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明蕙周窈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划破族谱的玉簪陆明蕙周窈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言耳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前突然晃过盏歪嘴兔儿灯,篾条还支棱着没修齐。窈娘把灯芯草往我手里一塞,扭头去拨炭火,「厨娘剁馅时划破手,随便拿边角料扎的。」我摸着灯上凹凸不平的「长命百岁」四字,分明是扬州金箔錾刻法。可府里只有一个扬州人。就像她总说院里的红梅是野树,只是我见过她半夜提着陶罐给树根培雪。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开春时家里来了位不速之客。5.布衣荆钗的妇人攥着半块玉佩,说十五年前在慈恩寺弄丢了孩子,被侯府夫人带回家抚养了,侯府二小姐陆明玉是她的女儿。满堂哗然中,长姐突然哭着扑进祖母怀里:「玉妹妹确实有一枚相似的玉佩,难道……」我下意识摸向腰间玉佩,又想起这么多年母亲对待我和长姐的区别。以三叔公为首的宗亲见此便吹胡子瞪眼,要活生生吃了我。二婶婶捂嘴佯装惊...
《划破族谱的玉簪陆明蕙周窈娘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眼前突然晃过盏歪嘴兔儿灯,篾条还支棱着没修齐。
窈娘把灯芯草往我手里一塞,扭头去拨炭火,「厨娘剁馅时划破手,随便拿边角料扎的。」
我摸着灯上凹凸不平的「长命百岁」四字,分明是扬州金箔錾刻法。
可府里只有一个扬州人。
就像她总说院里的红梅是野树,只是我见过她半夜提着陶罐给树根培雪。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开春时家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5.布衣荆钗的妇人攥着半块玉佩,说十五年前在慈恩寺弄丢了孩子,被侯府夫人带回家抚养了,侯府二小姐陆明玉是她的女儿。
满堂哗然中,长姐突然哭着扑进祖母怀里:「玉妹妹确实有一枚相似的玉佩,难道……」
我下意识摸向腰间玉佩,又想起这么多年母亲对待我和长姐的区别。
以三叔公为首的宗亲见此便吹胡子瞪眼,要活生生吃了我。
二婶婶捂嘴佯装惊讶,「以前总觉得大嫂嫂对待两个闺女有亲有疏,虽不至于苛待二姑娘,但着实不像母女,原来竟是被收养的……」
我觉得自己好像一颗没有根的浮萍,在这群豺狼虎豹中被抛着玩。
就在这时,窈娘嗤笑着从主位站起,石榴裙扫过白玉砖啪嗒作响,仿佛清心的铃铛声:「巧了,我半月前刚让人砸了那玉佩,也不知是府中谁采购的次品。」
「你……」长姐脸涨得通红。
她故意晃了晃新戴的玉华,「侯府女儿只凭个死物认?不如查验胎记吧。」
「怎能?!」长姐伸手阻拦,疾步走到我身边,手指掐着我的肩头,似是发现自己反应过度,又立马笑得又僵硬又惊悚。
「好妹妹,我看你生母甚是喜爱你,你难道不愿回去尽孝吗?可不要糊涂啊!」
祠堂三十六盏长明灯照得我眼前发晕,长姐的护甲掐进我肩头那块红莲胎记,疼得像在剜母亲临终前塞进我怀里的最后一块松子糖。
「你给我住手!」窈娘一脚踹翻鎏金香炉,香灰扑簌簌落了满堂宗亲满头满脸,也将我的肩头拯救了下来。
她今日穿着最爱的天水碧襦裙。
6.三叔公刚要发作,忽见廊下颤巍巍走来个白发老妪。
长姐不顾兜了满头满脸的
所有人都说我继母是个恶妇。
可她提着灯笼在雪夜里寻我时,鬓角还沾着替我煎药蹭的炉灰。
那年我蜷在自己习惯待的角落里,全府寻我却无人知道我在哪。
只有那双绣歪了兰草的锦鞋停在我面前。
药香味的狐裘兜头罩下,伴随着熟悉的抱怨却无奈的声音。
「捡了只脏小猫。」
她用帕子恶狠狠擦过我的脸,却又将我冻僵的手拢进掌心。
「你再乱跑我就把糖蒸酥酪喂狗!」
后来,侯府真假千金事发,宗亲逼着要将我沉塘。
那个总说要送我去漠北和亲的继母,却一簪划破族谱,溅了满堂的朱砂血。
……
1、
我第八次打翻药碗时,屏风后传来环佩急响。
新过门的继母提着杏子红白迭裙冲进来,鬓间累丝金簪晃得我发晕。
「小祖宗要拆家?」
她指尖戳着我额角,腕上翡翠镯子凉的我一激灵。
「这碗川贝枇杷膏二两银子,洒了就从你月例里扣!」
我梗着脖子瞪她。
都说继母周窈娘是扬州盐商庶女,果然满身铜臭!
