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
就在他们以为即将揭开真相时,陆沉渊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电话,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赵宏…消失了?”
陆晨渊办公室里的空气弥漫着紧张的期待,浓稠得仿佛能涂在吐司上。
他们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如山的证据,这是他们不懈追寻真相的证明。
沈琉璃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敲着红木桌面,那有节奏的敲击声与她狂乱的心跳声相互交织。
那个卑鄙的家伙赵宏,即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几乎都能尝到那滋味了——甜甜的,就像冰镇的复仇美酒。
这时,陆晨渊的手机嗡嗡作响,打破了这紧张的寂静。
他接起电话,脸上保持着职业性的镇定。
但沈琉璃向来能敏锐地察觉他神态的细微变化,她看到他的下巴绷紧,脸颊上的肌肉像被困住的蝴蝶一样抽搐着。
刚才还弥漫着胜利气息的空气,瞬间变得沉闷,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你说‘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陆晨渊平时如陈酿威士忌般醇厚的声音,此刻变得沙哑,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专注地听着,目光凝视着窗外城市景色之外的某个遥远之处。
沈琉璃屏住呼吸,内心揪成了一团。
出事了,出大事了。
陆晨渊猛地挂断电话,那股力道让桌上精致的瓷器都震动起来。
在突然的寂静中,这声音尖锐而刺耳。
他转向沈琉璃,眼神阴沉而愤怒。
“赵宏……他消失了。
他清空了公寓,账户里的钱也被取光,护照也不见了。
噗,就像烟一样消失了。”
一股寒意涌上沈琉璃的心头,让她浑身冰冷。
这就像眼睁睁看着一座精心搭建的纸牌屋在一口气间轰然倒塌。
那些熬夜奋战的日子、精心的策划、悄声的谋略——都白费了吗?
不,她绝不相信。
赵宏不可能就这么消失。
他们都已经快要成功了。
“可是……怎么会这样?”
沈琉璃的声音几近耳语,在希望破灭后的死寂中显得那么微弱。
陆晨渊用手捋了捋头发,暂时顾不上他一贯完美的发型。
“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了。”
他的声音冷峻而坚定。
他看着沈琉璃,“是内部的人。”
沈琉璃的血液都凝固了。
内奸。
他们中间有叛徒。
这个想法就像一条毒蛇,钻进了他们脆弱联盟的庇护所。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