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这是要让我背叛老张啊！”
他咬了咬牙，低声说道：“老王，这事儿……不太好吧？
老张毕竟是咱们的老朋友，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老王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劝诱：“老李，你别太心软了。
老张那家伙可没把你当朋友，他降价的时候可没考虑过咱们的感受。
我们要是再不联合起来，顾客买什么都想讲价。
我们降价卖，还怎么赚钱啊！”
老李心想，“我是卖鱼的，你们卖菜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我有时候遇到老主顾也会降价呀，菜市场又不是超市，只规定一个价。”
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
老李沉默了，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他却浑然不觉。
但他转念又一想，“老王说得也有道理。
可是……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老王见老李犹豫，又加了一把火：“老李，你放心，只要咱们团结起来，老张就不敢再乱来了。”
老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点了点头，“行，老王，我听你的。”
老王满意地笑了，“好，老李，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
咱们一起努力，把市场搞好！”
老李坐在自己的鱼摊前，手里捏着一根烟，眉头紧锁，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他的摊位前冷冷清清，几乎没什么顾客光顾。
他的心里乱成一团，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过气来。
“老张让我盯着老王，老王又让我联合摊贩对付老张……我这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啊！”
老李心里暗暗叫苦。
他是个老实人，平时最怕掺和这些勾心斗角的事，可现在，他却不得不面对这种局面。
他回想起老张的电话，语气里带着急切和不满：“老李，你帮我盯着点老王，看看他最近在搞什么鬼。”
老张是他的老朋友，两人一起在市场里打拼了十几年，感情深厚。
老张的请求，他没法拒绝。
可就在刚才，老王也来找他了。
老王笑眯眯地走到他的摊位前，压低声音说道：“老李，老张那家伙今天又降价了，咱们得想个办法。”
老李当时就愣住了，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老王也要我帮忙？
我该怎么办？”
他看了看老王，又看了看远处的老张，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我要是帮了老王，老张肯定会生气；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