
方园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和感动中,没有回过神来。
听到田野的话,这才拿起筷子,开始吃起粥来。
暖暖的粥顺着喉咙滑进胃里,不仅温暖了她的胃,更温暖了她的心。
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田野,这一瞬间,她突然发现,此刻的田野,不再是那个让她感到恐惧的丈夫,而是一个充满了烟火气、温柔体贴的男人。
他的五官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眼神里多了一份柔和,多了一份对家庭的责任感。
田野很快就把自己碗里的粥喝完了,他静静地坐在对面,看着方园吃。
等方园快吃完的时候,田野开口说道:
“我出去一趟。”
方园听到这句话,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她停下了手中的筷子,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以往,他说这句话,就意味着带着满身酒气或者一屁股的赌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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