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宴述江识檀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日春尽长安花全局》,由网络作家“卫宴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日宴当日,我方才得知,平安玉如意被长公主当作了重头戏,只有第一名方能获得它。来参加比试的多为贵公子,他们平日里无事便喜欢蹴鞠,个个都是佼佼者,实力强悍。除此之外,他们本身就不差钱,多是因为本身喜爱玉器,所以才来参加这场比赛,若平安玉如意被他们夺走了,我怕是难用钱赎回。我并不会蹴鞠,只得去找卫宴述,让他帮我。“识檀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平安玉如意夺回来的。”我点点头,还是不放心的嘱咐说:“平安最重要,玉则次之,你不可过于着急,容易出事。”前些日子,有个贵公子因为蹴鞠摔折了腿,接连三个月都拄着拐杖。卫宴述性子急躁,烈马难驯,若真出事了,那是便得不偿失。可偏偏他本人还吊儿郎当的笑说:“担心我?”“就你话多,”我无奈的笑了笑,又问他说:“记住...
《一日春尽长安花全局》精彩片段
春日宴当日,我方才得知,平安玉如意被长公主当作了重头戏,只有第一名方能获得它。
来参加比试的多为贵公子,他们平日里无事便喜欢蹴鞠,个个都是佼佼者,实力强悍。
除此之外,他们本身就不差钱,多是因为本身喜爱玉器,所以才来参加这场比赛,若平安玉如意被他们夺走了,我怕是难用钱赎回。
我并不会蹴鞠,只得去找卫宴述,让他帮我。
“识檀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平安玉如意夺回来的。”
我点点头,还是不放心的嘱咐说:“平安最重要,玉则次之,你不可过于着急,容易出事。”
前些日子,有个贵公子因为蹴鞠摔折了腿,接连三个月都拄着拐杖。
卫宴述性子急躁,烈马难驯,若真出事了,那是便得不偿失。
可偏偏他本人还吊儿郎当的笑说:“担心我?”
“就你话多,”我无奈的笑了笑,又问他说:“记住了没有?”
卫宴述点点头,他眸里带着笑意,唇畔微扬,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待卫宴述进去后,一道熟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看来江姑娘与卫小将军的谣传并不假,倒真是伉俪情深,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我侧身看去,跟他见礼道:“容少卿。”
容晞身着白色窄袖袍,他眉目温润柔和,眸里一片风淡云轻,望向我时,眼里没什么波澜。
我见他这身打扮,不禁问道:“容少卿这是,也要参赛?”
他微微一笑,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说:“江姑娘在担心卫小将军会输给我?”
我索性点了点头,大方承认道:“是啊,容少卿蹴鞠的技术若不称第一,谁人敢称第一。”
卫宴述遇上他,恐怕要吃亏了。
再加上我和他之前的关系,难保他不会冲动。
“放心,这第一的位置,我会让给他的。”
容晞仿佛看透了我,只留下这一句话,提起步子朝着里面走了。
我生怕他这样做,急忙叫住他说:“若是让给他,倒不如不让。
他心气高傲,你这样做,他会受不了的。”
“那你的玉便不要了吗?”
容晞淡笑着说。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那玉的事,但还是礼貌性的回以微笑说:“总会有法子的,而且我相信他,他一定会把玉夺回来的。”
江瑶因是主谋犯被判徒六年,杖责一百。
杨吉被判徒四年,杖责一百。
因为江瑶的事情,我爹丢尽了脸,秦氏教女失责,被我爹休弃,送去了城外庄子。
我爹是个薄情重利的人。
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便会毫不犹疑的丢弃。
一切都按照我预想的发展下去了。
既然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应付秦家,不如借我爹的手。
我看了一眼晴空万里的天空,吩咐下去:“我不想让她好死。”
暗卫便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好。
我不养闲人,所以当夜,暗卫便告诉我说:“主子,秦氏死了,被我送去了马匪窝。”
我揉了揉最近因为绣花而酸痛的眼睛,轻嗯了一声。
大雍的规矩,新娘的喜袍须得自己绣,这样方能与夫君白头到老。
女儿家大多从幼年时便开始绣,其实我本来不信这个,先前便时常怠工,如今却是信了起来。
我想要同他共白头。
卫小将军刚凯旋回京,一道赐婚圣旨便传到了我家。
听说,还是卫宴述亲自求娶的。
但我分明与他素不相识…何来他口中的两情相悦?
