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保持清醒直到心脏停跳…”他欣赏着林妍逐渐扭曲的脸,忽然贴近玻璃:“你说…婉婉当时有多疼?”
死刑执行前夜,陆沉去了趟火葬场。
工作人员战战兢兢递来骨灰盒:“按、按您要求的…吉…吉娃娃的…”他抓了把骨灰装进香囊,第二天别在西装内袋去了法院。
宣判结束后,林妍疯狂挣扎着被押走时,陆沉当众扯开香囊——一把灰白粉末扬在她脸上。
“闻到了吗?”
他轻声说,“这是你最喜欢的…骨灰的味道。”
深夜的陆氏大厦顶楼,陆沉砸了整层玻璃幕墙。
暴雨倾泻而入,他跪在碎玻璃里看温婉的直播回放。
画面定格在她咳血的瞬间,他忽然抓起办公桌上的钢笔——笔尖狠狠扎进左手无名指。
鲜血涌出时,他笑着给秘书发消息:“把林氏药业改成宠物殡仪馆。”
三个月后,瑞士雪山脚下多了座墓碑。
碑文只有一行字:“未亡人:陆沉”而山顶的观测站里,望远镜镜头反射出熟悉的身影——女人放下咖啡杯,指尖敲了敲最新头条:#陆氏家主精神失常 终日怀抱骨灰盒#她轻笑一声,拉低了登山帽檐。
18、 闭环的开始雪落满了墓碑。
陆沉站在墓前,手里捧着的不是骨灰盒,而是一个老旧的怀表——温婉外婆留下的那个。
表盖内侧刻着一行小字:“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
他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久到雪花覆满他的肩膀,像一场无声的葬礼。
远处,一个裹着黑色大衣的身影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她终究还是来了。
)陆沉点燃了那叠伪造的照片。
火焰吞噬了所谓的“床照出轨证据”,也吞噬了他这三年来所有的恨与偏执。
火光中,他恍惚看见温婉的影子。
她站在焰光里,还是初见时的模样,对他轻轻摇头:“陆沉,我骗你的。”
“从来没有什么重生。”
(原来,她只是用最残忍的方式,让他亲身体验了一场“失去”。
)雪越下越大。
黑衣女人转身离开,靴子踩在雪地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陆沉似有所觉,猛地回头——只有一片空茫的雪原。
他低头看向怀表,秒针不知何时停止了转动。
表盘玻璃反射出他身后的一串脚印。
(那脚印很浅,很小,像是女人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