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更加私密,更加真实:哥,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很久了吧?
希望你不会太难过。
其实我也一直很期待最后时刻你在身边,虽然当时已经说不出话了…我知道18岁那个冬天,你吻了我,这比任何言语都珍贵。
那些年,我一直偷偷关注着你的研究。
每次在学术期刊上看到你的名字,我都骄傲得不得了!
‘蓝焰’玫瑰…谢谢你答应我用这个名字,它肯定很美,就像你。
哥,我只有一个遗憾——没能看到你幸福。
你总是把自己封闭起来,像株不需要阳光的植物。
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在那个阁楼里,在那些我们一起找四叶草的日子里,你明明会笑,会温柔地叫我‘小鬼’…所以,答应我,试着再一次振作起来?
不是作为植物学家沈昭澜,而是作为我哥哥,那个会为了一株小花开心半天的男孩。
永远爱你的,季燃信纸被泪水浸湿,字迹模糊开来。
我将信紧紧贴在胸口,像拥抱着那个永远停留在二十岁的少年。
9国际植物学论坛的最后一天,我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意外的决定。
在闭幕式的特邀演讲中,临时更改了题目。
“今天,我想谈谈‘蓝焰’”玫瑰背后的故事。”
我站在话筒前,声音沉稳,“十年前,有人问我为什么选择研究玫瑰,我没有回答。
现在,是时候说出真相了。”
会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位一向冷静的科学家身上不同寻常的情绪波动。
“‘蓝焰’是以我弟弟的名字命名的。”
沈昭澜展示了一张照片——年轻的季燃站在玫瑰花旁,笑容灿烂,“他二十岁那年因先天性疾病去世。
在他生病期间,他说了一句话‘如果我是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就好了’。”
沈昭澜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人们说‘蓝焰’是永不凋零的玫瑰,但事实上,没有什么能真正永不凋零。
我们只是延缓了过程,就像我们试图延缓与所爱之人的离别…”我展示了更多研究数据,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那些数字上,而是这位科学家眼中闪烁的泪光。
演讲结束后,记者们蜂拥而上,但我婉拒了所有采访,只同意回答林小满的几个问题。
“沈教授,您弟弟是个怎样的人?”
林小满问道,