我冷冷发问道:“卫宴述,你娶我到底有何目的?”
先前懒散靠在木栏前的少年走到我跟前,他离我离的极近,身上有股好闻的冷松香,他反问我道:“你忘了你说过的话?”
我皱眉不言,他一副被我气极的样子,朝我步步紧逼:“去岁上巳节,你在竹苑毁了我清白。”
卫宴述红着眼眶,像我养的小狗,委屈极了:“你说过,你会对我负责的。”
我是京中贵女表范,宁国公府嫡长女江识檀。
在被赐婚前,我完美无缺,人人称赞。
可卫宴述御前求亲的消息传开后,百姓们对我议论纷纷,说我未出阁便与男子私通,脚踏两只船,是个浪荡女,不配当贵女表率。
但我明明同他素不相识,甚至在昨日便与竹马定了婚,何谈他口中的“两情相悦,此生不渝”呢?
世道对女子多为苛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得到百姓的称赞,说他重情重义,德行皆良。
我苦心经营十六载赢得的名声,在此,功亏一篑。
无论如何,这口气我定不会咽下。
“姑娘,卫将军来了。”
门口传来动静,四喜在我身侧小声提醒道。
我放下手中茶盏,隔着身前的屏风,同他见礼道:“江识檀见过卫小将军,将军万安。”
卫宴述朝我遥遥作揖,少年身挺似松柏,声线柔和:“江姑娘安好。”
我懒得同他周旋,直接开门见山道:“今日冒昧请将军前来这阁中小楼,只想说清两件事,其一,我与将军素昧平生,从未有过儿女私情,还请将军替小女澄清事实,保全小女的名声。
其二,我与新科状元容晞定过婚之事,想必将军清楚,识檀只是一个没落世族的女子,将军人中龙凤,须得良配,我帮不上将军什么忙,也无法帮将军完成宏图大业,若将军愿意成全,便放我自由,我父会求圣上收回成命。”
良久,屋内静寂无声,只有远处的几声鸟鸣萦绕在我耳边。
我嫌聒噪,让四喜关了窗户。
“江识檀,你这是什么意思?”
卫宴述走近了几步,他隔着一扇真丝屏风同我对视,声音更加冷了几分。
许是因为他身上的肃杀气息,他离我离的近,我莫名的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字面意思。”
卫宴述径直绕过屏风,走到我跟前。
眼前的少年,身高八尺有余,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他身穿暗紫色圆领袍,高束着马尾,尽显少年意气,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藏匿着不羁。
我总算明白为何每次他出街,都会有许多女娘争着抢着去看他了,这副长相,倒是不枉他玉面修罗的称号。
他眼中难掩失望:“你难道忘记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了?”
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那么多,我怎么能每一件事都记住呢,他可真是为难我。
我有些不耐烦,皱眉摇了摇头道:“将军不妨直言。”
卫宴述点点头,“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怪我说话直不中听。”
“去岁上巳节,长公主在竹苑设宴,我不胜酒力,在竹林亭中醒酒时,你夺了我清白。
我将你推开几次都不成,那日回去时,我的嘴还是肿的。”
我这下子懵了,四喜捂着嘴惊讶的看着我说:“姑娘,你你你……你竟如此勇猛,连卫将军都敢扑,还把人亲肿了。”
我生平头一次同人红了脸,说话也口齿不清起来:“你,你口说无凭,定是污蔑我!”