七岁时父亲前脚扶灵归乡,她后脚就搬进母亲生前最爱的听雪轩,连廊下挂的八宝琉璃灯都换成赤金镶玉的俗物。
「我要吃糖蒸酥酪。」我故意哑着嗓子咳嗽。「母亲在世时,咳嗽都是……」
「停停停!」她突然捏住我两颊,塞了块蜜饯堵我的嘴。
温热的指腹擦过我唇角药渍,动作却故意粗鲁,「不就是牛乳炖的甜水?明日让厨房做二十盏,撑不死你个小讨债鬼!」
我偏头躲开她的手,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
她转身时,我看见她偷偷用绢子擦方才沾了药汁的袖口,绣着兰草的丝绢被褐色的药渍污了一大片。
2. 冬至前夜,我在祠堂偷听见两个洒扫婆子嚼舌根。
「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了?不过是个……」穿青布袄的婆子突然压低声音,「当年抱错的……」
香案后的我浑身发冷,指甲抠进手腕旧伤。
那里有道月牙疤,是七岁那年长姐将我推下锦鲤池时留下的。
我一直觉得母亲不是不爱我,她只是更喜欢长姐。
七岁小孩的设计能有多完美?父母对外说是意外
,对内也未曾为我讨回公道,不过是因为更偏袒长姐罢了。
但在母亲临终前却突然给了我多的快溢出来的爱,我受宠若惊,只安慰母亲是爱我的,是她不懂表达。
我以为这是母亲和姐姐接受我的信号,高高兴兴去找长姐,想和她一起玩父亲为她扎得秋千,收获的却只有踹向胸口的一脚。
「小蹄子躲这儿呢?」尖利嗓音刺破黑暗。
长姐陆明蕙提着灯笼闯进来,鎏金护甲掐住我下巴,「野种也配穿云锦?这梅花纹小袄是母亲临终前给我裁的!」
她说的母亲,明明是我们共同的生母。
「这是母亲给我的!」
我突然意识到反抗长姐这种事,在窈娘进府之前从未有过。
幼童之时,每日请安长姐拜伏在母亲膝头,而我心向往之却只能规矩地坐在下首的位置。
我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手指因为紧抓领口而觉得剧痛,但我不想放。
粗使婆子一左一右架住我,长姐指尖触到领口盘扣时,门外突然传来珠玉相击的脆响。
「大半夜演什么全武行?」周窈娘倚着门框啃菱角,吐出的壳正砸在长姐精致的绣鞋上。
「我院里跑丢只雪团儿似的狮子猫,诸位可见着了?」
长姐脸色忽变:「母亲说笑,这寒冬腊月……」
「可不就在这儿么。」
窈娘突然伸手把我拽到身后,我踉跄着撞进她怀里,嗅到暖暖的苏合香。
她指尖拂过我凌乱的发髻,对上我怔忪的双眼,声音突然冷下来:「偷东西的野猫逮着要剁爪子,欺负人的……该当何罪?」
3.长姐尖锐的指甲顿在空中进退不得,窈娘忽然抬脚踩住她逶迤在地的孔雀纹披帛。那镶着米珠的贵重料子「刺啦」裂开条缝,惊得两个婆子松了手。
「我院里的雪团儿就爱撕罗缎玩。」
窈娘把我往身后藏了藏,顺手将吃剩的菱角壳撒在蒲团上,「祠堂供果该换了,否则招老鼠。」
长姐气得发颤:「母亲生前……」
「生前最恨人欺软怕硬。」窈娘从后面嬷嬷手里拿出个织锦包袱。抖开竟是件簇新的梅纹小袄,领口镶着雪貂毛,「既然雪团儿抓坏你的旧袄,她是我养的,我就赔你件更好
水给我擦脸,保养得宜的指甲故意刮我鼻尖,「明日让厨子做酥酪压惊,给小馋猫放双倍杏仁……」话没说完突然噤声,我顺着她视线望去,窗纸上映着陆玉蕙贴身丫鬟鬼鬼祟祟的身影。
香灰,哭丧着脸扑过去:「刘嬷嬷!」却被老人用龙头杖隔开,枯枝似的手直指长姐眉心:「毒妇生的好毒种!」
满堂死寂中,她枯槁的指尖抚过锦缎边缘焦痕,「姑娘七岁落水那日,先夫人亲眼见大小姐推人,不愿相信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女儿这般恶毒,才急火攻心吐了血病倒了……」
刘嬷嬷抖开褪色的襁褓:「直到先夫人逝世前半月才察觉当年抱错了孩子,这红莲纹织锦襁褓本该裹着她拼死生下的亲生女儿……」
刘嬷嬷又怒又哭,「先夫人最后三日自愿灌了哑药,就是怕大小姐再下毒手!」
随后她又转向长姐,双眼含恨。
「先夫人临走之前,你又是下跪又是痛哭,发毒誓承诺会一生护着我们小姐,让先夫人心软!先夫人明知她往最后一碗参汤里滴乌头汁,仍然心甘情愿地喝下去,才走的那么痛苦,你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她对你的爱护之心府中谁人不知,这才对你抱有希望!」
刘嬷嬷又弓着年老的身子,头深深地低下去,「小姐……您受苦了,夫人临走时说不敢奢望您的原谅,尽管在最后的几天身体剧痛连站立都很困难,仍然尽力想补偿您,可是短短半月又怎么能偿还的了您这一辈子母亲的爱……」
我一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跌坐在地上,周窈娘眼疾手快地托了我一把。
长姐恐慌但又强装镇定,「你撒谎!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说?」
「老奴只是一个奴婢,先夫人已逝,侯爷为了侯府名声也不愿声张侯府将抱养的孩子当成亲生女儿宠爱了这么多年,就算说出口也无人相信老奴的话,今日先夫人保佑才让老奴说出这一切。」
我狠狠反手抽了她一巴掌。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对她!她把一大半的爱都给了你,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从小她把你当成手中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有多羡慕……」
我觉得心脏好痛,随时绞死我的剧痛,我只能用力按住胸口。
「我不求你知恩图报……一个把你从小如宝如珠养大的母亲,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长姐突然疯笑着撕破衣袖,双眼通红的扑向我,想掐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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