卫宴述嗤笑一声,他朝我走了过来,几乎是步步紧逼,我被他逼的无路可退,只能被他强硬的逼在身前。
他离我实在太近了,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萦绕着的冷松香。
“口说无凭?
你那日硬是要把你腰间的玉佩送我,说是你的聘礼,还有,你曾对我允诺,你说你要娶我,你会一生一世对我好的,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话落,他手中便出现了我先前丢失的玉佩。
卫宴述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脖颈处,低声在我耳边说:“你那日的肚兜”他话没说完,我便赶忙捂住他的嘴,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眸子,咬牙切齿道:“想起来了!
我都想起来了!”
多年之前,我的娘在怀孕时,爹爹却同秦氏珠胎暗结,有了孩子。
我娘不爱爹爹,自然不会为他伤心。
但秦氏见母亲不愿意让出正室之位,在母亲临盆那日,买通接生婆,害死了我娘和我刚出生的弟弟。
而我因躲在娘的衣柜里,目睹了一切。
原本,我不知道幕后主使是秦氏。
秦氏嫁过来三个月后,她捏着我的脸,讥笑道:“若不想像你那被人毒死的弟弟一样,就好好侍奉我。”
我娘和我弟弟死时,并没有流血,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根本就没有一点中毒的迹象。
接生婆当年第二日便死在了家中。
若非是凶手,谁又知道是被毒死的呢?
仇恨的种子在我心里被埋下,自那之后,我日夜筹划该如何去报复他们。
原本,我想借助容晞大理寺卿的力量,查出秦氏所经营的赌场账目有问题一案,继而杀她报仇。
但可惜,这事被秦家的人买通官吏,压了下去。
我的势力还不够去和秦家对抗,便只能先将这事放置下来,再寻良计。
我正苦于没有合适的计谋来扳倒秦氏的时候,江瑶却因妒忌先发制人,想要害我失了清白。
既如此,我何不将计就计,顺水推舟?
江瑶和杨吉都被下了诏狱。
杨吉原本只想图色,没想到事情会被闹大,很快就招供说:“全是江瑶那个贱女人说让我去害江识檀清白的,我是冤枉的啊!
大人!”
卫宴述握紧了我的手,容晞淡淡看我一眼,说道:“江姑娘,你不如先和卫小将军回去吧,这里有我。
我定会还姑娘一个公道。”
卫宴述带我离开的时候,我还是问出了这些日子压在我心口上的话,我犹豫着开口问他:“卫宴述,这样的我,你也会喜欢吗?”
为了报仇不择手段,甚至耍了腌臜手段。
我先前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心里慌的厉害,我害怕他会嫌弃我,厌恶我。
卫宴述认真的看着我,少年眼眸清澈,一字一句的告诉我说:“你何错之有。
识檀,错的是他们,你很好,你这般坚强,又有勇有谋,是个很好的女娘。”
大婚当日,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卫宴述身着大红喜袍,骑着一匹白马,神情肆意又张扬。
周围围观的百姓说:“我怎么瞧着卫将军,像是比打了胜仗还开心?”
有人回答他说:“自是因为娶到了心悦之人啊。”
“看来说书先生所言不假啊。”
……喜轿放下时,喜婆乐呵呵的请卫宴述踢轿门:“卫将军,您伸脚踢轿门。”
新郎踢轿门,代表着日后丈夫的威严,希望新娘子可以百依百顺。
“哪有那么多废话,我卫宴述惧内又如何?”
轿门被人掀开,我抬起头,撞上他的充满笑意的眸子。
他将我拦腰抱起,见我有些惊慌的搂住他,嘴角的笑意更甚:“夫人,接你回家。”
当夜,龙凤烛燃尽,我实在是招架不住,红着脸要躲开:“卫宴述,你别欺负我。”
他眼尾泛红,哑着嗓子笑问我说:“只许你欺负我,不许我欺负你?
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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